清朝的文学家蒲松龄(1640—1715),为了写《聊斋志异》,常设茶烟在道旁,主动与陌生的路人攀谈,“见行者过,必强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正是这种“闲聊”,使他接触了当时社会的种种人物,了解了当时各地的风土人情,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素材,终于写出了这部“写鬼写妖”“刺贪刺虐”的“孤愤”之书。
清代著名的诗人袁枚(1716—1798),平时十分注重积累语言,许多丽辞佳句都来自于村夫、僧人的妙语。
有一次,在二月梅花盛开时节,一个站在梅树下的挑夫高兴地对袁枚说:“你看,梅树有一身花了!”袁枚听了,心想:这不是诗的语言吗?他便默默地记下,久久咀嚼,后来写出了“月映竹成千个字,霜高梅孕一身花”的名句。
还有一次,一位为袁枚送行的僧人惋惜地说:“园里梅花正盛开,可惜您带不去!”袁枚受此启发吟得了“只怜香梅千百树,不得随身带上船”的诗句,一直为后人所称道。
俄国作家果戈理(1809—1852),为了积累文艺创作的素材,身上总是带着笔和纸,随时把听到和见到的传说、故事、民歌、谚语、奇闻逸事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都详详细细地记录下来。有一次,他和朋友去饭馆吃饭。饭菜都摆好了,他还在埋头抄写一张菜单,而且一边抄一边情不自禁地赞叹:“太好了,太有用了!”后来,这份菜单被他写进一篇小说里。(www.xing528.com)
美国著名的小说家杰克·伦敦(1876—1916),学识基本是靠自修得来的。他经常把词典和书里的感人词句抄在小小的纸片上,然后把这些纸片挂在窗帘上、衣架上、柜橱上、床帐上,甚至塞在镜子缝里,以便在刮脸、穿衣、睡觉前后都能随时随地看一看,记一记。他还把一些记录的卡片放在衣兜里,出外参加音乐会、拜访亲友或散步时,得空就拿出来翻一翻,念一念。由于不断地积累,他掌握了大量的词语,写起文章自然就得心应手了。
成功的积累是一步一步的,而不是一跳一跳的。较大的突破和成功,常需要较长时间的准备和积累。积之在平日,得之在俄顷。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说得好:“闲时积累急时用,急时现抓不管用。充分的准备是成功的一半。”
写作是这样,做其他事情也都是如此。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