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瑞典的案例说明,以现代化的军队参与战争与破坏中世纪宪政之间,并不存在直接关系。瑞典并未能在大陆战争中置身事外。在三十年战争中,瑞典充分利用了在德国的国外资源,消除了拆解宪政政府的压力。瑞典的宪政面临着另一个威胁:一种怪异的、混杂着军国主义与民粹主义的绝对主义。卡洛林绝对主义时期的第二阶段在本书中将会得以检视。
瑞典的案例说明,以现代化的军队参与战争与破坏中世纪宪政之间,并不存在直接关系。国内资源动员是战争与宪政变化的重要中介。为了为战争提供资金,勃兰登堡-普鲁士以及法国以损害宪政的方式调动其国内资源。17世纪的大多数时候,因免于旷日持久的大规模战争,英格兰维持了原有的宪政轨迹。瑞典并未能在大陆战争中置身事外。它与西班牙和法国一样,充分地参与了战争。在三十年战争中,瑞典充分利用了在德国的国外资源,消除了拆解宪政政府的压力。尽管存在实质的国家理性化过程,这场战争若不是在宪政上带来影响,就是一场灾难了,而它对欧洲历史的形塑,跟它的战争规模颇不相称。
瑞典的宪政面临着另一个威胁:一种怪异的、混杂着军国主义与民粹主义的绝对主义。卡洛林绝对主义(Caroline absolutism)时期的第二阶段在本书中将会得以检视。与克伦威尔在英国的统治一样,这一时期对宪政实践的践踏,要远胜于护国公统治所产生的影响,但是这算不上军事-官僚绝对主义,宪政政府被削弱,很可能被抛到了一边,但卡洛林绝对主义不可能彻底废除宪政制度而仍保有其群众基础,其部分已经与王室相融合了。当查理十二世试图走向更加强权,即,军事-官僚绝对主义,等级会议以君主制为代价重申自己的存在,并将整个国家重新定向为宪政主义。(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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