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县,位于福建省东南沿海,东濒台湾海峡,南临泉州湾海域,北邻泉港区,介于东经118°38′-119°05′,北纬24°49′-25°08′之间,是天然的港湾。全县土地面积520平方千米,海岸线长141千米,沿海港湾密布,地势一面依山,三面环海。西北高,东南低,呈马蹄形层状倾斜,即由西北的低山过渡到东南的丘陵和台地,而以丘陵地为主。最高山峰为大雾山,主峰海拔789米。溪河短浅,多独流入海。陆域东西宽42千米,南北长37千米。山地面积约3.2万公顷(48万亩),耕地面积约2万公顷(30万亩),10米等深线浅海面积约2.67万公顷(40万亩),滩涂面积0.73万公顷(11万亩),海岸线长141千米。惠安县下辖螺城、螺阳、黄塘、紫山、崇武、山霞、涂寨、东岭、东桥、净峰、小岞、辋川12个镇,惠安女主要分布在惠安东部沿海的崇武镇、山霞镇、净峰镇和小岞镇,《惠安县志》记载:“沿海小岞、净峰、崇武、大岞和山霞等乡镇服饰奇特,与其他乡镇迥然不同。”[9]这些乡镇均处在惠安东部环海的半岛上(因此惠安女又被称为“惠东女”),是一种海岬的位置,如图2-1为笔者在崇武拍摄的当地的生态环境。惠东有曲折的海岸线,使两个半岛犹如双鳌探海,有数十处泊船避风的港澳。附近海域,正处台湾海峡高温、高盐暖水回流和泉州晋江排出低温、低盐冷水团的交汇处,是南来北往的鱼群必经而又利于栖息之域。从而为渔业的发展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据陈国强等的《崇武人类学调查》记载,惠安“港墘村民中渔业户1084户,占绝大部分;农业户268户,非农业户仅2户……男子主要从事渔业生产,妇女主要务农”[10]。
图2-1 惠安县的生态环境
(笔者摄)(www.xing528.com)
惠安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在16~21℃,冬季盛行东北风,夏季盛行西南风。降水主要集中在春夏季,降水量在1000毫米左右,夏长冬短。惠安县气候有4个基本特征:气温高、光热丰富、降水充沛、季风气候显著。
惠安女服饰的形成与这种海洋性环境息息相关,散文诗人陈志泽在《读泉州》中写道:“头扎花头巾的村姑一群群走进鱼腥飘逸的乡村,宽大鲜艳的单色裤,是她们奇特的长裙,腰间饰挂的银链那么别致,大约是缆绳的象征?黄色的斗笠整日地戴着,这是一种什么习俗——在晴天里,也谨防那可能突发的急雨狂风?”[11]
为了考察惠安女服饰,笔者曾先后赴崇武镇和小岞镇进行调研,崇武镇地处县域东南部沿海,东临台湾海峡,西与山霞乡接连,南隔海与石狮市祥芝镇相望,北隔海与净峰乡、小岞乡遥对,面积18平方千米。小岞乡位于县域东部沿海,东、南、北三面濒海,西北与净峰乡七里湖狭长地带接壤。面积约7.4平方千米。两地刚好处在惠安马蹄形土地的两个尖端,交通和信息都相对闭塞,因此也使当地的服饰能较好地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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