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BMC系统秉承“设计一点、发展一点、部署一点、了解更多”的发展理念,每2年进行一次系统软、硬件版本的升级和拓展[8]。为了便于区别,美军以“Spiral”来命名不同版本的C2BMC系统,即“Spi-ral X.X”,也常简写作“S X.X”,如“Spiral 6.4”或“S6.4”。自2004年至今,C2BMC系统已由最初的S4.0版升级发展到S6.4-3.0版,而最新的S8.2版也正在紧密的研发之中。
在部署方面,C2BMC由最初几个相关部门内的若干数据终端,现已扩展到了导弹防御集成与作战中心(MDIOC)、施里弗空军基地、福特格里利堡、战略司令部、北方司令部、太平洋司令部、欧洲司令部、中央司令部、国家军事指挥系统,以及若干陆军防空反导司令部、空天作战中心等参与全球弹道导弹防御的重要指挥中心、基地和司令部,拥有超过70个C2BMC工作站点,并跨越17个时区的庞大规模。
回顾近10年的发展,C2BMC参与了众多的测试和演习,相关的指控功能和能力也经历了多个版本的升级与拓展,如图4所示。
2008年,C2BMC进入Spiral 6.4版本的开发和部署之中,提出了AN/TPY-2(FBM)传感器管理与控制功能,并将全球交战管理器(GEM)引入了系统。这标志着作战司令部级C2BMC节点对通用传感器进行远程管控的开始,使得C2BMC的态势感知能力在未来得到不断加强,并引发了后续航迹管理、数据交互和目标选择等多项能力的提出。此外,在Spiral 6.4中还提出了一项非常重要的能力,即利用多传感器航迹生成单一系统航迹的能力[9],它奠定了一体化导弹防御视图(IBMP)的基础。
2009年,导弹防御局(MDA)又提出了两项重大升级[10]:一是Spiral 6.4试图实现对同一责任区域内的多部AN/TPY-2(FBM)雷达进行管理;另一个是Spiral 8.2的提出,包括添加传感器/武器系统配对、交战指导和通用X波段接口(目的在于下一步迈向传感器一体化管理)等来拓展Spiral 6.4的能力。此后,C2BMC的发展便一直着力于单部和多部AN/TPY-2(FBM)雷达的远程管理和控制。可以说,2009年的这两项重要升级确立了C2BMC在后续近10年内的发展主题。
2015年,美军将SBIRS/DSP、AN/TPY-2(FBM)雷达与C2BMC系统相联合,并称为全球/区域传感器/指挥控制架构[11]。这标志着C2BMC即将向着传感器一体化管控的方向迈进,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可以猜想,在Spiral 8.2和后续的版本中,C2BMC将能够控制更多数量和类型的传感器,从而具备更强的态势感知能力、目标信息获取能力和交战协同能力。
目前,正在服役的是Spiral 6.4-3.0版的C2BMC系统,能够提供以下能力:
(1)通过多种信息报文格式和地面与卫星通信线路,为作战司令部和其他高级国家领导机构提供态势感知能力,包括BMDS系统的状态、覆盖范围以及用于战略/战区弹道导弹防御的目标航迹;(www.xing528.com)
(2)作战司令部和分部层面的统一高层BMD任务规划能力;
(3)能够对一部或多部AN/TPY-2(FBM)雷达进行管理和控制,并将其航迹数据推送给武器系统以提供目标指示和交战支持;
(4)在C2BMC通信网络的支持下,C2BMC能够将AN/TPY-2(FBM)雷达和AN/SPY-1雷达的航迹推送给GMD系统;若使用联合战术数字信息链路的报文格式,则可将C2BMC的系统航迹数据发送给THAAD系统、PAC-3系统和其他盟军系统来进行传感器引导和“宙斯盾”BMD系统的交战支持;
(5)AN/TPY-2(FBM)雷达对远程威胁的识别任务规划能力;
(6)多雷达对同一目标的识别任务规划能力。
尽管C2BMC还没有在正式的飞行测试中验证同时管理两部AN/TPY-2(FBM)雷达的能力,但在专门的地面测试和现实世界的机会目标探测中,C2BMC已经多次演练了双雷达的管理、精确引导和系统航迹生成等功能。
此外,在2016年的FTO-02 Event 1a测试中,通过AN/TPY-2(FBM)雷达的航迹处理、系统航迹生成、系统航迹选择和Link 16航迹上报等过程,C2BMC支持“宙斯盾”BMD系统远程发射的能力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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