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层面上,能源政策的主要原则是确保能源供应的安全性。这不光是考虑资源的有形使用(“让灯亮着”),还要保持市民可接受的价格。由于这些原因,英国正在寻找天然气供应的多样化来源,因为其北海天然气存储即将耗尽。能源政策可以针对能源消费者,也可以针对能源供应者。公司或者单个市民是典型的消费者,他们对政策手段的响应行为有时难以预测。供应者则是国家和越来越多的国际公司,受市场力量的影响并致力于利润率。
图20.4 1980~2004年一些国家人均一次能源消耗和人均GDP曲线
(源于世界银行[9],美国能源情报局[10])
在这种背景下,两个很可能影响政策的外部因素是潜在的化石燃料供应的限制(所谓的“石油峰值”争论)和减少排放以对抗气候变化所达成的国际协议。用来控制这些因素影响的国际协议将需要考虑到贫困国家对平等获取清洁、高效能源供应的愿望(即使在2000年,仍有1/5的世界人口被排除在外,详见参考文献[1]第2页),随着人口和城市化进程的日益增长,给全球消费带来了持续性增长的压力。例如,因为中国的人均排放量仍大大低于发达国家,所以为了实现工业化以及提高居民的生活水平,将不可避免的开发大量的煤矿资源。
图20.4(插图8)所示为1980~2004年间一个国家的财富和人均一次能源消耗之间的关系。国家财富用GDP来表示。基本特征表明,在人均GDP为15000~20000美元前,能源消耗和GDP之间存在着线性关系,过了这个点,在能耗没有显著增长的情况下GDP仍能够增长。在富裕国家稳定能源消耗明显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可以解释如下:
(1)不同的气候(因此需要取暖、制冷和日益增多的空调);
(2)地域和地貌的不同(影响旅行的距离和交通模式);(www.xing528.com)
(3)经济结构差异(服务部门的大小,重工业的数量,核电的发展等);
(4)文化和个人生活方式的选择(例如,与日本相比,美国的平均住所要大;比起欧洲一般的更紧凑节能的汽车,美国则流行耗能多的轻型卡车作为客运车辆)。
在缺乏气候变化证据的情况下,出现的一个关键问题是,什么时候石油和天然气资源开始不能满足增长的需求,以及什么技术能代替运输中的石油。随着关于由人类活动引起的温室气体影响而导致气候变化的证据在不断增加,各国和国际政策需要朝着期望的方向调整。从2007年角度看,这两个变化似乎将为未来情景研究形成一套自然的轴线。
在这样的背景下,能源系统将受到以下几种因素的影响:能源效率改进(或许不会)、“反弹”影响程度(由用户根据改进的舒适的或可供选择的能源服务推动效率的改进)、分布式电力需求,可再生能源技术的市场增长,缓解风能、海洋和太阳光电间歇性的合适的能量存储技术的可用性,以及公众对核能的接受程度等。
这些主要驱动力总结如图20.5所示。可以说,当前世界是在左上象限,正在往图的中心移动;由于按照需求生产足够的化石燃料储备的能力所带来的压力,以及需要对气候变化作出反应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所以大部分环境保护论者对未来情景将落在右下象限也许会有争论存在。但是,观点的分歧在于,是否我们已经接近石油生产的顶峰,或者增加价格是否只会导致更贵的资源的开发(知识的作用、大规模生产将降低价格)。如果采用了后者,且世界进入左下象限,那可供选择的“绿色”能源技术要在市场上变成成熟产品是相当困难的。
图20.5 一次能源政策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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