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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章县:新市舶来的名字

时间:2023-06-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前已述及,刘裕重行“土断”之制后,将莺脰湖南、小江湖北这一块“新出之地”划归句章县管辖,由于此地与故城句章C远隔一大湖,相当于句章的“飞地”,小江湖地区原又属鄞县,为了表明归属,乃借着此地一带曾短暂侨置句章县的缘由,将此“新出之地”以县名名之。这是这一带出土带有句章地名的唐宋墓石的根本原因。未见坊名、镇市名。19块唐墓中,出现“句章”之名共3块4次,《王赟墓志》2次,已如前述。

句章县:新市舶来的名字

前已述及,刘裕重行“土断”之制后,将莺脰湖南、小江湖北这一块“新出之地”划归句章县管辖,由于此地与故城句章C远隔一大湖,相当于句章的“飞地”,小江湖地区原又属鄞县,为了表明归属,乃借着此地一带曾短暂侨置句章县的缘由,将此“新出之地”以县名名之。

“新出之地”即以仲夏湖迹区为主,兼及小江湖湖迹区。这是这一带出土带有句章地名的唐宋墓石的根本原因。

笔者在《宁波历代碑碣墓志汇编(唐五代宋元卷)》等碑碣集录中,共发现属唐时县的19块墓石,录得文中记载的县下15个乡名,8个里名(大含、金全、沿江、仲夏、故干、白石、江上、梢树),1个村名(嘉溪村),还有1个(即“句章之墟”)不能确定的乡。未见坊名、镇市名。

应当指出,这19块唐代墓石,绝大多数都载明坟茔所处之乡,从《宁波历代碑碣墓志汇编(唐五代宋元卷)》看,“窆于或葬于某某乡(或再某某里或再某某村)之原或之墟”云云,实为从唐至五代乃至宋初的一种范文格式。但开成元年(836)的《王赟墓志》是唯一的例外;据以推测有西湖乡存在的咸通十二年(871)《罗氏墓志铭[18],算半个例外。

19块唐墓中,出现“句章”之名共3块4次,《王赟墓志》2次,已如前述。还有2次如下:

窆于句章邑东卅余里,乡名长乐,里名曰大含,含山右,丘坟首庚向。(《唐谯郡盛府君(荣)墓志并序》)[19]

窆于明州孝义乡仲夏里之原。……铭曰:归于茔域兮,句章之阳。(《唐故鄂州汉阳县尉刘府君(彤)墓志铭并序》)[20]

这4次,都没有将句章当作乡名。(www.xing528.com)

除了“句章之墟”之外,“句章邑东卅余里”云云,显然是指“大句章”(即古县句章Ⅲ),它用来定义“邑”所属的行政区域,“东卅余里”是指坟丘距县县城的距离。“大含”“含山”,即今大涵山,“含山右”即大涵山之西麓,那里距时县署的接官亭址直线约19公里。前已述及,1唐里合今531—550.8米,如此,则城与墓的距离相当于34.5—35.8唐里,故与“卅余里”合。人们之所以不敢将“开□□□”断为“开元四年”,就是受制于“小溪说”之故,因为“小溪说”认为开元四年的县署还在“它山”,那里距大涵山直线30公里以上,路程则更远,这就没法解释志文中的“卅余里”了。

所以,《盛荣墓志》中的“句章”,与《王赟墓志》中的“乃居句章焉”之句章,意同,均指“大句章”,并非当时的乡名。

还值得注意的是《刘彤墓志》中的“归于茔域兮,句章之阳”云。

刘彤墓石出土于章家山。章家山,也称石臼山,又名庙山,其所在村今为石臼庙村。由墓志知,此地在唐为“孝义乡仲夏里”。前已述及,出土文物表明,这个“仲夏里”,在西晋时期便已存在。

在《宁波历代碑碣墓志汇编(唐五代宋元卷)》中,还著录有唐开成三年(838)《唐前太庙斋郎京兆万府君亡妻太原王氏墓志铭并序》,该墓石自刊墓地在“孝义乡仲夏里石臼山。其墓东至山脊分水,西至溪,南至长溪,北至田各内界新茔”[21]

可见,这两块相隔33年的墓石,同处一山。依《刘彤墓志》的说法,墓地正处于“句章之阳”;而《王氏墓志》所说的“南至长溪”之“长溪”,就是仲夏港(见图3-1-8)。

这说明,“句章”就在该两墓石出土的洞桥石臼山的北边,“句章”所表征之地,正与仲夏里“同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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