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纠缠是绝对承诺不说,撑到退相干以后。这首歌词我改于2005年6月,原歌曲是当时非常流行的林俊杰的《一千年以后》。当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在量子信息领域的研究已经享誉世界,潘建伟和郭光灿的两个实验室正每年大批大批地出产高水平论文。于是,考试结束后我就把《一千年以后》改成了量子信息内容的《退相干以后》,以作纪念。没想到多年以后,我还是掉进了量子信息研究的大坑里。
非定域的节奏,
波函数不独有。
纠缠是绝对承诺不说,
撑到退相干以后。
EPR对,从未分开,
谁在隐形传输我们的纯态。
广义测量坍缩向了我,
Bell基下你要的爱。
因为在退相干以后,
qubit早已不是我。
无法遍历整个Bloch球,(www.xing528.com)
关联着你温柔。
别等到退相干以后,
Schmit分解不掉我。
伴着Von Neumann熵到来,
能有谁,纠错永远分离的悲哀……
这首歌词我改于2005年6月,原歌曲是当时非常流行的林俊杰的《一千年以后》。当时是我研一的第二个学期的期末,是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代培即将结束的时候。那个学期我选了一门非常头疼的课“量子信息”。当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在量子信息领域的研究已经享誉世界,潘建伟和郭光灿的两个实验室正每年大批大批地出产高水平论文。当时这门课刚开两年,没有固定教材,老师上课时内容讲得很深入很广泛,经常要引用比较新的文献,不像现在流行的量子信息教材那样,起点适合研一的学生。
话说中国科学院物理方向的研究生和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本校物理系的学生基础相对算不错的,但是依旧被这门课折腾得很苦。记得当时3小时的开卷考试都有很多人没写完(其中有我)。后来,听修这门课的师弟说这门课正规多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老师编写了深入浅出的教材,而且看了他们的考试题后,我发现难度比我们那年有了明显降低。
于是,考试结束后我就把《一千年以后》改成了量子信息内容的《退相干以后》,以作纪念。
没想到多年以后,我还是掉进了量子信息研究的大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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