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1 工业生态化效率的均值分析
通过基础数据的统计计算,本书采用MaxDEA软件,根据SBM模型及相关公式,分别对在不变规模报酬(CRS)与可变规模报酬(VRS)条件下,环境约束与生态约束下的2005—2012年间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进行测算,其计算结果如下表5—3。
由该表可知,在不变规模报酬(CRS)和可变规模报酬(VRS)条件下,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值差别较大,而ZhengJ等(1998)研究指出,当CRS、VRS条件下效率值不一致时,应采用VRS条件下的测算结果。
通过可变规模报酬下的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均值可以看出,在环境约束条件下,天津、江苏、广东及青海等地区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均值为1;而在生态约束条件下,仅仅天津的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均值为1,其他地区生态约束下的效率值几乎全部低于环境约束条件下的效率值。这一结果表明,在不考虑占用(生态包袱)条件下测算的生态化生态效率往往会高估生态化的真实效率水平,占用对生态环境带来的压力对中国工业生态化效率带来了损失,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本书在对考虑占用条件下的生态化生态效率值的测度是必要的。
表5—3 2005—2012年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均值
数据来源:作者经统计数据计算结果所得,下同。
综合全国及各地区测算结果来看,生态约束条件下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并不高,其均值仅为0.786,这说明在中国工业生态化转型过程中,存在要素资源配置不合理的无效率情况,投入冗余、占用和污染物排放以及产出不足等问题都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中国工业生态化进程。从东、中、西部分区域来看,东部地区的生态化生态效率要高于西部地区,中部地区的生态化生态效率最低,这个结果与前文生态化转型的分析也是一致的。从单个地区来看,2005—2012年间仅天津生态化效率处于最优状态,工业生态化位于生产前沿面;其余省份或地区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效率损失的情况。其中江苏、吉林、黑龙江、重庆、陕西等地区生态化生态效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而其中安徽、湖北等中部地区生态化生态效率损失最为严重。(www.xing528.com)
5.3.1.2 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损失及其分解
通过上文对生态效率的测算结果可以看出,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存在比较严重的损失。那么这个损失主要是来自于哪里,带来多大的损失?为了弄清这些问题,根据前文对效率损失的分解公式,本书测算了环境约束与生态约束下的投入、产出等要素的冗余水平,结果见下表5—4。
表5—4 2005—2012年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损失分解
通过上表我们发现,2005—2012年间,在环境约束下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损失平均值为0.375,在生态约束下的全国生态化生态效率损失平均值为0.583,这说明占用对中国工业生态化生态效率造成了损失。
从效率损失的分解来看。若该效率损失按照传统径向角度分析方法,环境约束下就应该将各项投入要素(资本、劳动、能源)及污染物排放量均减少37.5%,且工业增加值增加37.5%才能保证经济的完全有效;生态约束下更应减少投入及占用、污染物排放量的58.3%,提高58.3%的工业增加值才能保证经济的有效。但通过SBM分解方法,在环境约束条件下,我们只需资本投入量降低4.8%,减少3.5%的劳动力投入量、19.6%的能源投入量以及4.6%的污染物排放量,同时增加5.1%的工业增加值就能使经济完全有效;生态约束条件下,通过减少3.7%的资本投入量、3.9%的劳动力投入量、18.3%的能源头投入量、23%的占用量以及4.1%的污染物排放量,增加5.3%的工业增加值就能达到生态约束下的完全有效。
从效率损失组成来看。环境约束下0.375的效率损失平均值,能源投入无效率竟占比52.18%,超过一半比重,是经济无效率的最主要来源;工业增加值占无效率损失的13.46%,居能源投入之后;资本投入、污染物排放的无效率贡献分别为12.91%与12.17%,劳动力投入的无效率占比最小为9.27%。这说明在环境约束下,中国工业生态化转型的最大症结是在能源投入上,大量的能源投入并未带来同样效果的经济效益,资本、劳动力投入的无效率及污染物的过度排放,造成了整个工业经济的产出不足,生态化转型进程受到阻碍。生态约束下0.583的效率损失平均值,占用的效率损失占比39.46%,超过能源投入的31.39%成为最主要原因;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污染物排放与工业增加值的效率损失分别占比6.33%、6.75%、6.96%与9.11%,较环境约束下效率损失略有改善。但无论是环境约束下还是生态约束下,中国工业生态化转型过程中资本、劳动力、能源投入的冗余,占用及污染物排放过量,工业增加值产出不足等都带来了较为严重的效率损失,工业生态化转型普遍存在资源配置不合理、要素利用不够充分等问题。
分地区来看。中部地区效率损失最为严重,环境与生态约束下的效率损失平均值分别为0.469与0.623;其次为西部地区,两种情况下的效率损失均值分别为0.342与0.576;东部地区损失相对较少,两种效率损失均值分别为0.314与0.542。各区域效率损失的构成有所差异,但总体来看能源投入冗余是环境约束下效率损失的最大原因,而生态约束下占用物质量过大及能源投入过量是效率损失的主要来源。从单个省份或地区来看,绝大多数均存在资本、劳动力、能源投入的冗余,占用及污染物排放过量及工业增加值产出不足的问题。但在环境约束下,浙江不存在能源投入的冗余;河北、辽宁、山东、吉林、安徽、河南、重庆、四川等省份或地区劳动力投入在生产边界上,不存在冗余或任何改进的情况;山西、湖北、重庆、四川等省份也不存在资本投入的冗余或不足,不是生态化转型中效率损失的原因。在生态约束下,河北、辽宁、吉林、安徽、河南、四川等省亦不存在劳动力投入冗余;山西、湖北、重庆等地也不存在资本投入方面的效率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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