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选择史料类型与研究方法

历史学研究最重要的方法莫过于实证研究,只有让史料说话才能最大限度地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由于我们对长江三角州地区的选择具有在一定程度上填补学术研究空白的意义,我们在研究中更注重实证方法的运用,以期将这一区域乡村建设运动的概貌呈现给广大读者。因此,在史料的搜集上,我们力求掌握各种不同类型的证据,特别强调史料种类的多元性。

具体而言,本研究运用到的档案与资料汇编,主要有《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革命文献》《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中国农村经济资料》《中国农村经济资料续编》《江苏工商经济史料》《张謇农商总长任期经济资料选编》《大生系统企业档案选编》《金陵大学史料集》《中国近代经济史统计资料选辑》《江苏省农村改进会议汇编》《(中华职业教育社)社史资料选辑》《中华职业教育社规章汇编》《私立金陵大学六十周年纪念册》,以及中国第一、第二历史档案馆,江苏省、浙江省、上海市的档案馆与各相关实验区所在地档案馆馆藏未刊档案等。

报刊资料主要有《农村建设》《农村改进》《地方自治》《独立评论》《中国农村》《新建设》《农村经济》《农村月刊》《东方杂志》《大公报·乡村建设副刊》《益世报·农村周刊》《民国日报》《申报》《农村复兴委员会会报》《农林新报》《农业推广》《中华教育界》《教育杂志》《民间》《教育与民众》《乡村改造》《教育与社会》《教育与职业》《无锡杂志》等。

地方志资料及调查报告主要是相关各实验区的县志、乡土志、调查资料,如《江苏六十一县志》《江宁县乡土志》《江苏省乡土志》《江宁县志》《江宁县政概况》《无锡概览》《南通县图志·选举志》《南京农业大学史志(1914—1988)》《江苏省农村调查》《浙江省农村调查》《张謇农垦事业调查》《京郊农村社会调查》《农民生计调查报告》《农村家庭调查》《江宁县淳化镇乡村社会之研究》《江宁县四百八十一家人口调查的研究》《昆山县徐公桥乡区社会状况调查报告书》《三周岁之徐公桥》《江宁自治实验县实习总报告》《昆山徐公桥乡村改进事业试验报告》《兰溪实验县政府行政整理时期工作总报告》《兰溪实验县县政府二十三年一月至六月工作总报告》《私立金陵大学农学院概况(民国二十一年至二十二年)》《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概览》《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及邹平实验区概况》等。(www.xing528.com)

文集与文史资料主要有《孙中山全集》《梁漱溟全集》《晏阳初全集》《陶行知全集》《黄炎培教育文选》《荣德生文集》《张謇全集》《无锡文史资料》《昆山文史资料》《江苏文史资料》《安徽文史资料》《南通文史资料选辑》等。时人著述主要有《江宁自治县政实验》《全国乡村建设运动概况》《乡村建设实验》《苏鲁实验县考察记》《中华职业教育社之农村事业》《试验六年期满之徐公桥》《中国乡村建设批判》《中国今日之农村运动》《中国今后乡村建设应有之途径》《农村改进实施法》《乡村建设运动》《中国县政概论》《农村改进的实施》《中国农村建设之途径》《中国保甲制度》《中国农村经济的崩溃》《乌江乡村建设研究》等。

基于史料的类型,在研究路径上,我们强调将微观个案研究和宏观整体研究结合,既以徐公桥、江宁、乌江、无锡、南通个案研究为基础,又突破五大实验区地域限制,在整个长江三角州地区进行中观探析,希望通过各个实验区的实际研究和比较,最终达到对整个长江三角州地区乡村建设运动的深度把握。在此基础上,我们又将长江三角州地区作为一个中观个案,通过与全国其他实验区的比较形成对这场运动的宏观把握。在这一研究过程中,个案与整体的相对性表现明显。一方面可以通过具体而微的个案研究归纳出最为接近历史真实的宏观判断;另一方面又将由这些个案组成的中观区域再次置于个案的位置进行二次探讨,以检视我们宏观整体性判断的普遍性。我们认为突破单个实验区限制的区域研究才是比较理想的,这样的研究真实再现了民国乡村建设运动的多样性,更加接近历史的真实,避免了许多论题仅从一个实验区的角度去下结论。无论如何,如同费孝通先生肯定《江村经济》所言,“从个别出发是可以接近整体的”(12) 。我们期望这种研究路径有助于深化对整个长江三角州地区、整个中国乡村建设运动的整体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