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间接效应的分析

LeSage和Pace借助微分方程，求出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影响来源，将其分为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表9显示了随机空间杜宾模型下各个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

表9　总效应分解：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测度表

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显著性水平显著。

由表9可知，对外贸易对生态环境质量的直接效应为正，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显著，提高对外贸易水平将会提升本地区的整体经济水平，经济的发展必然会带来产业的升级，诱发产业转移，致使本省第二产业的缩减与第三产业的扩张，第三产业的发展将会降低生态压力，改善本地区的生态环境。而对外贸易的间接效应却显著为负，即对外贸易额的提高会对邻近省份的生态环境质量产生负向影响，可能是因为相对落后地区被迫承接其相邻地区的高污染产业，从而对当地生态环境造成进一步的破坏。

环境管制的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都为负，且直接效应系数在10%的显著性水平显著，这与众所周知的环境管制的加强，必然会改善生态环境看法不一致。笔者认为，一般来说，环保投入较大的省份，其所造成的环境污染、资源消耗现象同样也很严重，这种负向效应可能是由于环保措施实施效果的滞后性与环境破坏的不可逆性，这进一步说明，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性，不要抱有先污染后治理的侥幸心理。(www.xing528.com)

能源结构对生态环境质量的影响是不显著的，总效应为负，直接效应为正，即本省份能源结构的改善，将会降低当地生态环境质量；而间接效应为负，即本省煤炭消耗量的降低，将会改善邻近省份的生态环境质量。煤炭消耗量的降低，将会减少二氧化硫、二氧化氮、煤炭残渣等污染物的排放，将会对生态环境质量产生利好影响。

能源效率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都为正，直接效应系数为0.5401，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单位能源消费带来更高的经济增加值，这说明能源利用效率的提升，一方面可能得益于生产技术的改进，另一方面可能由于能源消耗量的降低，经济增加值更多的来源于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而非资源密集型产业。能源利用效率的提升不仅可以促进本省生态环境质量的改善，还可以显著提升邻近省份的生态环境质量，从而形成地理区位协同效应。

城市化进程、经济发展水平与公民素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效应都不显著，可能是由于城镇化、经济发展水平和居民素质具有集聚效应，存在区域差别，随着地理空间距离范围的扩大而不再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