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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重生:在战争、冲突和人际交往中的重新出发

时间:2023-06-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艺术、诗歌、哲学,在战争中曾如何纠缠,在冲突后又如何重生,如同水分子分解成氧气和氢气的化学反应一样,不可言说。人际交往能力也与生俱来的健康。礼拜六高谈阔论的人们大声笑着,而我正是一个重生的婴儿,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在对等关系里,你从来无须炫耀或证明自己,你们会尊重并理解彼此生命的独特,就像你认同自己的那样。“回到源头”比“搞清真相”重要。

恍如重生:在战争、冲突和人际交往中的重新出发

有一天,在上海地铁。在上海坐地铁是需要心力、体力、毅力的。总之,三力齐发,从头站到底。

两个男人正在聊天,聊的什么呢?哲学——这么高深的东西,两个人就在地铁上聊开了。可见上海人才济济,多得像是随时要“噗”出来。他们谈论的观点还非常新——当代德国能出大家吗?不能。为什么呢?因为和谐、富裕、稳定。

而人是很奇怪的,越是痛苦、挣扎、混乱,越是从中寻找意义。所以,中国现在所经历的时代,反倒是能出大家。

因为地铁上时不时吵吵嚷嚷,断断续续听了几句。又因为时间隔得稍微有点久,大致记录如上。

在心理学领域,好像有个“孕妇效应”——当你自己是孕妇的时候,大街上看到孕妇的概率特别高。我当时能在吵闹环境下用耳朵收集到这些信息,是因为刚好与程十发艺术研究院的研究员以及上海教育出版社的编辑谈到过这类话题,也刚好在敬华艺术空间的几次拍卖和艺术鉴赏活动中论及“民国时期海派艺术家群像”。

从位于铜仁路南京西路口的敬华艺术空间和位于复兴西路永福路口的上海教育出版社往返我所居住的闵行区,这段路,经常成为我思考路径的叙事背景。

从都市最繁华的腹地到外环外的一条名为“放鹤路”的乡间,路过灯红酒绿,也路过麦田。要看到群像就要看到大背景。要能梗概一种群像,就要在一些哲思闪现时捕捉。

灵魂的深度和照相机的原理相似。同样的取景与光线条件,照片品质取决于镜头能够拉到的景深。一些人把偶尔闪现的哲思成为“我的人生哲学”,一个医学和MBA双料学霸说,这是企业家亵渎哲学的一种方式。

哲思在自我否定和否定之否定的过程中,往往如同周伯通左右手互搏,痛苦不堪。选择做一个痛苦的哲学家还是一只快乐的猪,其实是一个伪命题。很多时候你无从选择,生命的渡口,只有那个时间,只有那一条窄巷子,你一路狂奔,夺路而逃。像李安心里的那只猛虎,被意象化成了一次漂洋过海的羁旅。

德国在两次战争的创痛中,在对军事帝国和种族清洗的过程中,逐渐反省。战后柏林极简主义建筑呈现出人们回归简洁又追求秩序的心理追求。

艺术、诗歌、哲学,在战争中曾如何纠缠,在冲突后又如何重生,如同水分子(H2O)分解成氧气(O2)和氢气(H2)的化学反应一样,不可言说。你最后知道,结果就是水变成了两种气体。用化学公式来解释“尘归尘、土归土”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方式。

所谓“忧愤出诗人”。而哲学,要出离愤怒,首先得在愤怒风暴之后,恢复平静,并且从事件中抽离出本质、规律来。到这里,充其量还是“哲思的碎片”,再把碎片式的“哲思”系统化,才称为“哲学”。

打字到这里的时候,街角咖啡馆里的婴儿车上一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醒了。婴儿车就放在我电脑前的过道上,咖啡馆在小镇教堂的侧面,天生快乐的西班牙人在高谈阔论。

在国内经常听医学院毕业的朋友建议,孩子刚出生,不要刻意让他们在过于安静的环境下睡觉,否则习惯了,就受不起一点儿吵闹。我就很困扰,我也不希望孩子一点儿受不得惊吓,但是若不是极致安静,根本无法让他们入睡。

看惯了这些在咖啡馆里安稳睡着的孩子,我才再次意识到一个“集团潜意识”和符号学在建筑领域呈现出来的意义。

西班牙女孩,有着天生卷曲的头发,深邃的眼窝上遮着长长的睫毛。孩子醒来了,母亲把她抱在怀里,孩子睡着了,就放进手推车。孩子的安全感建立得非常好。人际交往能力也与生俱来健康。用《罗辑思维》里的方式来说,这叫“自带系统”。

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并不懂人类语言。对语言的不敏感,刚好成全他们其他感知能力的全然投入。他们对声音敏感,他们的潜意识完全打开。让孩子们受到惊吓或者哭闹的,未必是我们所听见的巨大响声,而是对看护者的内心恐惧和焦虑的投射。

广告设计也好,程序设计也好,结构设计也好,很多时候是在不同理论框架下(有时候甚至是完全相反)练“葵花宝典”。一些艺术家、文学家在这里卡住了,生命没有继续流动下去。所以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种书,甚至不用翻开,就秒倒一大片。在我的书架上也立着这本书,只翻看过前言和其中某一个章节。

我在这个小镇上是一个Stranger。在英语中陌生人和奇怪是一个词,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表达。礼拜六高谈阔论的人们大声笑着,而我正是一个重生的婴儿,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正因为“自带系统”,又“不懂语言”,我全然地坐在咖啡馆里感受着这个“未知世界”。西班牙经历了大航海时代和工业文明建立起来的经济基础,人与人之间更多体现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关系。从城市高度不断刷新纪录的上海来到经济低迷的西班牙,并不会让人觉得它更“高级”和“先进”。

这时候,更能够体会个体心理学家阿德勒所主张的,重要的不是由输赢去印证自己的向上,我们真正该拥有的是“往前”的力量。或快或慢,该往哪儿去,都是个人选择。你无须羡慕别人,别人也无法拥有你的人生。我的邻居安娜是一家餐厅的服务员,生有三个小孩,她是当地少数能讲一口流利英语的西班牙工薪阶层。阿德勒的理论在今天看来还是“理论”,当安娜和我坐在湛蓝的天空下喝着咖啡聊天的时候,她顺手写下一句话:Your life is only your life.

你需要的是前进,而不是向上爬。在对等关系里,你从来无须炫耀或证明自己,你们会尊重并理解彼此生命的独特,就像你认同自己的那样。

——阿德勒

被困在一个维度里的人,无法理解上一个维度的事情。而上一个维度的人,也无法教会他。犹如一个成人和他的孩子,明明彼此亲爱,无奈难以沟通。这是这个时代最深的悲哀之一。

2016年,我心中回响得最多的两句话是:

“认识自己”比“知识学习”重要。

“回到源头”比“搞清真相”重要。

这是微信公众号“罗辑思维”推送的文字信息,在一篇《金钱不过是一个想象力的游戏》文章之后。

我想对罗胖说“不能再认同”。尽管,看《罗辑思维》这本书的时候,我也很想对他说,你把环保问题谈成了在一颗灰尘上打扫卫生,其实是两次偷换概念,你是自己都没想明白,嘴太快了还是欺负看书的人脑洞没你大?

我玩过几年文字游戏,玩到藏头诗就腻味透了。后来看别人玩“回文诗”,颠来倒去断句,呈现各种不同意境。我换了个牌桌,对哲学和逻辑开始感兴趣。但很快像“罗辑思维”里这种玩逻辑游戏的把戏也被我迅速看穿。我会说“我们不在一个牌桌上出牌”。

钻石湾”的广告典型地符合远洋营销总监所说的“简单粗暴”。开盘那天,售楼处里到处是“不二价”“一口价”之类的红色条幅。但是在1999年“汤臣高尔夫别墅”开盘的时候,报纸广告上有行小字,写的是“谢绝议价”。

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语气表达出来,既呈现不同的意境,也映衬出说话人不同的修为。当然也有秀才遇到兵的时候。但是秀才也遇到过樵夫,樵夫给秀才出对联“此木为柴山山出”,秀才对“因火成烟夕夕多”。

上联:“此”和“木”合成“柴”;“山”与“山”叠字成“出”。

下联:“因”和“火”合成“烟”;“夕”与“夕”叠字成“多”。

在《金牌文案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曾谈到“文字般若”。佛教中“般若”有:文字般若,观照般若,实相般若。

《阅读大地》是把大地当作书来读,借用余秋雨文化苦旅》和闾丘露薇《行走中的玫瑰》,以行迹为线索,与时间相交错,把行走中的思考记录下来。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形与貌,略相似。自作多情的文人情怀在苍茫俊秀的神州大地暗洒闲抛。

《阅读大地》的销售速度远不及《金牌文案是怎样炼成的》。这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阅读大地》谈的是“情怀”,《金牌文案是怎样炼成的》说的却是“术”,《无界》在求“道”。

圣周的假期即将结束,小镇的欢快时光伴随鼓乐和沉思潜入梦中。有一天,从教堂一路走回来,孩子们跟着人群行走,音乐、哲学、烛光、赞美诗……

1560年,瑞士钟表匠布克在游览金字塔时,做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推断。在很长时间里,这个推断都被当成一个笑料。

然而,400余年之后,也即2003年,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宣布,通过对吉萨附近600处墓葬的发掘考证,金字塔是由当地具有自由身份的农民和手工业者建造的,而非希罗德在《历史》中所记载的由30万奴隶所建造。

埃及博物馆馆长多玛斯对布克产生了兴趣 —— 400年尘烟漫漫,他何以仅凭一眼,就洞见金字塔是由谁建造的?

原因是布克因为在1536年反对罗马教廷的刻板教规而锒铛入狱。由于他是一名钟表大师,即使在囚禁期间,他仍被安排制作钟表。在那个失去自由的地方,布克发现,无论狱方采取什么高压手段,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制造出日误差低于1/100秒的钟表。而在入狱之前,在自家作坊里,布克却能轻松完成。

起先,布克认为是监狱里制作钟表的环境太差,后来布克越狱逃跑,又过上了自由的生活。在更糟的环境里,布克制作钟表的能力却奇迹般地恢复了。此刻,布克才发现,真正影响钟表准确度的不是环境,而是制作钟表时的心情

在布克的资料中,多玛斯发现了这么两段话:“一个钟表匠在不满和愤懑中,要想圆满地完成制作钟表的1200道工序,是不可能的;在对抗和憎恨中,要精确地磨锉出一块钟表所需的254个零件,更是比登天还难。”(www.xing528.com)

在西班牙飘满快乐因子的海滩,我以1/100秒的速度回溯孩子出生时候,受到过的惊吓,在育婴的暖箱里度过孤独时光所感受到深切的分离与痛苦。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合一”的感觉,与伴侣身体的合一,与双生火焰灵魂的合一,与自然界的天人合一。而双胞胎在混沌未开的母体宫殿,曾有过天然完美的合一。而我出生时,曾有过寻找微光的旅程。

当我和孩子们在托雷维耶哈的街道上行走,车子看到我们过街会主动停下来。我对于交通安全的深切担忧渐渐平复。孩子们也被地中海太阳晒得越来越茁壮。关于国内热映的《疯狂动物城》,有人说人类世界不过是各种戴着面具的动物共同生活在一个动物园里。

动物园拆围墙的议政还没有落实,上海陆家嘴的“眼镜蛇建筑”图片流出。《变形金刚》说的是末世人类对能量的争夺,而金钱本身也是一种能量形式。从贝壳、铜板到黄金,再到布雷登森林体系金本位制度与美元挂钩。

我回到文前提到过那个超级傻的问题,在一颗长满了钻石的星球上,干净的水是不是比钻石更珍贵?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如果有来生,希望每次相遇,都能化为永恒。

——摘自三毛《如果有来生》

在追寻橄榄树的旅途中,我明白了,不喜欢在低能量状态下与人相互争夺,是我与生俱来的天命。喜欢植物能量的我,在不争、不怨、自开、自在的地方自由生长。

我是数字化时代继以文字化生存的“植物式”生存的人,在疯狂的动物城,假扮作一棵橄榄树。

在生命的不同时期,零星地阅读一些作品,直至行走在圣周欢快的游行队伍中,我深切地明白了“复活节”的意义。

在西班牙,有一种假期,叫Puente,直译出来是“桥”的意思。而在西班牙称作“圣周”的这段时间,在两个相邻的假期之间,为了省事,就把中间的几天一起调换着放了。这种放假方法,西班牙人称为Puente。当有人跟我说“桥假”的时候,我对这个新名词很莫名。

周末,和一个在马德里拿到心理学和文学双硕士学位的老师聊天,一直聊到深夜十二点。我说起有一次听研究生英语课程,那个时候我已经工作十年有余,考研究生英语对我来说比起刚刚考过四六级的人,难度要大很多。

但是我凭空猜想语义的能力就是比别人强。有一次听一个西班牙贵族后裔讲Salt和Salary在拉丁语系是同根词。我当时立刻想到考研究生英语时,老师说英文也和中文一样,一些生僻词,你要去感觉它,是能知道它的“好”和“坏”的。比如god这个词,许多带有g的词,就是“好的”,如golden(金色),good(好的),goliance(伟大的)。

当我听到介绍盐湖、盐业和薪水的这几件事情时,就瞬间产生了silver(银子)、slim(苗条的)这些美好的词汇和联想。

觉察是成长的开始,而接纳是成长的全部。在中信集团给林总提案的时候,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悦纳”这个词在林总的心轮上敲了一下门。

“职业生涯规划,就是让个体优势发挥到极致,而局限发挥到及格,让短板不影响长板发挥”。当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想起去开启面试,人力资源总监看了我奇葩的履历,问我怎么做职业规划。

那时候的我,就像一个阿修罗。遇到任何有挑战的问题,立刻提剑来战。而且,为了证明自己手中这把用西域神铁炼了十年的剑是吹毛断发的“碧血剑”,要么剑不出鞘,要么一招毙命。

接触心理学的过程,好比逐渐将堵塞在心轮和吼轮的淤血清理出来,这时候再去理解波粒二象性和能量转换在传播学领域的体现。

“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愿得试之。”庄子与文王谈论剑“道”,已经在十日之后。

欧洲文学史绕不开的《十日谈》(Decameron),薄伽丘用了10个人讲了100个故事。

从道的层面看,鼠疫和比剑带来的更大伤害,最终都平复在茫茫的时空大海中。我们这代人经历的“建筑年代”、功勋和美名,乃至那些彪炳千秋的建筑,也终将如楼兰一样湮灭。

许多时候,我对身边朋友自嘲,你们看起来,我那种好不了的“强迫症”就像是《致青春》里面,那个容不得建筑一丝一毫偏差的凤凰男啊!但是你去看看德国的建筑、德国的模具、德国的街道铺贴,还有德国人家里的厨房吧……那种曾经席卷全球军工大国,遗留下来的“强迫症”做派,在每一个懒散的西班牙人眼里都是多么的不可理喻。

2014年春天,从西班牙飞往德国的航班上发生了一件小事,经常被我拿来表述两个国家文化的巨大差异。

那天,飞机降落德国机场时,西班牙机长没能把飞机停在准确的位置上,桥梯无论如何不能对准候机厅,最后决定让乘客直接疏散到停机坪。三三两两的乘客下去之后,我和同伴们却还留在飞机上,因为临上飞机的时候,我们的行李放在了前排。

对西班牙语和德语都不懂的我们三个中国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乱纷纷的情况,忽然听到一句正宗的英语:“What are you doing!”这不是一句问句,这是一句斥责。德国地勤厉声告诉,飞机场的地面仅作为紧急疏散,并且迅速把乘客又赶回到飞机上,有些乘客甚至已经兴奋地拍照留影。而后最终重新完成桥厢对接和停机,我们从正确的路径取走放在前排的行李,进入候机厅。我整个人都在感受两种文化的剧烈冲突,语言的功能是次要的,通过肢体语言、人流动向、面部表情等现场感受,完全可以了解当时发生的一切。

今年,来到西班牙小镇不久,女儿的皮肤发生比较严重的红肿和瘙痒。当地一个家具供应商Rosa带我们去看病,排队的时候,几个年纪大的妇人过来争说排队次序。可爱的Rosa一脸不屑地让妇人往前排。我差点笑出来,这神情似曾相识,和我是多么相似!

我笑着对Rosa说:“I don’t know what they said,but I know what happened.”说英语的优越感来了,我们会心相视而笑。

在这个小镇上,我的黑头发黑眼睛,不折不扣地告诉别人,我是“外国人”,还说着别人听不懂的“鸟语”。许多老人,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小镇。这个小镇,对于华丽丽的欧洲诸国来说,就像是我在江南经过的某一个临水的村落。

我问Rosa:“你愿不愿离开这里去远方闯荡?”她说:“不要啊,我喜欢小镇,我也喜欢阿里坎特,在这里已经有我要的一切。”

我为什么远行?我为什么把他乡当成故乡?薄伽丘的《十日谈》里,为了冲出被鼠疫围困的佛罗伦萨,十个青年男女相约远行。

人文主义首先是在中世纪反对神的权威和对人以及人性的重新定义中发展起来的。重新定义人和人性是关系到人能否顺利走出神权统治的关键。

近在眼前的享乐取代了彼岸空洞的召唤,宗教的圣殿在情欲的洪水面前轰然倒塌。

在地中海小镇,我仿佛瞥见薄伽丘主张“幸福在人间”的人文主义精神透出的光亮。这幸福,竟然是在穹顶之下,在摇曳的烛光里,在复活节的圣周中。

然而,成长的目的是让我们“更好地做自己”,而不是让我们做“更好的自己”,让我们接纳完整的自己,而非创造出一个完美的自己。

职场修炼,到了飞龙在天这个时候,就是《易经》中所说要步入亢龙有悔的里程了。但那个时候,并没有理解到这些层面。

题西林壁

宋·苏轼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这种光谱的绘出,一下子把人和人的能量特性区分开来了。有些人的人生轨迹是下三轮驱动的,有些人是上三轮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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