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社会政治稳定的因素仍存存在

政治稳定局面并不是变动不居的。对问卷部分选项的研究表明，影响社会政治稳定的因素还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而这些因素又基本上是来自宏观体制下的结构性因素，是政治经济社会环境对政治系统施加影响而产生的，并不因地域的不同而作用不同。这也就意味着，在体制上下同构、区域同构的背景下，这些因素既对其他地区产生影响，也必然对包括淮安在内的苏北区域产生影响。

以问题22为例。“您认为，当前维护社会稳定，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在限选一项的约束条件下，回答相对均匀地分布在8个选项上，显示影响社会稳定的因素还普遍存在（见图10）。

图10　当前维护社会稳定，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取自问卷中W22）

问题29“您认为，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源头在哪里？”设计的目的是考察受访者对影响社会稳定的地理区域来源的判断。受访者的看法并不集中。既不集中于城市，也不特别集中于农村，而是认为城市、农村、小城镇和其他地方都可能是影响社会稳定的源头（见图11）。从而进一步证实了上一结论，即影响社会稳定的因素还普遍存在。

图11　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源头在哪里（取自问卷中W29）

导致这些问题产生的深层次原因，还是在于经济社会变革、技术变迁、人民民主素质提高和权利意识增强等都对宏观层面的政治体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政治体制的发展进程滞后于这种要求。对于淮安等苏北地区而言，还有直接原因。首先，淮安等在内的苏北整个区域还处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阶段，向现代化迈进的任务还很艰巨。基层政府将比较多的精力和资源投放于科学跨越发展上，目标在于在较短时间内实现发达国家用上百年才实现的现代化目标，在于在较短时间内抹平与发达地区的差距。因此，苏北的基层政府可能发展经济的措施多，改善民生的措施多，而在政治发展方面则投入较少，关注较少，从而导致举措不多，创新不多，实效不强。其次，传统的政治行为模式和政治文化观念时不时还在起作用，使得人们在民主政治的实际运行中，更趋向于墨守成规、因循守旧、故步自封。第三，具体到一个组织来说，基层民主要靠党内民主来促动和规范，但党内民主所要求的民主集中制相对来说原则性的要求居多，缺少细化深入可操作性的规范，因而，我们看到，基层民主的各类实践常流于形式，背离了政治发展的初衷。

另外，致力于现代化的过程本身，就隐含着不稳定的因素。这一过程既是财富创造过程，也是财富重新分配过程，也就是利益的重新调整与分配的过程。这一过程要求，财富创造群体和利益分配群体要不断融合，而不是不断分离。也就是说，改革与发展的成果要全民共享，而不能固化于特定阶层，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如其不然，必将导致冲突不断，社会阶层之间歧异加深，并必然在适当条件下以群体事件的形式表现出来。对于这一点，政府、学界及舆论已形成了共识。这也正如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西蒙·库兹涅茨所指出的，现代化过程中的市场化和城市化所带来的深刻的社会与经济结构变化，往往会孕育群体与阶层之间的冲突。^[6]

附：调查问卷

“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调查问卷

您好！

为更好地完成“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的重大项目研究工作，为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作出应有贡献，我们特开展此次问卷调查。本问卷是匿名问卷，您填答的相关信息，我们将严格保密！请在合适的选项上的打“√”，或在相应的“_________”上填写答案。谢谢您的配合！

一、基本情况

A.性　别：　（01）□男　（02）□女

B.年　龄：（请写明）____岁

C.所在地区：（01）□苏南　（02）□苏中　（03）□苏北

D.文化程度：（限选一项）

（01）□小学　（02）□初中　（03）□高中或中专

（04）□大专　（05）□本科 （06）□硕士研究生或以上

E.您的身份是： （01）□干部　（02）□群众

二、具体问题

W01.您知道民主政治建设吗？

（01）□知道，清楚其内容

（02）□模糊，了解一点点

（03）□不知道，也没听说过

W02.您认为，民主政治建设对江苏“两个率先”有作用吗？（限选一项）

（01）□必不可少　（02）□可有可无

（03）□没有　（04）□说不清

W03.您认为，宣传民主政治建设最有用的是哪种途径？（限选一项）

（01）□电视、广播、报纸、网络

（02）□去国外直接学习、考察

（03）□鼓励群众直接参与

（04）□其他（请写明）__________

W04.您所在的单位在作出一些决策的时候，征求过您或其他同志的意见吗？（限选一项）

（01）□认真的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2）□没有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3）□走形式的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4）□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W05.您所在的单位实行过政务（村务、居务）公开吗？（限选一项）

（01）□认真做过　（02）□形式上做过

（03）□从来没做过　（04）□我没关心这件事

W06.您所在的单位开展过民主选举吗？（限选一项）

（01）□认真做过　（02）□形式上做过

（03）□从来没做过　（04）□我没关心这件事

W07.十七大报告指出人民群众有“选择权、参与权、知情权、表达权、监督权”，您认为这五权在实践中落实情况怎样？（限选一项）

（01）□很好

（02）□部分权利行使比较好

（03）□几乎都是口号，缺乏具体制度

（04）□无法落实

（05）□不好说

W08.您认为，当前公民的政治参与渠道是否健全、畅通？（限选一项）

（01）□不健全、不畅通　（02）□健全但不畅通

（03）□健全、畅通　（04）□不清楚

W09.您认为，当前公民政治参与的渠道主要有哪些？

（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选举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02）信访

（03）参与网络意见表达

（04）举报信

（05）直接找领导

（06）参加各自单位的民主事项

（07）不清楚

W10.您认为，当前的社会稳定形势如何？（限选一项）

（01）□很好　（02）□比较好　（03）□一般

（04）□不太好　（05）□很不好　（06）□说不清

W11.您认为，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问题有哪些？

（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社会治安差　（02）干群关系紧张　（03）经济政策不稳、经济纠纷增加

（04）贫富差距过大　（05）环境危机凸显　（06）社会诚信缺失　（07）腐败问题严重

（08）就业问题　（09）国有企业改革　（10）征地拆迁　（11）农民负担过重

（12）老百姓权益没有保障　（13）社会保障不健全　（14）自然灾害多

（15）重大事故频发　（16）法律缺乏尊严　（17）其他（请注明）

W12.您认为，当前引发群体性事件的主要因素是什么？

（01）□群众民主意识增强

（02）□干部作风不端正引起

（03）□国家治理体制导致

（04）□基层政府损害了群众切身利益

（05）□其他

W13.您认为，正确对待群体性事件的态度应该如何？

（01）□这是正常的，不必惊慌

（02）□这是影响社会稳定的大事，必须严厉打击

（03）□应该积极健全群众利益诉求表达渠道，引导群众合理表达诉求

（04）□当前的群体性事件多是利益矛盾，而不是争夺权力，因而是可以治理的

（05）□当前的群体性事件已经指向了国家政权，难以治理

（06）□不清楚

W14.您认为，当前影响干群关系的最主要因素是什么？（限选一项）

（01）□干部作风不正

（02）□利益矛盾突出

（03）□政策脱离群众

（04）□公平正义缺失

（05）□群众目光短浅

（06）□干部不对人民负责

W15.您认为，在未来十年内，中国是否会陷入不稳定局面？（限选一项）

（01）□社会维持较高的和谐稳定

（02）□保持基本稳定

（03）□出现局部的动荡和不安，但不会影响全国局势

（04）□受内外部不安因素的持续干扰，出现全国性的严重动荡和不安

（05）□说不清

W16.您认为，发展民主政治与社会稳定之间是什么关系？（限选一项）

（01）□发展民主政治是促进社会稳定的前提

（02）□发展民主政治肯定带来社会不稳

（03）□发展民主政治不稳妥会带来社会不稳定

（04）□说不清

W17.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理社会稳定和民主政治发展的关系？（限选一项）

（01）□社会稳定是头等大事，应该优先维护社会稳定，民主政治退后

（02）□民主政治是头等大事，应该优先发展民主政治

（03）□在保持稳定的基础上，加快民主政治发展

（04）□在保证民主政治发展的基础上，保持社会稳定

（05）□二者并重，既要促进民主政治发展，又要维护社会稳定

（06）□不清楚

W18.您认为，地方政府有能力处理好发展民主政治与保持社会稳定之间的关系吗？（限选一项）

（01）□完全有能力　（02）□没有能力　（03）□说不清

W19.您所在的区域发生过因发展民主而导致社会不稳定的情况吗？（限选一项）

（01）□有，经常发生　（02）□没有发生过

（03）□偶尔发生过　（04）□说不清

W20.您认为，当前民主政治建设的重点是什么？

（01）□党内民主　（02）□人民民主

（03）□基层民主　（04）□社会民主

W21.您认为，当前发展民主政治，最大的障碍是什么？（限选一项）

（01）□社会稳定形势不容乐观，没有精力去推动民主政治发展

（02）□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没有精力去推动民主政治发展

（03）□群众的民主素质不适合

（04）□推动民主政治发展的政策不合适

（05）□不清楚

（06）□其他

W22.您认为，当前维护社会稳定，最大的障碍是什么？（限选一项）

（01）□利益分配不公　（02）□官员腐败

（03）□社会缺乏共同的价值观和信仰　（04）□群众自主意识日益增强

（05）□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　（06）□政府行政不作为

（07）□政府和官员行为失范　（08）□政府应对矛盾或危机能力不足

W23.您赞同“发展民主政治与保持社会稳定两手都要硬”的观点吗？

（01）□赞同　（02）□不赞同　（03）□说不清

W24.您认为，当前维护社会稳定的手段是否有效？（限选一项）

（01）□比较有效　（02）□效果一般

（03）□短期有效，难以维持　（04）□饮鸩止渴，后患无穷

（05）□无效　（06）□不好说

W25.您认为，维护稳定最根本的要做什么？（限选一项）

（01）□改革信访制度、拓展公民参与渠道

（02）□加强军队的力量

（03）□发展经济

（04）□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尤其是转变政府职能

（05）□健全收入分配制度

（06）□加强公民社会建设

（07）□不清楚

W26.您认为，当前的法治国家、法治社会、法治政府实现程度怎样？（限选一项）

（01）□比较好　（02）□部分实现

（03）□很努力但效果有限　（04）□几乎全部落空

（05）□不可能实现　（06）□不好说

W27.您认为，目前法治政府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政府的权力没有法定，权力无限

（02）依法行政程度低，滥用权力

（03）政府行为透明程度低

（04）政府行为缺乏问责

（05）相关政府行政法规欠缺

（06）政府公职人员法律意识差

W28.您认为，当期政治文化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主流政治文化失序

（02）不重视政治文化建设和引导

（03）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之间的关系出现不协调

（04）迷信、怀旧、仇富、功利、宗族、反权威等消极的政治心理较流行

（05）政治不信任

（06）其他（请注明）

W29.您认为，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源头在哪里？（限选一项）

（01）□农村　（02）□城市

（03）□小城镇　（04）□其他

W30.您认为，当前城市基层民主与农村基层民主相比较，哪一个发展得更好？（限选一项）

（01）□城市社区民主　（02）□农村社区民主

（03）□都不好　（04）□都很好

谢谢！

【注释】

[1]本文系作者承担的原江苏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江苏省政府参事室主任王庆五教授所主持的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大课题“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2011ZDAXM015）的阶段性成果。

[2]邱金义：《淮安：构建“信、访、网、电”四位一体信访模式》，载于《中国纪检监察报》2011年8月11日。

[3]张玉磊、徐贵权：《重大事项社会稳定风险评估制度研究——“淮安模式”的经验与启示》，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三期。

[4]《社会稳定风险评估的“淮安模式”》，载于《领导决策信息》2011年第32期。

[5]习近平在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国政府网2012年12月4日。(www.xing528.com)

[6]西蒙·库兹涅茨：《现代的经济增长——发现和思考》，参见西里尔·E.布莱克编的《比较现代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第270—290页。

图11　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源头在哪里（取自问卷中W29）

导致这些问题产生的深层次原因，还是在于经济社会变革、技术变迁、人民民主素质提高和权利意识增强等都对宏观层面的政治体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政治体制的发展进程滞后于这种要求。对于淮安等苏北地区而言，还有直接原因。首先，淮安等在内的苏北整个区域还处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阶段，向现代化迈进的任务还很艰巨。基层政府将比较多的精力和资源投放于科学跨越发展上，目标在于在较短时间内实现发达国家用上百年才实现的现代化目标，在于在较短时间内抹平与发达地区的差距。因此，苏北的基层政府可能发展经济的措施多，改善民生的措施多，而在政治发展方面则投入较少，关注较少，从而导致举措不多，创新不多，实效不强。其次，传统的政治行为模式和政治文化观念时不时还在起作用，使得人们在民主政治的实际运行中，更趋向于墨守成规、因循守旧、故步自封。第三，具体到一个组织来说，基层民主要靠党内民主来促动和规范，但党内民主所要求的民主集中制相对来说原则性的要求居多，缺少细化深入可操作性的规范，因而，我们看到，基层民主的各类实践常流于形式，背离了政治发展的初衷。

另外，致力于现代化的过程本身，就隐含着不稳定的因素。这一过程既是财富创造过程，也是财富重新分配过程，也就是利益的重新调整与分配的过程。这一过程要求，财富创造群体和利益分配群体要不断融合，而不是不断分离。也就是说，改革与发展的成果要全民共享，而不能固化于特定阶层，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如其不然，必将导致冲突不断，社会阶层之间歧异加深，并必然在适当条件下以群体事件的形式表现出来。对于这一点，政府、学界及舆论已形成了共识。这也正如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西蒙·库兹涅茨所指出的，现代化过程中的市场化和城市化所带来的深刻的社会与经济结构变化，往往会孕育群体与阶层之间的冲突。^[6]

附：调查问卷

“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调查问卷

您好！

为更好地完成“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的重大项目研究工作，为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作出应有贡献，我们特开展此次问卷调查。本问卷是匿名问卷，您填答的相关信息，我们将严格保密！请在合适的选项上的打“√”，或在相应的“_________”上填写答案。谢谢您的配合！

一、基本情况

A.性　别：　（01）□男　（02）□女

B.年　龄：（请写明）____岁

C.所在地区：（01）□苏南　（02）□苏中　（03）□苏北

D.文化程度：（限选一项）

（01）□小学　（02）□初中　（03）□高中或中专

（04）□大专　（05）□本科 （06）□硕士研究生或以上

E.您的身份是： （01）□干部　（02）□群众

二、具体问题

W01.您知道民主政治建设吗？

（01）□知道，清楚其内容

（02）□模糊，了解一点点

（03）□不知道，也没听说过

W02.您认为，民主政治建设对江苏“两个率先”有作用吗？（限选一项）

（01）□必不可少　（02）□可有可无

（03）□没有　（04）□说不清

W03.您认为，宣传民主政治建设最有用的是哪种途径？（限选一项）

（01）□电视、广播、报纸、网络

（02）□去国外直接学习、考察

（03）□鼓励群众直接参与

（04）□其他（请写明）__________

W04.您所在的单位在作出一些决策的时候，征求过您或其他同志的意见吗？（限选一项）

（01）□认真的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2）□没有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3）□走形式的征求过我或其他同志的意见

（04）□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W05.您所在的单位实行过政务（村务、居务）公开吗？（限选一项）

（01）□认真做过　（02）□形式上做过

（03）□从来没做过　（04）□我没关心这件事

W06.您所在的单位开展过民主选举吗？（限选一项）

（01）□认真做过　（02）□形式上做过

（03）□从来没做过　（04）□我没关心这件事

W07.十七大报告指出人民群众有“选择权、参与权、知情权、表达权、监督权”，您认为这五权在实践中落实情况怎样？（限选一项）

（01）□很好

（02）□部分权利行使比较好

（03）□几乎都是口号，缺乏具体制度

（04）□无法落实

（05）□不好说

W08.您认为，当前公民的政治参与渠道是否健全、畅通？（限选一项）

（01）□不健全、不畅通　（02）□健全但不畅通

（03）□健全、畅通　（04）□不清楚

W09.您认为，当前公民政治参与的渠道主要有哪些？

（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选举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02）信访

（03）参与网络意见表达

（04）举报信

（05）直接找领导

（06）参加各自单位的民主事项

（07）不清楚

W10.您认为，当前的社会稳定形势如何？（限选一项）

（01）□很好　（02）□比较好　（03）□一般

（04）□不太好　（05）□很不好　（06）□说不清

W11.您认为，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问题有哪些？

（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社会治安差　（02）干群关系紧张　（03）经济政策不稳、经济纠纷增加

（04）贫富差距过大　（05）环境危机凸显　（06）社会诚信缺失　（07）腐败问题严重

（08）就业问题　（09）国有企业改革　（10）征地拆迁　（11）农民负担过重

（12）老百姓权益没有保障　（13）社会保障不健全　（14）自然灾害多

（15）重大事故频发　（16）法律缺乏尊严　（17）其他（请注明）

W12.您认为，当前引发群体性事件的主要因素是什么？

（01）□群众民主意识增强

（02）□干部作风不端正引起

（03）□国家治理体制导致

（04）□基层政府损害了群众切身利益

（05）□其他

W13.您认为，正确对待群体性事件的态度应该如何？

（01）□这是正常的，不必惊慌

（02）□这是影响社会稳定的大事，必须严厉打击

（03）□应该积极健全群众利益诉求表达渠道，引导群众合理表达诉求

（04）□当前的群体性事件多是利益矛盾，而不是争夺权力，因而是可以治理的

（05）□当前的群体性事件已经指向了国家政权，难以治理

（06）□不清楚

W14.您认为，当前影响干群关系的最主要因素是什么？（限选一项）

（01）□干部作风不正

（02）□利益矛盾突出

（03）□政策脱离群众

（04）□公平正义缺失

（05）□群众目光短浅

（06）□干部不对人民负责

W15.您认为，在未来十年内，中国是否会陷入不稳定局面？（限选一项）

（01）□社会维持较高的和谐稳定

（02）□保持基本稳定

（03）□出现局部的动荡和不安，但不会影响全国局势

（04）□受内外部不安因素的持续干扰，出现全国性的严重动荡和不安

（05）□说不清

W16.您认为，发展民主政治与社会稳定之间是什么关系？（限选一项）

（01）□发展民主政治是促进社会稳定的前提

（02）□发展民主政治肯定带来社会不稳

（03）□发展民主政治不稳妥会带来社会不稳定

（04）□说不清

W17.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理社会稳定和民主政治发展的关系？（限选一项）

（01）□社会稳定是头等大事，应该优先维护社会稳定，民主政治退后

（02）□民主政治是头等大事，应该优先发展民主政治

（03）□在保持稳定的基础上，加快民主政治发展

（04）□在保证民主政治发展的基础上，保持社会稳定

（05）□二者并重，既要促进民主政治发展，又要维护社会稳定

（06）□不清楚

W18.您认为，地方政府有能力处理好发展民主政治与保持社会稳定之间的关系吗？（限选一项）

（01）□完全有能力　（02）□没有能力　（03）□说不清

W19.您所在的区域发生过因发展民主而导致社会不稳定的情况吗？（限选一项）

（01）□有，经常发生　（02）□没有发生过

（03）□偶尔发生过　（04）□说不清

W20.您认为，当前民主政治建设的重点是什么？

（01）□党内民主　（02）□人民民主

（03）□基层民主　（04）□社会民主

W21.您认为，当前发展民主政治，最大的障碍是什么？（限选一项）

（01）□社会稳定形势不容乐观，没有精力去推动民主政治发展

（02）□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没有精力去推动民主政治发展

（03）□群众的民主素质不适合

（04）□推动民主政治发展的政策不合适

（05）□不清楚

（06）□其他

W22.您认为，当前维护社会稳定，最大的障碍是什么？（限选一项）

（01）□利益分配不公　（02）□官员腐败

（03）□社会缺乏共同的价值观和信仰　（04）□群众自主意识日益增强

（05）□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　（06）□政府行政不作为

（07）□政府和官员行为失范　（08）□政府应对矛盾或危机能力不足

W23.您赞同“发展民主政治与保持社会稳定两手都要硬”的观点吗？

（01）□赞同　（02）□不赞同　（03）□说不清

W24.您认为，当前维护社会稳定的手段是否有效？（限选一项）

（01）□比较有效　（02）□效果一般

（03）□短期有效，难以维持　（04）□饮鸩止渴，后患无穷

（05）□无效　（06）□不好说

W25.您认为，维护稳定最根本的要做什么？（限选一项）

（01）□改革信访制度、拓展公民参与渠道

（02）□加强军队的力量

（03）□发展经济

（04）□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尤其是转变政府职能

（05）□健全收入分配制度

（06）□加强公民社会建设

（07）□不清楚

W26.您认为，当前的法治国家、法治社会、法治政府实现程度怎样？（限选一项）

（01）□比较好　（02）□部分实现

（03）□很努力但效果有限　（04）□几乎全部落空

（05）□不可能实现　（06）□不好说

W27.您认为，目前法治政府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政府的权力没有法定，权力无限

（02）依法行政程度低，滥用权力

（03）政府行为透明程度低

（04）政府行为缺乏问责

（05）相关政府行政法规欠缺

（06）政府公职人员法律意识差

W28.您认为，当期政治文化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请选三项，并请按重要程度排序） ①（ ） ②（ ） ③（ ）

（01）主流政治文化失序

（02）不重视政治文化建设和引导

（03）精英政治文化与大众政治文化之间的关系出现不协调

（04）迷信、怀旧、仇富、功利、宗族、反权威等消极的政治心理较流行

（05）政治不信任

（06）其他（请注明）

W29.您认为，当前影响社会稳定的主要源头在哪里？（限选一项）

（01）□农村　（02）□城市

（03）□小城镇　（04）□其他

W30.您认为，当前城市基层民主与农村基层民主相比较，哪一个发展得更好？（限选一项）

（01）□城市社区民主　（02）□农村社区民主

（03）□都不好　（04）□都很好

谢谢！

【注释】

[1]本文系作者承担的原江苏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江苏省政府参事室主任王庆五教授所主持的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大课题“江苏现代化转型中民主政治发展与政治稳定关系研究”（2011ZDAXM015）的阶段性成果。

[2]邱金义：《淮安：构建“信、访、网、电”四位一体信访模式》，载于《中国纪检监察报》2011年8月11日。

[3]张玉磊、徐贵权：《重大事项社会稳定风险评估制度研究——“淮安模式”的经验与启示》，载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三期。

[4]《社会稳定风险评估的“淮安模式”》，载于《领导决策信息》2011年第32期。

[5]习近平在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国政府网2012年12月4日。

[6]西蒙·库兹涅茨：《现代的经济增长——发现和思考》，参见西里尔·E.布莱克编的《比较现代化》，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第270—29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