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赠者服务基金在中国的实现

DAF这一模式近几年在国内发展迅猛，一些公益及金融机构已经开始关注和探索DAF这种新型慈善路径，据不完全统计，已有以下机构开始在国内践行DAF模式，见表6-4。

表6-4　目前国内践行DAF的模式

从2017年永源基金会设立国内第一支DAF到现在，三年多的时间内，已经有十多家机构参与DAF的落地实践，其中大多还是公益慈善机构，包括公募、非公募基金会，慈善会，企业基金会及教育基金会多种类型。同时，也有嗅觉灵敏的金融机构结合自身业务特点积极参与其中，比如万向信托就很好地结合了慈善信托业务来落地DAF模式。

从实现形式角度看，目前公益慈善领域多数的DAF是以专项基金的形式实现的。这也不难理解，国内专项基金从架构上看也是基金会下设的子基金，与DAF的模式比较相似。但传统的专项基金和DAF模式也是有区别的，两者最明显的不同在于：传统专项基金是以公益项目操作型为主，往往是将募集的资金用于自己的项目；而DAF摆脱了专项基金的这种“公益闭环”，它扮演的角色是纯粹的资方，资助领域不设限，实施慈善款物募用分离的模式。值得注意的是，DAF规模化、产品化的特点也对以专项基金运营DAF模式的基金会的管理能力提出了新的挑战。

除了专项基金外，国内还有纯粹以运营DAF为主的捐赠者服务基金会。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是由深圳国际公益学院、北京中伦公益基金会、中顺易金融服务有限公司联合发起，获得了深圳市民政局颁发的基金会法人登记证书，是中国首家正式批准成立的捐赠者服务基金会。

由上可以看出，DAF不是一种固定不变的单一模式，它在国内的实现路径十分灵活，不同的机构要结合自身的特点去落地实践。但无论以何种形式实现，DAF最终落脚点还是要回到其慈善内核：尊重捐赠人，以捐赠人的意愿为核心。

目前，中国正进入财富代际传承的密集期，越来越多财富群体开始关注到家族慈善事业的重要性，公益慈善参与热情持续升温。借助DAF模式，以捐赠人服务为导向，结合慈善顾问提供专业化的慈善服务，可以有效提升慈善家族的捐赠体验。

首先，DAF的专业分工和募用分离有利于家族便捷管理慈善事业。DAF对慈善家族而言可以算作是一个“虚拟基金会”，家族成员只需要专注于慈善事业本身，而不必处理基金会的烦琐事务，“虚拟基金会”背后的管理机构在听取家族的慈善意愿和建议后，帮忙处理好杂务和把控法律要求。同样，募用分离也使得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有效提升善款使用效率。

其次，DAF通过慈善顾问为家族提供专业的咨询服务。慈善顾问定制化地帮助家族发掘潜在的慈善需求，设计合理的慈善计划，评估捐赠的影响力，从而调动家族成员持续地、策略性地参与慈善事业，有理由相信慈善顾问会在未来家族慈善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

此外，DAF接受多种类型的慈善资产也极大方便了家族慈善事业的开启，一些DAF也允许捐赠人对慈善资产提出保值增值的建议权，这也有利于为慈善事业提供持续的资金支持。

尽管中外的公益生态和社会文化有许多不同，但有理由相信，DAF模式中提倡智慧捐赠，以及为捐赠人提供便捷高效的服务是有其前景的。而财富家族能够通过DAF这种便捷的载体让慈善事业得以持续传承，也会为国内家族慈善事业的公益生态打开新的契机。

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以下简称为“递爱福基金会”）是由深圳国际公益学院、北京中伦公益基金会、深圳中顺易金融服务有限公司三方机构共同发起设立的不具有公开募捐资格的基金会，于2018年6月21日在深圳正式注册成立。

递爱福基金会以“百年慈善、永续传承”为战略目标，以“助力捐赠者善的传承”为使命，以“愿捐赠者基业长青”为愿景，以“诚信、专业、创新、共享”为核心价值观，以管家精神“服务捐赠人”为主要业务定位，在家族财富管理、家族财富传承、企业长远发展规划的基础上，以设立捐赠者服务基金慈善账户的模式，致力于将捐赠人的慈善捐赠工具化、便捷化，使慈善财产的捐赠成为捐赠人整体财产战略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旨在为捐赠人提供独立、透明、便捷的捐赠、投资、捐助等服务，帮助专业人员便捷建立与客户的公益慈善服务关系，倡导以专业建立公信力，鼓励民众（尤其是高净值人群）投身公益慈善事业。

作为中国首家采用“捐赠者服务基金”方式运作的基金会，递爱福基金会重视捐赠人通过慈善账户顾问对慈善财产使用的建议权，在符合基金会章程及内部相关指引的前提下，递爱福基金会将充分尊重慈善账户顾问就合适的投资方案、向合格受赠组织的捐助提出的建议，做出最终的投资决定或捐助决定。捐赠人的财产捐赠、捐赠财产投资的累积、具体捐助建议的提出、基金会内部的审批、捐赠财产的最终划转，将最大限度地实现捐赠人的捐赠目的。此种方式是在中国法律框架下，参考国际经验对国内公益基金会运作模式的有益尝试。

递爱福基金会向捐赠人提供的慈善服务范围，主要集中在捐赠、投资、捐助及捐助后的服务四个方面，历经三年多的探索，递爱福基金会已初步形成了一套较为完整的制度架构和服务体系，致力于从多角度为捐赠人提供服务，见图6-5。

图6-5　为捐赠人提供慈善服务的范围

制度设计层面：递爱福基金会设计了一套规范化的业务实操流程，形成了中英双语近50万字、20多份的管理制度文件；

专业服务层面：递爱福基金会鼓励专业人员参与慈善活动，倡导以专业建立公信力，建立了以专业人员服务为基础的风险管控制度；

技术层面：递爱福基金会搭建了一个共享化的专业管理技术平台，开发了“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

以下将从制度设计层面、专业服务层面以及技术层面分别展开介绍：

1．制度设计层面

借鉴海外捐赠者服务基金“3G”的运作模式，递爱福公益基金会的整体业务流程，主要分为Give、Grow、Grant三个方面。

（1）捐赠（Give）环节。合格捐赠人可在递爱福基金会开设慈善账户，每个DAF慈善账户，可被视为一个“慈善钱包”。捐赠人可随时向该“钱包”进行捐赠，进行“存款”，也可以通过慈善财产的投资，使“钱包”保值、增值，还可以在合适的时机，通过向合格受赠组织捐助，来花费“钱包”中的慈善财产。同时，捐赠人可通过此“钱包”慈善财产的传承，将慈善的理念和价值观传承给后代。

慈善账户持有人申请设立的“慈善账户”，可以理解为一家特殊目的载体（SPV，Special Purpose Vehicle），慈善账户持有人有权对“慈善账户”进行命名。慈善账户持有人相当于SPV的股东；慈善账户顾问相当于SPV的总经理；慈善账户督导员相当于SPV的兼职监事；第三方合格捐赠人向SPV的捐赠，相当于第三方股东向SPV出资；慈善账户查阅人相当于SPV的其他股东委托或选举的代表，监督SPV的活动。慈善账户的基本结构，见图6-6。

图6-6 慈善账户的基本结构

为满足非公募基金会捐赠人特定化的要求，递爱福基金会通过特定化合格推荐人，进而特定化合格捐赠人，潜在的捐赠者须经过合格推荐人的推荐，才可以进入递爱福基金会合格捐赠人的审批流程。合格推荐人包括三大类：①递爱福基金会的战略合作伙伴；②担任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专家顾问的专业人员；③基金会的工作人员。

同一个合格捐赠人可以设立五个慈善账户（“一人多户”的概念），每个慈善账户的定位、功能、用途可能不同，可适用于不同的捐赠圈，不同慈善账户之间的财产可以互转或汇总。举例来说，对合格捐赠人a开设的慈善账户，以慈善账户n为例，合格捐赠人a可以邀请合格捐赠人b、合格捐赠人c，向其开设的慈善账户n进行捐赠，此时，合格捐赠人b和合格捐赠人c是慈善账户n的第三方捐赠人（“一户多人”的概念）。慈善账户持有人应当指定1名慈善账户顾问，根据实际需要，提名1～3名慈善账户督导员，或者指定1～3名慈善账户查阅人。

慈善账户的开设及捐赠业务流程，见图6-7。

图6-7　慈善账户的开设及捐赠业务流程图

（2）投资（Grow）环节。递爱福基金会将与不同的投资管理机构，如银行、信托公司、证券公司、保险资产管理公司、私募基金管理公司等，签署《战略合作协议标准文本》，组建“投资管理机构库”。递爱福基金会目前已与中信信托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

投资管理机构可向递爱福基金会提供不同的投资产品、投资方案，由慈善账户顾问根据需要，在提出投资建议时进行选择。

递爱福基金会鼓励各投资管理机构帮助其客户开立慈善账户。为了便于投资管理机构继续服务其原有客户，不同的投资管理机构可分别向其原有客户提供专属投资产品或投资方案，各自为其客户进行慈善赋能，独立管理各自的客户关系，增加客户黏性，防止投资管理机构客户资源的流失。各投资管理机构也可向递爱福平台上所有的慈善账户顾问提供非专属本投资机构客户的投资产品或投资方案，吸引慈善账户顾问选择该机构进行投资，助力投资管理机构打造“公益+金融”的业务拓展模式。

当捐赠人的捐赠财产价值高于一定金额时，投资管理机构可向慈善账户顾问推荐或定制特别投资方案，为捐赠人提供私人化、高端化的投资服务。参考国际操作惯例，如果捐赠人有需要，递爱福基金会与投资管理机构也可以为捐赠人提供影响力投资方案。

递爱福基金会也将建立现金资产投资池，独立管理或者聘请相关的投资管理团队进行管理。现金资产投资池将向所有慈善账户开放，供慈善账户顾问根据需要进行选择。

递爱福基金会投资业务流程，见图6-8。

图6-8　递爱福基金会投资业务流程图

（3）捐助（Grant）环节。借鉴海外DAF基金会确认受赠组织的原则，递爱福基金会按流程组建了合格受赠组织数据库，见图6-9。在捐助环节，由慈善账户顾问提出具体的捐助建议，经基金会审核批准后，由递爱福基金会向合格受赠组织进行捐助，见图6-10。递爱福基金会目前确定的单笔捐助金额不低于50000元，秘书长办公会有权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单笔最低捐助金额。

图6-9　递爱福基金会向合格受赠组织捐助的流程

图6-10　捐助建议的具体内容

递爱福基金会与合格受赠组织之间为捐赠法律关系，由合格受赠组织自主管理、运营具体的慈善项目。为了更好地服务合格捐赠人，递爱福基金会建立多层次的监督管理服务制度，分为三个层面：

①合格受赠组织向社会公众的基本信息披露义务：主要是合格受赠组织在执行慈善项目、使用慈善财产过程中，向不特定的社会公众进行信息披露的基本义务。例如：在基金会中心网、慈善中国、中国社会组织网的法定披露。

②合格受赠组织向特定相关方的实时性、过程化的信息披露义务，见图6-11。合格受赠组织除向社会公众进行基本信息披露外，还需依靠“公益项目信息管理服务平台”，向特定相关方进行实时性、过程化的信息披露。该平台的定位，是向特定相关方提供与公益项目现金流、信息流相关的“过程化、实时性、动态式”的信息披露，是面向特定相关方的信息交互平台，而非面向公众的信息披露平台。

图6-11　合格受赠组织向特定相关方的实时性、过程化信息披露义务

③对合格受赠组织的特殊监督管理服务，见图6-12。这是一种更加个性化、私人化的定制付费服务，根据服务选择主体的不同，分为慈善账户顾问自主选择的以及由递爱福基金会自主选择的监督、管理服务两个维度。

图6-12　对合格受赠组织的特殊监督管理服务

2．专业服务层面

为控制基金会运营管理风险、对基金会的各个环节进行有效监督，并积极鼓励具有专业资格的相关人员提供相关慈善服务，充分发挥专业人员的专业优势，倡导以专业建立公信力，递爱福基金会建立了“以专业人员服务为基础的风险管控制度”，见图6-13。递爱福基金会的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专家顾问，属于专业志愿者，主要由正在中国境内执业的律师、注册会计师、税务师、资产评估师、公证员担任。三类专业志愿者根据其服务对象不同，分别具有不同的职责。

图6-13　专业人员的职能、范围及服务对象

递爱福基金会对专业志愿者的管理服务，主要遵循以下四个基本原则：“以专业建立公信力”“提供公益慈善服务”“公益补偿”以及“入库公示”，见图6-14。

图6-14　专业人员管理及服务的基本原则

递爱福基金会鼓励专业人员在与客户建立商业服务法律关系的同时建立慈善服务的法律关系。专业人员为客户进行公益赋能，帮助客户进行家族财富管理、制订企业长远发展规划的基础上，将慈善财产的捐赠作为整体财产战略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倡导以战略慈善为导向的财产传承业务。

3．技术层面(www.xing528.com)

在技术层面，为提供与捐赠、投资、捐助以及捐助后的监督管理等相关的服务，对相关方所开展的慈善活动进行账户化、流程化以及系统化的管理，实现多主体间的信息交互，递爱福基金会自行设计了“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该系统是递爱福基金会的主要业务及管理系统，主要的服务对象为：基金会的战略合作伙伴、合格受赠组织、合格捐赠人、慈善账户顾问、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账户查阅人、慈善专家顾问、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基金会内部管理人员等相关人员或组织。

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由四个子系统组成，分别是：递爱福（DAF）慈善账户相关方登录系统、递爱福（DAF）战略合作伙伴注册/登录系统、递爱福（DAF）合格受赠组织注册/登录系统以及递爱福（DAF）运营管理系统，见图6-15。其主要设计思路为“基于不同的角色性质，设计不同的系统，并在不同的系统中为相应角色配置所需要的功能模块”。

图6-15　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的基本结构

四个子系统分别适用不同的主体，具有不同的功能，见图6-16。

（1）慈善账户相关方登录系统：主要服务于慈善账户的不同参与方，即合格捐赠人、慈善账户顾问、慈善账户查阅人，开展与开设慈善账户、捐赠、投资、捐助、慈善财产互转等慈善活动。

（2）战略合作伙伴注册/登录系统：主要服务于与递爱福基金会建立战略合作关系并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标准文本》的战略合作伙伴。

（3）合格受赠组织注册/登录系统：主要服务于通过递爱福基金会入库审核的受赠组织。

（4）运营管理系统：主要服务于递爱福基金会的内部管理人员及其他具有审核权限的人员。

图6-16　递爱福（DAF）账户子系统的主要功能

潜在捐赠人须经递爱福基金会于官方网站（www.daf-charity.org.cn）中披露的合格推荐人（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专家顾问、基金会战略合作伙伴、基金会工作人员）推荐，完成相关审批流程后，方能成为递爱福基金会的合格捐赠人。递爱福基金会官方网站主页见图6-17。审批通过的合格捐赠人凭递爱福账户服务系统向其邮箱发出的用户名、登录密码、专属注册码，在基金会官网“慈善账户相关方登录”→“自然人/非自然人捐赠用户登录”页面登录，点击“确认成为合格捐赠人”填写专属注册码，对其合格捐赠人的特定化身份进行再次确认，始得开立相应的慈善账户（合格捐赠人可为慈善账户命名，通常每位合格捐赠人至多可开设5个慈善账户）、指定慈善账户相关方（慈善账户顾问、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账户查阅人），进而进行捐赠、捐助、慈善财产互转等相关操作。递爱福账户服务系统注册/登录页面见图6-18。

图6-17　递爱福基金会官方网站主页截图

图6-18　递爱福账户服务系统注册/登录页面

递爱福基金会的潜在战略合作伙伴、合格受赠组织、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专家顾问等机构或个人，可根据递爱福基金会的相关规定，于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相应的子系统中提交申请，在完成相关审批程序后，即可完成相应入库流程，递爱福基金会也将对其进行入库管理并在官方网站中进行披露。具体申请要求及流程可参考递爱福基金会官方网站中披露的信息。

截至2019年12月，递爱福基金会已基本完成递爱福（DAF）账户服务系统1－4期的开发，已实现合格捐赠人的推荐，慈善账户的开设，慈善账户相关方的指定，捐赠、捐助、账户财产互转，专业人员注册，战略合作伙伴注册，合格受赠组织注册等功能，并将在未来进一步开发完善战略合作伙伴、合格受赠组织的入库流程以及投资环节及捐助后管理等功能。截至2019年年底，递爱福基金会已通过该系统接收捐赠约190万元，对外捐助约160万元，共入库7个合格受赠组织，拥有超30名在库专业人员（合格捐赠人资格预审员、慈善账户督导员、慈善专家顾问，部分专业人员同时担任多个角色）。

(1) National Philanthropic Trust.2018 Donor-advised fund report[R].2018.https://www.nptrust.org/wp-content/uploads/2018/11/2018-DAF-Report.pdf.

(2) The Chronicle of Philanthropy.The 2017 Philanthropy 400[Z].2017.

(3) The Economist.A philanthropic boom: “donor-advised funds”[J].2017.

(4) Richard Russell, Richard Woo.Nurturing Relationships with Transparency[EB/OL].NCFP, 2019-09.https://www.ncfp.org/2017/09/28/nurturing-relationships-with-transparency/.

(5) David Callahan.Mark Zuckerberg's $2.5 Billion Foundation[EB/OL].Inside Philanthropy.2014-07. https://www.insidephilanthropy.com/home/2014/7/25/mark-zuckerbergs-25-billion-foundation.html.

(6) 更多信息详见https://www.ocregister.com/2018/03/14/billionaires-funding-a-goldman-philanthropy-charity-unmasked-by-irs-snafu/。

(7) 更多信息详见https://www.congress.gov/109/plaws/publ280/PLAW-109publ280.pdf。

(8) Joanne Florino. Giving Made Easy[J]. Philanthropy Magazine, 2015. https://www.philanthropyroundtable.org/philanthropy-magazine/article/spring-2015-giving-madeeasy；https://www.nycommunitytrust.org/wp-content/uploads/2018/03/William-S.-Francoise-Duclos-Barstow.pdf.

(9) National Foundation, Inc. v.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EB/OL].Planned Giving Design Center, 2000-04.https://www.pgdc.com/pgdc/story/national-foundation-inc-v-united-states-america.

(10) 富达慈善基金会2016年慈善捐赠报告详见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docs/giving-report-2016.pdf。

(11) 富达慈善基金会2018年年报详见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content/dam/fc-public/docs/annual-reports/2018-annual-report.pdf。

(12) Donor-Advised Funds Reshape the Philanthropy Landscape[N].The Chronicle of Philanthropy, 2016-11:26.

(13) 更多信息详见硅谷社区基金会官网：https://www.siliconvalleycf.org。

(14) RenPSG.Amplifying Philanthropy Impact with Donor-Advised Funds[R].https://cdn2.hubspot.net/hubfs/496627/COPY%20of%20DRAFT%20of%20white%20paper.pdf.

(15) The Center on Philanthropy AT INDIANA UNIVERSITY.GIVING USA 2010: The Annual Report on Philanthropy for the Year 2009[R].GIVINGUSA Foundation, 2010.https://www.americansforthearts.org/sites/default/files/GivingUSA_2010_ExecSummary.pdf.

(16) Andrew W.Hastings.2010 Donor-Advised Fund Report[R].Nation Philanthropy Trust, 2010.

(17) 谢进，舜益咨询.美国慈善信托与捐赠人建议基金的发展趋势[EB/OL].2018-05.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6393e60102xg69.html.

(18) Michael J. Hussey.Avoiding Misuse of Donor Advised Funds[J].Law Journals, 2010.

(19) Michael J. Hussey.Avoiding Misuse of Donor Advised Funds[J].Law Journals, 2010.

(20) National Philanthropic Trust.Giving Vehicle Comparison[EB/OL].https://www.nptrust.org/donor-advised-funds/daf-vs-foundation/#daf-advantages-and-limitations.

(21) Fidelity Charitable.2016 GIVING REPORT[R].2016.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content/dam/fc-public/docs/insights/2016-giving-report.pdf.

(22) Fidelity Charitable.The Joy of Giving[EB/OL].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articles/joy-of-giving.html.

(23) Fidelity Charitable.Gift4Giving[EB/OL].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giving-account/gift4giving.html.

(24) Limited Liability Company中文直译是有限责任公司，但其并非完全对应我国的有限责任公司，其在美国是一种较为特殊的公司形式。

(25) 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官网截至2020年5月22日数据：https://chanzuckerberg.com/grants-ventures/grants/。

(26) Akron Community Fundation.DAF Impact Story:Family Fund Empowers Three Generantions of Giving[EB/OL].NCFP, https://www.ncfp.org/2019/02/04/family-fund-empowers-three-generations-of-giving/.

(27) Four generations of giving[EB/OL].SCHWAB CHARITABLE.https://www.schwabcharitable.org/public/charitable/maximize_your_impact/donor_stories.

(28) Ken Nopar.The Growth of “Side-Car” DAF Accounts [EB/OL].Wealth Management, 2018-04.https://www.wealthmanagement.com/philanthropy/growth-side-car-daf-accounts.

(29) Fidelity Charitable.2018 Giving Report[R].2018.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insights/2018-giving-report.html.

(30) Fidelity Charitable.Giving guidance for the coronavirus（COVID-19）[EB/OL].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guidance/disaster-relief/how-to-help-novel-coronavirus.html; Maximize your charitable impact:COVID-19[EB/OL].SCHWAB CHARITABLE, https://mkt.schwabcharitable.org/COVID-19-2.html.

(31) 更多信息详见https://www.siliconvalleycf.org/coronavirus-fund。

(32) 硅谷社区基金会官网。

(33) 富达慈善基金会官网。

(34) Fidelity Charitable.The four phases of disaster relief[EB/OL].https://www.fidelitycharitable.org/guidance/disaster-relief/four-phases-of-disaster-relief.html.

(35) 富达慈善基金会官网。

(36) Robert G.Ottenhoff.We Are All Disaster Philanthropists[EB/OL].Center for Disaster Philanthropy, 2014-03.http://disasterphilanthropy.org/blog/about-cdp/we-are-all-disaster-philanthropis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