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匈牙利的制革工业现场

温祖谋 姚培德

匈牙利是东欧制革工业较为发达的国家之一，尤其在猪皮制革方面，产量高、品种多、质量好，猪革产品畅销欧洲市场，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匈牙利的制革基地主要分布在布达佩斯（Budapest）、佩契（Pecs）和西蒙多恩（Simontornya）3个城市。从生产规模来看，布达佩斯制革公司（Budapest Boripari Vallalat，简称BBV）居于首位，其次是佩契制革总厂，而西蒙多恩制革厂则列为第三。

BBV位于匈牙利首部布达佩斯，它具有制革联合企业的性质，建立于20世纪70年代，近10年之久，下属5个制革厂和一个皮革化工厂，均为中、小型企业。其中，乌伊佩斯（Ujpest）霍伊杜夏吉（Uajdusagi）、唐切契（Tancsics）3个制革厂，主要生产各种牛革产品，例如鞋面革、家具革、球革、底革和工业技术用革等；乌伊佩斯制革厂还兼产部分猪鞋面革。菲诺姆（Finom）制革厂主要生产猪革，例如猪服装革、手套革、鞋面革及衬里革等。迪斯缪（Diszmu）制革厂主要生产羊革，例如绵羊服装革、手套革及山羊正面革等。皮革化工厂主要生产栲胶、固体铬鞣剂、合成鞣剂、加脂剂及有关助剂。

佩契制革总厂位于佩契（Pecs）城，包括铬鞣面革、猪革、底革及合成革4个分厂，是目前匈牙利大型制革企业。该厂自1884年以来，逐步发展迄今已成为完备的制革企业，目前生产的皮革产品中牛面革占58%、底革占8%、猪革占28%、再生革与皮革纤维板占6%。其中，牛面革花色品种繁多，主要有全粒面、修面、绒面以及粗纹、细纹、苯胺和半苯胺革；猪皮革产品主要有猪正面革、绒面革、服装革、手套革、箱包革和衬里革。

西蒙多恩制革厂位于西蒙多恩（Simontornya）城，建于1780年，迄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重新恢复和扩建，目前已成为拥有1500名职工的综合性制革厂，兼产轻革和重革。在厂区范围内具有供给职工居住、生活、文化、娱乐的相应设施。该厂的主要轻革产品是牛全粒面革、修面革以及轻、薄、软的纳帕革和运动鞋面革。

据介绍，匈牙利1981年皮革总产量为（1.4～1.6）×10⁷m²；皮鞋总产量为2000万～2200万双，其中真皮革的皮鞋约占70%。

近年来，由于原料皮资源不足，除了进口生皮和半硝革外，主要采用合成材料代用，诸如各种以聚氯乙烯（PVC）、聚氨酯（PU）为涂层的合成革，橡胶、塑料的成型鞋底，已广泛用于皮件和制鞋工业。其中用合成材料代用制成的靴鞋产量逐年增加，因此，植物鞣底革的产量正在明显下降。

在布达佩斯设有匈牙利制革贸易公司（Bivimfex），经营全匈成品革的内销和外贸业务，收购国内原皮，进口所需的原料皮和各种制革辅助材料。匈牙利的外贸皮革及革制品主要倾销西欧和北美大陆市场，外销的成品革包括底革、鞋面革、衬里革、服装革、家具革和再生革、皮革纤维板等品种；革制品主要是各式靴鞋、服装、手套，以及其他皮革工艺品。各种皮革及其制品在巴黎皮革周（The Lerther Week in Paris）伯明翰春交会（The Spring Fair in Birmingham）上曾博得盛誉。

匈牙利的猪皮资源较为丰富，由于食肉猪饲养量大，开剥率高，为制革工业提供了充足的猪原料皮。据介绍，利用猪皮制革不许进口，完全能够自给自足。在布达佩斯就有两个屠宰场，具有机械化剥皮的设施，且剥皮技术精良，能够根据要求进行分割和善后处理。例如，开剥的整张猪皮经过挑选（按张幅大小、质地老嫩、伤残缺陷多少）后，质量好的专供制革厂生产猪皮服装革，其余则沿腹肷部位两侧进行分割，中间的全肩背皮专供生产鞋面（包括正面、绒面）革，两侧腹肷皮用于生产手套革和衬里革。这样分割处理，既能合理使用原料皮，又便于组批生产，进行有针对性的制革加工，真正做到“量材录用”，确保产品质量。猪皮根据运输和保藏的需要，有鲜皮和盐湿皮两种，盐湿皮质量很好，极少有因久贮所致的菌腐或透油等不良症状。

牛、羊原料皮主要依靠进口。其中，全匈牛皮革生产总量的30%左右的原料皮是国产的，其余70%左右则依靠进口。进口牛皮主要有盐干皮、盐湿皮和半硝革（即蓝坯革）3种。盐干皮从西德、美国、加拿大等地进口，盐湿皮来自奥地利，半硝革向阿根廷等地购买。羊皮几乎全部赖于进口，用于制作服装革的绵羊皮大都从南美洲进口浸酸皮；从蒙古进口的羊皮主要用于制裘。

1.鞣前湿加工

干皮浸水，多采用转鼓快速酶浸水工艺。碱性酶（例如Pellvit-KAB \Er-hazym-A）使用纯碱调节浴液pH，酸性酶（例如Pellvit-M600）则用甲酸调节，必要时加适量渗透剂（如Berol-09）。水温一般控制28～30℃，盐干皮浸水5～6h，淡干皮浸水则需要10～12h。有的工厂浸水操作在划槽中实施。

普遍沿用灰碱法（脱毛、膨胀）工艺，通常采用划槽或转鼓实施浸灰操作，不用池浸。浸灰工序主要控制灰碱液的Na₂S浓度（g/L）和[SH^-]与[OH^-]离子浓度的比值，使脱毛和膨胀恰到好处。一般控制[SH^-]∶[OH^-] =1:1，但根据脱毛的实际情况[SH^-]的高低幅度可控制在0.7～1.4。调节[SH^-]可直接添加NaSH或Na₂S。根据产品的不同可酌情加强或减弱浸灰作用。例如，生产软革类产品，可在去肉或片皮后再行重复浸灰，使皮纤维获得充分松散。

对于酶法脱毛工艺，普遍持有不同观点，但多数人认为还有待于进一步实验研究，至少在大生产中推广应用还不成熟，有的甚至断言他们至少在10年之内不会采用这种工艺。主要看法大致可归纳为：①酶法脱毛会导致“挖空毛根”，亦即由于酶的催化作用导致毛根周围的蛋白质水解，留下窝孔深大，难以补救，并且容易导致成革管皱、空松，猪绒面革则发生绒毛粗长或鬃眼过露等缺陷；②酶法脱毛所用的酶制剂成分混杂，操作危险性大，浴液的温度、pH难以控制，尤其酶脱毛的程度、终点更难以掌握；③经过酶处理后的半制品不能耽延搁置，必须连续操作，不便安排生产。总之，主张用灰碱法工艺，认为它对皮革质量稳定可靠。

对于软革类产品，采取强化酶软工艺，主要措施是增加酶制剂的用量和酶软操作时间。例如，生产要求柔软、舒适的家具革时，其酶软工序所用的酶制剂量和操作时间比一般鞋面革增多三、四倍。

2.鞣制加工

鞣制加工普遍采用一浴铬鞣法工艺，除底革、工业用革采用植物鞣或其他鞣法外，几乎所有其他皮革产品均采用铬鞣工艺。

对于铬鞣过程的控制，强调应重视铬络合物与裸皮的渗透与结合，认为这不仅涉及蓝坯革的颜色深浅、表面过鞣等问题，而且更主要的是直接影响到成革的身骨是否柔软和丰满。主张在整个铬鞣阶段侧重于使铬鞣剂充分渗透，裸皮仅处于吸收铬鞣剂的状态，皮纤维间尚未被铬络合物分子所交联固定，直至鞣后静置、复鞣、中和等工序，这种交联固定作用才逐渐产生。基于这种理念或观点，在铬鞣操作时一般采用如下措施：

（1）在铬鞣初期，采用一部分低碱度的铬矾（如K₂SO₄·Cr₂（SO₄）₃·24H₂O）预处理，尔后再加碱度为30%的固体铬鞣剂进行铬鞣。

（2）整个铬鞣过程控制在低温（35℃）低pH（3.1～3.5）、低碱度（35%～38%）的条件下进行，适当延长铬鞣时间。

（3）缓慢地进行提碱，例如总量为0.6%的纯碱（Na₂CO₃），分3次加入，纯碱用水溶解后稀释10倍，每次只加0.2%，并转动1h以上。提碱总时间不少于4～5h。

（4）采用固体铬鞣剂在鞣制过程中自动提碱，例如采用西德进口的粉状铬鞣剂Baychrom-A，含Cr₂O₃21%，碱度最高可提高达50%～60%，其中含有白云石粉等缓慢水解而自动提碱的化学组分。

（5）采用油预鞣法，裸皮在浸酸后、铬鞣前先行少量加油（加脂剂用量约1%）预处理，以润滑皮纤维结构、掩蔽部分官能团，以产生蒙囿、预鞣效应，使之延缓铬盐结合。

3.鞣后湿加工

除了少数品种外，普遍采用铬革剖层工艺。例如，有的厂采用蓝湿革挤水伸展—剖层连续操作，亦即应用捷克斯韦特（Svit）公司的宽工作面通过式挤水伸展机使坯革平坦舒展，通过传送带送至剖层，再经法国梅西尔（Mereier）公司的精密剖皮机剖层后，由人工修整二层革，前后形成一段生产流水线。

对于经过剖层或削匀的蓝坯革进行复鞣、填充、中和、染色、加油等鞣后湿加工操作，则因品种不同，在选用材料和实施方案方面颇有差异，但总的来看，还是采用进口的含铬、铝的鞣性材料、合成鞣剂和栲胶加扩散剂等进行复鞣填充。至于由西德、瑞士、荷兰各地进口的染料、加脂剂、助剂等用于染色、加油，虽然材料不同，其作用却大致相似。兹列举生产薄型（0.9～1.2mm）全粒面牛鞋面革的实例如下：

（1）复鞣：采用瑞士进口的含铬鞣剂Tannesco-HN和鞣性加脂剂Truponl-GT进行复鞣，能使坯革粒面细致，革身柔软丰满。

（2）中和：先采用甲酸钠和碳酸氢钠中和，除去坯革内的游离酸，促进铬盐逐步交联固定；再用瑞士进口的中和剂Sellasol-HF后处理，降低铬革表面正电荷，以利染色操作缓慢均匀。

（3）染色：先以少量氨水调节浴液pH，再根据着色要求采用西德进口的染料，酌定配方实施染色，然后以甲酸固色。

（4）加油：提高液温，用西德加脂剂Deaminolpele-SL和Sulfolicker-UDS进行乳液加油，必要时后期可加少量甲酸调节pH，提高加油效果。

经上述加工后转交整饰工段的坯革，着色均匀，粒面细致，革身丰满柔软，手感良好。

4.整饰技术

干燥的方式很多。常见的挂晾、贴板、顶板、绷板和真空干燥均有所采用。但鞋面革、服装革、家具革比较普遍的还是采用绷伸结合的干燥方案。立式绷伸是用金属夹子将皮革固定在金属网框上，然后通过机械伸展使皮革绷伸，自动进入烘道干燥，定时缓慢移动，几小时后，又从烘道另一端出来，完成绷伸干燥。卧式绷伸用于绒面服装革，皮革经金属夹固定后，同时进行人工刷绒，而后绷伸干燥，网框式传送带通过烘道，干燥效果良好。水分含量达18%～20%。

在干燥、回湿的过程中，对于坯革含水量的控制也十分重视。

转鼓摔软是整饰阶段使革身获得柔软性的关键工序，普遍予以重视。鞋绒革、服装革、衬里革、家具革无一不进行摔软。根据不同的品种，摔软的时间及所输入的蒸汽有所不同，一般转鼓摔软的时间2～10h不等，酌情掌控。家具革尤其强调摔软，时间最长。(www.xing528.com)

机械往复式拉软和振荡拉软也是普遍的整理加工之一。鞋面革、家具革均有所采用，但绵羊服装革则采用西班牙SEDELMAT拉软-伸展机进行纵横双向拉软伸展，效果尤佳。

涂饰操作主要应用旋转式超声波喷涂机衔接长烘道干燥设备来实施，并配备涂饰剂自动加料装置。一般各层喷涂的次数较多，例如：鞋面革底层喷2次，中层喷2次，顶层喷3～4次；家具革喷涂多达10次或以上。但涂层不厚，未见有“塑料感”的弊端。涂饰材料全部依赖进口，主要是西德、荷兰的优质产品。

鞋面革采用苯胺或半苯胺涂饰尚未普及。除全粒面革外，其他修面、涂饰二层革多用压花以改善粒面。例如，牛修面压细纹花，猪二层压猪皮粒纹，赋予粒面以真粒面感，自然美观。

纵观匈牙利的各类成品革，显著特点是革身柔软、丰满，手感舒适。究其原因工艺上的技术措施主要是：①延长浸灰时间或片皮后重复进货；②强化酶软；③铬鞣过程的技术参数（如温度、pH、铬鞣液碱度等）控制低幅度；④采用油预鞣而后铬鞣；⑤注重复鞣；⑥强调转鼓摔软：⑦采用绷板+伸展相结合的干燥方式，以及拉软伸展。

匈牙利的皮革化工厂自产一部分皮革化工材料，例如栲胶，合成鞣剂，加脂剂和助剂，但品种不多，项目不全，目前尚难以自给，大部分仍然依靠进口。

据介绍，皮革化工材料的进口和应用情况大致如下：酶制剂主要是从美国罗姆哈斯（Rohm & Hass）公司进口，产品如Pellvit M600、KAB，Erhazym-A；鞣剂从西德拜耳（Bayer）公司进口，产品如Baychrom A固体铬鞣剂，也从东德进口液体铬鞣液；复鞣剂从瑞士汽巴嘉基（Ciba-Geigy）公司进口，产品如Tan-nesco H、NH；中和剂也从瑞士汽巴嘉基公司进口，产品如Sellasol HF、HG；染料从西德拜耳公司进口；加脂剂因品种复杂，从多家公司进口，诸如瑞士的汽巴嘉基、特鲁邦（Trupon）、西德的赫斯特（Hoechst）、斯特克汉森（Stockhausen）等公司Invasol EP、SD、MO、Trupon SWS、DX、Deaminopelle SL、Coripol DXB、BZN；涂饰剂从荷兰斯塔尔（Stahl）公司和西德拜耳公司进口。据应用者反映，上述材料应用性能及效果良好，对改善和提高皮革产品的质量有益，用户表示满意。

匈牙利不少制革厂准备工段的浸水、浸灰操作仍在大型木制转鼓或划槽中实施，倾斜式转鼓尚未普及应用。

用于剖层、挤水、削匀和整饰工段的机械加工设备，进口的比例远远大于国产的。机械设备的布局仍然是以工序集中，未见有大型的生产流水线。尤其整饰工段，往往由于机械设备安装布局尚欠合理，随着各品种加工流程的变化，出现许多徒劳往返和零乱琐杂的现象。

据参观考察所见所闻，兹将有关进口机械设备择要介绍如表1所示。

表1 匈牙利皮革进口机械

在制革厂固体下脚、废料的综合利用方面，一般比较重视，政府对制革业的环境保护也提出了新的要求。有关制革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的方法和途径大致如下：

（1）猪皮去油的油肉下脚及回收油脂，由制革厂自制肥皂利用，或供日化工业应用。

（2）生皮废边角料用于制胶。

（3）皮革边角料用于制造再生革、皮革纤维板。

（4）铬鞣废液循环利用：①采用贮池回收，循环重复用于预鞣或复鞣；②采用碱沉淀，经压滤后用酸溶解滤渣，配制新铬鞣液使用。

（5）削匀废铬革屑用浓硫酸消解后作还原剂，添加一部分红矾，重新配制铬鞣液。此法设备简单，操作方便，只需要一个耐酸反应釜和排气通风设备就可实施，是一项值得推荐试行的新方法，既能回收利用废革屑中的铬，又能解决废铬革屑良多难以处理的困难。

匈牙利政府对环境保护十分重视，对于制革三废污染及污染物的排放控制和管理很严，制革废水中硫、铬等污染物超过固定排放标准的，除了追究行政责任外，还酌情给予处罚。

关于制革废水的治理，据介绍主要采取：①清浊分流，减少污水总量；②废铬液排入贮池回收，循环利用；③准备工段的废水、废液，对硫化物采用催化氧化法加以处理；④综合废水采用过滤、沉淀和生化曝气加以处理。

（原载《北京皮革》1983年第3期）

附会议简讯：

匈牙利皮革皮鞋和有关工业科技协会第七届国际邀请会议在布达佩斯举行

温祖谋 姚培德

匈牙利皮革、制鞋和有关工业科技协会·第七届国际邀请会议于1982年10月4日至10日在布达佩斯举行。会议由该协会主持，匈牙利工业部有关负责人、该协会成员和匈牙利各地区的行业基层及有关科研机构的代表共498人出席了会议。应邀参加会议的有联合国粮农组织、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的代表以及英国、阿根廷、澳大利亚、奥地利、比利时、巴西、保加利亚、加拿大、捷克斯洛伐克、丹麦、埃及、芬兰、法国、荷兰、印度、南斯拉夫、波兰、东德、西德、挪威、意大利、罗马尼亚、苏格兰、西班牙、瑞士、瑞典、苏联、美国、新西兰等29个国家和地区的科研组织及有关单位的代表305人，我国正在布达佩斯学习皮革分析检验的2名技术人员也应邀出席了会议。

会议主要内容是学术交流和技术参观。根据出席代表的专业情况，共划分制革、毛皮、制鞋、皮件4个组。

匈牙利工业部副部长Dr. I. Szabö作题为《匈牙利皮革工业的现状和发展趋势》的报吿，联合国粮农组织服务机构Dr. K. S. Barar作题为《发展中国家的原料皮改进工作》的报告，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工业执行机构Mr. J. Berg作题为《世界皮革和皮革制品工业的目前趋向》的报告。

会议期间，制革组代表参观了匈牙利Pècs制革总厂（包括铬鞣鞋面革厂、猪革厂和合成内底革厂）；制鞋组代表参观了SzigetvAr制鞋厂；毛皮组代表参观了Pannonia毛皮厂；皮件组代表参观了RBM皮件厂。

制革组就原料皮、环境保护和干燥技术等共同关心和感兴趣的问题进行充分地交流和座谈。

根据会议议程安排，在其余时间内分别进行学术交流，部分代表在交流时宣讲了专题报告和科技论文，并在组内进行磋商、评议。各组交流的报告和论文已汇编成册，共147篇（其中制革70篇、毛皮21篇、制鞋48篇、皮件8篇）。

制革方面：（1）现代的生皮处理和保藏方法；（2）现代皮革加工工艺、技术和设备；（3）制革工业的综合利用、“三废”治理和环境保护。

毛皮方面：（1）当前毛皮加工技术的发展；（2）解决毛皮加工的环境保护问题；（3）毛皮和皮革拼合产品的发展趋向。

制鞋方面：（1）在靴鞋生产中材料和能源的节约技术；（2）靴鞋工艺中式样、舒适、结构和质量的协调性；（3）计算机技术和微型电子学在制鞋设计、制鞋工艺和产品控制中的应用；（4）皮革和皮革制品工业的材料和产品的检测方法；（5）现代制鞋工艺和技术。

皮件方面：（1）皮件工业分析方法的设想和看法；（2）在皮件制造中的现代化设备和转送系统；（3）计算机技术在皮件制造中的应用。

这次会议是一次较大规模的国际皮革技术交流活动，这不仅对促进匈牙利皮革工业的发展，而且对提高国际范围内的皮革科技水平将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温祖谋、姚培德1982年10月于匈牙利布达佩斯，原载《皮革科技》1983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