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大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动态的演变特征
运用Kernel密度估计做出十大城市群总体、各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的二维图(见图6.4),现将其分布动态的演变特征总结如下:
第一,在选取的年份期间,十大城市群总体PM2.5浓度分布曲线的中心逐渐左移,表明整体PM2.5浓度呈现出下降的趋势。而对于各个城市群而言,除了长三角、哈长右移以及呼包鄂榆变化不明显外,其他城市群分布曲线的中心均左移,表明大部分城市群的PM2.5浓度呈现下降趋势,这一特征与前面的整体描述一致。
图6.4 样本期十大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的时间动态演进
第二,十大城市群总体、长三角、京津冀、中原、关中PM2.5浓度分布曲线的主峰峰值呈“上升-下降”的趋势,主峰宽度呈“缩小-增大”的趋势,表明这些城市群PM2.5浓度的绝对差异呈现“缩小-扩大”的波动趋势。珠三角、成渝、呼包鄂榆以及兰西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曲线的主峰峰值呈现上升趋势,主峰宽度呈逐年缩小的趋势,表明其PM2.5浓度的绝对差异呈现缩小的趋势。长江中游和哈长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曲线的主峰峰值呈现下降趋势,主峰宽度呈逐年增大的趋势,表明这两个城市群PM2.5浓度的绝对差异呈现扩大的趋势。
第三,十大城市群总体、长三角、京津冀、珠三角、成渝、中原、呼包鄂榆、兰西以及哈长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曲线存在向左的拖尾现象,表明其地区差异在不断减少;而长江中游和关中城市群存在向右的拖尾现象,表明这两个城市群的地区差异在不断增加。
第四,十大城市群总体PM2.5浓度分布曲线逐步由一个主峰演变成一个主峰和一个侧峰。在两极分化阶段,主峰峰值较高,侧峰峰值较低,但其峰值呈逐年阶梯状下降,表明城市群总体内城市PM2.5浓度存在一定梯度,呈现微弱的两极分化现象且逐年得到缓解;在单极化阶段,城市群总体PM2.5浓度呈现单峰,峰值上升,表明其PM2.5浓度由单极化转化为两极化,极化现象出现。京津冀、兰西和哈长城市群的PM2.5浓度分布始终呈双峰状态,主峰峰值较高,侧峰峰值较低,表明这些城市群内城市的PM2.5浓度存在一定梯度,呈现微弱的两极分化现象。其中,京津冀城市群的峰值呈“上升-下降”的趋势,表明京津冀城市群两极分化现象在一段时间得到加剧,之后又渐渐缓解;兰西城市群的峰值呈现逐年阶梯状上升,表明两极化现象未得到有效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哈长城市群的峰值呈阶梯状下降趋势,表明两极化现象得到了缓解。珠三角、长江中游和呼包鄂榆城市群的雾霾浓度分布始终呈单峰状态,单极化现象一直存在,其中珠三角和呼包鄂榆城市群峰值呈逐年阶梯状上升的趋势,表明随着时间推移,其极化现象并未得到缓解与控制,且在不断加剧;而长江中游城市群的峰值呈现逐年阶梯状下降,表明随着时间推移,长江中游的极化现象得到了缓解与控制。成渝城市群分布两极分化现象逐渐消失,并最终呈单极化现象,其峰值呈现阶梯状上升的趋势,在两极化阶段,主峰峰值较高,侧峰峰值较低,但其峰值逐年阶梯状上升,表明上述城市群内城市的PM2.5浓度存在一定梯度,呈现微弱的两极分化现象但并未得到有效缓解;在单极化阶段,PM2.5浓度分布呈现单峰,峰值继续上升,表明两极分化现象未得到控制,单极化现象也没有得到缓解。中原和关中城市群由单峰变为了双峰,且峰值呈现“上升-下降”的趋势,其中,在两极化阶段,主峰峰值较高,侧峰峰值较低,但其峰值逐年阶梯状下降,表明上述城市群内城市的PM2.5浓度存在一定梯度,呈现微弱的两极分化现象且得到有效缓解;在单极化阶段,上述城市群PM2.5浓度分布呈现单峰,峰值继续上升,表明两极分化现象未得到控制,单极化现象也没有得到缓解。长三角城市群分布首先由两峰变为单峰后又变为两峰,峰值也是呈现“上升-下降”的趋势,表明两极化现象得到有效缓解。
(2)十大城市群总体PM2.5浓度状态转移的时间特征(www.xing528.com)
运用Markov链分析方法,计算样本期间两阶段十大城市群总体PM2.5浓度的传统Markov链转移概率矩阵(见表6.4),探究城市群PM2.5浓度的转移规律,为区域间PM2.5浓度差异、极化现象提供科学解释。以PM2.5年均值为划分依据,将各城市群PM2.5浓度的均值划分为六个水平:优(0~10微克/立方米)、良(10~15微克/立方米)、轻度(15~35微克/立方米)、中度(35~45微克/立方米)、重度(45~55微克/立方米)、严重(55微克/立方米以上)。由表6.4可知,在时间效应下,城市群PM2.5浓度的转移平稳性和转移路径具有明显规律:
第一,在样本期间,矩阵对角线上的转移概率均大于非对角线上的转移概率,其中对角线上转移概率最大的为0.873,最小的为0.476,表明城市群PM2.5浓度保持不变的概率至少为0.476。同时,在6个状态中,各个水平保持稳定的概率均大于其转移的概率,这表明城市群的PM2.5浓度受到之前年度的影响,呈现路径依赖性,容易形成自我固化。
第二,不同雾霾污染水平之间发生转移的概率相对较小(非对角线概率值),最大为0.286,为对角线最小概率的60%;与对角线不相邻的概率值均小于0.2,这意味着在2个连续的年份之间,轻度雾霾污染城市群向重度及以上的城市群转变概率较低,反之亦然。轻度以及中度雾霾污染城市群几乎无法向两边发生转变。这一结果反映了城市群雾霾污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不会在短期内实现跨级类型的跃升或衰退。
第三,通过2006—2010年和2011—2015年两期对比,城市群PM2.5浓度的转移特征存在一定的差异。当雾霾污染初始状态为优等时,2011—2015年城市群保持稳定状态的相对水平较高,而2006—2010年在雾霾污染初始状态为良好、轻度、中度、重度以及严重水平时,城市群保持稳定状态水平较高,表明在2006—2010年,雾霾污染初始状态为良好、轻度、中度、重度以及严重水平的城市群趋同现象较为显著;与2006—2010年相比,2011—2015年从雾霾污染初始状态为良好、轻度、中度、重度向轻度、中度、重度以及严重水平转移的概率相对较高,表明在2011—2015年,十大城市群雾霾污染加重的概率增大。
表6.4 样本期十大城市群PM2.5浓度的空间传统Markov链转移概率矩阵
注:“1”“2”“3”“4”“5”“6”分别代表优、良、轻度、中度、重度、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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