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基础设施水平存在地理相关性,因此建立空间Markov链概率转移矩阵,探究邻域基础设施水平对基础设施水平转移特征的影响。由表5.6和表5.7可知,在时间与空间效应下,十大城市群基础设施水平的转移具有以下特征:
表5.6 样本期十大城市群基础设施水平的空间Markov链转移概率矩阵
注:同表5.5。
表5.7 样本期十大城市群基础设施水平的空间Markov链转移概率矩阵
续表
注:同表5.5。(www.xing528.com)
第一,十大城市群中城市基础设施水平的转移,在地理空间效应的作用下,表现出一定的空间依赖性。表5.6中的四个条件转移概率矩阵并不相同,表明在不同水平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的影响下,基础设施水平发生转移的概率各不相同。邻域基础设施水平处于中低状态的城市向上转移的概率大于邻域基础设施水平处于中高状态的城市向下转移的概率,如P34/2大于P34/3。
第二,十大城市群中不同水平的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对基础设施水平转移的作用有所差别。水平较高的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对周边城市基础设施水平的发展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如P23/4大于P23,P34/4大于P34,表明十大城市群内高水平城市对邻近区域的基础设施水平发展起到辐射带动的作用,而水平较低的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对周边城市基础设施水平的发展起到一定的消极作用,如P21/1大于P21,表明十大城市群内低水平城市对邻近区域的基础设施水平发展可能产生抑制作用。
第三,十大城市群中相邻城市基础设施水平的差异对城市基础设施水平转移概率的影响不同步,即两者是不成比例的。例如当邻域基础设施水平为低、中低水平时,初始状态处于中低水平的城市向上转移的概率分别为0.165、0.2451;而当邻域基础设施水平为中高水平时,初始状态处于中低水平的城市群向上转移的概率不升反降,为0.239。究其原因,当相邻城市基础设施水平差异较小时,城市之间基础设施水平发展有一定的辐射带动作用;而当相邻城市基础设施水平差异较大时,基础设施水平处于低位的城市并未对处于高位的城市产生积极影响,并且可获得的高水平邻域环境的辐射带动效应有限,进而沦为高水平基础设施水平区域的边缘城市,城市群基础设施水平的空间差异增大,极化现象产生。
第四,十大城市群在基础设施水平发展的不同阶段,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对城市基础设施水平发展水平产生差异化影响。例如,当邻域基础设施水平处于低水平时,初始状态处于中低水平的城市在2008—2012年仍然保持平稳的概率为0.688(见表5.7),大于相应期间不考虑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时的概率,为0.647(见表5.5);初始状态处于中低水平的城市在2013—2017年仍然保持平稳的概率为0.591(见表5.7),小于相应期间不考虑邻域基础设施水平环境时的概率0.685(见表5.5),表明2013—2017年中低基础设施水平城市受低水平城市基础设施水平环境的影响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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