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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骇客:为福利铺路的趋势

时间:2023-06-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米基·西格尔生物骇客并不认为人体有任何生物学局限性。他们希望掌控人体的生理机能,并用以增加人的福利和快乐。在那个时期,一些突破性成果并不是在大公司的实验室内完成的,而是在硅谷的一家家犹如车库般的小公司中取得的。“DIY”生物学的根源生物骇客运动始于20世纪80年代末的“DIY”生物学。对于生物骇客们而言,生命永恒只是一个工程问题。Hvmn 是硅谷的一家初创公司,主要开发和销售一种旨在改善人的认知功能的营养补充剂。

生物骇客:为福利铺路的趋势

“如果我们放弃人的灵魂并按现代世俗世界的要求重新设计它,结果会是什么?如果一种科技能协助人类完成10000 小时的冥想并像手机一样方便好用,人会作何选择?我们能破解意识本身吗?……”。

——米基·西格尔

生物骇客并不认为人体有任何生物学局限性。他们希望掌控人体的生理机能,并用以增加人的福利和快乐。怎么做呢?他们主要使用具有某种新特点的科学技术来改变生物体内的遗传物质。

但是迄今为止,生物骇客们的尝试只不过像是在钢琴上进行手指练习而已,其努力所获得的成果也仅仅是发明了诸如发光的植物青蛙

人们今天取得的研究成果与拔地而起的研究大楼之间的关系并不大;用于科学研究的基础设施也并不像之前那样昂贵——越来越多的实验室被设立在自家的车库内。这一点和计算机工业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兴起时的情境十分类似。在那个时期,一些突破性成果并不是在大公司的实验室内完成的,而是在硅谷的一家家犹如车库般的小公司中取得的。

如今的实验室设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便宜。诸如基因测序和编辑、CRISP科技,以及在线数据库中的研究成果或DNA 序列交换等自动化处理过程,使得生物骇客们的创新代价不再那么高昂,并可吸引更多的人参与其中。

“DIY”生物学的根源

生物骇客运动始于20世纪80年代末的“DIY”生物学。一批美国的年轻研究人员希望摆脱大专院校的狭隘限制,并能够按照个人想法自由开展研究活动。这批人怀抱着旨在解放全人类技术潜力的崇高愿望,并拥有敢于承担危险性实验的坚强意志,希望为科学和医学研究开辟出一片新天地。甚至连他们的身体,可能也成了各种实验项目的研究对象。他们没有像大实验室中的科学家们那样谨小慎微地开展研究,而是大胆地推进每一项梦幻般的实验项目。

今天,这种亚文化已吸引了来自不同学科的人:数据科学、神经科学、生物科技、艺术极限运动、未来主义、公民科学、营养研究、有机农业、医学和源代码开放软件等。这些拥有危险观点的生物骇客、外行人士和技术专家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凭借着跨领域的开放和开拓精神,坚信自己的目标完全可以实现,并且有决心在研究中摆脱掉人性、年龄和疾病所带来的限制。对于生物骇客们而言,生命永恒只是一个工程问题。

看看下面一些主要人物的传记,你就会发现生物骇客运动涉及的范围之广令人难以置信

GEOFF WOO:Hvmn 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刻意把公司名称的发音设计为Human,即人类)。Hvmn 是硅谷的一家初创公司,主要开发和销售一种旨在改善人的认知功能的营养补充剂。他认为他所生产的药丸能够将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提升到一个新高度。他在公司的网站上写道:“我们相信人类是一个可以量化、优化和升级的系统”。

MIKEY SIEGEL:计算机工程师,于2014年在旧金山创立了意识骇客联盟。如今,该联盟已拥有4000 多个会员,其宗旨是希望利用最好的科技来改变人的意识。他说:“如果我们放弃人的灵魂并按现代世俗世界的要求重新设计它,结果会是什么?如果一种科技能协助人类完成10000 小时的冥想并像手机一样方便好用,人会作何选择?我们能破解意识本身吗?。

NEIL HARBISSON:一位艺术家,也是第一个被政府正式认可的生化电子人(cyborg)。哈比森虽天生色盲,但他却想方设法去破解自身的生物学原理,以便能分辨色彩。通过在自己的头骨中植入天线,哈比森研究了人类感知的极限以及颜色和声音之间的关系21。他说:“如果我们能扩展自己的感官,那么我们就能扩展自己的知识。道理就是这样”。

CHRIS DANCY:他是地球上链接最为广泛的人。在大约700 个传感器、设备、应用程序和服务的帮助下,DANCY 分析了他个人生活的所有方面。DANCY 的目标是优化自己:他的系统收集了从他的身体消耗的卡路里到精神福利等各种数据。这一量化过程有时会揭示身体中原本看不见的某些联系,其优点是他可以改善自己的健康、生产力和生活质量22。他说:“今后,我们将可以下载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环境。当我们成为应用程序时,我们将实现真正的自我升级。”

PAUL AUSTIN:第三波的创始人。第三波是一个使用可引起幻觉的药物进行自我优化的在线平台。他遵循LSD 微量给药原则,开始了一项旨在借助LSD 改善生活福利的运动。他的目标听众均精通科技,如工程师、企业家、“数字游牧者”等。这些人一直在寻找新的做事方式,以便更快地学习,从而跟上数字经济领导者的步伐。他说:“要准备好让你的大脑成为别人的跑马场”。

JEREMY SHAW:一位来自加拿大的艺术家。他希望在意识改变的状态下来理解人对于先验经历的追求过程。在实验项目中,他拍摄了自己和其他人摄入DMT 后的意识状态。DMT 是存在于人脑和某些植物中的一种分子。他的实验内容大多是近距离拍摄实验对象服药后出现的明显兴奋或狂喜状态。屏幕底部的字幕通常会显示参与者随后尝试用文字表达的体验过程——一些熟悉DMT 的人认为,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事情25。他说:“每个人都在谈论人在危机状态下是如何开始寻找上帝的。我认为寻找过程和现在发生的事情非常相似。”

CHRISTINA AGAPAKIS:一名合成生物学家,主要研究植物/动物杂交。她常常提出这样的问题:“人可以通过光合作用来补充营养而不必吃东西吗?”。通过光合作用来创造人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但是新的研究发现了一种令人着迷的生物学机制,并把这门新出现的学问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通过维基百科和Twitter 分析汇总出的并在生物骇客这个话题上最有影响力的人群网络

资料来源:http://5.35.249.27/galaxyscope/topic/Biohacking(www.xing528.com)

生物骇客最常用的词语标签

来源:http://5.35.249.27/galaxyscope/topic/Biohacking(登陆twitter)

在幸福和福利方面最有影响力的人群关系网

资料来源:http://5.35.249.27/galaxyscope/topic/wellness

幸福和福利领域最常使用的词语标签

资料来源:http://5.35.249.27/galaxyscope/topic/Wellness

超越既有的结构

如今,生物骇客行为通常发生在科学和医学研究或幸福产业的既定结构之外;新的生物骇客运动存在于上述学科的边缘地界,或者介于科学和科幻之间。人们很难预测生物骇客的哪些高度冒险和投机想法在技术上会是可行的,可以大规模实现的,或者说是可被社会广泛接受的。但可以预见的是,下一个幸福趋势将发端于生物骇客的亚文化当中。

该领域已经吸引了许多非常有创造力的人。不同学科领军人物之间的关系决定着这一领域的未来发展方向。他们之间谁与谁有联系?谁来决定需要交换什么观点以及如何推动实施?本书首先使用网络分析法来确定谁是生物骇客领域中的领军人物,然后再将由此得到的研究结果与当今幸福产业中的网络进行比较。

本书使用高级软件[4]过滤出了所有包含“生物骇客”一词的英语维基百科和推特中的条目或推文,以便找到那些发出最多链接或被转发最多的人。这些人最受关注,因而其链接最多,想法和贡献的影响力也最广泛。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人在推特上特别活跃,或者拥有最多的追随者,而是说他们的想法被传播得最频繁,被转发和被点赞的次数最多。当然,本书的网络分析没有发现那些不使用推特或没有出现在维基百科中的人。

网络分析显示,对于幸福与生物骇客运动的评论均是由不同社交媒体平台上不同领军人物完成的,或在不同话题中进行定义的。科学和技术话题主导了整个生物骇客圈,包括极客、研究人员和大学社群在内。在幸福和福利领域,讨论过程更多的似乎是被传统的私人幸福产业从业者主导的。但从总体上看,讨论的气氛“相对更柔和”一些,部分主流媒体平台虽然也参与了针对幸福的讨论,但他们更多触及的还是生物骇客话题。有关幸福的词语标签主要出现在较温和的话题中,比如健康、福利、正念瑜伽等等,类似话题应该说都很突出。

值得注意的是,由本书作者完成的网络分析发现,尽管生物骇客目前在商业方面的影响力相对微不足道,但媒体对生物骇客的兴趣却很高。《纽约时报》、《卫报》和《华尔街日报》等主要国际媒体均在广泛讨论并大肆宣传生物骇客。一家名叫Kickstarter 的众筹平台在其中所处的中心位置表明,围绕生物骇客明显出现了一个动态的启动场景。有关生物骇客安全性的批评或否定性术语或问题并没有出现在标签云中,这一现象清楚地表明,围绕生物骇客的大规模宣传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宣传活动虽然超出了人们的预期,但批评性报道目前还没有来得及发表。

对生物骇客的失望或幻灭肯定会自动产生。因为针对人类进行的生物骇客试验方法,也必须接受与所有其它治疗方法和植入物相同的批准程序和测试。生物骇客的试验成果从实验室到市场还有较长的路要走,这恐怕比把一个新软件程序投入到市场要花费更长的时间和更高的成本。

虽然存在障碍,但生物骇客运动已经开始改变幸福产业。一种新颖的思维方式吸引了人们的眼球——生物骇客们对“DIY(自己做)”有着独特认知,并且这种认知说明人类完全具备自我开发、自我疗愈的能力。

数字化将会形塑出幸福产业的未来发展方向。这一趋势被称之为数字佛教。在幸福产业中,数字佛教是个隐喻——受东方哲学及其救赎信条启发形成的某些服务项目。一些像瑜伽、冥想和正念等活动并不是为了培养“超自我”,而是试图解体“自我”。当然,掌握这些技巧需要大量练习,并且获得最佳生活福利还需要时间、努力和自律。

通过按键获得智慧(一键通智)

相比之下,生物骇客们试图走上通往涅槃的快车道。他们希望摆脱自身弱点并重新为意识快速编码——就像重装和再启动计算机系统一样。尽管一键通智仍停留于想法阶段,但在数字佛教领域内却拥有广阔的应用前景。如果未来能把人完全数字化,那么人的“自我”也就可以解体在永不停息的数据网络中。以色列历史学家Yuval Harari 在其《未来简史》[5]一书中也写到了类似的观点。在他看来,整个宇宙是一个巨大的数据流,有机体被简化成了一种生物化学算法。人对于宇宙的诉求是:创建一个可包容一切的,并将人类能合并在其中的数据处理系统。

上述想法也许很荒谬,但不是没有道理。德国哲学家阿瑟·叔本华(1788-1860)——他的观点现在又开始流行起来了——就曾这样写道:“一个新想法最初总是会被人嘲笑,然后是被人激烈反对,一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有可能被承认是不言自明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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