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因素的成长和壮大：现状分析

社会主义体现着人类相互依存度更高阶段的社会化。虽然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解体，社会主义运动遭到严重挫折，但是，这并不表示社会主义不合理。我们可从以下几个方面观察并分析从资本主义制度中内生的社会主义，怎样越来越克服它的外在形式而充分显示它的内在灵魂。

1.维护世界和平的力量显著增长。人们对战争的本质未必看得清楚，但对战争的破坏和对人们的伤害则看得很清楚。战争有侵略战争和反侵略战争之分。侵略战争是非正义的战争，反侵略战争是正义的战争。侵略战争的实质是抢劫，抢劫财物，抢占地盘，抢夺劳动力、原材料和别人的一切财富，倾销商品，是人的动物性野蛮的极端表露。消除侵略战争是人类的当务之急。

战争是一种政治行为。从战争的性质可以判明权力掌握在什么阶级手里、为什么人服务和权力怎样运行。通过战争观察社会发展阶段，实质上是在分析权力结构，分析权力是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还是掌握在私利阶级手里。这两个阶级力量的对比，可以看出社会主义因素增长的程度。根据马克思主义原理，无产阶级是受压迫的阶级，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需要团结起来，为建立平等、公平、公正、民主、自由的社会共同行动。社会主义就是权力掌握在劳动人民手里的社会，社会主义的本质决定了它必然要求和平。这样的社会，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以战争的手段抢劫别人的财富。和平力量的增长，表示损人利己的私利者人数的减少，为集体、为社会、为人类谋利益的人数增加，也就是社会主义的力量在增加。

从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至今，在世界整体和平已持续长达70多年的时间里，虽然没有发生世界性战争，但局部的战争却从来没有中断。在过去的70多年中，共发生大大小小的战争470多起，较大的战争有17起：1946—1949年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1950—1953年的抗美援朝战争、1948—1982年的5次中东战争、1955年11月至1975年3月的美国侵略越南战争、1980年9月至1988年8月的两伊战争、1990—1991年的海湾战争、1992年4月至1995年12月的波黑战争、2001年10月至2014年12月的阿富汗战争、2003年3月至2011年12月的伊拉克战争，等等。还有一些规模较小的战争，如1962年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1947年、1964年美国入侵古巴的战争，1964年美国入侵巴拿马的战争，1965—1971年的3次印巴战争，1965年美国入侵多米尼加的战争，1966年美国入侵危地马拉的战争，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战争，1975年西沙群岛自卫反击战，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战争，1979年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1981年美国入侵尼加拉瓜的战争，1982年的马岛战争，1983年美国入侵格林纳达的战争，1986年美国入侵利比亚战争，1989年美国入侵巴拿马战争，1994年美国入侵海地战争，2011—2012年美、英、法等国推翻利比亚卡扎菲政权的战争，2012年至今的美国等西方国家意图推翻叙利亚阿萨德政权的战争，以及局部的冲突和战争，如俄罗斯与格鲁吉亚的冲突、车臣内战、索马里内战、刚果（金）内战、苏丹内战等。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发生的局部战争，由美国发动或参与的有一半还多。自1950年美国入侵朝鲜以来，1953年只是与中朝两国签订了停战协定，至今仍与朝鲜处于战争状态。因而也可以说，美国没有一天不处于战争状态。为什么美国要保持强大的军事力量？为什么美国总是在发动战争？这是因为，美国要实行霸权。现代科技的发展，一方面，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另一方面，也为人们分析战争、相互交流提供了方便，加深了人们对于战争的认识。随着资本主义的世界性扩张，全世界人民的联系增强，马克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的剥削观念、人民主权观念、按劳分配观念、人人平等及各国各民族不分大小强弱一律平等的观念、民主自由公平公正观念、和平观念等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随着人们文化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是与非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对于战争越来越厌恶；资本主义内部爱好和平的人数增加，使资产阶级统治者依靠强权和损人利己获取利益的办法越来越受到质疑；世界人民爱好和平的人数增加，使人们反干涉、反霸权的力量增强。

2.资本主义的自我扬弃加速。资本主义是不择手段地保障私人自由发财的社会，也就是公然宣布“以权谋私”的社会，所以，贩毒、赌博、卖淫、嫖娼、坑蒙拐骗、制假售假、囤积居奇、哄抬物价、贪污受贿、偷盗抢劫、通奸诱奸、包二奶等违反人类社会公德的事，司空见惯。但是，随着人类文明程度的提高，这些曾经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也被人们所不齿，有的被正义打压，有的还被明令禁止，例如禁毒。人们熟知，1840—1842年，英国因在中国贩卖鸦片受到中国人民的抵制而对中国发动了可耻的第一次鸦片战争，1856年发动了第二次鸦片战争。在过了53年之后，由美国提议，中、美、英、法、日、德、俄、意、荷、葡等13个国家于1909年2月1日在上海召开了万国禁烟大会，通过了九款禁烟公约。此后禁毒日益受到世界各国的关注。1912年1月23日，中、美、日、英、德等国在海牙召开禁毒国际会议，签署了世界上第一个国际禁毒公约《国际鸦片公约》。这个公约于1925年由国际毒品委员会于日内瓦修订。1987年6月，138个国家的3000多名代表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举行的联合国部长级禁毒国际会议上，决定从1988年起，将每年的6月26日定为“国际禁毒日”。现在，世界各国都把禁毒列为政府的一项要务。再比如，种族歧视问题历来是美国等国家的重大社会问题。美国著名的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1929—1968年）曾于1963年觐见时任美国总统约翰逊，要求通过新的民权法，给黑人以平等的权利，因遭到种族主义者的仇恨，1968年被刺杀。但是，在过了18年后，1986年，他即被人们肯定，美国政府还将每年1月的第三个星期一，定为马丁·路德·金的全国纪念日。南非黑人领袖曼德拉的事迹更为人们所熟知。还有，原来产生于意大利和法国，后来猖獗于美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黑手党、美国的三K党、一些邪教组织等，都受到了各国政府的打击或取缔。

在对待俘虏问题上，资本主义社会有了一定进步。瑞士人亨利·杜南在1859年目睹了法、意对奥战争的惨状，写下了《索尔费里诺回忆录》。1863年2月9日，他与日内瓦知名家族中的另外4人成立了“五人委员会”，8天后又更名为“伤兵救护国际委员会”，同年10月26—29日，委员会召集国际会议，讨论改善战地医疗服务条件的可行措施。1864年8月22日，瑞士、法国、比利时、荷兰、葡萄牙等12国在日内瓦签订公约，规定医务人员在战地中的中立地位和伤病军人不分国籍均应受到接待和照顾。1906年，对首部《日内瓦公约》进行修订。1929年，将保护对象扩大到战俘。1949年8月12日，由中、苏、美、英、法等21个国家在日内瓦签订的国际公约于1950年10月21日生效，是国际人道法的标志性事件；其第一公约是关于改善武装部队伤病者待遇条件的，第二公约是改善海上武装部队伤病者待遇条件的，第三公约是关于俘虏待遇的，第四公约是战时保护平民的。1977年，又通过了2个附加议定书：第一附加议定书是保护国际性武装冲突中受难者的，第二附加议定书是保护非国际武装冲突中受难者的。2005年，通过了第三个关于新增标志性徽章的附加议定书。到2014年，已有196个国家和地区成为《日内瓦公约》的缔约方。这个问题，也显示人类社会的进步不是个人所能阻挡的。人是人类社会的共同要素，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www.xing528.com)

资本主义最显著的变化莫过于劳动者劳动条件的改善和劳动强度的减轻以及企业模式的变化。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生产工具的自动化程度提高，马克思所描述的资本主义工厂中的童工现象受到禁止，让工人超时加班的现象也大大减少，工人的工作时间缩短，从每周工作6天到工作5天，并有不断减少的趋势。由于信用制度的建立，家族式企业多数改变为股份制企业，资本主义国家也有许多政府出资创办的国有企业，这些企业多是从1929年资本主义经济大危机后创立的，也有的是为公共利益创立的。有的企业由政府投资设立，由政府完全控制，有的由政府投资控股。比如，19世纪后期，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的矿山、铁路、公路、邮政、港口、河道等涉及自然资源、公共生产资料及公益性交通、电力、核工业、航空航天、军工等企业由政府控制，建立了不少国有企业。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曾掀起一股强劲的国有化浪潮。有的国家比如奥地利在上述行业的国有化比重，1978年曾达100%。英国、法国也采取国有化措施，法国还把大型商业银行收归国有，美国也投资设立联邦公司。这种情况，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资本主义的预言。恩格斯在1880年所写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文中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有或者没有托拉斯，资本主义社会的正式代表——国家——终究不得不承担起对生产的领导。这种转化为国家财产的必然性首先表现在大规模的交通机构，即邮政、电报和铁路方面。”^[11]恩格斯专门注释说，“不得不”的意思是，只有在生产资料或交通手段真正发展到不适于由股份公司来管理，因而国有化在经济上已成为不可避免的情况下，才意味着在由社会本身占有一切生产力方面达到了一个新的准备阶段。不能无条件地把任何一种国有化都直截了当地当作社会主义。恩格斯的这段话，一是说资本主义发展到社会主义，这是由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决定的。二是说资本主义的国有化是表象，要分析其实质。为资本家服务的国有企业不是社会主义的，只有为全体人民的企业才是社会主义性质的。三是这种国家财产的转化首先发生在公共需要的领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的国有化浪潮中，有的是属于“不得不”的情况，有的则不是。资本主义的国有企业集中于交通、能源、通信等领域，有的国家就是拿公民的钱为资本家提供商品经营的便利，为私人谋取更多的利益。当国有企业有利可图时，资本家阶级的代表——政府——即把国有企业私有化。如果国有企业亏损、企业破产，政府就以全体人民的税金收购企业，让全国人民为企业埋单。正因为资本主义不少国有企业仍然具有资本主义性质，所以经营不善成为资本主义国有企业的通病。20世纪80年代，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和美国总统里根奉行哈耶克的新自由主义，对国有企业实行了私有化。因此有一些经济学家大肆宣扬新自由主义，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攻击共产党的领导，否定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鼓吹私有化，反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鼓吹不要社会主义的“完全市场经济”。美国加州大学教授弗雷德·布洛克为波兰尼的《巨变——当代政治与经济的起源》一书所写的导论中曾针对这种思潮说：“自由市场学者试图将经济从社会中脱嵌，却注定面临失败。但自由市场这种空想的社会观却有惊人的学术复苏力。由于每当全面实施自由市场试验时，社会就会反弹并退缩，这些理论家便理直气壮地辩称：失败的理由并非其理论上有缺陷，而是因政客们缺少足够的执行决心，且自律市场的信念不能用历史的失败经验来否定。此派学者有完整的托词来辩解其失败。近来的此类狡辩，可见诸试图用‘休克疗法’将市场资本主义强加到俄罗斯头上。虽然这次试验的失败有目共睹，但休克疗法的辩护者仍将过错归罪于政客头上。他们坚称，若非政客们太快向政治压力屈服，或者要是他们能坚持得更久，快速转向市场经济的预期利益就会马上降临。”^[12]

3.公益性社会福利普遍增加。近些年来，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福利也得到了发展。这种情况，符合马克思主义关于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的公益事业也随之发展，人们的福利将会增加的论述和预期。资本主义福利事业发展的原因，一是两种制度竞争的结果。因为社会主义生产资料由公共占有，在社会主义经济体中，人与人的地位平等度最高，人人都按自己的劳动量分得可享受的生活资料，生产力发展也最迅速，社会经济发展成果为人民所享有。20世纪20—30年代，虽然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时间很短，但人民享受的义务教育、免费医疗、免费住房等高福利，对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资本主义再不提高福利水平，必然被社会主义所吞没。为免于覆灭的命运，在20世纪50—70年代，资本主义也“不得不”实施社会主义所实施的福利政策和措施。这一点，连西方学者也承认。英国学者吉登斯在《第三道路》中曾说，创立福利国家的目的之一，就是驱散社会主义的威胁。二是劳动者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阶级矛盾激化和斗争的结果。例如，在马克思的故乡德国，由于19世纪80年代工人失业严重，生活艰难，工人起而抗争。为缓和阶级矛盾，资产阶级政府在血腥镇压工人阶级的同时，于1883年、1884年、1889年先后通过了《疾病保险法》《工伤事故保险法》和《老年及残疾保险法》，欧洲许多国家纷纷效法。1911年，英国通过了《失业保险法》和《国民健康保险法》。1929年资本主义经济大危机之后，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罢工斗争与殖民地国家的解放斗争相重叠，加上苏联社会主义国家的福利政策的影响，使资本主义国家的福利立法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比如，美国于1935年通过了第一部社会保障法、英国1944年制定的教育法规定了中学实行免费教育。后来，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实行失业救济、贫困救济、医疗保险、住房补贴、退休金、养老金等普享式福利。德国实施全免费教育，并对多子女家庭进行补贴，第一个和第二个孩子每月补贴220马克，第三个孩子每月补贴300马克，第四个及以上的孩子每月补贴350马克。现在，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的福利开支达国民生产总值的20%左右，占政府开支的50%左右。三是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的结果。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30年间，人类的科学新发现和技术新发明的数量，超过了人类以往2000年的总和。特别是电子计算机技术和机器的结合，使人类的生产发展到无人化阶段，电子计算机和光纤通信技术的结合，使人类的生产发展到无地域分界的阶段。生物工程和空间技术，使人类生产领域扩大。资本主义国家利用这些科学技术提高了劳动生产率。1951—1977年，美国工业劳动生产率平均每年增长3.2%，日本为8.8%，联邦德国为4.4%，英国为2.6%，法国为4.3%。资本主义国家的财政收入增加，为社会福利事业的发展创造了条件。这也说明，资本主义的发展，在不断否定着自我。四是政治文化进步的结果。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和政治文化的进步，也是资本主义国家实行高福利政策的一个重要推手。只要翻一翻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斗争史，就会发现，资本主义健全福利制度的时期，正是工人运动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蓬勃发展的时期。据统计，1919—1939年，资本主义国家参加罢工的人数是7400万人；1945—1959年，参加罢工的人数是1.5亿人；1960—1970年，参加罢工的人数是3.6亿人。1931—1932年，美国发生了两次人数超过百万的工人大游行，他们向华盛顿进军，提出反饥饿的口号，要求政府提供失业救济。由于长期受资产阶级平等、自由、博爱理念的浸润，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的影响，欧洲很多国家的人们，利用手中的选票，把社会民主党人推上台执政。不少社会民主党由共产党脱胎而来，他们除了不宣传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关于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之外，他们也宣传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加公正、公平的社会理念，关于工人阶级团结起来共同行动改变自己的命运等内容。他们既维护资本家的剥削秩序，也为工人争取实实在在的利益。这也是一种进步。社会主义中国的改革开放，使人民享受到的生产力发展红利更多，对世界产生的影响更大。

4.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完善。20世纪，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大阵营对峙对抗，势不两立。事实证明，企图用谁吃掉谁的办法达到目的是不现实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生长着社会主义因素，资本主义如果不采取社会主义的一些原则求生存，资本主义制度就会土崩瓦解。社会主义也刚从资本主义母胎中发育成熟，带有资本主义的痕迹和胎记，社会主义国家还需要利用商品生产联系世界劳动者阶级。生产关系虽然因为生产资料公有制而有了根本的改变，但还在许多方面存在着旧有的痕迹，例如，还实行等级工资制，实行等价交换的原则，旧有的思想观念比如封建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等级观念、私利观念等还占有较大领地，处于资本主义包围中的社会主义还必须与资本主义国家进行交往、进行贸易，还要学习并采取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完善自己。

中国共产党人明白，作为人类，处于一个共同体中，需要相互取长补短，合作共赢，因而才有了中国共产党适应当前形势所采取的积极主动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一是在经济制度上，实行商品生产，发展商品市场，允许个体和私营经济的存在。这是解决商品短缺的有效办法。私有经济用工灵活，雇主与雇工双向选择，增加了人的自由度，增加了创造的灵活性。二是通过积极发展同资本主义国家的贸易、引进外资、允许外国资本到本国办企业，一方面增加了就业，另一方面学习资本主义的各种管理特别是金融资本管理方法，强化以资本为纽带的国际合作。三是在国际事务中，通过各种经济的、文化的、民间的交流渠道，了解资本主义，以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理念、为人民服务理念、共同富裕理念、发展为民理念、合作共赢理念，特别是人人平等地享有政治权利，也平等地享有经济权利的平等公正理念等，影响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以促进资本主义向更高的社会形态过渡。在改革开放中，最容易导致人们迷失方向的观念是，有人认为资本主义制度比社会主义制度优越。他们不讲资本主义已经发展了数百年，不讲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罪恶，不讲资本主义的“以权谋私”和两极分化，不讲资本主义的穷兵黩武和掠夺，不讲资本主义表象民主掩盖着的雇佣与独裁，只看资本主义的福利和自由，就认为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不错，福利和自由是人人所追求的，但是，任何事物都不是无条件的。我们如果不加分析地一切都照搬照抄资本主义的方法发展社会主义，跟在别人后面爬行，那么，希望的福利不会得到，原有的福利也会失去。所以，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共存阶段，人民的政权不能丢，人民的财产权也不能丢，共同富裕的方向不能变。如此，社会主义才能成为引领人类社会前进的航标。

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共处共容的另一个重要标志，是协商性事件增加，领域扩大。比如，世界性的维持和平的行动、共同打击恐怖组织、世界贸易规则的谈判和协定、应对世界气候变化的共同协定和行动、共同反对贪污腐败的公约、相互引渡刑事犯罪分子、共同应对自然灾害等。地区性或世界性组织的增加，一方面标志着资本生产力的世界性扩张，另一方面也标志着全世界人民的命运的关联度增强。尽管在不少国际性组织和地区性组织中，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起着主导作用，但随着发展中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实力的增强，先进观念的扩展、促进人类进步的声音和话语权的增强，那些强盗逻辑、双重标准、资本的掠夺本性、不平等不公正的行为，将越来越多地受到人们的质疑和否定。社会主义一步步走向胜利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