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我国城镇化和基础设施建设均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城镇化率为17.9%;2014年城镇化水平已增长至54.77%;预计到2020年,我国城镇化率将超过60%。与此同时,基础设施建设也突飞猛进,以高速公路为例,1988年大陆建成第一条高速公路,全长20.4公里;2004年大陆高速公路里程数已超过3.42万公里,总长度居世界第二;2013年全国高速公路里程数已突破十万,达到10.4万公里,超越美国,位居世界第一。基础设施除了在投资建设时期可提供大量的就业岗位外,投入使用后,良好的基础设施有利于吸引企业聚集,不仅可以创造就业岗位,还有利于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流动。所以研究基础设施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十分重要。
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研究了基础设施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国外学者Pradhan(2007)通过对印度各州基础设施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研究得出基础设施建设不仅对各州城镇化产生影响,还对各州的均衡发展产生影响[1]。Timofeev(2009)通过对俄罗斯的西乌拉尔基础设施与城镇化的关系研究得出在城镇化进程中高等级高速公路的建设对城镇化发展有积极的影响[2]。国内学者蒋时节(2009)等基于1988年至2002年的面板数据对我国各类基础设施投资与城市化的相关程度研究得出,交通运输、供水和供电等生产性基础设施对城市化进程的贡献率在逐渐减小,文化教育和社会服务类基础设施投资与城市化发展的相关性较大[3]。赵晶晶等(2010)利用29个省市的面板数据对我国交通基础设施与城市化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研究,发现二者之间存在长期相互促进的关系,且认为基础设施对城市化的影响程度小于城市化对基础设施的影响程度[4]。柳思维等(2011)通过空间计量方法对我国中部地区公路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贡献率进行研究得出公路基础设施对中部地区城镇化发展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直接贡献率为0.287,间接贡献率为0.131[5]。陈子真和欧国立(2014)基于2001年至2011年的面板数据,对我国东中西部公路基础设施与城镇化的影响研究得出在不同区域不同时期公路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影响存在差异,且影响程度从东到西依次递减[6]。谭俊涛等(2014)通过对三江平原基础设施与城镇化的贡献的研究得出三江平原垦区基础设施建设与城镇化发展存在正相关,若基础设施增加1%,城镇化水平将随之提高0.9%[7]。李倩(2015)通过对青岛市交通基础设施供给与城镇化的计量分析得出交通基础设施对城镇化发展有积极的影响,若交通基础设施供给提高1%,城镇化水平将随之提高0.005%[8]。王耀伟(2015)通过对山西省基础设施投资与城镇化关系的研究得出经济型基础设施对城镇化发展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社会型基础设施对城镇化发展有负向的影响[9]。(www.xing528.com)
通过以上文献可以看出,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作用以正向为主,但是在不同时期和地区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影响程度不尽相同。在沈阳经济区各地区城镇化进程中,各级政府在建设基础设施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那么,当前沈阳经济区基础设施建设能否推动城镇化发展是值得关注的问题。此外,随着沈阳经济区一体化和同城化建设,经济区内城市间的联系更为密切,抱团式发展的现象更为明显,由此可见就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影响而言,沈阳经济区各地区城镇化发展不仅受本地区基础设施的影响,还受周围地区基础设施的影响。所以在沈阳经济区一体化建设的背景下,我们不仅要关注本地基础设施对本地城镇化的影响,还要关注相邻地区基础设施对本地城镇化的影响,即基础设施的空间溢出效应,进而提高沈阳经济区基础设施政策的有效性。基于以上背景,本文在空间视角下深入探究了沈阳经济区基础设施对城镇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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