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的R&D资本化核算实践应包括两个层次:R&D投资(流量)核算和R&D资本存量核算。前者也被称为R&D固定资本形成核算,主要针对R&D资本流量层面的核算与应用;后者主要针对R&D资本存量层面的核算与应用,是开展R&D生产效率、产出弹性、全要素生产率等分析的必要前提。与R&D投资(流量)衡量在一个核算期形成的R&D资本价值不同,R&D资本存量衡量至某一时点核算主体所积累的R&D资本价值,两个时点间的R&D资本价值变化则等于该时期所形成的R&D投资(流量)。
根据PIM公式,R&D资本存量核算需要初始R&D资本存量、历年R&D投资规模、R&D产品价格指数、R&D折旧率与使用年限等关键信息;R&D投资(流量)核算需要R&D产出、R&D净出口、R&D中间消耗与R&D最终消费等关键信息。重要的是,基于资本存量测算的R&D固定资本消耗是R&D产出的重要组成部分。据此,R&D资本存量核算与R&D投资(流量)核算之间相互影响、循环交替的关系易使我们陷入“先存量后流量”或“先流量后存量”的形而上学主义。(www.xing528.com)
综观国内的相关文献,在2008版SNA提出R&D资本化核算改革之前,国内学者已对R&D资本存量展开了系列测算。如吴瑛和杨宏进(2006)[1],程华和吴晓晖(2006)[2],吴延兵(2006;2008)[3][4],李小胜(2007)[5],王俊(2009)[6],石岿然和赵顺龙(2010)[7],王国顺、张涵和邓路(2010)[8],王孟欣(2011)[9],徐欣和唐清泉(2012)[10],周文光和黄瑞华(2 0 1 2)[11],周密(2012)[12],李淑梅、单松和范鹏翔等(2 0 1 3)[13],彭建平和李永苍(2 0 1 4)[14],张同斌和高铁梅(2014)[15],孟卫东和孙广绪(2014)[16],陈蓉和许培源(2015)[17],陈宇峰和朱荣军(2016)[18]等分别基于全国层面或省级区域层面,对制造产业、高新技术产业等相关产业的R&D资本存量予以测算。在测算过程中,尽管大部分学者均选择PIM模型,但他们对所涉技术参数的选择、基础数据的获取等方面却提出了不尽相同的观点。同时,该类文献几乎一致地将“科技活动经费支出”或“R&D经费支出”作为历年R&D投资(流量)的代理变量,并未对科技经费投入与创新成果产出、科技创新能力累积之间的对应匹配关系予以充分的论述。在2008版SNA提出R&D资本化核算改革之后,国内学者的研究重心已逐渐转移至R&D投资(流量)核算与R&D资本存量核算并重的层面,也涌现出系列较具参考价值的文献,但R&D投资(流量)核算与R&D资本存量核算间的逻辑关系、R&D投资(流量)核算与R&D资本存量核算过程中的细节问题仍有待进一步阐释。如对R&D资本存量核算所需的历年R&D投资规模,孙凤娥和江永宏(2017)[19]将历年R&D内部经费支出中的资本性支出下调5%(剔除不能作为固定资本存量的土地价值)作为替代,以此形成R&D投资序列;杨林涛、韩兆洲和王昭颖(2015)[20]则根据“本年R&D资本存量-上年R&D资本存量=本年R&D资本净增加量”的等式关系估算出本年R&D固定资本形成额,而对于测算存量所需的R&D投资序列则仅以“查阅相关数据库和统计年鉴,整理出现价R&D资本支出额或投资额”含糊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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