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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和解题的编写和应用法

时间:2023-05-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郑樵反对用提要泛释书籍,说些没有用的话,就失掉了提要的作用。他明确指出,写提要的人若是抓不住图书内容的重点,或者不需要提要的地方写了提要,“强为之说,使人意怠”。因此,郑樵提出,“书有不应释”的就不必写提要,“书有应释”的才写提要,那样的提要对读者就能真有作用了。编写与运用提要方式、方法发展的地步,表现出了我国提要学的繁荣。

提要和解题的编写和应用法

中古前期是编写提要的衰微时期,而中古后期则成为提要的兴盛与繁荣时期。前一时期的衰微,表现在官修目录、史志目录都采用了简单著录方式,没有提要。虽说如此,也有向着新方向发展的趋势,如《七志》《七录》在补充与改革官修目录的要求下,都有简单的提要,而王俭采用了为撰人“每立一传”的传录体方式。传录体是从晋宋时代的文章志来的,并且代表着编写提要的新方式。梁代佛经目录在进一步发展的时期,僧祐使用了“述列传,总经序”的方法,到后来又发展成为辑录体。可见中古前期的提要学还是有一些发展的,但没有达到相当高的质量,后人就觉着失掉《七略》《别录》的水平了。

唐宋时代所以成为我国目录学史上提要学最发达的时期,是由于不但序录体的提要有很大的发展和提高,传录体特别是辑录体也都有长足的发展和进步。在各种体裁提要的运用上,都能针对读者对象以揭露图书内容,所使用的语言文字,所着重的问题和撰人事迹,比刘向《别录》更符合于目录学上的要求,这才是提要学上的主要成就。宋代的官修目录、史志目录和私人藏书目录内所有的提要,大致能够针对某些书内有应揭露的地方,某些撰人事迹,某些书的物质条件有应解释的地方,都做了必要的揭露、解释与反映;反之,凡不需要揭露、解释与反映读者就能明白的地方,就不写提要,甚至简单到只著撰人姓氏,绝不多事铺陈。当然,其中也有一些不好的地方,如不精辟或泛释的地方。

郑樵在《校雠略》内针对当时编写提要的发展情况,写了五篇评论——《泛释无义论》一篇,《书有不应释论》三篇和《书有应释论》一篇,都很精辟。郑樵反对用提要泛释书籍,说些没有用的话,就失掉了提要的作用。他明确指出,写提要的人若是抓不住图书内容的重点,或者不需要提要的地方写了提要,“强为之说,使人意怠”。还以写的《太平广记》的提要做例子,他说,《太平广记》的特征是“专记异事”,《崇文总目》若是要写《太平广记》的提要,就应该抓着这一点,但是《崇文总目》并“不及此意,但以谓博采群书以类分门”:凡是类书皆是博采群书,以类分门,给《太平广记》写出这样“泛释无义”的提要,那有什么意义呢?因此,郑樵提出,“书有不应释”的就不必写提要,“书有应释”的才写提要,那样的提要对读者就能真有作用了。他的意见是,“《唐志》有应释者而一概不释谓之简,《崇文》有不应释者而一概释之谓之繁,今当观其可不可”。这些评论和意见对于把宋代的提要学再提高一步,是有着很大的指导意义的,可惜有许多人不能体会郑樵这一评论的积极意义。

由于唐宋时代目录提要的发展与各种类型目录的兴盛,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目录资料(指提要)。到了南宋末年,王应麟、马端临就有了深厚凭藉来发展辑录体的提要。编目录的人即便自己不撰提要,而能利用现有的目录资料,就能编出像《玉海·艺文》和《文献通考·经籍考》那样具有丰富参考价值的系统参考自录。编写与运用提要方式、方法发展的地步,表现出了我国提要学的繁荣。

【注释】

[1]《汉书·艺文志》所称的种,系指流派而言。诸子略有儒法等十个流派,则以十种计算。家指师徒授受关系,师长著作,生徒为之做注解、阐述,不论多少本均为一家。(www.xing528.com)

[2]后人所补《汉书·艺文志》之数未计入。

[3]“五代史”指南北朝时的梁、陈、齐、周、隋五个王朝编撰的正史。

[4]《五代史志》指《梁书》《陈书》《北齐书》《周书》《隋书》五史的合志,总记五朝制度。

[5]《旧唐志·叙目》所列13类目顺序、名称与此有异。叙目称略录为目录,排在11位,称旧事为故事。杂传为第八项,仪注为第九项,刑法为第十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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