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关系的形式：调节和偏中介

我们将只有两个变量的因果关系称为简单因果关系或者直接因果关系，如图2.3所示。

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是复杂的，但是任何因果关系都由三种基本的因果关系构成。除了简单因果关系外，还有中介式因果关系和调节式因果关系。

图2.3 简单因果关系

中介式因果关系就是自变量不是同因变量具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而是通过影响第三方变量对因变量产生影响（Baron and Kenny，1986）。这里的第三方变量就是中介变量，它是联系原因和结果之间的临时状态（Hopwood，2007）。一般来讲，中介变量在因果关系中起到双重作用（Wu and Zumbo，2008），它不但是自变量发生变化的结果，也是因变量产生变化的原因。如果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都是通过中介变量（Me）产生，则称该中介变量为完全中介变量，X和Y之间的关系为完全中介关系，如图2.4所示。

图2.4 完全中介关系(www.xing528.com)

如果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部分通过中介变量（Me）产生，则称该中介变量为偏中介变量，X和Y之间的关系为偏中介关系，如图2.5所示。

调节式因果关系就是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强度或者方向随着第三方变量的变化而变化（Baron and Kenny，1986）。在调节式因果关系中，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会受到调节变量（Mo）取值的影响（Hopwood，2007）。调节关系如图2.6所示。

图2.5 偏中介关系

图2.6 调节式因果关系

一般来讲，在调节式因果关系中，调节变量一般先于或者同时和自变量产生。因此，相关关系只是因果关系存在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如果只看数据，而不考虑数据之间存在因果关系的前提，就会在管理科学研究过程中得出错误的结论。除了考虑因果关系存在的前提外，对因果关系分析还要考虑是何种因果关系形式。搞错了因果关系形式，也会得出错误的研究结论。因此，在研究变量之间因果关系时，不仅要注意因果关系存在的前提，也要注意因果关系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