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的提升可以促进经济的增长(Galor、Zeria,1993),而且人力资本的差异还是解释地区经济发展差异的重要因素之一(杨俊、李雪松,2007)。Barro and Sala-I-Martin(1999),Viaene and Zilcha(2006)的研究均显示增加教育支出可以促进经济发展,这是因为教育带来的人力资本增长可以显著地促进技术创新(钱晓烨等,2010)。另外,人力资本的增长还可以增强技术的利用效率,进而提升生产效率(Bronzini and Piselli,2009),生产效率的提升则会促进资本回报率的提高。许和连等(2006)对中国的研究也发现人力资本积累水平的提高不仅对全要素生产率有着积极影响,还能提升物质资本的利用率,进而对资本回报率产生重要的促进作用,且随着人力资本的提高,其促进作用会越来越明显。杨立岩、王新丽(2004)的研究还发现,人力资本对资本回报率的影响并不一定要通过技术进步才能得以体现,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是共同推进经济增长的,因此人力资本本身就可以促进资本回报率的提升。
但也有学者持不同意见,如Temple(2001)就认为人力资本的经济效应是非常复杂的,在不同地区可能存在着不同的效应(Miller and Upadhyay,2000),许和连等(2006)的研究也显示人力资本在中国东部地区的积极效应要比中西部地区显著。Devarajan et al.(1996)的研究则显示了人力资本对经济的负向影响,同时还有学者认为人力资本的影响并不显著(Easterly and Rebelo,1993;Soderrbom and Teal,2003),因此人力资本的积累可能无法带来资本回报率的提升。另外,人力资本的增长还意味着教育支出的增加,因此投入成本会提高,在产出不变的情况下,资本回报率反而会下降,如Benhabib and Spiegel(1994)的研究就发现,人力资本存量能够提升物质资本的产出,但人力资本的增量则有着负向影响。
人力资本还存在着溢出效应,因为对人力的投资会在周边人群产生扩散,从而提高全社会的生产效率(Romer,1986),进而带来资本回报率的提升,姚先国(2008)对中国的研究也指出了人力资本正向的溢出效应。另外,人力资本的水平和结构存在差异,与物质资本的互补性也存在差异,这也是导致溢出效应产生的重要原因(Krusell et al.,2000)。(www.xing528.com)
以往研究多采用大专以上劳动力数量作为人力资本的代理变量,且较少考虑人力资本的溢出效应,中国人力资本与劳动经济研究中心发布的《中国人力资本报告2015》基于中国实际,改进了J-F终生收入法,对中国人力资本情况进行了核算,该方法的计算结果比大专以上劳动力数量更具准确性,因此本书使用该数据作为人力资本的代理变量,研究其变动对资本回报率的影响机制,另外本书还进一步考虑了人力资本的溢出效应,以更加合理地分析人力资本的综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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