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官绅体系以公共事务为治理目标，而且在城区部分的组织性较强，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官绅体系能够在不需要商会介入的情况下应付治安、卫生等公共事务。下面，我们将以冬防、肥缸治理和平粜为案例，来考察城区官绅体系的治理能力。
（一）冬防
民初局势动荡，地方不靖，为了保卫公共安全，绍兴县城乡都在冬季推行冬防。所谓冬防，就是花钱雇佣一些人，成立冬防巡逻队，或者保卫团，去保护冬天的地方秩序不被土匪、盗贼破坏。绍兴城区的冬防，一般是雇人成立冬防巡逻队。
那么，民初的绍兴商会是否参与了城区的冬防事业呢？是否为城区的冬防巡逻队提供过资金支持呢？笔者的答案是否定的，绍兴商会从未介入过民初绍兴城区的冬防事业。绍兴城区的冬防其实是由县知事、警察、坊董共同运行的。
冬防的运作主要由两部分构成，一是冬防资金的筹集，二是巡逻队及原有警察的管理。冬防的资金完全是由坊董按坊筹集的，甚至坊董还借一些器具给冬防巡逻队使用。
当冬季临近时，警察所长或县知事，便会邀集城区各坊坊董开会讨论冬防事宜。比如1915年的冬防是警察所长邀请坊董到所开会，“业于前日函请城区各坊董到所筹议方法”。[131]1919年冬季临近，绍兴县知事发函各坊坊董，请他们到警察所开会讨论成立冬防事宜，“兹定十二月十一日，即阴历十月二十日午后一时，在会稽城隍庙内警察教练所开会集议，届期务希驾临赐教，无任公感”。[132]
这样的会议会确定冬防的规则，并确定冬防经费数额，而冬防经费是由各坊坊董募集的。1915年的会议决定：“由薛警佐添招临时巡警一百名或八十名，日间调集训练，夜则分驻扼要处，按段巡逻。其经费由各坊董认募，分大中小三等，大坊每月捐洋三十六元，中坊每月捐洋二十四元，小坊每月捐洋十二元，自阴历十一月起到翌年正月底止计三个月。”[133]1919年的官绅会议则决定缩短冬防期限，并且经费照上年的三分之二劝募，“本届冬防议决缩短间以两月为度，各坊应缴经费，无论如何为难，须照上年原派数三分之二”。[134]
坊董除了为冬防筹集经费，还会借一些器具给冬防巡逻队。1918年初冬防结束，警察所便将借用器具点还各坊坊董，“所有各区借用器物等件，已饬该区代理巡长如数点还，不准缺少，将此备函通告贵坊董，希即察照云”。[135]
冬防体系的运行主要是由警察和坊董完成的。警察所在冬防时期，一方面要加强原有警察的布防，另一方面要合理安排招募的冬防巡逻队。对于原有警察，城区警察长有《冬防服务通则六条》，规定警察在冬防时节的注意事项，详细内容如下。
冬防服务通则六条[136]
（一）城区各警日夜照旧站岗，不准缺勤。如有万不得已事故请假或另奉指派他项公事出差时，应由该管巡长另派他警代理。
（一）城区各巡长应照各该管警佐所定查岗表，按班查察，并将查岗簿每日送请该管警佐查阅，仍于星期日汇送本所检阅，平时均须驻守分驻所，不得擅离职守，遇有紧急事务，即当时电告本所或该管警佐核办。
（一）各员警对于客栈宿寓及偏僻无主庙宇等处查察，务须认真严密，勿得稍事疏懈。
（一）各分所长警于每晚七时后，无论何事，不准请假外出，以为不测之防，□如敢阳奉阴违，惟该巡长是问。
（一）各警于日夜间站岗，对于一切勤务必须特别注意，如遇形迹可疑者，尤应认真盘诘。倘遇意外不及回所报告，应立时笛召邻岗协同办理。
对于招募的冬防巡逻队，警所也制定了《巡逻规则》。[137]当时警所把城区分为十二个区，让巡逻队分区驻防。[138]
第一区：大营白马庙；
第二区：蟋蛳桥；
第三区：光相桥；
第四区：新河弄；
第五区：下和坊：
第六区：偏门头；
第七区：舍子桥；
第八区：塔子桥；
第九区：稽山门内；
第十区：禹迹寺；
第十一区：第一祠；
第十二区：云西楼。
坊董是参与冬防巡逻队的管理的。根据当时的《巡逻规则》，各坊的坊董要充当冬防巡逻队的董事，协助巡逻队的队长、分队长处理冬防事务。“董事：每坊一员，以坊董充之。其重要职务如左：一，筹办经费；二，协助队长、分队长稽查坊内有无匪类、盗贼等之匿迹；三，稽查坊内地惫、流氓及形迹可疑之人，函报查究；四，协助队长、分队长帮查巡逻□警之勤惰，函报赏罚。”[139]
城区的官绅体系基本上承担了冬防的筹备与运行。而民国初年绍兴冬防运行良好，而且绍兴商会从未参与冬防的运行，可见绍兴的官绅体系有能力管理冬防。
（二）肥缸治理
肥缸是存放屎尿的容器，当时绍兴城中商民人等的排泄物都是存放于肥缸之中。肥缸一般都摆放在路边，臭气熏天，非常影响市容。孙中山访问绍兴时，就注意到绍兴肥缸之多，“孙先生还指出绍兴有三多，即石牌坊多，坟墓多，粪缸多。前两多占用生产土地，后一多妨碍卫生”。[140]为了改善市容，改良城区的卫生状况，绍兴县知事于1916年决定取缔肥缸，“知事再四思维，拟招商人筹办肥料公司，由官厅监督之，并酌设改良厕所，有当街摆列之肥缸，一律勒令撤去”。[141]
绍兴县知事决心取缔肥缸后，取缔工作的具体实施由谁负责呢？绍兴商会作为绍兴县最重要法团，在取缔肥缸工作中发挥了什么作用呢？事实上，绍兴商会在取缔肥缸一事中，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肥缸的取缔工作主要由警察和城区各坊坊董负责。
当时城区警察非常重视取缔路边肥缸，“绍兴警察所薛警佐迩来对于清道一端，加意整顿，各处街道，有碍交通之石块、竹木以及沿路摊摆肥缸，业经通饬各分驻所长警，次第取缔”。[142]1918年4月警察通过报刊得知大路义生药材行左近路边摆有肥缸，便立即前往该处路段将该肥缸取缔。[143]
各坊坊董是实施取缔肥缸的另一支重要力量。城区大辛坊的肥缸便是由坊董主持取缔的，“自此次整顿肥缸事起，该坊董郭某出而主持，所有露天肥缸，一肃而清”。[144]1919年8月，大云坊坊董发现坊中摆有肥缸数只，便具函县警所派员取缔，“大云坊观桥□等处，发现露天肥缸数只，为坊董鲍香谷、胡坤圃、姚蔼生诸君查悉，具函县警察所。经薛轶尘警佐当饬就近十三分驻所巡长严行取缔矣”。[145]
取缔肥缸的同时，绍兴县还招商成立了负责收买城区肥料的肥料公司。可是肥料公司在经营过程中，却凭借自己的垄断地位上下其手，“讵该公司利令智昏，不问住户、商铺之肥料，短价谋买，否则借官厅以胁迫之”。过去二三十人的商店，卖店中肥料可得二三十元，该公司却以四五元这样的极低价格谋买，“今该公司视同秦越，不顾商艰，以十分之二之短价（如二三十人之商店，每个乡农承买在二三十元，今只四五元）胁迫谋买”。[146]
肥料公司的举动引起了绍兴城内商民、住户的极大不满，全城居民反对肥料公司，全城商铺罢市。[147]“一般乡农以其重价罔利，群起反对。昨竟聚众暴动，将公司捣毁一空。”[148]虽然在风潮初起时，绍兴商会曾出面介入，但是事实上在整个风潮的平息过程中，绍兴商会并未起到多大作用。
偌大的风潮总得寻找办法弭平。肥料公司风潮爆发后，城区的坊董群体立即行动起来，寻找风潮的善后办法。各坊董在绍兴著名士绅程丙臣的带领下开会讨论善后之法，“丙臣等目击情形，难安缄默，业经会集城区各坊绅董讨论多次，公议城区各坊公厕，由各坊士绅自行集资建筑，以重卫生，应请将城区商铺住户及公厕之肥料，须仍照旧惯，由农民入城，自由买卖”。[149]最后坊董讨论出善后办法七条，并将这七条办法呈报官厅。
后来各坊坊董按照议定办法，一方面在本坊中取缔肥缸，另一方面建设公厕。各坊坊董还数次开会，交流各坊的工作进度。比如，在一次集议中东如坊坊董介绍：“本坊路缸已去十之七八，其余限日迁移。公坑四所，已成其三。公厕八所，已成其四。”稽山坊坊董介绍：“本坊路缸已严行取缔，公坑兴工建筑。”[150]
除了建设公共厕所外，坊董还将地方人物的诉求上呈给官厅。在反对肥料公司垄断把持的风潮中，带头反抗的东如坊仓桥街居民章鉴铭和阮恒，被绍兴县官厅拘留。仓桥街各商号在各坊董召开坊董联合会时，联名禀请各坊董向官厅请求释放章、阮二人。联合会认为二人属东如坊，决议由东如坊坊董单月洲向官厅呈情释放。[151]在坊董们的请求下，章、阮二人得以保释。[152]
显然，肥缸的取缔，主要是由警察和坊董这样的官绅体系负责的，肥料公司风潮的善后主要是由城区坊董完成的。我们可以说，城区的官绅体系很好地完成了肥缸治理事务。此外，对这两项工作，绍兴商会基本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三）城区的平粜
民初绍兴的平粜，指的是把社仓中的粮食或社仓账上的款项分发给需要粮食充饥的贫民。我们在这里需要关心的是，城区的官绅体系能不能在不需要绍兴商会介入的情况下开展城区的平粜工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绍兴商会的本体（城会）事实上并未介入城区的平粜工作，平粜工作实际上被自治委员—坊董系统相当出色地完成了。
绍兴商会与城区平粜存在直接关系的事情，据现存的史料看来，只有两件。一件是绍兴商会副会长冯敬纶致函绍兴县知事，请县知事命令社仓及时采购米粮，“以实仓储而裕民食”。[153]另一件是1920年召集砻工砻米。平粜需要把社仓中的稻谷砻成大米。可1920年的平粜恰逢农忙，“号召砻工，一时难于集事”，县知事请绍兴商会帮忙召集砻工，“希即传知各米行酌派向有砻工到仓，以便赶速开砻”。[154]后来绍兴商会召集米业讨论砻米办法，议定“柯桥认砻十部，西郭五部，五云共二十部，定阴历五月廿九日，再暂赁义仓内，将储谷开砻”。[155]
这两件事，与平粜的关系并不深入，毕竟平粜的最重要工作是把粮食或现款分发给贫民。绍兴城区的平粜工作主要是由自治委员—坊董完成的。
绍兴城区的平粜当然属于绍兴总体平粜工作的一部分。绍兴总体上的平粜方案，是由县知事与自治委员开会制定的。“本县知事余少舫，以现在米价奇昂，平民谋食艰难，开办平粜，难以从缓，特邀集城镇乡自治委员，于日前在县自治办公处筹议办法等情。”[156]
绍兴城区的平粜方案，是由城自治委员与城区的坊董共同议定的。1920年绍兴城区办理平粜，自治委员函请各坊董到城自治处开会商议，“函致各坊坊董于本月三号（即旧历四月十七日）下午二钟，在城自治办公处开会集议等情”。会议最后拟定城区平粜办法五条。[157]
而米粮、钱款的具体分发，则是由坊董负责进行的。绍兴《越铎日报》中有一条笔飞坊坊董许某办理平粜，因托事于坊警金四一而被蒙蔽的新闻：“近日办理平粜，调查贫户，亦任凭四一理值，谎报户口数目甚夥。许某不加察觉，竟为朦蔽。”[158]这虽然是一条揭露平粜办理未善的新闻，但是显然可以从中看出坊董是分发米粮、钱款的负责人。
以下是承恩坊办理平粜的具体情况：
本坊调查贫户二百十七户，计大七百零四口，小四百六十九口。分给二次款项，及办理平粜二次，第一次白米售价每升洋七分八厘算，第二次白米售价每升洋六分算。[159]
总之，可以说绍兴城区的自治委员—坊董系统出色地完成了城区的平粜工作，而绍兴商会实际上并没有真正介入城区的平粜工作。
（四）商会对乡镇公共生活的参与
上文曾说过，绍兴的警察组织重城区轻乡镇，城区警力较多，乡镇警力薄弱。各乡镇只设一名没有僚属的自治委员去管理公共事务，而且乡镇又缺乏像坊董那样的有一定治理能力，能够辅助警察、自治委员工作的群体。因此乡镇的官绅体系无法完全承担起公共服务。而恰恰在这样的组织环境中，绍兴商会的各乡镇分所突出地介入了地方公共事务。
第一，路灯。我们已经知道绍兴商会很早就不介入城区路灯的运营了，城区路灯由煤油灯改为电灯是自治委员筹划的。可是在乡镇，我们却发现，绍兴商会的乡镇分所参与了路灯的管理。史料中有柯桥分所管理路灯的记载。柯桥镇的路灯虽然设立了，但是电灯公司管理不善，致使镇中路灯黯淡无光。绍兴商会柯桥分所见此情况，将路灯款项截留，迫使路灯公司改良，“前月间该镇商会，以其形同虚设，将解款截留，当经全体通过。该公司闻悉之下，为维持营业计，特加改良，于前日居然光明大□”。[160]
从柯桥分所可以截留路灯经费这一点来看，柯桥镇路灯的收支肯定是由柯桥分所负责的。那么很显然，我们可以看出在乡镇，绍兴商会的分所是参与路灯的管理的。
第二，平粜。绍兴商会是基本不介入城区的平粜工作的，城区的平粜主要由城区自治委员与坊董负责。由于乡镇没有坊董群体，所以乡镇自治委员不得不求助于乡镇中的热心人士，与他们合作进行平粜。而乡镇商会，作为乡镇之中组织化程度较高，具有一定治理能力的团体，便介入了平粜工作。由绍兴商会东关分所改组而成的东关镇商会，就介入了东关镇的平粜工作中。东关镇商会与该镇自治委员协商，向县社仓购米二百四十七石，照价七元八角出籴，“阴历六月初一日，在商会地址设局收价给米”。[161]可见，与未介入城区平粜工作的绍兴商会不同，乡镇商会介入了乡镇中的平粜工作。
第三，冬防。虽然绍兴商会并不介入城区的冬防，但是大量史料可以证明，乡镇各分所深入地参与了乡镇冬防的实施。
柯桥镇的冬防，就一直是由绍兴商会柯桥分所筹集资金开办的，“柯桥原有警力单薄，往届冬防由商会集资招集临时警察，以资防卫”。[162]齐贤乡分所亦曾主动发起举办冬防，“昨前由该处商会发起，假绸业会馆为会场，到者有安昌警佐郑齐贤，巡官叶及韩、胡、陈等绅商数十人，议决以原有警察外，更添八人为临时警察，驻扎于东市，以资镇慑云”。[163]斗门分所同样是主动参与冬防，“昌安门外斗门商务分董王君迪臣，以时届冬令，宵小易乘，特于日前开会议决，仍照上年成案，请求县署及警所拨派临时警察十二名，以资防守”。[164]
绍兴商会的乡镇分所不仅为冬防筹集资金，还监督冬防工作进行得是否得当，柯桥分所曾巡查冬防巡逻站岗情况。“兹闻沈、王二会长对于冬防巡逻站岗，□非常注意，顾念商铺所出经费六百余元，不忍徒供虚糜，遂邀集全体职员，讨论巡查办法。”[165]
显然，绍兴商会的乡镇分所深入地参与了乡镇冬防的实施。这与绍兴商会丝毫未参与城区冬防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
通过以上讨论，我们可以知道在乡镇，商会是深入地参与路灯、平粜这样的地方公共事务的。而在城区则明显不同，绍兴商会从未真正参与城区的这类公共事业。而之所以出现这种城乡差别，是由于官绅体系城乡力量分布的不平衡。
由于官绅体系在城区的力量较强，能够承担起公共秩序的维护与改良，所以商会组织没有必要介入公共事务；但是在乡镇，官绅体系的力量较为薄弱，如果不联合具有一定组织性、具有一定治理能力的乡镇商会组织，公共事务就难以得到妥善的处理。
【注释】
[1]《请求减拆之文章》，《越铎日报》1919年12月2日，第四版。
[2]《钱市紊乱之诉讼》，《越铎日报》1917年11月11日，第三版。
[3]《伪钞票案之余波》，《越铎日报》1914年4月16日，第四版。
[4]《绍兴县商会通告》，《越铎日报》1921年2月2日，第四版。
[5]《商会新年会记事》，《越铎日报》1917年2月20日，第三版。
[6]《陡亹商会之特权》，《越铎日报》1919年4月29日，第三版。
[7]《乡商会常会纪事》，《越铎日报》1920年9月10日，第三版。
[8]《忠告绍兴商会之文章》，《越铎日报》1917年11月19日，第一版。
[9]《一纸书针砭商会》，《越铎日报》1914年4月9日，第三版。
[10]《忠告绍兴商会之文章》，《越铎日报》1917年11月19日，第一版。
[11]《绍兴钱价之病商》，《越铎日报》1919年4月20日，第四版。
[12]《绍兴钱价之病商》，《越铎日报》1919年4月20日，第四版。
[13]《钱业加水一问题之近讯》，《越铎日报》1919年5月12日，第三版。
[14]《关于钱市之近讯》，《越铎日报》1919年5月27日，第三版。
[15]《绍兴中等学校学生之宣言》，《越铎日报》1919年8月14日，第三版。
[16]《酱园经理之爱国》，《越铎日报》1919年5月25日，第三版。
[17]《书业关于外交之警讯之会议》，《越铎日报》1921年12月13日，第三版。
[18]《劝用国货》，《越铎日报》1919年5月16日，第三版。
[19]《提倡国货会常会纪闻》，《越铎日报》1919年7月15日，第三版。
[20]《绍兴学界愤激之函电》，《越铎日报》1919年5月15日，第三版。
[21]《抵制日货会之发起》，《越铎日报》1919年5月17日，第三版。
[22]《国耻图雪会开筹备会纪事》，《越铎日报》1919年5月19日，第三版。
[23]《绍兴救国十人团之响应》，《越铎日报》1919年5月20日，第三版。
[24]《学界之提倡国货热》，《越铎日报》1919年5月18日，第三版。
[25]《乡校爱国之热忱》，《越铎日报》1919年5月28日，第三版。
[26]《绍兴救国团进行日记》，《越铎日报》1919年5月27日，第三版。
[27]《进日货者大家看看》，《越铎日报》1919年8月13日，第三版。
[28]《洋广货业公所具说帖》，1919年8月1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29]《商会诸会董诸会员公鉴》，《越铎日报》1919年8月16日，第一版中缝广告。
[30]《商会长谢绝选举》，《越铎日报》1920年10月17日，第四版。
[31]《商会长谢绝寿庆》，《越铎日报》1919年12月17日，第三版。
[32]《绍兴救国团进行日记》，《越铎日报》1919年5月27日，第三版。
[33]《绍兴救国团进行日记》，《越铎日报》1919年5月27日，第三版。
[34]《绍兴商会通告》，1919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35]《商会提倡国货之热心》，《越铎日报》1919年5月25日，第三版。
[36]《商会临时大会记》，《越铎日报》1919年8月15日，第三版。
[37]《商会提倡国货之热心》，《越铎日报》1919年5月25日，第三版。
[38]《绍兴商会函杭宁沪商会》，1919年12月1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39]《庇护奸商提倡日货之绍兴商会》，《越铎日报》1919年8月14日，第三版。
[40]《绍兴商会呈绍属戒严司令部》，1919年8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8。
[41]《绍兴商会函杭县拱宸桥商会》，1919年7月19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42]《商会诸会董诸会员公鉴》，《越铎日报》1919年8月16日，第一版中缝广告。
[43]《商会临时大会记》，《越铎日报》1919年8月15日，第三版。
[44]《绍兴学界与商界之提携消息》，《越铎日报》1919年12月10日，第三版。
[45]《学生联合会临时会纪事》，《越铎日报》1920年1月19日，第三版。
[46]《浮加灯费激公愤》，《越铎日报》1917年4月20日，第三版。
[47]《电灯公司垄断市利之尾声》，《越铎日报》1917年4月23日，第三版。
[48]《张伯岐可为绍军统带耶》，《越铎日报》1912年7月19日，第二页。
[49]《换制张伯歧来绍》，《越铎日报》1912年7月20日，第二页。
[50]《绍兴商会上蒋都督书》，《越铎日报》1912年7月27日，第一页。
[51]《昇记舞台停演三天》，《越铎日报》1916年2月18日，第三版。
[52]《昇记舞台停演三天》，《越铎日报》1916年2月18日，第三版。(www.xing528.com)
[53]《昇记舞台停演三天》，《越铎日报》1916年2月18日，第三版。
[54]《绍兴军政分府都督王照会绍兴商会》，1911年12月31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16。
[55]《绍兴商会呈绍兴军政分府》，1912年2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17。
[56]《余知事维持民食之会议》，《越铎日报》1920年6月17日，第三版。
[57]《绍兴商会公函商字第九十九号》，1919年12月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2。
[58]《绍兴商会具说贴》，1915年7月，《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59]《取缔招牌之公函》，《越铎日报》1920年9月30日，第三版。
[60]《改良路政之通告》，《越铎日报》1921年5月31日，第三版。
[61]《绍兴商会通告各会员》，1920年3月23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6。
[62]《巡视绍兴县宣言》，1915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63]《绍兴商会详浙江巡按使》，1915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64]绍兴商会呈浙江巡按使十份说帖，1915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0。
[65]马敏、朱英：《传统与近代的二重变奏——晚清苏州商会个案研究》，第86页。
[66]《组织商团之先声》，《越铎日报》1912年5月31日，第二页。
[67]《商团选举职员》，《越铎日报》1912年7月26日，第二页。
[68]《组织商团之先声》，《越铎日报》1912年5月31日，第二页。
[69]《组织商团之进行》，《越铎日报》1912年6月13日，第二页。
[70]《商团取消后呈文》，《越铎日报》1914年4月8日，第三版。
[71]《商会开会记》，《越铎日报》1912年11月17日，第三页。
[72]《典业组设贫民公当处》，《申报》1927年1月8日，第三张（九）。
[73]《绍兴商会函绍兴警察所》，1921年10月4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401。
[74]《派出所呈请分点街灯》，《越铎日报》1914年4月12日，第三版。
[75]《绍兴商会致各业函》，1919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5。
[76]《商业补习校近讯》，《越铎日报》1920年9月9日，第三版。
[77]《商会呈请追加钱江义渡费》，《越铎日报》1924年6月5日，第六版。
[78]《商会会长的人选》，《越铎日报》1924年9月30日，第六版。
[79]《陡门商会之黑幕》，《越铎日报》1920年7月24日，第三版。
[80]《陡门商会改选谈》，《越铎日报》1923年1月25日，第四版。
[81]《各乡保卫团尽力防务》，《越铎日报》1926年10月26日，第六版。
[82]《陡门商会改选谈》，《越铎日报》1923年1月25日，第四版。
[83]《斗门商会之近讯》，《越铎日报》1923年4月3日，第三版。
[84]《斗门商会改选记》，《越铎日报》1924年10月18日，第六版。
[85]《绍兴商会致各会员》，1920年5月5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7。
[86]《钱江义渡局呈浙江省长》，1924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409。
[87]《浙江杭州总商会公函十三年商字第二百十三号》，1924年6月2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409。
[88]《钱江义渡局评议会简章》，1924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409。
[89]《绍兴县公函中华民国八年绍字第一〇八号》，1919年5月6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8。
[90]《绍兴县公函中华民国十二年绍字第四百号》，1923年6月20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58。
[91]《米侩之肉其足食乎》，《越铎日报》1912年5月23日，第二页。
[92]《民食之愁云泪雨》，《越铎日报》1912年5月30日，第三版。
[93]《米行家听者》，《越铎日报》1920年7月6日，第三版。
[94]《甘蔗船阻碍交通》，《越铎日报》1917年2月7日，第三版。
[95]《甘蔗船阻碍交通》，《越铎日报》1917年2月7日，第三版。
[96]《水警干涉甘蔗船之风潮再志》，《越铎日报》1918年3月25日，第三版。
[97]《水果行栈司与水警冲突平议》，《越铎日报》1918年3月24日，第三版。
[98]《设小菜场先声》，《越铎日报》1912年5月14日，第二页。
[99]《小菜场之组织》，《越铎日报》1912年7月4日，第二页。
[100]《设小菜场之会议》，《越铎日报》1912年7月5日，第二页。
[101]《小菜场前途之多艰》，《越铎日报》1912年9月28日，第三页。
[102]《商民要求省道改线之呼吁》，《越铎日报》1922年8月31日，第三版。
[103]《警察开办》，《绍兴白话报》第99期。
[104]《裁减冬防临时警》，《越铎日报》1918年2月1日，第三版。
[105]《警所职员一览表》，《越铎日报》1917年12月1日，第三版。
[106]《城乡警佐一览表》，《越铎日报》1918年11月22日，第三版。
[107]《城区巡长一览表》，《越铎日报》1918年11月15日，第四版。
[108]《绍兴县城乡警佐姓名一览表》，1924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408。
[109]《东合乡冬防成立》，《越铎日报》1919年12月13日，第三版。
[110]《党山乡组织冬防》，《越铎日报》1923年11月14日，第三版。
[111]《道墟乡拟设乡警》，《越铎日报》1914年5月2日，第四版。
[112]《绍兴县城镇乡自治委员一览表》，《越铎日报》1920年10月16日，第四版；《绍兴县城镇乡自治委员一览表》，《越铎日报》1920年10月17日，第四版。
[113]《清折》，1919年，《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72。
[114]《迎恩坊地总更替》，《越铎日报》1919年4月8日，第四版。
[115]《迎恩坊地总更替》，《越铎日报》1919年4月8日，第四版。
[116]《筹办平粜之进行》，《越铎日报》1920年6月3日，第三版。
[117]《筹办城区冬防巡逻队》，《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18]《会议户口编查进行办法》，《越铎日报》1917年11月25日，第三版。
[119]《柯镇所慎重冬防》，《越铎日报》1920年12月14日，第三版。
[120]《取缔肥缸日严厉》，《越铎日报》1918年11月13日，第四版。
[121]《阴世弄中路灯谈》，《越铎日报》1920年8月7日，第三版。
[122]《路灯虽设夜无光》，《越铎日报》1920年10月4日，第三版。
[123]《函请筹办临时警》，《越铎日报》1918年11月26日，第三版。
[124]《染坊董置酒运动》，《越州公报》1918年12月18日，第四版。
[125]《城区筹备清洁所之进行》，《越铎日报》1919年11月14日，第三版。
[126]《阴世弄中路灯谈》，《越铎日报》1920年8月7日，第三版。
[127]《办理平粜之进行》，《越铎日报》1920年6月2日，第三版。
[128]《不肖坊董的成绩》，《越铎日报》1920年6月3日，第三版。
[129]《筹办城区冬防巡逻队》，《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30]《大辛坊坊董称职》，《越铎日报》1919年12月3日，第三版。
[131]《筹办城区冬防巡逻队》，《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32]《筹办冬防巡逻队》，《越铎日报》1919年12月12日，第三版。
[133]《筹办城区冬防巡逻队》，《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34]《冬防巡逻队成立有期》，《越铎日报》1919年12月21日，第三版。
[135]《点还巡逻队器具》，《越铎日报》1918年3月13日，第四版。
[136]《冬防城警之通则》，《越铎日报》1919年12月24日，第三版。因原始报刊残缺，仅录得五条。
[137]《再志筹办绍城冬防情形》，《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38]《巡逻队分区驻扎》，《越铎日报》1920年1月14日，第四版。
[139]《再志筹办绍城冬防情形》，《越铎日报》1915年11月24日，第三版。
[140]朱仲华述、单文吉记：《回忆孙中山先生莅绍经过》，《浙江辛亥革命回忆录》，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页。
[141]《筹划绍兴兴革事宜之条陈》，《越铎日报》1916年11月7日，第三版。
[142]《当路肥缸应取缔》，《越铎日报》1918年6月15日，第三版。
[143]《线路肥缸魔力大》，《越铎日报》1918年4月28日，第三版。
[144]《大辛坊尚能清道》，《越铎日报》1919年4月8日，第四版。
[145]《露天粪缸遭取缔》，《越铎日报》1919年8月13日，第四版。
[146]《衣店业说帖》，1919年1月1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3。
[147]《臭风潮中小冤鬼》，《越铎日报》1919年3月2日，第四版。
[148]《杭州快信》，《申报》1918年12月27日，第二张（七）。
[149]《城区士绅对于肥料善后之呈请》，《越铎日报》1919年3月1日，第三版。
[150]《各坊士绅联合会详志》，《越铎日报》1919年3月8日，第三版。
[151]《肥料问题中又一场会议》，《越铎日报》1919年3月13日，第三版。
[152]《肥料风潮中之一鳞一爪》，《越铎日报》1919年3月28日，第三版。
[153]《县商会关心民食问题》，《越铎日报》1921年10月5日，第三版。
[154]《绍兴县知事函绍兴县商会》，1920年7月8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8。
[155]《绍兴商会公函第一三五号》，1920年7月12日，《绍兴商会档案》，绍兴市柯桥区档案馆藏，140-4-388。
[156]《办理平粜之进行》，《越铎日报》1920年6月2日，第三版。
[157]《城区各坊董会议平粜办法》，《越铎日报》1920年6月5日，第三版。
[158]《平粜声中舞弊谈》，《越铎日报》1920年7月3日，第三版。
[159]《承恩坊平粜报告》，《越铎日报》1920年8月19日，第四版。
[160]《柯镇电灯增光明》，《越铎日报》1923年3月20日，第四版。
[161]《东关乡平粜详情》，《越铎日报》1920年8月2日，第三版。
[162]《冬防成立之指令》，《越铎日报》1920年12月8日，第三版。
[163]《齐贤乡设临时警》，《越铎日报》1922年11月18日，第三版。
[164]《陡亹冬防进行记》，《越铎日报》1922年11月26日，第四版。
[165]《商会职员查冬防》，《越铎日报》1921年12月3日，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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