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来看，粤港澳大湾区有五大特点：一是就现状而言，粤港澳大湾区已经是世界级湾区，但并不是世界一流湾区，仍然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二是就发展而言，粤港澳大湾区具有港口、工业、服务、创新这4个发展阶段的混合特征，表现为“历时性因素的共时性存在”“替代效应”不明显；三是就形态而言，粤港澳大湾区是个没有龙头城市的湾区，又是一个需要龙头城市的湾区；四是就气质而言，粤港澳大湾区具有“科技湾区”的气质，也是一个要素资源有待提升的科技创新湾区；五是就制度而言，粤港澳大湾区是“一个国家、两种制度、三个法系”共存。“一国两制”是粤港澳大湾区的本质特征，实践和发展“一国两制”，助力香港、澳门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是粤港澳大湾区所承担的历史使命。促进要素便捷流动，也必须在“一国两制”框架下进行。
促进要素便捷流动涉及更多的是制度层面的改革、调整和创新，需要更大的改革勇气和多方努力，需要中央层面给予更有力的支持。一方面，中央要赋予粤港澳大湾区更大的改革自主权和制度创新的权利。广东省一直走在改革开放的前沿，粤港澳大湾区应该在此基础上，为国家改革开放做更大的探索和示范，在行政管理体制、社会发展、城市管理等领域做更多的制度创新。另一方面，中央要牵头建立层级更高、更灵活且更高效的协调机制。“一国两制”的特殊性决定了在发展粤港澳大湾区的过程中，将会面临比内地其他城市群、国外其他湾区更大的沟通与协调方面的障碍。正视这种挑战，建立层级更高、更灵活且更高效的协调机制，进行制度上的重大创新，才能推动粤港澳大湾区的持续发展。
郑宇劫
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智库研究与信息部部长(www.xing528.com)
谢来风
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港澳经济社会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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