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述,工商是活力、科技是高度、文化是厚度,任何地方只有将工商的活力、科技的高度、文化的厚度有机结合,才能在新的经济地理上占有一席之地。这其中,只有经济体量而没有科技含量的往往大而不强,只有经济体量而没有文化渊源的往往不可持续;只有科教资源而没有经济活力的往往死气沉沉,只有科教资源而没有文化渊源的往往价值迷失;只有文化沉淀而没有经济活力的往往是抱残守缺,只有文化沉淀而没有科学精神的往往走向虚无。
如今我们讲“新文化决定新科技进而决定新经济”,并不是陷入以往的“文化决定论”,而是从新的文化基因孕育和延展来看待科技创业创新与产业转移转化的关系,进而形成新经济的发展范式。这种“新文化”一定是带有充分人文关怀、商业伦理、创新脉搏和道德情操的文化。“人文关怀”就是以人为本,从人的需要需求产生新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组织方式、技术构成、制度结构;“商业伦理”就是更加强调不同利益主体、市场主体、创新主体的专业化分工与市场化交易,更加实用主义、更加经世致用、更加义利并举地创造生产力和财富;“创新脉搏”就是反向资源配置的逆向创新、创业创新及产业化于一体的垂直创新;“道德情操”就是在科技创造财富的同时走向“科技向善”。(www.xing528.com)
如今当我们把改革开放初期GDP前50名的城市,与改革开放四十年GDP前50名的城市相比较,难免会有“触目惊心”的感觉。爆发成长与断崖式塌陷并存,节节攀升与节节败退并存,原地不动与独领风骚并存。尽管GDP不是经济、科技、人文衡量的标准,但从四十年的中远期变化来看,则是最佳体现。经济规模大了,如果科技创新能力薄弱,税收占比就低,如果财政科技投入低,那么新兴产业比重就低;科教智力资源再丰富,但思想文化观念陈旧、体制机制沉重,经济增速与体量基本上就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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