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内斯堡最初的人口增长异常惊人,1886年最初发现黄金时就从零增长快速增加到10万。到1911年人口规模达到了23.6万,成为仅次于开罗、亚历山大的第三大城市,比数个世纪前建立的开普敦还要大,约翰内斯堡既从全球也从非洲南部腹地吸纳移民。
然而,约翰内斯堡的人口增长并不总是呈现迅猛态势,20世纪30年代前期经济受到黄金固定价格的影响增长相对缓慢。尽管如此,20世纪30年代仍达到了年均增长4.5个百分点,到40年代移民又主要流向制造业。种族主义政权时,约翰内斯堡试图控制人口流入并将黑人赶出城外,增长速度有所放缓,尽管如此也从来没有实现逆城市化的目标。到20世纪90年代,种族主义政权崩溃,约翰内斯堡人口年度增长又达到了4个百分点,一方面农村向城市移民控制措施被移除,另一方面金融服务业部门逐渐成为经济增长的引擎。然而,放松管制措施并不意味着城市化潜力或者需求有所减少,而是人口增长高峰期已经结束,目前增长率也已下降到2.6个百分点。随着城市化率达到70%,生育率的持续下降,约翰内斯堡整个人口增长也呈现出相对高速和相对低速的波浪形。目前增长尽管仍较缓慢,从国际比较角度看仍然较快。联合国数据显示约翰内斯堡1950年是全球第37大城市,而到了1990年就跌落到第48位,到2010年又上升到第38位。这说明了人口增长的积极态势。
人口也有其他维度的划分,包括种族、性别、年龄和国家来源地。从种族上来说,约翰内斯堡越来越成为纯粹的黑人城市,1911年,约翰内斯堡43%的人口是非洲黑人,50.6%是白人,5.1%属混血和印度人,而到2011年,76.6%已是非洲黑人,12.2%是白人,11%属于有色人种和印度人等其他种属。从性别比例看,约翰内斯堡呈现强烈的男性主导,特别是黑人群体1911年女性比例接近于零,矿业工人都居住于单身宿舍。
然而,随着时间变化,约翰内斯堡人口的性别比例已较为平衡,甚至相差无几。至于年龄结构,约翰内斯堡也显著区别于南非,儿童相对较少,0—14岁儿童南非的比例是32%,而约翰内斯堡只有24%;但是年轻人相对较多,15—34岁的劳动年龄组南非为37%,约翰内斯堡为42%。这一现象使得诸多家庭的空间分离成为常态,即许多儿童和祖父们在一起留在农村,年轻的家庭成员则到城市。这样约翰内斯堡以及更为广阔的豪登城市区域便成为移民的主要落脚城市。从来源地看,外国移民占据了官方统计流入移民的四分之一,官方统计移民最大的来源地是津巴布韦、莫桑比克、莱索托和马拉维,但也有大量移民来自更远国家,比如尼日利亚、刚果、埃塞俄比亚、印度、巴基斯坦和中国;来自欧洲的移民下降明显,但英国、葡萄牙和德国依然表现突出。(www.xing528.com)
表25-12 生活在豪登省的非南非人(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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