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于雄安、长于雄安的农民作家刘卫宁来说,2018 年具有里程碑式的特殊意义。这一年,他入选省“十佳正能量网络人物”“中国网事·感动2018”三季度网络人物。他用最真实淳朴的语言书写乡土、写意生活的第一部小说集《2017,家在雄安》出版发行。记者采访了安新县作协副主席、《雄安文学》编辑部主任刘卫宁。
记者:欣闻你的小说集《2017,家在雄安》不久前出版发行,请你介绍一下该书的具体情况。
刘卫宁:《2017,家在雄安》收集了我近几年写的文学作品,内容有短篇小说、小小说、闪小说和部分乡土散文。这本小说集还承蒙省作家协会主席关仁山先生作序并题写了书名。
我打小接受爱国英雄主义教育,所以在书中,历史、战争题材占了很大比重。我了解父辈们的艰辛,懂得他们练就的坚忍不拔的生存本领和锲而不舍的生存勇气。我尊重他们,爱他们,写他们。在他们身上,我读懂了人性的复杂和真实。我觉得他们是真正的智者。那种朴素的智慧和感悟,足以照亮后来者人生之路。
这本小说集虽有分档归类,但并没有明确哪个是历史和未来,哪个是乡土和情感。书写乡土、书写乡亲、书写人性,用最真实淳朴的方式写意生活,画一幅或恬静隽永,或淳厚浓郁的乡野风情水墨画;用手中的笔记录雄安书写雄安,畅想未来美好的雄安。这是我写作的初衷,也是我永恒的初心。
记者:请谈谈你的人生经历和创作历程。
刘卫宁:我生于上世纪70 年代的农村。中学时我喜欢上了文学并为之着迷。初中毕业后,我怀揣着文学梦回归乡土。那时候,我把自己比拟为:《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或者《人生》中的高加林。我清楚自己或许在重复他们的路,但不屑于他们人生道路上的际遇和选择,或许能够改变一部文学作品的结局。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如果每个人都能改变世界,路遥写出的就不是《平凡的世界》,就不是《人生》了。
在现实的生活里,我败了。在文学没落和金钱疯狂的纠结之中,我一败就是20 年。因为我的理想是文学而不是钱。我经过商,卖过苦力,一道道叫作“钱”的坎儿,从没有轻松跨越过。幸好还有那个文学梦想支撑,我才挺了过来。在生活的重压下,我用文学支撑;在世俗的诱惑前,我用文学抵抗;在心生绝望时,我用文学救赎自己。(www.xing528.com)
媳妇曾无奈地说:“写就写吧,总比闲时不务正业强。只要不耽误干活挣钱,我就不管你了。”这话听起来怎么都不像一个贤淑妻子说的话,可在那时,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已经30 年。近几年,我逐渐在报刊发表了文章,在征文比赛中获奖,并且出版了小说集。
记者:人的一生中有许多梦想,有许多可干的事情,你为什么对文学情有独钟?
刘卫宁:在2013 年以前,文学对于我来说,一方面是精神支柱,让我无比敬畏。我郑重其事地写,写出来没想过投稿,也不示人。另一方面,文学又是解压良药,烦恼苦闷时在网上写写打油诗戏谑别人或者自己,心情就轻松了。
2013 年安新作协成立,我见到了多年未曾谋面的冬子李、阿民等文友,在他们的引荐下加入安新作协。这一年,我认识了安新文广新局的王迦梁局长,得到他不遗余力的支持。有一次,我无意中说因为俩孩子放暑假,自己摸不到电脑没法写东西,王迦梁竟决定借给我一台电脑,并亲自送到我家里。2015 年,我发在网上的散文《于庄村的八路坟》引起反响,安新县政府把我们村荒芜的八路坟修建成烈士陵园。没想到文学还有这个功用!这件事增强了我的信心和使命感,之后两年中,我在报刊上发表了数十篇小说,还获得了一些奖项。正是有冬子李在创作上帮助和同学诗人阿民的相扶共勉,我创作的劲头从没有减弱过。
记者:你对未来的雄安新区和自己今后的创作有何期望?
刘卫宁:雄安新区在我的家乡落地,我兴奋无比,所以,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名字叫《家在雄安》。我文化水平不高、底子很差,但我有信心。每个写作者都有一份浪漫主义情怀,我也一样。我心目中的雄安,一定是个历史底蕴深厚的雄安,一定是文化创新发展的雄安,一定是诗意的雄安、美丽的雄安。
(作者:王渊 《河北经济日报》2019年2月12日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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