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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成果:同源误差降低方案及六个变量相关分析

时间:2023-05-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是事前研究设计程序以降低同源误差。表4-1子研究1六个变量的验证性因子分析2.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表4-2显示了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职业认同、工作绩效、帮助行为、建议行为的均值、标准差以及相关系数。

研究成果:同源误差降低方案及六个变量相关分析

1.变量区分效度及同源误差的检验

领导-部属交换为多维构念,其他变量均为单维构念,因此,在验证性因子分析时,领导-部属交换的每一维度视作一个显变量。领导认同包含三个条目,每个条目视作一个显变量。职业认同、工作绩效、帮助行为及建议行为按照Mathieu和Farr(1991)建议的方法将每个变量的条目打包为两个因子。具体的方法为:将单维度的变量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所有测量条目负荷在一个因子上,得到各测量条目由低到高的因子负荷,将若干个最高的条目和最低的条目取平均值组合一个因子,将若干个负荷值位于中间的条目组合为另一个因子,然后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如表4-1所示,6因子模型到1因子模型是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职业认同、工作绩效、帮助行为及建议行为六个变量的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通过比较,其中6因子模型拟合效果最好(χ2=126.483,df=75,CFI=0.970,GFI=0.920,NFI=0.931,RMSEA=0.058),各项指标拟合均处于一个较好的可接受值范围内(Medsker,Williams&Holahan,1994;Kelloway,1998),因此认为它具有较好的区分效度。

尽管本研究采用了两轮数据收集的办法用于降低同源误差,但是由于数据来源单一,仍然不能够完全排除同源误差的干扰。为了检测本研究是否存在足够大的同源误差影响本书的假设检验,本研究采用了三个办法来降低或检测同源误差问题。一是事前研究设计程序以降低同源误差。在收集数据的时候,将不同变量分为两个时间点来进行数据收集,间隔大约为1周到1个月之间(平均为2周),这就能够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同一时点收集数据带来的同源方差问题。二是采用了两种广泛运用的同源误差检测方法用于评估同源方差:一种是Harman's单因子检验(Harman's One Factor Test);另一种是“不可测量潜在方法因子检验(Controlling for the Effects of a Single Unmeasured Latent Method Factor)”(Podsakoff,MacKenzie,Lee&Podsakoff,2003;Malhotra,Kim&Agarwal,2006;周浩&龙立荣,2004)。Dulac,Coyle-Shapiro,Henderson和Wayne(2008)以及涂乙冬等人(2014)也是采用这两种方法来进行同源方差检验,Tu和Lu(2013)在研究中,也采用了这两种方法来检验同源方差。这些研究都表明,这两种方法用于同源方差检验是被广泛接受的。

Harman's单因子检验(Harman's One Factor Test)是四种常用的检测同源误差的方法之一。Harman's单因子检验可以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CFA)和探索性因子分析来检验。本书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来检验同源误差,其基本思想是:通过合并理论构念来检验合并后的模型的拟合程度变化,如果随着模型一步步合并,其拟合指标显著变差,则表明同源方差不严重;反之,则表明同源方差可能严重。从表4-1中的6因子模型到1因子模型可以看出,当合并理论构念时,因子模型拟合度显著变差,这表明同源方差对本研究的影响较小。

“不可测量潜在方法因子检验”是另一种行之有效的检测同源方差的方法,其原理是在理论构念的基础上增加一个潜变量(命名为“同源方差”),前述六个理论变量的所有显变量全部负荷在同源方差潜变量上(同时,这些显变量仍然分别负荷在各自的理论变量上)。相当于在原来的模型上增加了一个负荷所有显变量的潜因子,如果存在严重的同源方差,所有的显变量应该是共同负荷在同源方差上,那么这个新模型的拟合性应该更优。同时,可以根据这些显变量负荷在“同源方差”潜变量上的值来算出平均方差抽取量(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用以检验同源方差的严重性。本研究表4-1中6因子模型和7因子模型就是“不可测量潜在方法因子检验”的结果,可以看出,7因子模型也具有很好的拟合效果(χ2=81.004,df=60,CFI=0.988,GFI=0.948,NFI=0.956,RMSEA=0.041),通过比较6因子模型和7因子模型,尽管7因子模型相对来说拟合度更好,但是它改善6因子模型的幅度过小(李锐,凌文辁&柳士顺,2012;涂乙冬,等,2014)。本书也计算了7因子模型中同源误差作为一个潜变量的平均方差抽取量,同源误差的平均方差抽取量为0.391,低于判别标准的0.5的阈值(Dulac,et al.,2008),因此,“不可测量潜在方法因子检验”的结果表明,尽管同源方差的影响可能存在,但是并不严重,对研究的干扰较小。

表4-1 子研究1六个变量的验证性因子分析

2.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表4-2显示了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职业认同、工作绩效、帮助行为、建议行为的均值、标准差以及相关系数。从表4-2可以看出,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的领导认同(r=0.577,p<0.001)、职业认同(r=0.365,p<0.001)、工作绩效(r=0.174,p<0.05)、帮助行为(r=0.332,p<0.001)和建议行为(r=0.178,p<0.05)均显著正相关,领导认同与员工的工作绩效(r=0.204,p<0.01)、帮助行为(r=0.330,p<0.001)和建议行为(r=0.255,p<0.001)均显著正相关,员工的职业认同与工作绩效(r=0.375,p<0.001)、帮助行为(r=0.478,p<0.001)和建议行为(r=0.392,p<0.001)均显著正相关。各项相关系数较好地与假设保持一致。

3.中介效应检验

根据Borny和Kenney(1986)推荐的检验中介变量的程序,本书采用多元线性回归的方法来检验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绩效、帮助行为和建议行为间的中介作用。其中,员工的性别和年龄作为控制变量,性别用二分变量表示,年龄用阿拉伯数字表示,两者均未进行中心化。其他变量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职业认同、工作绩效、帮助行为及建议行为都进行总均值中心化。如表4-3模型2所示,在加入了控制变量后,领导-部属交换对下属的工作绩效影响显著(β=0.171,p<0.05),由此验证了假设1a成立。如表4-4模型2所示,领导-部属交换对下属帮助行为影响显著(β=0.237,p<0.001),由此验证了假设1b成立。如表4-5模型2所示,领导-部属交换对下属建议行为影响显著(β=0.149,p<0.05),由此验证了假设1c成立。

本书首先检验了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的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的影响。如表4-6的模型2所示,领导-部属交换对部属的领导认同有显著正向影响(β=0.638,p<0.001);如表4-6的模型4所示,领导-部属交换对部属的职业认同有显著正向影响(β=0.340,p<0.001)。

表4-2 相关变量的平均值,标准差,信度系数以及相关系数

表4-3 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工作绩效间的中介效应

表4-4 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帮助行为间的中介效应

表4-5 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建议行为间的中介效应

表4-6 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领导认同和职业认同的直接效应

如表4-3模型3所示,在加入领导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工作绩效的作用变得不显著(β=0.056,n.s),领导认同对员工工作绩效的作用是显著正向的(β=0.179,p<0.05)。这表明领导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工作绩效之间起着完全中介的作用,由此证明了假设2a成立。如表4-4模型3所示,在加入领导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帮助行为作用降低(β=0.144,p<0.05),领导认同对员工帮助行为的作用也是显著正向的(β=0.146,p<0.01)。这表明领导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帮助行为之间起着部分中介,由此证明了假设2b成立。如表4-5模型3所示,在加入领导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建议行为变得不显著(β=0.036,n.s),但领导认同对员工建议行为的作用是显著正向的(β=0.177,p<0.05)。这表明领导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建议行为之间起着完全中介,证明了假设2c成立。

如表4-3模型4所示,在加入职业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工作绩效的影响变得不显著(β=0.024,n.s),职业认同对员工工作绩效的作用是显著正向的(β=0.432,p<0.001)。这表明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工作绩效之间起着完全中介的作用,由此证明了假设3a成立。如表4-4模型4所示,在加入职业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帮助行为作用降低(β=0.130,p<0.05),但职业认同对员工帮助行为的作用是显著正向的(β=0.316,p<0.001)。这表明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帮助行为之间起着部分中介的作用,由此证明了假设3b成立。如表4-5模型4所示,在加入职业认同以后,领导-部属交换对员工建议行为的作用变得不显著(β=0.034,n.s),但职业认同对员工建议行为的作用是显著正向的(β=0.339,p<0.001)。这表明职业认同在领导-部属交换与员工建议行为之间起着完全中介的作用,由此证明了假设3c成立。(www.xing528.com)

本书还采用了乘积法和MCMAM法来检验中介效应(方杰&张敏强,2012)。乘积法中介效应的检验结果在表4-7中,主要采用Sobel检验计算中介效应及其显著性。MCMAM法的结果如表4-8所示,并进一步将间接效应的分布频次表现在图4-2至图4-7中。

Sobel检验(Sobel test)采用Preacher和Hayes(2008)的程序来进行计算,从表4-7中可以看出,“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工作绩效”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114(p<0.01,t=2.401),“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帮助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093(p<0.01,t=2.640),“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建议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113(p<0.01,t=2.316)。“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工作绩效”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147(p<0.001,t=4.048),“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帮助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107(p<0.001,t=3.993),“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建议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为0.115(p<0.001,t=3.582),上述运用Sobel检验的结果表明,各中介模型的间接效应为正向并在统计上显著,从而进一步验证了各项中介假设成立。

MCMAM法采用Selig和Preacher(2008)的程序来进行计算。通过计算中介效应在95%置信区间的中介效应量的分布状况来检验中介效应的大小。Selig和Preacher(2008)的程序通过20000次的抽样,从大样本中计算中介效应的分布区间和分布频次。如表4-8就列明了中介效应在95%置信区间(也就是p<0.05的概率)的最低值和最高值。“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工作绩效”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24,0.212],“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帮助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26,0.167],“领导-部属交换—领导认同—建议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20,0.212]。“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工作绩效”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82,0.224],“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帮助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60,0.165],“领导-部属交换—职业认同—建议行为”模型的间接效应分布区间为[0.058,0.185]。

在图4-2至图4-7中进一步画出了在这些区间内,间接效应分布在各值的频次,这样就能很清楚地看出中介效应的分布范围和分布的众数等。

表4-7 子研究1的间接效应的Sobel检验

表4-8 子研究1的间接效应的MCMAM检验

图4-2 模型1运用MCMAM计算的间接效应分布

图4-3 模型2运用MCMAM计算间接效应分布

图4-4 模型3运用MCMAM计算间接效应分布

图4-5 模型4运用MCMAM计算间接效应分布

图4-6 模型5运用MCMAM计算间接效应分布

图4-7 模型6运用MCMAM计算间接效应分布

表4-9 子研究1假设检验结果

注:假设2b和假设3b被验证为部分中介,假设2a,假设2c,假设3a,假设3c被验证为完全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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