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大禹治水说起
大禹治水的神话故事在全国许多地方世代相传,大禹的足迹遍布全国各地,各大河流也都被说成是禹治理过的,在治水之前,大禹先“通九道”,打通治水的交通路线。后世的都市,就是沿着大禹所通的“九道”而被连通起来。
图5 大禹像
相传在尧舜时代,气候变暖,冰雪消融。大地多为川泽。人类或登高陵土山,或以木为舟,载沉载浮,幸免沦没。古黄河改道从苏北平原入海,淮、泗流域发生特大洪水,“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尚书·尧典》)。加之海平面升高,海水倒灌,淮河淤积,使泰山以西到沂蒙以南至苏北地区,成为大片泽国。人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各部落的人们被迫逃避到一个个高地上,形成了许多孤岛。鲧是传说中禹的父亲,颛顼的儿子,姒姓,建国于崇,史称崇伯。鲧是尧帝的臣子,洪水泛滥时,他由四岳推荐给尧,被派去治理洪水。由于他采用堵塞的方法,结果九年不成,用堙塞的方法,淹没许多人的生命。按照《尚书》的记载,鲧是一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而在古代神话中,鲧却常常得到很高的评价。“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山海经》),意思是说他曾经窃取天帝的息壤来堵洪水,鲧成了一个不顾个人安危,救民于水火的英雄。但是他未能成功,“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天帝发现了鲧的行为,大为震怒,派了著名的火神祝融下界将鲧杀死在羽山。鲧成了悲剧的英雄人物,其勇于奉献的精神可嘉。但是他在治水方法上的失误,却为后继者指明了方向。
《左传·昭公七年》:“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实为夏郊,三代祀之。”又据《山海经·海内经》:“鲧腹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鲧死之后,从他的腹中生出了他的儿子禹。大禹奉命继承了父亲未竟的事业。
《史记·夏本纪》:“禹伤先人父鲧功之不成受诛,乃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8]叙说大禹舍家为国,忘我工作,在外连续工作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让人敬佩。他吸取了父亲失败的教训,采用疏导的方法治水,并且亲自指挥。为了全面了解水情和地势,他的足迹踏遍了九州,勘察测量山形水势,疏导九条河道,修治九个大湖,凿通了九条山脉,栉风沐雨,历经十年之久,终于战胜了洪水,使得全国范围内形成的众河流归于大海。禹不仅治理了水患,而且还考察了九州的土地,并在此基础上,划定了五服界域。
经过大禹治水,“淮、沂其治,蒙、羽其艺”之地(《史记·夏本纪》),淮河和沂水流过的地方,蒙山和羽山之间,经过大禹的治理,将淤积的大水“谷”,引入大海,清理了古黄淮泛区的一些河段,开出了许多良田和沃土,成为人民安居乐业的地方。其后又划分了行政区域,也就是青、兖、徐、扬、梁、豫、冀、荆、雍等九州。因禹治水有功,舜便将部落联盟首领之位禅让给禹,禹便成为夏朝开国之君。
在交通史上,大禹也有莫大的功绩,“五服”和“九道”便是影响后世都市之间交通轨迹的两条措施。
2.五服
“五服”更容易被理解为丧服饰制度:“中国封建社会是由父系家族组成的社会,以父宗为重。其亲属范围包括自高祖以下的男系后裔及其配偶,即自高祖至玄孙的九个世代,通常称为本宗九族。在此范围内的亲属,包括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为有服亲属,死为服丧。亲者服重,疏者服轻,依次递减。”服制按服丧期限及丧服粗细的不同,分为五种,即所谓五服:
图6 五服图
(1)斩衰
斩衰,衰通“缞”。五服中最重的丧服。用最粗的生麻布制成,断处外露不缉边,丧服上衣叫“衰”,因称“斩衰”。表示毫不修饰以尽哀痛,服期三年。古代,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承重孙(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均服斩衰。至明清,子及未嫁女为母,承重孙为祖母,子妇为姑(婆),也改齐衰三年为斩衰。女子服斩衰,并须以生麻束起头发,梳成丧髻。实际服期约两年余,多为二十五个月除孝。
(2)齐衰
齐衰,齐,下衣的边。齐通纃,衰通缞。是次于“斩衰”的丧服。用粗麻布制成,断处缉边,因称“齐衰”。服期分三年、一年、五月、三月。服齐衰一年,用丧杖,称“杖期”,不用丧杖,称“不杖期”。周代,父在为母服齐衰杖期,父卒服齐衰三年。唐代,为母,父在父卒皆齐衰三年;子妇为姑(婆)亦齐衰三年。至清代,凡夫为妻,男子为庶母、为伯叔父母、为兄弟及在室姊妹,已嫁女为父母,孙男女为祖父母,均服齐衰一年,杖与否,各有规定;重孙男女为曾祖父母,服齐衰五月;玄孙男女为高祖父母,且齐衰三月。
(3)大功
大功,亦称“大红”。是次于“齐衰”的丧服。用粗熟麻布制成。服期为九个月。清代,凡为堂兄弟、未嫁堂姊妹、已嫁姑及姊妹,以及已嫁女为伯叔父、兄弟,均服“大功”。
(4)小功
小功,亦称“上红”。是次于“大功”的丧服。用稍粗熟麻布制成。服期五月。清代,凡为伯叔祖父母、常伯叔父母、未嫁祖姑及堂姑、已嫁堂姊妹、兄弟妻、再从兄弟、未嫁再从姊妹,又外亲为外祖父母、母舅、母姨等,均服小功。
(5)缌麻
缌麻,是次于“小功”的丧服。“五服”中最轻的一种。用较细熟麻布制成,做功也较“小功”为细。清代,凡男子为本宗之族曾祖父母、族祖父母、族父母、族兄弟,以及为外孙、外甥、婿、妻之父母、表兄、姨兄弟等,均服缌麻。服期三月,五服之外,同五世祖的亲属为袒免亲。同六世祖的亲属便是无服亲了。
五服除了指丧服饰制度外,还指古代天子、诸侯、卿、大夫、士五等服式;谓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自身五代。可以看出,“五服”是中国礼制的体现。
尧遭洪水,怀山襄陵,天下分绝,为十二州,使禹治之。水土既平,更制九州,列五服,任土作贡。[9]
意思是禹把天下分为“九州”,同时又分“五服”,那么“五服”是哪五服呢?
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铚;三百里纳秸;四百里粟、五百里米。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诸侯。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奋武卫。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蛮;二百里流。[10]
弼成五服,至于五千。孔安国传:“五服,侯、甸、绥、要、荒服也。服,五百里。四方相距,为方五千里。”[11]
先王之制,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夷蛮要服,戎狄荒服。日祭、月祀、时享、岁贡、终王,先王之训也。(《国语·周语》)
图7 地理五服
封内甸服,封外侯服,侯卫宾服,蛮夷要服,戎狄荒服。(《荀子·正论篇》)
可知,以王畿为中心,以五百里为一区划,由近及远分为甸服、侯服、绥服、要服、荒服,合称五服。这里的“服”为服侍天子之意。
甸服:王四周各五百里的区域,其中靠近王城的一百里以内的地区纳“总”,即带藁秸的谷物;靠近王城的二百里以内的地区纳“铚”,即穗;王城的三百里以内的地区纳“秸”,即去掉藁芒的禾穗;王城的四百里以内的地区纳“粟”,即带壳的谷子;王城的四百里以内的地区纳“米”,即无壳的米。
侯服:甸服以外方圆五百里的区域,其中靠近甸服的一百里是封王朝卿大夫的地方,其次向外的一百里是封男爵的领域。剩余三百里是封大国诸侯的领域。
绥服:侯服以外方圆五百里的区域,其中靠近侯服的三百里,要对人民施行文教。其余二百里则振兴武力以显示保卫力量。
要服:绥服以外方圆五百里的区域,其中靠近绥服的三百里是夷人们住的地方,其余二百里是流放罪人的地方。
荒服:要服以外方圆五百里的区域,其中靠近要服的三百里是蛮荒地带,其余二百里也是流放罪人的地方。
通过地理上的五服制度,可以深刻理解古人的“天下”观念,也可以将其看作是对王城和周边都城体制的规划,体现着中国传统的礼法。王城与各个都城之间的形制,从城墙的高度、城门的大小、封地的大小都可以看出区别。
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体过经野,设官分职,以为民极。[12]
西周的都市大约分四个等级:天子所居称为“王城”,诸侯所居称为“都城”,卿大夫所居称为“食邑”“采邑”,子男所居称为“城”。城池体现地位的高下尊卑,若不按此礼法,则昭示着野心,如《左传·隐公元年》写共叔段的都城: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13]
共叔段的都城“京”不按礼法修建,即“非制也”,大家看到共叔段不守礼法又得不到惩罚时,庄公的地位也就受到了威胁。我们也能看到“先王之制”,即先王的礼法规定:大的都市建制不能超过王城的三分之一,中等都市的建制不能超过王城的五分之一,小城市的建制不能超过王城的九分之一,规定甚为严格。
连通五服之内都市的道路,也有严格的规范,《周礼·地官·遂人》:
凡治野,夫间有遂,遂上有径;十夫有沟,沟上有畛;百夫有洫,洫上有涂;千夫有浍,浍上有道;万夫有川,川上有路,以达于畿。[14](www.xing528.com)
关于“沟洫”这个系统,彭林《以人法天的理想国纲领——〈周礼〉》(《文史知识》2002年第4期)有所解释:
农田以“夫”为基本单位,一夫受田百亩。夫田与夫田之间有称为“遂” 的水渠,遂上有称为“径”的道路。每十夫之田之间,有称为“沟”的水渠,沟上有称为“畛”的道路。每百夫之田之间,有称为“洫”的水渠,洫上有称为“涂”的道路。每千夫之田之间,有称为“浍”的水渠,浍上有称为“道”的道路。每万夫之田之间,有称为“川”的水渠,川上有称为“路”的道路。如此通达于王城。
上述沟洫、道路系统也有严格的丈尺规定。据郑玄的注:遂,宽、深各二尺;沟,宽、深各四尺;洫,宽、深各八尺;浍,宽二寻、深二仞。沟洫上的道路的宽度,径可以让牛马通过,畛可以让大车(车轨宽六尺)通过,涂可以让一辆乘车(车轨宽八尺)通过,道可以让两辆乘车通过,路可以让三辆乘车通过。规定可谓详细了。
西周的道路修建即按照这样的技术标准来执行,《周礼·冬官·匠人》:
经途九轨,环途七轨,野途五轨。[15]
即明确规定了道路的宽度标准:东、西两都的道路按九轨宽度修建,东、西两都的环城道路按七轨修建,王畿的乡郊路线按照五轨宽度修建。周代的“轨”就是左右车轮的宽度,为八周尺,九轨则是可以容纳九辆车并行。同样,《周礼·冬官·匠人》:
环途以为诸侯经途,野途以为都经途。[16]
则是说诸侯都城的城市道路为七轨(东西二都的环城路宽度),诸侯国都城的环城道路为五轨(王畿的乡郊路线宽度)。卿大夫的食邑则又次一等。都市与都市之间,就通过这种带有“乌托邦”式想象的道路而勾连起来了。
3.通九道
《史记·夏本纪》:“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檋。左准绳,右规矩,载四时,以开九州,通九道,陂九泽,度九山。”[17]
所谓“开九州”就是划分九处治水的区域,后来演变为行政区划区域,所谓“通九道”就是开辟九条交通线,为治水创造条件。
这九条交通路线,秦国强先生在《中国交通史话》(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述之如下:
一是“壶太通道”。壶太通道从壶口山东北向,翻越雷首山,直到太岳山。壶口位于山西临汾市吉县境内;雷首山就是中条山,位于山西临汾市蒲县境内;太岳山横跨山西晋中、长治、临汾三市,主峰霍山位于临汾市霍山县,是中国古代“九大名山”之一。据古籍,尧帝的首都是平阳,位于山西临汾市尧都区;舜帝的首都是蒲阪,位于山西运城市永济市蒲州镇。2007年考古发现“陶寺遗址”,证实平阳古城的存在,它被誉为“中国史前第一城”。可见壶太通道既是当时首善之区的交通干线,也是黄河上游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200公里。
二是“汧荆通道”。汧荆通道从汧山东向,翻越岐山,直到荆山。汧山位于陕西宝鸡市千阳县境内,是千河的发源地;岐山位于宝鸡市岐山县境内,是后来周王朝的发祥地;荆山位于陕西渭南市富平县境内。可见汧荆通道是渭河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400公里。
三是“砥王通道”。砥王通道从砥柱山向东,翻越析城山,直到王屋山。砥柱位于河南三门峡市陕县境内。析城山位于山西晋城市阳城县横河镇;王屋山位于河南济源市境内。可见砥王通道是黄河中游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形成约300公里。
四是“太碣通道”。太碣通道从太行山东向,翻越常山,直到碣石山。太行山位于山西、河北、河南、北京四市之间,主峰五台山位于山西忻州市五台县境内;常山位于河北石家庄市正定区内;碣石山有两处,一处位于山东滨海市无棣县境内,另一处位于河北秦皇岛市昌黎县境内。无论以山东碣石山或河北碣石山计算,太碣通道的行程均约700公里,是黄河下游及沇水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
五是“西太通道”。西太通道是从西倾山东向,翻越鸟鼠山、朱圉山,直到太华山。西倾山位于青海东南部,属昆仑山脉;鸟鼠山位于甘肃定西市渭源县境内;朱圉山位于甘肃天水市甘谷县境内,属秦岭山脉;太华山位于陕西渭南市华阴市境内。可见西太通道是弱水及漾水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1400公里。
六是“熊负通道”。熊负通道从熊耳山西南向,翻越外方山、桐柏山,直到负尾山。熊耳山位于山东枣庄市境内;外方山就是河南郑州市登封市境内的嵩山;桐柏山位于河南南阳市桐柏县境内;负尾山就是湖北孝感市安陆市境内的横山。可见熊负通道是沇水、淮河,以及长江上游和中游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1500公里。
七是“嶓荆通道”。嶓荆通道从嶓冢山东北向,直到荆山。嶓冢山 位于陕西汉中市勉县境内,是汉水的发源地;荆山位于陕西渭南市富平县境内。可见嶓荆通道是黑水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500公里。
八是“内大通道”。内大通道从内方山东向,直到大别山。内方山位于湖北荆门市钟祥市境内;大别山位于湖北、河南、安徽三省之间,主峰天堂寨位于湖北黄冈市罗田县境内。可见大内通道是长江上游及中游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500公里。
九是“汶敷通道”。汶敷通道从汶山东向,翻越衡山,直到敷浅原山。汶山相传是大禹治水的起点,位于四川阿坝汶川县境内;横山位于湖南衡阳市境内;敷浅原山就势江西九江市的庐山。可见汶敷通道是黑水及长江上游和中游治理工程的交通保障线,行程约2500公里。[18]
禹对天下的道路有首开之功,后世都市之间的道路,即沿着大禹所开道路而四散开来。到商代晚期时,已经形成以殷邑为中心的道路交通网络。据马楚坚先生所述:商都殷邑(河南安阳市殷都区)设有6条交通干道:第1条是沿东南方向通往徐淮地区的交通干道,即甲骨文所谓“征人方”的道路;第2条是沿东北方向通往河北卢龙(秦皇岛市卢龙县)及辽宁的交通干道;第3条是东向通往山东蒲姑(滨州市博兴县滨湖镇)的交通干道;第4条是南向通往湖北、湖南、江西的交通干道;第5条是西向通往陕西、甘肃的交通干道;第6条是沿西北方向翻越太行山通往山西的交通要道。[19]道路交通已初具规模了。
【注释】
[1]西安半坡博物馆、陕西省考古研究所、临潼县博物馆:《姜寨——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8年版,第52页。
[2]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一九七六年宝鸡北首岭遗址发掘简报》,载《考古》1979年第2期。
[3]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周口地区文化局文物科:《河南淮阳县平粮台龙山文化城址试掘简报》,载《文物》1983年第3期。
[4]方孝廉:《二里头遗址新的考古发现与思考》,载《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3页。
[5]郑杰祥:《二里头遗址发现的一些重要遗迹的分析》,载《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9页。
[6]〔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23页。
[7]〔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67页。
[8]《史记·夏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51页。
[9]《汉书·地理志》,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523页。
[10]〔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正义,黄怀信整理:《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240页。
[11]〔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正义,黄怀信整理:《尚书正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第174页。
[12]〔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641页。
[13]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1页。
[14]〔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132页。
[15]〔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25页。
[16]〔清〕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426页。
[17]《史记·夏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51页。
[18]秦国强:《中国交通史话》,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6-28页。
[19]马楚坚:《中国古代的邮驿》,上海: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1997年版,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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