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两章通过图形方式揭示了,基于轴线及其交点的可达性指标,与基于点和线之间物理距离的可达性指标相比,两者有很大差别。这两种类型的测度方法意味着两种不同的问题,但是两种问题仅仅是概念上的差异,因为它们都是基于相同的物理关系网络定义的:包含了轴线图的街道网络。实际上,我们已经将生成的网络限制为只有两组对象的关系系统,并且两组对象都属于空间网络。从二部关系中产生的原始和对偶问题的图,总是以不同方式嵌入欧几里得空间,但是这种方法真正的用武之地是在开始的二部关系中,可以只有一组对象是明确的空间对象,而另一组是社会性的。或者,从某种类型的网络转换成另一种的过程中会产生二部关系间的联系。这是我们将在本书第三篇中采用的方法,我们将空间作为背景,提出一些用网络来影响设计和规划等思想的方法,并最终构建二维和三维空间。总之,迄今我们所展示的空间网络中的不同距离概念,可以用于发现不同类型网络空间的耦合方式,但是这些不同的概念意味着不同的观点。我们之前也阐述过,将它们关联起来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从构建和生成不同类型的城市网络的角度来说,这只是冰山一角。确实,对于耦合网络的研究代表了目前网络科学的研究前沿,在将不同内容和目标的网络联系起来的难题中往往涉及了不同传输媒介,也是一个重大挑战(Buldyrev et al.,2010)。
案例中我们涉及的是纯粹空间句法问题,轴线仅依据视线来定义并用于阐释物理距离。我们有两个基本上可分离的问题,有能力对基于视线的可达性与基于物理距离的可达性进行比较。我们使用这些工具希望处理和解决的部分问题包括,这些可达性之间如何相互作用并产生在城市中出现的形态,所以我们试图理解我们周边的城市形态(Hillier,1994)。因此就面临这些问题:我们应该选择哪种方式来定义可达性,从而符合城市发展的实际情况?还是需要对几种方式进行组合来达到这个目标?我们将在第9章中再次讨论这些问题,将这门科学与传统模型、集聚空间互动模型以及行为模型联系起来。
混合句法问题更为复杂。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将物理和拓扑可达性分离观察。街道网络可以是建立在视线基础上的,但网络中总有一部分是没有视线的,而物理可达性这时是最重要的。当实际线路所决定的可达性是混合的,我们需要比较不同的步长可达性和物理距离可达性。解决的答案很可能存在于识别不同类型的街道网络中,并以此为方向调整分析过程。不过,整合每个问题中的不同测度方法的任务依然存在。这又带来另一个挑战,即弄清楚对于原始和对偶问题的可达性测度方法来说,是否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将欧几里得空间与视线、步长距离区分开来。然而,还有一个问题是在线和点之间相互关联或混合时,如何生成不同的测度方法并使用它们。(www.xing528.com)
我们似乎有点偏题到了邻近度的测量上,它与基于步长的传统空间句法距离高度相关,增强了测度邻接的需求而非测度几何,这表明这两章中的内容只是一个开始,对复杂网络中的距离下结论为时尚早。因此,从一开始讨论原始的对偶、线和点的一致性,转变为讨论拓扑、欧几里得、邻近距离以及它们在系统中的混合,这样的系统中很清楚有拓扑和物理距离,但是可能反映了不同的目的。正是这些不同目的影响了城市形态,所以还需要在未来对这些距离和可达性进行进一步比较。我们将这些问题留作开放讨论,接下来将回到区位,并同时检验城市形态和结构,它们的网络特性总是比较浅显。下一章,我们的重点是围绕树状分形结构的简化网络概念建立形态学,这将给我们的科学万花筒增添另一个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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