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非系统重要性银行2016年境外资产总量、境外资产占比及境外资产增速进行统计,得到如表4-6所示的排名结果。
表4-6 2016年部分非系统重要性银行境外资产情况[3]
续表
资料来源:浙大CIFI,各行2016年年报。
尽管在BII排名中,有部分发达国家银行的BII水平低于新兴市场国家银行,但表4-6所示的境外资产情况则明确地反映出发达国家更为悠久的境外发展历史。16家银行中,9家发达国家银行的境外资产积累总量均在前列,最低值亦超过4000亿元。而新兴市场国家银行中境外资产最高者——印度国家银行,其境外资产总量仍在4000亿元以下,可见发达国家银行因境外发展时间更久,境外资产积累的成果更为显著。在境外资产占比上,印度巴罗达银行、印度银行、南非标准银行表现突出,境外资产占比超过20%,进入排名前十。与系统重要性银行中发达国家银行的境外资产规模多有收缩不同,在非系统重要性银行中,大多数发达国家银行均保持着境外资产的正增长,反而是部分新兴市场国家银行的境外资产积累出现了下降。一方面,非系统重要性银行的国际化水平整体低于系统重要性银行,即使是发达国家银行,其境外发展相较于系统重要性银行仍有较大空间。而且表4-6中选择的发达国家为环太平洋国家,而系统重要性银行中的大多数位于欧洲地区,两者所处地域经济发展状况不同(欧洲地区近年来经济表现低迷,而亚太地区新兴市场正蓬勃发展),银行境外拓展的表现也不尽相同。另一方面,新兴市场国家作为经济飞速发展的代表,也意味着其国内金融、国际经验等均有不足,发展中出现波动也属于常见现象。
观察非系统重要性银行境外资产规模的历年发展可以发现,发达国家银行与新兴市场国家银行均具有较为明显的增长趋势(见图4-3)。其中,排名第一的道明加拿大信托银行境外资产积累趋势十分明显,2016年的境外资产达27507.3亿元,相比2008年增长一倍有余。境外资产总量排名第16的南非莱利银行2016年的境外资产达467.0亿元,相比2008年增长20.0%,其境外资产最高时达763.5亿元(2014年),当年境外资产增速为47.2%。
图4-3 2008—2016年非系统重要性银行境外资产规模(www.xing528.com)
资料来源:浙大CIFI,各行2008—2016年历年年报。
境外资产规模最高的道明加拿大信托银行的境外资产占比同样排名第一(见图4-4),2008年至今,其境外资产占比水平基本稳定在37%~47%,接近银行资产总量一半,最高时曾是占比排名第16的巴西布拉德斯科银行的9.8倍,最低时也达后者的2.4倍。9家发达国家银行境外资产的平均占比基本维持在32%上下,而新兴市场国家银行则未曾突破30%,且其境外资产占比水平在2008—2014年有一个明显增加,而2015—2016年则呈下降趋势。结合新兴市场国家银行资产总量的变动情况可见,2015—2016年其境外资产积累有所下降。
图4-4 2008—2016年非系统重要性银行境外资产占比
资料来源:浙大CIFI,各行2008—2016年历年年报。
图4-5反映了不同银行境外资产增速的变化。加拿大帝国商业银行自2013年境外资产增速由负转正后,便快速提升,至2016年以41.73%的增速水平位列第一,反映出其境外扩张的发展战略。印度银行增速基本为正,但2016年境外资产积累量减少,减幅达18.8%,拉低了其排名。总体而言,非系统重要性银行中,新兴市场国家银行境外资产增速的波动更大,银行境外发展的平稳性不如发达国家银行。
图4-5 2009—2016年非系统重要性银行境外资产增速[4]
资料来源:浙大CIFI,各行2009—2016年历年年报。
注:印度银行2009—2010年、2014—2015年数据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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