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太空
外星人发出神秘呼号
据法国报界几年前披露,苏美两面国科学家正在研究一种来自外太空的神秘无线电讯号,据分析,这个讯号是5万年前从某个星球发出的求救呼唤。
一位不愿透露身份的美国天文学家对法国报界说:“这是一个惊人突破,我们的电脑已成功地将这个无线电讯号最主要的部分翻译了出来,大意是:请指示我们到第4宇宙,发生爆炸。我们处境十分危险。我们的位置在12银河系。”
这个奇异讯息已由两国专家将其转换成人类可读的文字,但他们对此事却一直秘而不宣。
这位天文学家说:“十分简单,用数学计算,我们估计到这是一艘古代飞船,或是一个星球,它似乎正在寻找某些指引,以便帮他们脱离险境。这件事确实令人震惊。经过了努力,我们已经初步计算出那讯息至少是5万年前发出的,也有可能更久。”
澳大利亚天文学家用无线电与外太空联系后断言:在宇宙之中,地球并非唯一生存着人类的星球。这些天文学家称,外星文明世界在几百年前就已向地球传送信息,但地球的无线电望远镜在50年前才发明,而且所对方向也不对。
该研究项目的主任郝伯特·伯克雷斯博士说:“直到现在,世界上所有的无线电望远镜都安装在北半球,不是在美国,就是在欧洲。他们没有监视从南半球天空传来的讯息。而真是从地球的这边才能收到外星的讯息吗?”
澳大利亚的无线电望远镜采用最先进的太空时代技术,有900万个频道。科学家们利用它收听到了外星播出的重复的高频率讯息,在巨型天线试用不到几个小时,就收到了这些讯息。伯克雷斯博士回忆说:“我们惊奇地听着,那一连串的嘟嘟声有音符的质量。我们毫无疑问地确认,这是外星文明社会发给我们的讯息。”
几天之后,无线电波突然改变了频率。嘟嘟声也中断了。寂静了不久后,接着传来了低沉的呻吟声。伯克雷斯博士说:“那是外星人的声音,用的语言同我听到过的任何语言都不一样。那声音在不断地讲,中间偶尔出现嘟嘟声、咕噜声,好像他在清嗓子一样。我无法猜测他在说什么。但是从那温柔的调子,我想他是在传递和平的讯息。”
外星人的讯息已被录音,并正由世界各国专家们进行分析。在澳大利亚接收站,科学家们正夜以继日的工作,他们试图寻找到发出讯息的那颗星球。
伯克雷斯博士说:“一旦我们找到目标,我们会发出问候的讯息。”
如果真的有外星人存在,那么出于与我们人类同样的目的,他们一是会用无线电波联系,二是派遣飞行器出征,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科学家们对此提出了以下的设想:假如外星人存在,那么外星人居住的行星较我们地球年长,其社会发展水平高于人类,他们能够制造出类似感染有机体的病毒那样能够进行自我繁殖和复制的机器。关于这一点是有科学根据的:人类已在上世纪90年代研制出第5代计算机——人工智能机,估计进入21世纪后可实现采用生物芯片的有机计算机,之后,再发展到借助遗传工程技术,在分子范围内使计算机自我复制、自我组装。这时的机器人将具备高度的人工智能,能遵照人类的旨意完成各项任务。
因此,我们可以进一步假设,外星人已经掌握了计算机自我复制的技术,而且,由于科学技术的高度发展,外星人的寿命比人类的长,即使如此,外星人欲到其它星球去探索,仍将受到生老病死的限制,因此他们将委派机器人执行任务。
机器人从外星人居住地驾驶特殊飞行器出发,经过长途跋涉到达某个恒星系统,并在那儿的行星上逗留,寻找智慧生物的踪迹,建立中转站,如果没有发现,再乘飞行器,飞向另一个恒星系。就这样一步步地调查,并随时将有关讯息传递回去。由于机器人具有自我复制功能,因此能够自行修复,不存在机体损坏、智能衰退等弊病,而且能够产生新的机器人,它们或者留在中转站工作,或者开发行星再建造飞行器。
由此可见,当我们地球上接收外星人的讯息的时候,可能就是由这些正在工作着的机器人向大本营或相互之间进行联络呢。
这么说来,对于外星人存在的可能性,还是有一些科学家持肯定意见的。但存在的疑问是,外星人是否在与我们人类进行接触?
有些科学家认为,除了一些神秘的UFO第三类接触事件外,一般说,外星人不愿和地球人接触,而是躲躲闪闪,转瞬即逝。为什么如此呢?这主要是由于外星人与地球人之间科技水平的巨大差距,使两者之间必然存在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假如外星人比我们先进1万年,从宇宙进化的角度看,这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在科学技术、伦理道德相差1万年的两种生命体又是如何联系和接触呢?如果就如同人可以部分理解猴子的行为,但猴子却无法理解人的思维一样,二者之间必然存在着生物学家所说的“动物心理障碍”。
也许,外星人在遵守这样一种伦理:切勿干预一种正在演化的文明,从而把自己隐匿起来。就是说,外星人只是在监视我们人类,而不参与进来。也许,他们会提出一些稍高于我们理解力的问题,借此刺激人类的思维。比如,一些有意的飞碟着陆、追逐飞机、劫后又送回等等,以便人类对此进行研究和分析,促进人类智慧的发展。
人类给外星人发“电报”
假如确有地外文明存在的话,我们怎样与他们取得联系呢?各个领域的专家提出过不少方案。最为切实可行的办法不外两种:一是监听地外文明发出的信号;二是向地外文明发送无线电信号。地球人类在这两方面都已做过尝试。1960年和1972年实施了监听邻近两颗恒星无线电信号的“奥兹玛”计划;1974年向武仙座拍发了一份简短电报。
最近若干年来,不少专家还在继续研究如何向地外文明发送无线电信号。研究中发现一个十分惊人的事实:为使茫茫宇宙中其他智慧生物能接收到我们发出的无线电信号,发射功率应与一颗中等恒星的辐射功率相当。我们可以对准某一星座发射定向信号,也可以向整个宇宙发送全向信号。后者原则上可能被更多的地外文明所发现,但建立全向无线电发射台会遇到一系列难以想象的困难。
如用21厘米波发射只有智能生物才能接收的单频信号,不仅需要功率惊人的发射机,而且要配备一组庞大的球形天线系统。如发射功率为1026瓦,作用距离要求达到3万光年时,其球形天线的半径应达0.1天文单位(1500万公里)。尽管地球大气层对21厘米波的吸收率只有2%,但这个系统消逸在大气层中的能量竟高达1024瓦,为地球从太阳所获能量的百万倍。因此,当这座无线电发射台投入使用时,人类的末日也就降临了。为了确保地球的可居住性,应把这个发射台建在远离地球的宇宙空间。
如果在离地球100个天文单位的宇宙某处建一座功率为2×1018瓦、球形天线半径为5000公里、作用距离为1万光年的无线电发射台,采用平均比重为100公斤/米3的材料,则球形天线的全部质量为5×1019吨,大约是地球质量的五百分之一。如使用千分之一光速的核动力飞船运送这些金属材料,则所需核燃料与所运送材料质量相等。飞船在运送这些材料的过程中将释放出4×1037焦耳的能量。但飞船在星际空间释放的能量,一般应限制在恒星辐射能量的0.1%的范围内。就太阳系而言,为3×1023瓦。用满足这个要求的飞船运送建造天线的材料,至少需300万年。要是再考虑开采核燃料和制造天线构件的时间、运送建设者和供应品的时间,那么,总时间将延长10倍,即3000万年。不止如此,为维持无线电发射台正常工作,每年还得消耗10×108吨核燃料,并需建立一个与发射台保持联系的线路,所需要的功率大大超过发射台的功率。
当然,如果接收方具有高灵敏度的接收装置,则发射台的发射功率和球形天线的面积也可减小。
为了能捕捉到地外文明发来的信息,我们必须建立多路窄频全向接收天线系统,在更大的范围内搜寻各种来自地外文明的信号。同时,应该运用目前各个科技领域取得的最新成就,周密设计一种不影响地球可居住性的发射装置。一旦在这方面取得实质性的突破,我们就能与地外文明取得联系,开创一个宇宙新时代。
地外智慧生命工程的困惑与希望
当然人们最渴望找到有智慧的生命——外星人。1960年一群科学家开始了搜寻外星人的工作。这一工作叫做搜寻地外智慧生命工程(Search for Extra Terrestria/Imelligece)简称SE-TI工程。美国天文学家弗兰克·德雷克是它的第一个发起人。
在美国波卡洪特斯郡,在白松红枫之上,无线电望远镜像一个个巨大的冰箱仰望长天,嗡嗡转动着。国家无线电天文观测站的这8个巨大的碟形天线在西弗吉尼亚州的乡野上出现,似乎有点屈尊。
但就是在这里,年轻的天文学家弗兰克·D·德雷克于1960年用25米抛物线无线电天线首次展开了外星智慧生物搜寻(SETI)工作,这在世界上也是史无前例的工程,要找寻的是从我们邻近恒星上发出的外星信号。
但是迄今为止,他们什么都没有收听到,在已进行的70多次无线电搜寻中,也没有记录下任何外星讯号。尽管如此,有两名科研人员的暗示却颇能撩人心弦,对这种未知有否的讯号,天文学家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展开了搜寻工作。
德雷克展开工作之际,很多科学家相信,宇宙中生命所需的条件是相同的,德雷克的推算带有些许猜测成分。他指出,宇宙中类似太阳且有水的行星相绕的恒星在我们的星系到处都有,在这样的行星上面,生命有可能像在地球上那样萌发。
近来的发现证实了德雷克的很多假说。1996年,天文学家发现了围绕其他恒星运转的几颗行星,科学家也发现了星际之间漂浮着复杂的有机分子,美国航空航天局用足以能够证明几十亿年前火星上有过原始生命的证物引起全球哗然。
火星新闻有利于SETI的无线电搜寻外星文明的工作。虽然有两位美国议员对已成为SETI研究所所长的德雷克颇有微词,但外星调查并未裹足不前。目前有6组天文学家正在加倍努力,倾听长空,希望听到异常遥远的讯号。
当然,对遥远的行星有可能向我们发射信号这一设想尚有争议。动物学家厄恩斯特·梅杰就是反对太空智慧生命探索的急先锋,他认为,太空中根本不具备进化智慧生物的条件:“我们要面对现实,不要管那些肥皂泡式的幻想”。
甚至参与SETI项目的科学家也不乐观。他们承认,他们的工作很艰难或许要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才可能成功。
参加SETI项目的科研人员认为有可能接受到两种来自外星人的无线电讯号:一种是通讯漏泄,这一点很容易理解。比如,人类早期的商业无线电和电视广播以及现在的军事雷达电波正像石落池中击起的水波一样,通过地球附近的星球。
外星人若要收到上述电波辐射,则需要具备比地球上任何无线电望远镜都要大的仪器,因为距离越长,电波消弱得也就越快。同样,如果有足够大的天线,SETl人员也会收到来自外星的信号。但科研人员认为,现有的技术不大可能收听到周围外星的信号,塔特说:“无线电波并不容易截获,因为它需要极其灵敏的仪器,而目前我们刚刚开始考虑这一问题。”
如果外星文明有意向地球发射信号,我们收到这些信号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德雷克和他在SETI工作的同事都认为,外星人会选用无线电信号,因为这一媒介比其他波长(如可见光或红外线)穿越星际空间时受到的干扰要少得多,而且,会像AM和FM发射的信号一样。外星来的信息很可能也会编制于载波、调谐信号中或是编制于脉冲信号中。在给予同等能量的情况下,脉冲传播的距离会更远。
更乐观的是,如果外星人会向人类发出信号的话,他们会选择1420MHZ的发射频率,因为这一频率受星际气体、尘埃、地球大气层的干扰较小。这是德雷克1960年做出的设想,今天SE—TI的大部分项目都是以这一设想为起点的。
SETI的有关人员很有耐心,他们表示:“我们的能力每年都在成倍增长,人类将有幸在某天会搜索到令人振奋的信号。”SETI的21世纪方案已经提上了议事日程。
当然,最能显示出人类雄心,也是最有国际性质的当属“平方里方阵干涉仪(SKAl)”,平方里方阵干涉仪将方阵内众多小型碟型天线观测到的数据综合出来,可以接收到像地球每天向宇宙广播的漏泄那样的漏泄信号。
但是,SETI的人员认为,平方里方阵干涉仪并非理想至极。德雷克说:“因为太阳系中只有月球的背地面没受地球无线电波干扰,所以最理想的是在那里安装阿雷西活巨型望远镜那样大的仪器。”
弗兰克,霍雷克说:“推动这些人前进的,是一旦成功,那就是个了不起的成功。”德雷克今年65岁,是非营利的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研究所所长。这个研究所在硅谷租用了一些办公室。在他的心目中,来自外星智慧生命的信息将是“最伟大的发现,它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未来。这是个令人神往的目标”。
现在有几十位科学家的目光盯住这个目标,使人不难想象,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领域内也许会充满着竞争。“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文化是一种人们相互合作、相互激励的文化。哪有什么竞争或相争。”德雷克说。可是当一涉及资金时(这是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最大难题),就会显得紧张起来。霍罗威茨说:“有时你得不到你想要的钱,或者别人的试验似乎得到了比你认为应得的更多的宣传。”
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斯图·鲍耶主持一个叫Serendip的项目,用一台400万频道的接收机连接在世界上最大的射电望远镜上。这台射电望远镜的抛物面天线直径为300多米,坐落在波多黎各首府阿雷西沃。直至几年前,Serendip项目一直获得美国航空航天局的拨款,但1993年情况变化了,美国国会砍掉了美国航空航天局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项目。从此以后,鲍耶看到其它探索外星智慧生命项目得到的资金和宣传就感到眼红。霍罗威茨说:“他们可是在做着十分艰巨的工作呢!”
但是宣传也带来自身的头痛事,包括所谓的误传。这是由于普遍的误解以为探索外星智慧生命多少与飞碟(UFO)狂热者有关。德雷克引用了民意测验的结果,“60%的美国人说飞碟来自其它行星,外星人已登上地球。”每逢德雷克在公众场合露面,免不了与飞碟狂热者短兵相接,他们希望德雷克会证实他们的信念。德雷克说,当他不能这样做时,飞碟狂热者就往往斥责他“跟政府一起掩盖事实”。德雷克最近在计算机上扫视国际互联网上的信息时,发现周围出现一种奇谈怪论:“他们声称我是专门收集被俘外星人尸体的人,我把这些尸体藏了起来,还说我对这些尸体进行了解剖。”德雷克笑着说:“我根本没受过医务训练。我连青蛙怎样解剖都不知道,解剖外星人就更不用说了。”
其间,在美国国会,误传有助于削减预算的立法者把探索外星智慧生命项目作为首选目标。1992年,也就是美国航空航天局高分辨率微波监测站开始工作的那年,内华达州年轻的参议员、民主党人理查德·布赖恩单枪匹马发起攻击,被国会内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支持者所击退。塞思·肖斯塔克说:“第二年,布赖恩成功地砍掉了这个监测站,不是将其经费减20%或者狠狠地削减一半,而是整个砍掉。”其目的是借以弥补预算的缺口。他补充说,实际上,省下的钱只是“美国航空航天局预算百分之一的十分之一。这对预算根本不起作用。对纳税人来说只是一年多支出一个五美分镍币而已”。
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长期支持者之一,马里兰州民主党人参议员巴巴拉·米库尔斯基曾说:“这是误传造成的。我们对付不了。”
表决后3天,德雷克与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研究所的同事一起策划了东山再起的战略。在一年之内,他们拟定了凤凰计划,这是迄今内容最丰富、耗资最多的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计划,目标是在若干年内监测附近的1000颗星体。
由于现在研究所工作的原惠普公司总裁巴尼·奥利弗的不懈努力,筹到了巨款,主要是从4家高技术巨头,包括惠普、微软、英特尔等公司的创办人那里获得730万美元赠款。
吉尔·塔特和她的凤凰工程
吉尔·塔特,美国天文学家,凤凰工程的发起人和负责人。塔特现现年51岁,20世纪70年代早期就参与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工作。霍罗威茨说:“她真是死心塌地……她愿为探索外星智慧生命不辞辛劳之举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她把一生都献给了这项事业。
正在进行中的凤凰工程,作为SETI的一个项目,是目前技术最先进、唯一最有可能搜索到脉冲信号的项目。1993年美国国会中止对它的预算后,仅以私人资助款项把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工作继续了下去。该工程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无线电望远镜,指向150光年内的1000多个星球。凤凰工程开发有自己“订做”的电子设备,专用移向各大望远镜。
斯图·鲍耶认为“科学就其本质而言兼有竞争与台作两层意思”。塔特似乎体现了这一观点。你若问她哪一个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研究组会取得成功,她就回答道:“当然我乐意为我认为最能获得成功机会的研究组工作。”与此同时,在谈到其它研究组时,她说:“我并不把他们看作竞争者。”并补充说,她在精神和资金方面都热心支持他们。她希望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研究所能募集足够的资金,放在一起,作为支持任何创新和重大探索的基金。
在塔特看来,若知道的确存在先进的外星文明社会,这将是一个值得欢迎的信号,使我们有机会来保持人类的技术青春不衰。她说,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值得我们努力去做的原因,“即使获得的信息只是个拨电话的音调”。不过,塔特还是怀疑自己能否活到取得探索外星智慧生命成功之时。她说:“这可能是我孙女获得成功的项目。”“我们不能打保票,但我们会竭尽全力坚持不懈。”为此,塔特说:“探索外星智慧生命可能预示我们人类文明中一个成熟阶段,要完成这个项目的时间可能很长,我们之所以愿意承担,或许只是因为我们出于好奇,而不是因为某人想‘树碑立传”’。
1995年1月,塔特和几位工程师一起来到了澳大利亚帕克斯射电天文台,按凤凰计划进行首次观测。塔特对接受采访不太感兴趣,但是澳大利亚的新闻界还是来到帕克斯进行采访。
要提到的还有苍蝇。帕克斯位于牧羊场附近,苍蝇多得很,走路时必须用手在面前挥动才行,这一动作被大家叫做“澳大利亚式敬礼”。但是,塔特说,最费力的还是探索本身。
“从某种意义上说,浪漫主义早已消失殆尽。这是一项困难的工作。我们把新技术带到离保障基地2800公里远的环境中运用。射电望远镜每天要用24小时,这意味着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一出故障,就要立刻排除。”依塔特看来,与其说有更多的浪漫,不如说要有更多的顽强不息。
这一切是值得的。澳大利亚内地的夜空闪烁着无数星星,每当塔特仰望这些星星时,就增强了她对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信念。1995 年7月,塔特的研究小组离开澳大利亚时,他们已观测了约200颗星体。虽然曾有过许多假的警报,使研究小组成员激动一时,但并没有捕捉到来自外星的信号。然而,与其它的观测不同,凤凰计划的检测系统(其优点是用了两台相距很远的望远镜进行同时观测)能不断排除由非跟踪的星体来的虚假信号,也能排除往往由远处地球卫星发来的信号。塔特骄傲地说:“我们并没有带回家什么不解之谜。”
塔特和她的同事们是回来了,但前途未卜。为了进一步观测,他们还必须落实资金或观测地点。
1996年7月,在意大利召开的第五届太空生物国际会议上,塔特作了凤凰工程最新进展情况的报告。该工程的南半球观测阶段利用了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63米望远镜,观测了202颗类似太阳的恒星。虽然并未发现外星信号,但塔特认为成功只是个时间问题,因为通过在这里观测到的数据和230公里以外一个小望远镜获得的资料相比较,科研人员跟踪鉴别出了所有源于地球的干扰信号。
“没找到外星信号证明不了没有外星人。”塔特在报告中说:“这表明在银河系近地周围不太可能有像星际雷达那样强大的信号。”
现在凤凰工程的电子设备正被安装于国家无线电天文观测站42米的天线上,科研人员计划在那里继续扫描类日星球,一直到1998年为止。1998年,凤凰工程将转移到波多黎各的阿雷西赫300米的巨型碟形天线上继续下去。
凤凰工程每次只听一颗星的信号,而SETI的其他工程则扫描整个太空,以期截获频率飘忽不定的强大的间歇性信号。这些太空扫描受SERENDIP工程领导,该工程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主办,其设备之精良可与凤凰工程媲美。该工程已由20年前的100个讯道发展到了400万个讯道,更可喜的是,阿雷西赫的巨型天线将以2400万美元巨资重新改装并将以增强型软件包(SERENDIPⅣ)扫描太空,届时,将会有1.68亿个讯道。
与此同时,有另外两项探索任务正由于缺少资金,而面临下马的危险。斯图·鲍耶说,在美国航空航天局给他的拨款被取消后能继续维持Serendip项目一段时间,这是因为“我从我母亲那里得到一大笔钱。”但是现在,他悲叹道:“我们也快要下马了,除非我们能得到一些钱。”有人问他万一发生此事怎么办,鲍耶很快地回答:“我不愿意想它。”
在俄亥俄州,那里的探测路近来要更新换代,引进一台Serendip 400万频道的接收机,全部设备要上油漆。安置俄亥俄州立大学望远镜的土地是从一个地主那里租来的,可是这个地主为了建造房屋,想把他的承租人和他们的天线一起赶走。这座天线差不多有3个足球场那样大。鲍勃·狄克逊解释道:“租约的条款之一是我们必须给望远镜上漆。”俄亥俄州立大学校长拒绝拨付上漆所需的28.5万美元。该校工程系主任答应从他自己的预算中支付这笔钱,但被行政管理部门否定了。狄克逊说,志愿者已经开始给望远镜的基座重新上漆,但是他不太同意他们攀上高处,因为这太危险。除非有人能上去刷漆,否则,这些天线可能在几年内就得被拆除。
德雷克说:“探索外星智慧生命是一条崎岖不平的路。但是你一旦上了这条路,你就不想离开它。”在剑桥,霍罗威茨同意这一看法。对他来说,探索外星智慧生命与他作为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所感受的诱惑有些相像,但数量级要大得多。“你正在建造横跨40亿年进化的巨大无比的桥梁。我们地球文化的孤立状态将要结束,这多么令人心醉。有朝一日桥梁架通,以上提到的事都将实现,我想的是‘有朝一日’,而不是‘如果’。”那么,如果有人奇怪是什么在支撑他,霍罗威茨已经有一个准备好的回答:“我们知道他们在遥远的地方。我们是有观测能力的第一代。不去试一下,我们会不甘心,问题就是这么简单。”
10亿通道外星试验:霍罗威茨的执著(www.xing528.com)
国哈佛大学物理学家保罗·霍罗威茨,年近六旬,但仍多少有点孩童的好奇感。他讲话速度很快,很难跟得上,听他讲话,不难想象他7岁时在新泽西郊区一度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的样子。他曾因截听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声音而惊喜过,但是他说,他最大的快乐是,“你能用电子管、变压器和其它器件做成某些玩意儿,使你能与他人进行交谈”。
今天,霍罗威茨带着几个研究生正在制造尖端的电子产品,它或许能使人们听到来自太阳系以外文明社会之声。他们已经投入了3年多的努力来开展他们称为BETA(“10亿通道外星试验”的英文缩写)这一太空探索项目。这个项目已经超过原计划一年了,但是霍罗威茨并没有显出焦躁不安,因为在这一行当中,再急也无济于事。
BETA虽只有一个26米碟形天线,但它的电脑却可以每16秒钟扫描200万个讯道。它虽没有凤凰工程那样的附属天线帮助鉴别出无线电频率干扰,但它的单个天线却可以检查3个平行波束,从而筛选出源于地球的噪音。
BETA的前身META曾记录下过37种外星无线电信号。可惜的是,这些信号再没出现过。这自然使人想起1977年俄亥俄州立大学的科学家也曾收听到来自人马星球的强烈信号,同样,这一信号在科研人员将要核定之前便消失了。
1993年9月20日的《天文学杂志》上刊载了霍罗威茨和康奈尔大学尔·萨根的文章。文章称,大部分信号源于银河系平面的空间,而这些空间正是恒星、行星和可能有生命的星球很集中的区域。
他们在文中表示:“我们不知道任何能够用以解释META记录下来的窄频宇宙物理作用,我们也尚未找到位置与超常宇宙物理体的相互关系。”
信号是否源于外星人?重大发现需有如铁实证。外星智慧的发现非同寻常,只有在某信号持续时间足够长,得到其他观测站的独立证实后才有可能使科学界信服。
1995年是第一个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试验——奥兹玛计划35周年。1960年,康奈尔大学的天文学家费兰克·德雷克把一台带单频道接收机的射电望远镜对准了两颗附近的星体。这样做的理由就是德雷克著名的公式所提出的:在我们银河系中估计有2000亿颗恒星体,其中有些恒星的周围必定围绕着有智慧生命的行星。德雷克说,如果有星际对话,那么地球上就能听到。奥兹玛计划(用作家L·F·鲍姆作品中一个想象中极其遥远的地方奥兹O2的公主名字来命名)为60多次探索奠定了基础,每次都有所改进,以求证德雷克推断的准确性。这些试验,包括霍罗威茨自己的两次,都未取得成功。但这对霍罗威茨来说无关紧要,像探索外星智慧生命计划中每一个成员一样,他了解这种探索的困难。
大多数探索像奥兹玛计划一样,都对准所谓的“水洞”,这是电磁频谱中几乎没有背景噪声的唯一窗口(接近星际中性氢无线电波的波长)。用此频段时无线电是一极其有效的通信工具。霍罗威茨1968年在哈佛大学当研究生时第一次听到德雷克的精心推论。他意识到“我们是否单独存在”这一曾只是神学家考虑的事已迈入了科学领域。为探寻一个答案,所需要的只是一台射电望远镜以及机敏和时间。
当然,问题在于射电望远镜应指向何处,以及用什么频率收听。想象一下调谐到世界上每一个调频电台,希望找到一个电台在播送《When I’m Calling You》一曲这有多难。正如德雷克所说的,“有这么多的星体,有这么多的频率,而钱又这么少,我们总是想法少花钱多办事”。例如,霍罗威茨的BE—TA项目的一个优点,从科研标准来看是花钱少,总共约需20万美元。霍罗威茨依靠私人资助者,包括卡尔·萨根的行星学会,还有一位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特别爱好者、《格斗》与《外星人》影片的创作者和制版人史蒂文·斯皮尔伯格10万美元的捐赠,来作为他的探索试验的经费。因为,大多数天文学家虽然同意探索外星智慧生命值得一做,但认为不值得把其它科研项目的宝贵经费用于此项研究。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样进行探索。射电天文学家试用两种方法:有的利用巨大的天线在同一时间内对准一个星体,有的利用低功率抛物面天线对天空进行扫描,希望撞上好运。霍罗威茨说,若有信号,必须强到能抓得住,而且其所占频段很窄,以便与自然无线电噪声区别开来。他推测出,这样一种信号将是一种指示目标的信号,可能含有怎样进行调谐以获得实际信息的指示。
信息会是个啥样子?霍罗威茨说,如果外星人比我们先进很多(鉴于我们的技术尚处于年轻阶段,这似乎很有可能),“他们的话有许多我们会感到很费解。”但是其中会有一些更基本的、经常重复的信息,“一种基于简单科学概念的语言课。”鉴于信息传递的距离很远(从较近的星体传来的信号到达地球也得花上几十年的时间),因此,一次对话可能要经历好几代。霍罗威茨说:“不要想有什么对话了,有独白就足够了。”不过霍罗威茨并非着眼于信息本身,或者一旦找到信息他可能获得什么名声。他看重的是探索本身。他说:“谈论探索,想到探索,都是开心的。我并不十分关心什么时候能与外星智慧生命接上头。”
关于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最大错误看法之一是,谁发现外星人来的信息都会想保密,或者能加以保密。霍罗威茨驳斥了这种看法,他指出,发现后首先是要由另一批射电天文学家加以证实。所以发现者马上就要使一个拥有众多天文学家、职员和及其家属的国家射电天文台统统知道这一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他哪里会掩盖这样的秘密呢?
但是到目前为止,对外星智慧生命的探索,不但没有震撼世界的发现,反而屡试不中。最近22年来,最有名的一次“呼叫”发生于俄亥俄州立大学,那里一直在实施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的项目,实施时间最长,达22年之久。1977年,那里的天文学家检测到一个信号,很显然是人为的,其中一位天文学家在打出数据之后写下“WOW!”信号传送只有1分钟,天文学家们继续监听数百小时,再没有收到新的信号。
俄亥俄州立大学天文学家鲍勃·狄克逊说,大家所了解的“WOW”事件中接收到的信号具有智慧信号的一切特征,所以我们确信这个信号来源于智慧生命。但是我们不知道它是我们自己的智慧产物,还是来自其它地方的“智慧产物”,狄克逊猜测说,它或许是“发自在太阳系运行的军用秘密卫星……我们永远不会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35年来,收到过数百个难于解释、不易辨认的信号,都没有得到进一步证实。正如加州探索外星智慧生命研究所的塞思·肖斯塔克所解释的:“当你从事天文学研究时,你就会去用望远镜,除非你每晚都遇到雨天,或者设备发生故障,你总能带回些数据。”他说,探索外星智慧生命则不一样,从事这项探索时,往往一无所获。
在保罗·霍罗威茨看来,这种说法听似不对但却是事实。这正是探索外星智慧生命与其它科学研究不同之处。霍罗威茨问道:“外星智慧生命的探索是什么?是探索,但不是真正的科学。如果探索成功的话,你会学到许许多多的东西,但毕竟不会像你学习自然演变过程那样。”
现在在波士顿西北50公里处新建了一个哈佛—史密斯搜声射电望远镜,它的天线是一个直径25米的大圆盘。这是10亿地外频道分析工程(Billion—channcl Extra—terrdstriaI As—say)简称BETA工程的新设备。
每天当地球转动时,此望远镜就扫过一条圆形的天空,它与地平线的角度每一圈升高一点。在每一圈中它捕获的到达地球的无线电信号为1400~1720兆赫。这是一个较宽又较安静的无线电频率范围,每天可收集大约2200万兆比特的数据。这巨量的信息数字化后送入一个超级计算机中处理。
假如BETA捕捉到一个似乎是人造的信号,它就会中断它的固定运行程序,而把同一片天空再搜索一次。假如可疑信号出现重复的话,计算机就会把消息送入电子设备。早期的SETI设备有时会把来自地球上的无线电波和轨道飞行器上的电子信号当作外星人的信号,使人空欢喜一场。BETA则能比较来自太空的信号和来自地平线上的信号,能更好地区别是地球人自己发出的,还是外星人发出的无线电信号。
外星人是人类的父亲吗
19世纪末,英国著名的生物学家赫胥黎说过:“古代的传说,如果用现代严密的科学方法去检验,大多像梦一样平凡地消逝了。但是奇怪的是,这种梦一样的传说,往往是一个半醒半睡的梦,预示着真实。”
德国语言学家史密特神父在研究中发现,在印、欧民族的宗教中,上神(天主)一词的语根是“照耀”的意思。而且《圣经》中“上帝”一词在古希伯来语中的意思更明确,它是“来自天空的人们”。这些都说明了什么呢?
关于人类的起源,一直有众多的揣测。从宗教观点出发,认为人类是由神创造的;从进化论的观点出发,则认为人类的祖先是猿人。最近,一位科学家马莱斯提出了新见解,他认为人类的始祖来自外星球。
大约在6.5万年前,一批有着高度智慧和科技知识的外星球人来到了地球,他们发现地球的环境十分适宜他们居住,但是,由于他们没有带充分的设施来应付地球的地心吸引力,所以改变初衷,决定创造一种新的人种,这种新人种是由外星人跟地球猿人的结合而产生的。
当时地球十分原始,最高等的生物只是猿人,尚未发现火种。外星人选择具有高智力和精力充沛的雌性猿人作为对象,设法使她们受孕,结果便产生了今天的人类。
马莱斯提出了证据,他对最近在圣地亚哥发现的一个5万年前的头骨的研究结果表明,后者的智慧远远高于今天的人类,从而推断他就是当时来到地球的外星人之一。
马莱斯认为目前唯一的问题是找出他们来自哪个星球。他指出,安第斯山脉的巨型图案,有可能是外太空船降落地球的基地。
当然,马莱斯的新论断还有待论证,我们姑且拭目以待。
据美国《世界新闻周刊》报道:在墨西哥一个孤独的村庄里,发现了不可思议的狼人人种。科学家们闻讯后大为震惊,立即对这个奇异的种族展开研究。
狼人除了全身上下(包括脸部)都覆盖着黑色的卷毛以外,这个奇怪的种族从各方面看都像人。
专家们不能明确地解释这些狼人是怎样形成的。但在关于他来源的理论中,也包括了这样一种可能性,即他们是外星人的后裔!
他们有16个人:15名儿童和一名成人,共同生活在扎卡铁斯州的劳列托村里。他们都是一个名叫玛丽亚·露伊莎·迪亚兹的老妇人的子孙。孩子们绝顶聪明,但是,有关他们的情况却不多。这些狼人都是贫苦的农民,他们不喜欢抛头露面。
科学家们研究了遍体长毛的孩子。不少人因而得出结论说,他们的情况是遗传的。狼人家庭里的孩子,并不都有这种情况,但即使那些看来正常的孩子,也可以在下一代中生出长毛的后代。
另一些看到过狼孩的人认为,他们可能真是一个新的种族,由来自另一个行星的父亲繁衍下来。
支持这种理论的事实是,玛丽亚·露伊莎·迪亚兹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在各民族早期的英雄神话中,英雄或者圣人常常表现为处女所生,这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就我国古代神话来看,这方面的材料也不少。如《太平御览》中保存有一种古老的传说,书中记载了禹的母亲“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而后又“吞神珠”生下了禹。关于黄帝的记载也是如此,《初学记》说,黄帝的母亲“见大雷绕北斗,枢星光照郊野”然后“感而孕”。对于诸如此类的神话记载,古人有一个重要的结论性观点,那就是先秦典籍《春秋公羊传》所说的:“圣人皆无父,成天而生。”
由上所述,我们可以这样推论人类的起源,通常从考古学和人类学出发,把知母不知父的上古时代称为母系氏族社会,并且认为是由群婚现象所造成的,而所谓处女生育的问题只是表示一种禁忌。“处女生殖”的确是上古时代的一个事实。最初的人类根本就没有今天我们所认为的那种“人类父亲”,而所谓的“母系”实际上就是地上的母猿。因此,从一方面作为物质生命体,具有动物性的欲求和局限;另一方面,作为精神生命体,又具有一种潜在的特异能力。
史前地球上有过人类吗
1935年9月在瑞士苏黎世召开了第十届AAS国际会议。AAS是古代宇航员协会的简称,是由所谓“宇宙考古学”的研究者们组成的国际团体。
宇宙考古学是考古学的新领域,是与天文考古学完全不同的另一个领域。
宇宙考古学的一个基本思想是:“地球人类实际上不是完全独立发展的,是由于远古的某一时期与来自地外文明生物的若干接触,受干涉乃至援助的结果而出现。”宇宙考古学的目的是科学地验证这个基本命题是否成立,并为这个命题提供概括。而原来的学说难以说明的各种各样“矛盾事实”,大体上可分为下列四类:
1.认为是超出同时代技术能力限度的古代巨石建筑物或大规模土木工程;
2.以应该是近世以后的发现、发明的知识或技术为基础,却在古代就有的不合时宜的工艺品;
3.与太空乃至对外星球的交流,特别是以外星人传授知识为主题的神话、传说或口授;
4.能够使人联想到宇宙飞船或外星人的古代艺术、技术的表现,甚至绘画。
这些“矛盾事实”包括了自古以来历史上许多的未解之谜。
在几千年的世界历史中,人类在认识神秘的未知现象方面走过了一段漫长的道路,过去许多使人感到迷惑不解的事物,现在能够科学地去认识它们。但是,迄今为止,在考古学上仍然有许多像谜一样的历史悬案令科学家们争论不休。
在马里共和国未开化的图根族至今流传着许多从祖先继承下来的口授神活。其中最为重要的神圣知识是“天空中,人眼无法看到的一颗小星——波·特洛”以及“在夜空中,最明亮的是其主星”。波·特洛星每50年围绕主星一周,在整个宇宙中是一颗色白、小而重、由多种地球上没有的重金属组成的星球。而且波·特洛星的公转轨道被当作宗教祭典的神秘图形代代相传。英国天文学家洛帕特·戴帕尔将它与近代的天文知识相对照,发现传说的波·特洛双星正是天狼星及其伴星白矮星。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人眼无法看到的伴星,他们何以能正确地说出来?
在撒哈拉的塔西里发现了公元前1万年到公元前6000年石器时代的人画的石壁画,从几百幅画中的数千动物和人像中,可以看到有些人像穿着雅致的短上衣,肩上搁着头盔,头盔用一种接口与躯干相连,头盔上的口、鼻部位有几条狭长的缝。法国学者亨利·罗特给这个人像取名为大火星神。类似的壁画,此后在瑞士阿尔卑斯的瓦尔·科莫尼克,澳大利亚的金伯利,乌兹别克的费尔干纳也有发现。另外,在哥伦比亚、墨西哥等地发掘出有同样姿势的泥人,在日本也发掘出称之为面罩泥人的绳文泥人等。这些究竟是超自然的拟人还是巫师的像?历来的解释难以肯定。由此,我们可否说它暗示了当时地球人曾与高度文明人的接触?
许多世纪以来,在尼罗河流域耸立着举世闻名的巨大建筑物——埃及金字塔。尽管人们对其作了详细的研究,但仍有些事实至今无法解释。争论最激烈的问题是这些巨大的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的?如果把古埃及人的运输能力和建筑技术与用来建造金字塔的巨大石头重量相比,这实际上就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塔内存在的各种超自然力量更令人神往,如金属除锈、牛奶保鲜、水果保质、树苗催长、病人康复、意外死亡等。更使人惊奇的是,其中库孚大金字塔的塔高乘上10亿等于地球到太阳的距离,用两倍塔高除以底面积等于圆周率π,塔的周长正好与一年的天数相吻合,即365.24米,塔的自重乘以1015,正好是地球的重量,这些数字仅仅是偶合吗?要想全部搞清楚其中的奥秘,还有待人们作进一步的研究。
在秘鲁南部的一座小城纳斯卡附近蜿蜒50公里的土地上,分布着一些神秘巨画。这些巨画有带装饰风格的动物图形,以及直线、长方形、三角形、螺旋线、辐射线等几何图形。动物图形,从山丘顶上就可以俯瞰而见,而几何图形,若不乘气球或飞机在空中俯瞰的话,难以见到全貌。再者,所有几何图形都是在航空测量允许的误差内正确绘出。最近,由兰德卫星从900公里高的太空又发现长达万米、宽200米的巨大十字图形。这种只有从太空才能看到的超巨大图形的存在,为宇宙考古学提供了强有力的材料。
在玛雅遗迹帕伦克的地下墓室中,有一块石棺盖上刻着浮雕。浮雕上的人坐着,上半身前倾,好像一个正在比赛的骑摩托车的人。但是,他所骑的却像是一支火箭,头部尖尖的,后面逐渐变宽,尾部喷出一股火舌。这个弯腰的人操纵着若干难以辨认的控制器,脚踏在一块踏板上,腰上束着一条宽皮带,现代日本式的开领上衣,手臂和腿部有紧箍着的带子。根据我们掌握的知识,雕像中的这个人十分像宇航员。当然,考古学家还不承认,认为这儿刻的是库库马兹神(即玛雅帝国崇拜的羽蛇神),但对整个画面的含义又无法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根据“棺中之王因受热风袭击而死,其魂被运送上天”的传说,不禁使人联想到宇宙飞船的发射。
奇钦的天文台是代表玛雅文明的最古老圆形建筑物。甚至在今天,重新修复起来的这一圆形建筑物看起来仍像一座天文台。这一有3层平台的圆形建筑高高耸立在丛林之上。台内有一座螺旋梯子直通最上层的观测台。圆顶上有许多对着各个星座的天窗,窗的方向或角度与月亮或太阳的季节所处的位置刚好一致。从同属中美古代文明之一的托托纳科文化残存在埃尔塔欣遗迹的壁龛金字塔,可以发现它有与一年天数相等的365个壁龛。中美古代文明的天文知识与历法远远超过了实用的水平。当时采用的是20进制计算方法,换算成10进制,一年的天数为365.2430,这与正确的计算值365.2422天,只相差0.0008天。除了这个太阳历外,当时还使用与自然和生活无关的260天为一年的圣历、5125年为一周期的历法等。
直到今天,要将太阳年和金星年的周期算到小数点后4位也需要极为复杂的天文知识。可玛雅人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又是谁教给他们天文知识的?奇钦天文台至今仍藏着大量不解之谜。
在玻利维亚海拔4000米、空气稀薄的一片荒凉高原上,唯一残存的是蒂瓦纳科神庙。它的发祥可追溯到公元前2000年左右,属于南美最古老的文化,但却显示了高超的技术水平。例如,矗立在卡拉瑟瑟耶广场西北角的太阳门,高3米,宽4米,厚0.6米,用一整块10吨重的石材雕成,经成形修整后,偏差不超过半毫米。门的上面雕有一个飞神,两侧有48幅神秘的图形。此外,遗迹中还有重量超过300吨的神像,全是从1公里以外的采石场运来的。这样精密的加工技术和搬运技术几乎是突然出现的。不知车轮和铁器的人们,何以能完成这样巨大的工程,实在是令人不解。
安第斯山脉中矗立于奥亚迪坦布城堡遗址上的祭坛石,由6块高4米,宽与厚各2米,重50—80吨的巨大花岗岩石与5块做成隔墙的厚石板拼接而成。采石场离此10公里,途中需经过高330米的陡峭山崖、激流和平原,然后把它再立在高1509米的山顶上。显然,要完成这项搬运工作,需要有与现代文化相媲美的高超技术。这个遗迹的主要部分出自印加帝国之前,祭坛正面竖起的金色屏风,在太阳和月亮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灿烂光辉,激起了人们无限的敬仰之心。但是,这种高超技术出自何人,后来为何又失传了?人们却一无所知。
1930年,在中美洲哥斯达黎加的密林中,发现了许多埋在草丛中的花岗岩制的大石球,这些大石球直径从10厘米到2.5米,大的重16吨,共几百个。由于当年这些石球被视为珍品而被买卖,原来放置的几何形式已不复存在。据考证,大约是公元3世纪的产物。令人惊奇的是巨型石球偏离理想几何误差不超过2—3厘米,球面光滑,图案精美。后来,世界各国考古学家对此进行了考察研究,得出一个近乎一致的结论:巨型石球是人工凿成的,而不是天然形成的。但是,这些石球是何人制作的?为什么要制造这些石球?制作者在哪儿找到这样大的石料?凿好后又怎样运到此地?众人却找不到答案。在哥斯达黎加历史档案中,也从来有过石球的任何记载。最大的谜是石球的直径误差小于1%。如果没有与现代相当的几何学知识,精密测量装置,以及高超的加工技术,是难以制造出来的。迄今为止,哥斯达黎加石球仍为世界考古学之谜。
几十年前,一些研究古代文明的学者们在美国中部的森林里发现了一些巨大的由玄武岩雕刻的人头,石雕有3—4米高,艺术之完美,令人为之惊叹。这些深深陷入地面的人头,毫无疑问在这里已有许多世纪了。这些石像是谁雕刻的?它表现了什么?这些不可思议的古代雕塑家为什么只塑造没有任何标志的人头?而且他们是用什么工具进行雕刻的?人们只能猜测。
人们对这些神秘的雕塑进行了详细的研究,但到目前为止,只知道雕塑的作者生活在公元前1000年前后,除此以外,已经查明的问题几乎没有。巨型石雕头像仍保存着自己的秘密。
最初提出宇宙考古学的时间是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1959年苏联物理学家阿格莱斯特将《圣经》所描写的奇怪现象称为是以外星人行动为基础的真实事件,以此取代了历来的神秘主义以及心理学的解释。
已故的哈巴特大学科学史教授里维奥·斯坦基厄博士,在经过20年调查古代世界度量衡体系后,提出了一种新的看法,有力地支持了宇宙考古学的假说。他说:“从最古老的中国、印度乃至中南美,古代文明所使用的度量衡,即长度、容积、重量单位,全是以一个基本的长度单位为基础组成合理的数值系统。”这个单位是将地球的圆周360等分,或36万等分的长度(约308毫米)。里维奥博士将此命名为“地理尺”,以及将此1.5倍长度单位的“地理摩比特”(约462毫米)作为最古老的科学尺度在世界中使用。
这种提法与历来所说的,从手脚长度相等的原始尺度开始,随着文明的进展才精密化的度量衡概念是完全对立的。他认为越是追溯到古代,尺寸标准越是严格的。倒是随着年代的流逝,尺度变得多样化,标准变得暧昧。到了近代,度量衡概念又折向古代的道路上了。
作为其最好的证据,里维奥博士列举了埃及的大金字塔、英国的斯通亨杰、希腊的帕提侬神庙,苏美尔的神庙遗迹以及墨西哥的特奥蒂瓦坎的太阳金字塔等,这些建筑皆采用了地理尺、库比特单位能够整除的尺寸。
如果斯坦基尼博士的主张是正确的,那么古代人早就知道地球是圆形的,知道地球的精确尺寸。但是,就理论而言,那些古代文明还没达到那样的科学水平。现在,不管怎样离奇的看法,可能性只有下面两种中的一个,即由于“未知的外星文明”传授的结果,或者来自“已失去的古代超文明”的遗产。
当然,在哪一方决定性的证据均无的现阶段,是难以做出回答的。如果古代超文明存在,它必然是世界文明,像自然物的化石一样,一定会频繁地发现多种多样人工物的化石,如此才合乎情理,其中也包括未知外星文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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