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宠妃探索
皇太极即位后,为了彻底肃清明朝残余势力,在政治上实行满蒙联姻制度,这样既能联合又能控制强悍善战的蒙古族。他自己的两个皇后都是蒙古族人。到了顺治(清世祖爱新觉罗·福临)时代,自然也要按照这种传统做法选妃、选后,其母孝庄太后为他挑选了蒙古科尔沁贝勒的两位女儿进宫。然而福临并不喜欢这两位博尔济吉特氏姑娘(也有传说是为了摆脱博尔济吉特氏的控制),却爱上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博穆博果尔的妻子董鄂氏,于是宫内矛盾迭起,母子不和、婆媳不和、顺治皇后与董鄂氏不和……后来,董鄂氏逝世,顺治竟为此弃国出家,到五台山当了和尚。
名妓董小宛
另一种说法是,顺治喜欢上了江南名妓董小宛,而孝庄坚决反对,并强逼董小宛出家为尼,气怒交加的顺治因此出家为僧。
究竟顺治帝深爱的是满亲王的女儿董鄂氏,还是汉人董小宛?为什么又有这样两种不同的说法呢?关于这个问题,正史没有太详细的记载,而同属野史的《清稗类钞》、《清代野史》却有着不同的描述。
史记记载
《清稗类钞》(清光绪时举人徐珂著)是以“世祖(即清顺治皇帝)白撰董妃行状”的形式描绘的。
文中首先说明“后(董鄂妃死后谥封‘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董氏,满洲人也,父内大臣鄂硕,以积勋封至伯,殁赠侯爵,谥刚毅。”在赞颂董鄂妃的贤、谦、慈、俭等美德时,写道:“性孝敬,知大体,其于上下能谦抑恩惠,不以贵自矜。”“至性节俭,簪珥之数不用金玉,唯以骨角者充饰。”“每得赐赉,必推施群下,无所惜。”董鄂妃绝不“敢以女子干国政”,坚持“妇无外事”,每当顺治请她同阅奏章、商讨某件事如何处理时,她都“同辞不可”、“唯陛下裁察”。但当顺治审批刑部呈报的处决囚犯奏章时,她则提醒说“民命至重,死不可复生,陛下幸留意参稽之”。而对于“诸大臣有偶干罪戾者”,则“谏曰:斯事良非妾所敢预,然以妾愚,谓诸大臣即有过,皆为国事,非其身谋。陛下霁威详察,以服其心,不则诸大臣弗服,即何以服天下之心乎?”在这篇“自撰行状”中,顺治还用了不少笔墨写董鄂妃之“孝”,如“事皇太后(即孝庄皇太后,顺治的生母)左右趋走,无异女侍”,“住南苑,皇太后圣体违和,后(董鄂妃,下同)朝夕侍奉,废寝食”,“皇太后幸汤泉,后以疾弗从,皇太后则曰:若独不能强起一往,以慰我心乎!”董鄂妃去世后,“诸含殓具,皆皇太后予治也”而且“概以俭素”。细读这段文字,不难看出,董鄂妃的“孝”是十分沉重的,字里行间流露出这对“皇宫里的婆媳”之间的不和睦,一方如何要求另一方“强起”,而另一方总是以“奉养甚至”“恰共妇道”“以一微贱女”“敬承皇太后”。(www.xing528.com)
《清代野史》(原名《满清野史》,1920年出版)中有《董小宛别传》,节录如下:
初,江南既定,汉降臣洪承畴为两江总督,颇悬物色之赏,军士竞献美姬以媚主帅。洪氏慕董小宛甚切,然虑其为冒辟疆之妾,未可轻动。麾下健儿佟某揣知洪意,遂明以“庇匪既犯法网,劫女更干官刑”之名,率兵包剿冒府,而暗又遣人透露消息,使冒遁逃,只收捕家眷,将董小宛献于洪承畴。
洪见董小宛大悦,锢之内庭,以衣饰玩好名花精器娱其意。某日,洪被酒之夜,召董入侍。董涕泗满面,誓不肯行,洪怒,命闭之后面一小阁中。一年后,洪闻冒贿赂御史,劾奏洪强占民女,大惊,曰:计毒哉!上(指顺治皇帝)常疑汉人不忠,设事发,吾则危矣。即日饰董献入宫廷。
世祖(顺治皇帝)得董大悦之,以宝舆迎之,恩宠有加,誓不相负,于是董得淑妃之号。
洪之送董姬入掖庭,本为借刀杀人之计,万不料天子多情,贮以金屋,心大不平,于是趁太后召见之机奏曰:“上亲政未久,或溺汉姬,废常朝时日矣。”太后大怒,立召世祖入宫,诘责备至,且嘱即日遣之出……董妃遂以太后命,居西山下玉泉寺。然世祖爱恋甚挚,以围猎为名,与董妃游于西山,许以必为阳春之煦,绝无秋扇之捐!设若有变,则弃天下若敝屣耳。如是者几半月,一夜忽失董妃,太后又遣中宫内臣促驾速返。帝不得已,遂谓庵尼曰:董妃必复来,子但言朕意已忏悔,幸复至西山居住,忽忽然也。怏怏而归。
从以上描写来看,清世祖顺治所宠爱的妃子是满洲人董鄂妃,不是江南名妓汉人董小宛(有人还考证,董小宛年长顺治27岁);同时,顺治也确实弃江山不顾,出家为僧,但绝不是为了爱妃不幸病逝,而是由于政治原因。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相信是董小宛呢?而且又十分钟爱于顺治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呢?原因有两点:其一,借此刻画汉奸洪承畴的丑恶嘴脸;其二,借以说明清朝的皇帝并非都是明君圣主,也不过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酒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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