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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鉴全编-观神识人,辨别清浊,展示人的邪正能力

时间:2024-09-2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观神识人,辨别神的清浊,考察人的邪正。这不表明少年人比老年人聪明,但少年人的机敏伶俐老年人是没有的。辨别神的清浊神清气爽,体清人妙,这是好的。人的天分也能在开发中得到提高。弱智儿童经过专门训练,大脑会开发到如正常人一样生活的状态。

冰鉴全编-观神识人,辨别清浊,展示人的邪正能力

第二节 识别人的邪正

古者论神,有清浊之辨

清浊易辨,邪正难辨

欲辨邪正,先观动静

【原典】

相家论神,有清浊之辨。清浊易辨,邪正难辨。欲辨邪正,先观动静。静若含珠,动若水发;静若无人,动若赴敌;此为澄清到底。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尖巧喜淫;静若半睡,动若鹿骇img48,别才img49而深思img50。一为败器img51,一为隐流img52,均之托迹二清,不可不辨。

管仲,即管敬仲。春秋初期政治家。名夷吾,字仲,颍上人。由鲍叔牙推荐,被齐桓公任命为卿,尊称“仲父”。在齐进行改革,帮助齐桓公以“尊王攘夷”相号召,使之成为春秋时第一霸主。

【注释】

①清浊:目光的两种状态,一种清亮晶莹、端庄有神,另一种昏浊灰暗、惊疑不定。②辨:区别。③邪正:从精神状态中反映出来的正直与奸邪两种心性。④含珠:目光清纯如晶莹的明珠,含而不露。⑤水发:目光安详而又敏锐,沉稳而又犀利,宛如春水动清波。⑥赴敌:扑向敌人。有的本子作“的”,直飞箭靶中心。⑦萤光:夏夜中萤火虫的明灭不定的光。⑧流水:目光像流动的水一样漂游。⑨尖巧:指人善于机巧和伪饰。⑩淫:奸邪。高诱注《吕氏春秋·知度》,“不学正道为淫”。img54鹿骇:像鹿一样惊恐不安。img55别才:聪明而不行正道的人。img56深思:心思暗藏,担心他人窥破。img57败器:本指有缺损、有瑕疵的器物,引申为品德不高尚、行为不端正的人。img58隐流:奸心暗藏不发的人。

译文

相士把神分为清浊两种。清浊容易分辨,邪正难以分辨。要分辨邪正,先察看动静。安静时,眼睛如明珠,含而不露;观物时,眼睛如水发,荡漾清波。或者,安静时,静若无人;观物时,猛扑敌人。这是清澄到底的眼神。安静时,眼睛像萤火虫的光,明明灭灭,闪烁不定;观物时,眼睛像流水,来来回回,流动无依,这是尖巧伪善、奸心内萌的眼神(也就是目光闪烁,不笃定)。安静时,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观物时,像受惊的鹿,惶恐不安,这是聪明但不行正道,奸邪又怕别人窥破的眼神。第一种道貌岸然,第二种奸邪深藏,都混迹于清澄的眼神之中,必须仔细区分。

观神识人,辨别神的清浊,考察人的邪正。神清,主人聪明;神浊,主人鲁笨;神正,主人忠正;神邪,主人奸邪。

神的清浊比较容易区别。举例来讲,少年人的眼睛是明亮清澈的,老年人的目光则显得较混浊昏暗。这不表明少年人比老年人聪明,但少年人的机敏伶俐老年人是没有的。而且年长者比起自己年轻时,思维、记忆力、办事效率大大不足。神的清浊变化一定跟大脑思维相关。

神的邪正却不那么好辨别,因为大忠大奸之人的智慧都是好的,人也聪明,神的邪正都托迹于清当中,形的相似性会蒙蔽许多人的眼睛,因此鉴别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辨别神的清浊

神清气爽,体清人妙,这是好的。如果能从一个人身上感觉到如此气氛,这个人一定很聪明,而且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与亲近。这是神清的表现。

神清而朗的,就像清澈澄明的水,这样的水是好的,这样的人也是聪明的。神集中表现在眼睛里,童年时代相差不大,都是明亮清纯的。受到社会各种污染之后,思想发生了变化,智慧成为聪明的发展方向(或是停滞不前)。眼睛是大脑猎取信息的主要工具,占大脑信息量的百分之八十,思维变化了,也必然在眼光中有所反应,比如恐惧的目光,哀伤的目光……

管 仲

神昏而浊,犹如浑浊的水,其人也难说是聪明机智的。大脑在昏沌状态中,会连犯错误,连日常简单至极的事也会失手。这样的状态长期不能改变,人就显得鲁笨,不会办事了。

神清而朗,实际上是天分高的表现,神昏而浊,恰好相反。神浊的人,这里不做讨论。有一技之长的人,也应归于神清之中去,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够他精通一技。

神清也有若干层次。有神清而足的,有神清而不足的。神清而足,是有大智慧的人。在表现上如深潭蓄碧水一般,无大风不会起大浪,平常表现得平平淡淡,不疾不徐。有大智慧的人是很谦虚的人,而且深藏不露,不为一失一得计较。他们的生命力也很旺盛,精力充沛,有足够的思想力和行动力去处理问题。属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的一类人。

神清而不足,是智慧中等的人。神清,人聪明;神不足,精力不充沛,行动力和意志力较弱,不能持之以恒,最终难成大智慧、大气候。

老子,春秋时思想家,道家创始人。一说即老聃,姓李名耳,字伯阳,楚国人。做过周朝“守藏室之史”。孔子曾向他问礼。后退隐,著《老子》。

有无恒心毅力,也就是后天的努力,会使神发生变化。神浊而鲁笨的人,在不断的学习中,会积累智慧,由不聪明变得聪明,智慧由浅而深,神也由浊而清了,从此也有了敏锐的判断力和决断力。神清而不足的人,在后天的学习中,不断受到别人的影响和外界的刺激,不断添加信心,磨炼意志和恒心,坚忍不拔地努力,也会由不足到充沛。

反之,神清的人不坚持学习,大脑会生“锈”,人也由聪明变得与普通人一样;神清而足的,也会由于自己的懒惰,渐渐失去进取心和动力,只能做出一般的成就来,而实现不了远大抱负。

先清后浊

神清,是天资聪颖的表现。因此小孩子们的神一般是清朗的。但由于后天教化和环境的影响,天分得不到锻炼和运用,得不到进一步的开发,会逐渐生“锈”,神逐渐失去光泽而转为浊。就像一潭清明的秋水,如果没有交流和补充,变成一潭死水,一定会浑浊腐臭。流水不腐,就是这个道理。

老子立像

大文学家王安石的《伤仲永》一文讲的那个小孩,本是很聪明的,天分极高,神应是清朗而爽的,因此不学而才,咏诗作赋,随口成章。但他的作农民父亲却是个昏浊之人,竟把儿子作为摇钱树,到处去招摇获利,不让儿子进一步学习,天分得不到锻炼和启发,人也不再聪明,神也不再清,到长大成人后,与普通农民没有什么两样了。

先浊后清

猩猩经过训练,可以做到一些简单的智慧性技巧,与动物杂技的习惯技巧是不一样的。比如,猩猩可以把立柜的抽屉一个一个拉出,成楼梯状,再把凳子拿到柜顶上,最后取到挂在屋顶上的香蕉。而其他动物是很难完成这个技巧的。

人的天分也能在开发中得到提高。弱智儿童经过专门训练,大脑会开发到如正常人一样生活的状态。天分不高的人,经过刻苦训练,也能做出惊人的成就来。

笨鸟先飞,是因为它首先能识辨明白自己的“笨”,因此以勤补拙,获得成功。谁能否定认清自己的“笨”不是一种聪明呢?也许这更是一种大智慧。相应的,在不断的训练中,大脑开悟了,人也聪明起来,神也由浊而清。

也许曾国藩本人就是一个由浊到清的人。

曾国藩7岁时,他父亲因多次童试未果,愤而设立私塾,起名叫“利见斋”,曾国藩就开始随他读书,前后共8年。他父亲自信心连遭重创,因此自卑,自认天分有限,教书的秘诀就是不厌其烦,重复是记忆之母。父子俩同睡一床,同行一路,时时不忘考较曾国藩功课。他常自我解嘲地说:“因为我自己笨,所以教起你们这些笨弟子来,一点也不感到厌烦。”

老 子

曾国藩并不聪明(至少在童年时没有表现出聪明),才思也欠敏捷。一天,他与妹妹随父亲外出,一路上学习作对联。父亲随景出上联“狗尾草”,妹妹立刻接口说出“凤冠花”,父亲点头说:“也还工整。”曾国藩却答不上来。过一座桥时,父亲又命上联:“观风桥。”兄妹俩都未对出佳联。直到第三天,曾国藩跑去对父亲说:“对‘听月楼’。”父亲一时间竟没想过来,继而点头赞许他的倔强。据说他的这种性格深受母亲的影响。他自己也讲道:“吾兄弟皆秉母德居多,其好处亦正在倔强。”“故男儿自立,必须有倔强之气。”

19岁时,他与弟弟曾国潢去衡阳,师从汪觉庵。弟弟聪明伶俐,深得汪觉庵的欢心,常受夸奖,而曾国藩却默不好言,老师对他的功课只用“也好”二字敷衍了事。

一次,他背书不畅,老师训斥他说:“你将来要是会有点出息,我给你背伞!”好,曾国藩就记下了这一句话。

金子的闪光总会被人发现。24岁他去长沙参加童试。父亲的朋友欧阳凝祉出题面试。写成后,欧阳称赞道:“这是金华殿中人语气!”并表示愿为他说媒。不料长沙的“名门闺秀”都看不上这个乡下人。欧阳便学刘邦的丈人,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曾国藩。由此看来,曾国藩的天分,要么是乡下众人不能识别,要么他是大器晚成。但他的岳父、刘邦的岳父,当然是识人高手了。

秦穆公与百里奚、蹇叔(张景祥绘)。

1838年,27岁,曾国藩中进士。后还乡,按理当去拜谢老师汪觉庵。临去时他带了一把雨伞,进门便放在汪家的神龛旁。告辞时,他起身便走,刚到槽门口,突然对汪觉庵说:“我忘了带伞。”汪老师连忙去把伞取了过来。曾国藩接过伞,话没多说,就走了。

汪老师回到屋里,突然间忆起当年那句话,一时间哭笑不得,半天的兴奋劲霎时间就没了。

对曾国藩的鲁钝倔强,梁启超评议如下:

文正固非有超群绝伦之天才,在并时诸贤杰中,称最钝拙;其所遭值事会,亦终身在拂逆之中。然立德、立功、立言并三不朽,所成就震古烁今而莫与京者,其一生得力在立志自拔于流俗,而困而知,而勉而行,历百千艰阻而不挫屈,不求近效,铢积才累,受之以虚,将之以勤,植之以刚,贞之以恒,帅之以诚,勇猛精进,艰苦卓绝,如斯而已,如斯而已!吾以为使曾文正今而犹壮年,则中国必由其手而获救矣!

伯牙与钟子期(www.xing528.com)

曾国藩在文、武、经学方面的成就足以震古烁今,梁启超送给他的挽联中讲道:

武乡可拟,汾阳可拟,姚江亦可拟,潇湘衡岳,闲气独钟,四十年中外倾心,如此完人空想象;

相业无双,将略无双,经术又无双,蒋阜秦淮,巨星无陨,廿六载门墙回首,代陈遗疏剧悲哀。

联中把他的相才比作诸葛亮,将略比作唐代郭子仪,经术比作明朝王阳明,又称他“相业”、“将略”、“经术”在中国历史上无双。这种誉词虽过夸大,但也足见曾国藩对当时和后世的影响。

彭玉麟送给他的挽联,没有把他看作神话了的圣人,比较质朴、亲切:

为国家整顿乾坤,耗完心血,只手挽狂澜,经师人师,我待希文廿载

郯城暌违函文,永诀温颜,鞠躬真尽瘁,将业相业,公是武乡一流。

由此可见,天分不高,才思鲁钝的人,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一定能取得成就。而且,鉴人者应注意的是,天分高不高,才思是否敏捷,不可随意妄断。比如曾国藩,也许他属天分奇高、大智若愚的人,只是未在日常中表现出来。他的老师也不大会鉴别人才,至少没有看到学生的长处。庸医可误人,庸师亦会误人,识别人才是任何一位老师、与人打交道的人的必备课程。鉴人者应学习曾国藩的丈人,不依他人的评判为标准。言不妄发,性不妄躁,既是做人的标准,也是鉴人的标准。

孔子,春秋末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创始人。名丘,字仲尼。鲁国人。曾问礼于老聃,学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聚徒讲学,从事政治活动。晚年致力于教育,整理《诗》、《书》、《春秋》等。先后有弟子三千人,著名的有七十多人。其学以仁为核心,认为“仁”即“爱人”。

邪正

神的清浊是比较容易区分的,但邪正却要难得多,因为邪正都托迹于清之中。

端庄厚重、品格高尚的人,神不仅清而正,而且是一清到底,略无杂质。如果不是清澄到底,那在心性品格上多少有些不足,至少也会动摇不定。

邪难识正,还因为人的主观能动性,奸邪的人可以用行动、言语来掩饰自己本真的面目和企图。如果不依神的邪正来鉴别人才,反而为言语、行动等表面现象所迷惑,这就是对人的判断力太弱,不会识别人。

孟子讲的那个“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修得到的,首先要修德行,心怀奸诈、为人不忠,用这种心态,无论如何到不了浩然正气的境界。

神的邪正要从动态中来考察,因为事物的本质最容易在运动中表现出来,人的本质也如此。文中讲道,“欲辨邪正,先观动静”,就是这个道理。

“静若含珠”,眼睛安静,没有观物的时候,就像镶嵌在眼帘中的明珠,灿烂光亮,晶莹生辉,美丽的光华深蕴在眼睛内,如一泓秋水,却又暗蓄着溢光流彩的动向,含而不露,这是神安详沉稳时的端庄状态,心底无私。

孔 子

“动若水发”,眼睛在观物的时候,犹如春水荡动初波,精光闪射,秀气横溢,闪烁着美轮美奂的光彩;又如一湾盈盈流动的秋波,水面光芒闪耀,清气勃发,美不胜收。这是神敏锐犀利而纯正的状态。(有的本子本句作“动若木发”,意指春木勃蓬生长、秀木吐春、新芽初生、清纯爽朗的样子,本义一样。)

“静若无人”,眼睛没有观物的时候,安详自然,文静如处子,心中没有纤尘杂念,又像身边没有他人存在、独处一样的自然平静。就像幽谷清泉,空谷悠兰,虽寂然无声,却有高洁的志向和恬然的乐趣。让人想起唐代韦应物的一句诗:“野渡无人舟自横。”本句更深一层的境界是,安静时如老僧入定,丝毫不为外物所动。

“动若赴的”,眼睛中“静若无人”转为观看外物时,精光湛湛,敏锐犀利,其势厉裂迅捷,如劲箭脱弦,飞射靶心。但又锋芒暗收,不存霸气,但不怒而威,隐隐暗藏王者之气。

“此为清纯到底”,以上两组动静状态是神澄清到底,纯正无私的表现。这样的人不论在人前人后,困境逆境,都表里如一,保持着堂堂正正的纯洁品格,高风亮节显于天下。

孔 子

第一组动静状态比较平缓,如轻盈流水,与日常的行为表现相对应;第二组动静状态变化反差较大,是较激烈的状态,与紧要关头相对应。大敌当前,不能出奇的冷静,就难以清醒、正确地判断形势;决定做出,不能迅速地行动,又会失去机会,时不再来。

更深一层的理解,“静若含珠,动若水发”的境界高于“静若无人,动若赴的”的境界。前者静柔温和,有盛德中庸之态,属于大哲大慧的圣贤境界,是王者之气;后者属智勇双全的豪杰境界,有旁若无人、盛气凌人的状态,是霸者之气。鉴别栋梁之才,似应从此处发现人才的细微差别。毛泽东在青年时代就认为:“帝王一代帝王,圣贤百代帝王。”“圣人,既得大本者也;贤人,略得大本者也;愚人,不得大本者也。”

以上是神清到底、端庄厚重的状态。

邪也托迹于清之中,因而不易辨别。曾国藩列举了邪的几种表现。

孙武,春秋末兵家。字长卿。齐国人。曾以《兵法》13篇见吴王阖闾,被任为将,率吴军攻破楚国。著《孙子兵法》,提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静若萤光”,眼睛没有观物时,眸子中闪烁着夏夜中萤火虫一样的光。萤火虫的光微弱而明灭不定,萤火虫的活动环境又多是树木草丛等阴气之地,这种感觉带有隐隐的邪气。如果一个人眼中闪烁着这样的目光,往往心有别思。

“动若流水”,眼睛在观物的时候,虽然神清,但又游移不定,像漂流无居的水一样。这种人是聪明的,但缺少恒守。孔子讲“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水的特性与智者是有联系的。但正与邪的差别是一个“动若水发”,一个“动若流水”,区别在于正气凛然、胸怀坦荡的人,目光清亮而又渊源深厚,心怀邪念的人目光虽清却游移不定,东西飘忽。

“静若半睡”,安静的时候,两眼半开半闭,似睡非睡。这种状态有一举两得的功用,既可以窥视周遭的动静,又可以静心墨守,既养神又做事。这种人有野心,什么好事都想抓在手中,不能专一,本质上是心怀奸诈,即“尖巧而喜淫”的人。

范蠡,春秋末越国大夫。字少伯,楚国人。曾随越王勾践赴吴为质三年,助其灭吴后,到陶,改名陶朱公,以经商致富。

“动若鹿骇”,眼睛运动时,像惊鹿那样惶惶不安。与“静若半睡”联起来思考就明白了:本来正在半睡半醒中养神,却有深思图巧,怕被他人看破真心,也怕错过外面的好东西,因而一有风吹草动,就想睁眼看个究竟,其状就像一边想吃草、一边又警惕着猛兽,不时抬头四面张望的骇鹿一样。

“别才而深思”,才智颇高,但不知不觉偏离了正道,而且心怀别念,不能始终如一,喜欢见异思迁,缺少忠诚秉性。

勾践(徐燕孙绘)

对比以上两组动静状态,大致可以区别为,“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尖巧而喜淫”属小智小奸之人,奸心内萌而伪饰,总还有漂流不定的踪迹可寻,不至于有大碍;“静若半睡,动若鹿骇,别才而深思”,容易与端庄厚重混淆,“动若骇鹿”又可能与雷厉风行、办事干练同形,这与刻意掩饰就不一样了,差不多成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种大智大奸的人沉得住气,不到时机成熟不会发难,平常显得是端庄厚重、一身正气的样子(而且无须掩饰),有很大的欺骗性。比如历史上的王莽、秦桧。他们的才智能力是不用说的,如果在名声事功赞播于四海,未显露本性之前就中止了生命,也许他们真的要流芳百世了。

“一为败器,一为隐流。”第一种属“败器”,有才能而心术不正,称其为“器”,就意味着有形可察;第二种属“隐流”,是大智大奸的人,奸心深藏心底,不丝毫外扬,因而称其为“隐”,表示无迹可寻。如此看来,器为下,因为有迹可寻;隐为上,因为无迹可依,更难以识别。

“均之托迹二清,不可不辨。”两种邪奸之状都托身在清中。败器托身在“静若莹光,动若流水”之中,隐流托身在“静若半睡,动若骇鹿”之中,不能不仔细区分。

大贤大忠的人,平常不显丝毫锋芒,精气内敛,普通如常人,一旦行动起来,却是动若脱兔,迅捷快速,一举而功成。大智大奸的人,奸心深藏,虽锋芒也不显于外,但总有怕人窥破内心的担忧,因此终有踪迹可寻(例见王莽,第一章第二节)。

一正一邪的对比在于,神清而定,神清而浮。

静若含珠img71静若萤光

动若水发img72动若流水

静若无人img73静若半睡

动若赴的img74动若骇鹿

两组正邪情况对比,人才的类别高下就有了定局,在进行鉴别人才的实践时,也不再是迷惑不解的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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