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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昆曲传承与新生:烟花三月评传

时间:2024-09-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八章扬州昆曲的传承和新生乾隆三十四年,清高宗重申禁令的次年,在从扬州府裁出的通州石港场,布衣文人陈邦栋和大慈观音阁主持一懒上人,文正书院院长吴退庵、张蠡秋,以及在苏州演唱昆曲返乡的艺伎金校书等三十余人,就结成了樵珊昆曲社,排演《旗亭曲》、《一斛珠》和张蠡秋的《青溪笑》诸出。而扬州昆曲除流变为徽班者外,其剧目均保存在整个昆曲之中,被大家公认为传统剧目。

扬州昆曲传承与新生:烟花三月评传

第八章 扬州昆曲的传承和新生

乾隆三十四年(1769),清高宗重申禁令的次年,在从扬州府裁出的通州石港场(今通州市石港镇),布衣文人陈邦栋和大慈观音阁主持一懒上人,文正书院院长吴退庵、张蠡秋,以及在苏州演唱昆曲返乡的艺伎金校书等三十余人,就结成了樵珊昆曲社(石港古称“樵珊浦”),排演《旗亭曲》、《一斛珠》和张蠡秋的《青溪笑》诸出。他们和金陵、扬州、苏州、重庆、桐城等地昆曲同好如皋剧作家黄振广为交游,开二百年票房史先河,昆曲从此由家乐班社走向民间。此后,民间结社习(昆)曲之风一直延续至今,海外华侨聚居区仍有传习。

道光三十年(1850),淮南仿陶澍在淮北推行的票盐法,废引改票;继又改漕粮为海运,扬州的地方经济遭受沉重的打击。此外,长达十三年的太平天国运动咸丰元年1851—同治三年1864),也使整个昆曲走向衰落。太平军攻克扬州郡城后,盐运重心移至南通,昆剧的演出中心则移至上海。各地剧团由于互不通气而不得不民间化、地方化,形成了“北昆”、“京昆”、“湘昆”、“川昆”等“本土化”支流。而扬州昆曲除流变为徽班者外,其剧目均保存在整个昆曲之中,被大家公认为传统剧目。但扬州本地由于没有了专业剧团,不得不通过清唱形式保存于歌姬与曲社中。不过他们只会清唱定腔,不懂得深奥的曲理,因而理论研究只能另由文人进行。

同治、光绪年间,扬州一些“世家”里仍有昆曲家班。南通振古曲社主要创办人徐朗屏说,他就是从小在扬州外祖父家耳濡目染而爱上并学会许多昆曲的。

同治年间,歌姬陈玉蝠流动于扬州、泰州两地。《白门新柳记》也记录了来自广陵的十七位歌姬。

光绪元年(1875),苏、扬清曲家分别于十月、十二月客串于上海三雅园。这次演出为近代有记录的最早客串演出。光绪三年(1877)七月二十四日至十一月二十五日,扬州昆曲艺人应上海集秀园之聘,在该园演出,挂牌称“老洪班”。(www.xing528.com)

清末民初,扬州唱曲者多为业余爱好,如十三峰画派中之佼佼者徐东园(名震甲),“高唱入云,伶工叹其弗及”(《扬州画苑录》)。妓女王雷(工净),曲艺演员戴善章、张丽夫(回民,旦脚),医家耿光奇(医名世珍,耿鉴庭之六伯祖)、陈履之,里人王小汀、汪砚山、金墨庄、刘树君、薛晓棠、秦端甫等。由于昆剧行将失传,所以向“戏工”靠拢,“同期”时也敲锣鼓、打引子、带说白、做简单的动作。除私人偶有宴请(堂会)外,绝大多数在茶社或园林的僻静之处,或每月一聚,或每周一聚、两聚不等。在曲友中,唐琢斋,住安乐巷。声音甚宏,嗓音被推为第一。陈祖赓,广东道尹,陈邦彦之伯祖,住糙米巷(即“曹李巷”),藏有《四梦传奇》之早期刻本。耿鉴庭说他对曲学颇有研究,曾与其父耿耀庭多次同拍昆曲,并共同研究,但未见有著作问世。陈祖赓有一笛师也姓陈,老年耳聋,能看唱者的口型吹笛子,堪称一绝,可见其功底之深。

1911—1924年间,曲友有:

潘啸岩,正旦,字正腔圆,音高而脆。在《双珠记》郭氏“投渊”,决以死殉时,悲壮显诸声韵中,堪称一绝。又工于《南浦》(蔡伯喈进京赴试,赵五娘南浦送别)等,均见功力。亦善吹笛。

颜小麻(惜忘其名),丑角,对《疯僧扫秦》、《拾金》等,均推其为绝唱。尤其是《扫秦》中之嬉笑怒骂,透露而又含蓄,颇见功夫。

陈树森,弦笛皆佳,生角。唱腔潇洒,有余音绕梁之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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