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特斯拉,三个世纪的传奇:我们亏欠这位伟大的克罗地亚发明家的债务还在不断地增长尤金·马洛威博士
在克罗地亚临近波塞尼亚的地方,1856年6月9日到10日的夜里,尼古拉·特斯拉(Nikola Tesla)出生在了一个塞尔维亚家庭里。这个地方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处于混乱当中。就是在这样一个穷困的地方诞生了一个“被埋没的天才”——这个称呼名副其实,它是玛格丽特·切尼(Margaret Cheney)在1981年时为特斯拉所写的传记的标题。从这个婴儿成长成的男人,将会是引导十九世纪电力学和磁力学发生科学革命的先锋。他在电力方面的创造完全改变了整个20世纪的面貌——他对电力学的贡献主宰了我们充满“以太波”(1)联系的社会,以及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比如广播、电视等。特斯拉的传奇还没有完全为我们所知,但是21世纪的今天它一定可以不一样,因为(我们期望)21世纪会和20世纪完全不同,就正如二十世纪和十九世纪完全不同一样。
特斯拉在1884年时带着一封查尔斯·巴切勒(Charles Batchelor)写给托马斯·爱迪生(Thomas Edison)的推荐信来到美国——查尔斯·巴切勒是英国人,当时主管着欧洲大陆爱迪生公司。其后,特斯拉和爱迪生这两位伟大的人在美国共同工作了非常短的一段时间,很快他们不同的礼节、个性,以及他们生产和传送商业化电流的不同方法导致了他们戏剧性的分裂。爱迪生仍然坚持他有问题的直流电传输模式,而特斯拉发明了交流电,在他对交流电进行了深入研究后,他认为交流电比直流电更有前途。当然,最后特斯拉赢了,然后他却在1943年时死于纽约的一个小旅馆,身无分文,负载累累。他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科学天才,而不是一个会算计的、阴险的商人。直到今天,特斯拉仍然没有得到他应有的荣誉。他是无线电交流技术的真正发明者(在特斯拉死后,这项荣誉才由美国最高法院正式裁定给他),而在这之前,这项荣誉属于马可尼(Marconi),后者盗用了特斯拉的发明。特斯拉在当时就知道了这件事,但他只是笑了笑,他完全被他的其他的能源和交流的研究计划占据了所有的注意力。
我们现在距离特斯拉的19世纪和20世纪初期已经很遥远了,那时实验和基于实验的具体高科技设备是检验真理的最终方式。而我们当前的科学则完全是以假设为根本的。在现今的世界上,即便已经有确凿的实验证据,但是很多理论仍然可以被扔进一个所谓的“失败科学”的废物篮子里,举个例来说,尽管数以百计的实验已经显示了低能核反应(LENR/冷核融合)存在的无可反驳的证据,但是它们仍然呆在废物篮子里。在特斯拉工作的时代,物理学界讨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是:宇宙的另一种非同小可的组成部分——以太(乙醚)。这个假设的微小物质结构必须存在,要不然我们就没法解释为什么光波会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绝对虚空的空间里传播。
传统科学认为宇宙仅由以下几个部分组成:物质(具体化为基本粒子,比如电子、质子、中子和其他各种反物质粒子),电磁辐射(可见光、无线电波、紫外线、红外线、X光线、伽马射线等)。所有的这些“事物”都处于一个时空空间中,它们大约是在150亿年(《纽约时报》2003年12月的一期报告了一个确定的时间:137亿年前后的两亿年)前的宇宙时(2)的一瞬间从之前的不存在到存在。出于某些原因,宇宙时是可以谈论的,它有别于我们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得知的我们受困的这个时空空间。我们被告知,我们不能将时间和空间分开;我们每一个人所处的时间也与那些相对于我们运动的其他人不同。
在传统科学中,宇宙的所有“事物”都是处于一个宇宙真空当中,这个真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一个量子真空,在这个量子真空里电磁力会在一个非常小的亚原子的幅度里上下波动——就会产生所谓的“零点能”(Zero-point energy)。同时虚粒子不时的、随机的、无序的产生或者消失——有时符合,有时不符合质能守恒。近来,传统科学对这个宇宙图像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看起来,很需要用还没有被认可的“暗物质”、“暗能量”、“第五元素”等概念来扩大我们对宇宙的理解,就像广义相对论制造的那个看似永无休止的寓言圈一样,这个人类假想的寓言圈用宇宙的基本结构、时空弯曲来帮助解释大爆炸。爱因斯坦的这个理论本来应该可以“解释”万有引力,但是实际上它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最近,权威科学机构非常喜爱“暗物质”这个概念,它据说能够加速我们假设的宇宙膨胀。他们认为宇宙膨胀主要依赖于宇宙中天体光谱的红移(3),这是近来非常重大的科学发现——这个发现不是观察测定了一个星系或者一个类星体的位置可与之比拟的(意思是说红移是目前最重要的、最新的物理学发现)。
近代提出第一个电磁学理论方程式的科学家——詹姆斯·克拉克·马克斯韦尔(James Clerk Maxwell),他就相信以太的存在——他认为以太是静止的,导光的,可以传播光。他在第九版的大英百科全书(出版于1875年左右)里写道:“以太这个概念延续下来的唯一渠道,是惠更斯(4)通过它来解释了光的传播。伴随着我们不断发现光和其他各种射线,作为附加现象,传播光的以太的存在证据也越来越多。通过这种方式,从光当中推导出来的以太,我们后来被发现它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可以用它来解释电磁现象。”到了大英百科全书的第十一版(1910年),以太这个概念还是比较重要——整整用了五页非常小的字体,以及各种数字符号详细的讨论了以太的概念,以及与以太相关的实验问题,甚至包括了在19世纪80年代由A.A.迈克尔森(A.A.Michelson)得出的静态以太的零干扰数据。在第十一版的前面还对动态(运动)的以太存在的可能性进行了开放性的思考。这篇文章最后保证对以太的进一步的研究还在继续进行当中。“这些结果给现代的或者电力学的以太理论造成了深远的影响,推动了它的发展,虽然我们现在还很难预测这个发展究竟会走到哪一步。”是的,即使是电流——原来未知的“以太流”——也是随着近来对电子的新发现才渐渐地被认可。我们对原子转换的认识才刚刚开始起步。(www.xing528.com)
到了2003年,权威科学机构已经很久不谈以太,并且也不再进行关于以太的实验了。但是以太的“幽灵”却又回来了。尼古拉·特斯拉的精神还活着,对于物理学来说,还有太多太多未完成的事业。一个不断发展的、完美的所谓的现代物理学可能正准备建立一个真正健全的,以实验为基础的宇宙观。就此而言,特斯拉又是怎么考虑“电流”的呢?我们必须记住,在特斯拉工作的19世纪,以太除了被看作是传播光的媒介,以及另一种赫兹电磁波以外,它还无法摆脱与电流这个概念的联系。关于“带电的粒子”——后来发现的,并被命名为“电子”的东西——当时还没有流行起来。那时的电流被看作是某种神秘的像液体一样流动的东西——也就是“以太”字面上的意思。在美国电力工程师协会(AIEE)还叫做哥伦比亚学院时,1891年5月的纽约,特斯拉在这个地方发表了讲话,他说道:“在自然界的所有永远存在的、持续变化的、众多普遍的能量当中,电流和磁性也许是最最让人惊叹的,就像一个灵魂在驱动着我们固有的宇宙一样……我们都知道电流就像一个永远不间断的河流在流动着,因此自然界当中一定有大量的、持续的电流存在,它们既不能被创造,也不能被消灭……电流和以太的现象其实就是一回事。”特斯拉就此认为到处都存在着动态的、变化的以太,对以太的使用可能会拯救人类,他说道:“……从以太当中获得力量,就像不花费力气就得到各种各样的能量一样,就像从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商店里拿东西一样,人类一定会飞速向前发展。”“人类成功地利用自然力成为‘自动机器’,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当然,在特斯拉的时代,以太还没有被人类利用起来。后来以太,无论是静止的还是动态的,都成了不时髦的话题。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则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里将以太从物理学词典中一笔勾销了。1931年6月10日,为了庆祝特斯拉75岁的生日,《时代》周刊用特斯拉的肖像做了封面,杂志描述的特斯拉的工作是“开发一种全新的、难以想象的资源”,这是在指以太吗?也许吧。
特斯拉一直期望能够将良性的和无限的资源,比如通过水力所生产的电力提供给全世界的每一个人。这种电力能够通过地球自身的共振空腔传播给每一个人,供亿万人使用。这种能量不会像我们通常认为的那样,通过电磁辐射来传播(电子振荡和电磁波的横向传播),而是以一种与空气中纵向的压强更相似的纵向波传播,就像声波的传播一样。特斯拉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似乎证明了这种非电磁辐射的能量传播方式是可能的。确实,特斯拉在很远的距离里点亮了灯泡。但是这真的就是能量传播的新形式吗?当然,现在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
让我们再来看看特斯拉的特殊的发电线圈,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特斯拉线圈”。假设在线圈中流通的,或者环绕着线圈的都是现代物理学所说的、或者说希望是的——构成电流的电子,这些电子存在于线圈的金属线里,然后通过这些线圈产生电磁波。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电磁波是一种横向的波(从一端到另一端,垂直于电的纵向传播方向),这种现象存在于什么都没有的“真空”的时空当中,对吗?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来,许多优秀的实验者都想要能找出特斯拉线圈工作的原理。的确,特斯拉的线圈看起来制造力惊人,似乎暗示了动态以太的自身结构。近来的一些实验涉足了以太的深度领域,以及它和电流的两个基本形式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个形式是被普遍认可的——电流的极大弹性(massbound),但是另一个还没有被传统科学所接受:极低密度(massfree),后一种电流形式也可以进入,并环绕着线圈,特斯拉的实验通过气体媒介和真空,使得电流的产生穿过了极大弹性和极低密度的介质(详情请登陆www.aetherometry.com,查看里面的相关科学著作)。电流的低密度形式可以被称之为:“冷电”(cold electricity)。
这又回到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上,那就是一些非标准的生物能源的本质——这在今天仍然是被嘲笑的话题之一,而且一般都假设这样的生物能源根本不存在。但我认为如果我们要讨论以太的本质的话,这些生物物理学的能源是不可或缺的。20世纪把有机体看做单纯的生物化学系统,把一个非化学的、远程的信号穿过一个有机体解释为神经元的通电去极化,如果我们追溯这种思想的起源,会发现它来自于18世纪晚期因为L·伽伐尼(5)(L.Galvani)和A·伏打(6)(A.Volta)的争论所引起的关于“生机论”(7)和“动物电”的论战。在伏打根据伽伐尼的“动物电”的理念进行的电池实验当中,其实大多数伽伐尼的重要观点已经被抛弃了,这也导致了后来对伽伐尼的边缘化,并主宰了我们今天对电的理解。在特斯拉的第三个世纪里,我们接受特斯拉的观点实际上就是向伽伐尼回溯的过程。就像其他的以太理论家一样,比如开尔文爵士(8),特斯拉对生命能源的电子构成非常感兴趣。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亏欠特斯拉很多的原因,不仅仅是由于他发明了今天主宰我们世界的电力技术,还包括在未来将要终结碳氢化合物燃料时代的新的能源,以及融合西医和中医的未来生物医学。然而当前神经质的权威科学机构总是忽略以上所有的这些新发现,幸而最终我们总是可以通过实验室的实验得到证明。权威科学机构的这种做法,是否定了自己的历史,亵渎了科学史上最伟大的一位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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