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物理学家多贡人:这些神秘的非洲人的符号是否显示了理论物理学的知识呢?莱尔德·斯克兰顿
自从罗伯特·K.G.坦普尔(Robert K.G.Temple)发表了他的著作《天狼星的秘密》(The Sirius Mystery)的这几十年里,关于马里多贡人部落宇宙观的争议就一直没有停过。这种争议的关键集中在这个原始部落对天狼星系统看上去很不正常的详细知识——有的人认为这种知识显示了这个部落曾与外星人接触过,但是另一些人则认为这充其量只是证明了他们从一些更先进的外来者那里获得了这些知识。试图去否认多贡人与外星人的联系的努力现在越来越激烈,很多人甚至产生了对法国人类学家马赛尔·格里奥列(Marcel Griaule)和乔迈·狄泰伦(Germaine Dieterlen)在上个世纪40年代所采用的研究方法的质疑,这两位人类学家已经研究多贡人部落长达数十年了,正是他们的研究激起了坦普尔对这个部落的最初的兴趣。
多贡人部落还有其他的一些特征造成了天狼星问题的持续热门。比如,包括尼古拉斯·格里马尔(Nicholas Grimal)在内的许多学者都注意到了:多贡人的神话包含了大量的符号和故事,这些符号和故事与古埃及人的宗教具有强烈的相似性。同时,多贡人的宗教仪式还包含了许多早期犹太教的外部特征,比如施行割礼和每隔五十年举行一次大赦年庆祝的传统。这种相似性使得一部人开始怀疑:多贡人的知识是否可以解释为一种非常古老的知识传统流传下来的遗迹?或者仅仅是一种更为先进的知识入侵的结果?
现在,可以用来解释坦普尔秘密的答案,已经不能再在天狼星自身的特征中去合理地推论了,因为对天狼星系统的争论已经成功地让坦普尔的大多数主张成为了质疑的焦点。但是,对于很多研究者来说,天狼星的光芒使得他们忽略了多贡人宗教和宇宙观的许多其他有意思的部分。这些部分中最有研究价值的是多贡人用来理解事物的结构的符号。
图8.1. 组成“波”的舍那种子的不同形状;它的结构非常类似于一个电子的结构。
多贡人的神话,就像许多其他古老的神话一样,把宇宙最初的形成想象为一个包含着所有物质的种子或者符号的巨大的蛋。这种描述很像经典科学对大爆炸之前的宇宙的最初形态的描述。多贡人认为一种不断旋转的力量使得这个蛋打开了,释放出旋风,并最终产生了在银河系中不断旋转的行星和恒星。这个风本身就是多贡人的真正的神——阿玛(Amma)。阿玛所完成的第一个创造物是一个非常小的叫做“波”(PO)的种子。多贡人描述这颗种子的很多特征都让人联想到原子——他们认为阿玛创造所有的事物都从相似元素的积累开始,而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波”。
图8.2. 这个图形表现了舍那的萌芽,它非常接近于量子自旋的四种类型。
多贡人认为组成波的成分是一种叫做舍那(sene)的种子。多贡人所描述的舍那令人联想到质子、电子和中子。这些舍那在波的中间聚合到一起,就像是质子和中子在原子核里,然后再围绕着这个核从各个方向交叉穿过,从而形成波,使得波可见,这个过程则类似于电子围绕着原子核旋转。多贡人用了一个图形来描述舍那,那图形看上去像是一朵花的四个椭圆形的花瓣组合在一起,共同构成了一个X的形状。这个图形的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是,它很接近于电子围绕着原子作轨道运动时的一个最常见的形状。
图8.3. 这些多贡符号有没有可能代表了四种基本力?
多贡人探讨了舍那自己的形成——舍那的发芽——多贡人用另一个图形来反映了这一过程。这个图形由四个基本的圆圈所构成,每个圆圈上都有不同数量的“旋”(spines)突出在外面。一个圈上有四个旋,一个有三个,另一个有两个——这些旋都呈对称状。最后一个圈则包含了一些随便组合在一起、并没有形成任何特别形状的旋。要理解这个图形,我们首先得对量子粒有一些基本的了解——量子粒是电子、质子、中子的组成部分——以及了解现代科学是怎样对量子粒进行分类的。每一个量子粒都有一种特性叫做“自旋”(spin),这个特性可以告诉我们量子粒从不同的方向去观察时的形状。科学家根据量子粒的自旋,把它们分成了四种类型。第一种类型的粒子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一样的,就像是一个圆球形。第二种类型的粒子看起来像是一个箭头,它只有旋转360度时才能看起来是一样的。第三种类型的粒子像是一个双箭头,它们必须旋转180度才能看起来一样。第四种类型的粒子是最难去归纳的。与逻辑相反,它们必须旋转两次才能看起来一样。显然的,多贡人所画的舍那发芽的形状非常接近于粒子的四种自旋形式。
因为大多数现代量子科学还停留在假设阶段,还在实验证明的过程当中,因此没有人敢明确地肯定到底有多少数量的量子粒可能存在。但是,一个比较科学的估计是有超过两百种的基本粒子存在。相对来说,多贡人的神话则反映了一个更加精确的理解:他们界定了266种基本的种子或者说符号。(www.xing528.com)
要理解量子粒的内部结构,我们还必须先了解弦理论科学。弦理论在上个世纪80年代时走在了科学研究的最前沿。弦理论认为物质的最小组成部分是一些微小的一维闭合圈,即闭弦,这些闭弦像橡皮筋一样按不同速度在振动。这些振动反过来就形成了不同类型的量子力和基本粒子。直到现在,弦理论仍然没有得到证实。这主要是因为这些闭弦比现在的科学技术能够观察到的最小的粒子都还要小很多倍。
根据弦理论,能量弦的一个功能就是产生粒子的四种基本作用力——重力、电磁力、强作用力和弱作用力。在某些情况下,科学家也认为这些一维的弦可以聚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二维的“膜”。
在每年一次的宗教仪式上,多贡人会在地上画一个图形用来代表阿玛神的266个种子或者符号。这个图形由一个大圈和大圈里面的一个小圈所构成。在这两个圈之间的空间里画满了一系列的曲线。但这个图形被画好的时候,多贡人就说种子已经得到了。这个完成的图形和现代科学所画的量子弦的一种典型的振动模式图非常相似。
图8.4. 宗教祭祀时,多贡人在地上画的图形,它代表了阿玛的266个种子或者符号。
图8.5. 量子自旋的一个典型的震动模式。
对于多贡人来说,这266个基本的符号是舍那的工作的蜘蛛,它们吐出来的线——很像弦理论的弦——据说这些线用符号“编织了语言”。与弦理论的闭合弦不同的是,多贡人认为这些线都是一圈绕着一圈的,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星星。多贡人也同样认为这些线能够形成一个薄的皮肤或者说膜——多贡人自己比喻说就像大脑外面所覆盖的那层薄膜一样。这个线也同样会产生四种不同的种子,这与粒子的四种不同的作用力类似,它们在多贡人的语言里的意思分别是:“拉拢到一起”(重力);“颠簸的”(电磁力);“强壮的”(强作用力)和“低头”(弱作用力)。
大体上,多贡人的宗教神话看上去准确地描述了物质真实的潜在结构;用了恰当的序列来组织它;正确的用图形来表达了它,而且还赋予了它的每个组成部分以正确的属性。因为这些符号都属于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古老的非洲部落的神话,所以过去也没有一个人类学家会去把一个简单的部落涂鸦和神秘的科学图表进行比较。但是当这样的比较一旦发生,我们就会发现二者令人惊奇的相似。
讨论多贡人的符号和物质结构之间的关系比起那些对天狼星的研究要简单得多。只因为一点:我们可以将这些符号与一个已经确定的标准相比较——它们要么符合科学的物质结构,要么不符合。而且,这里也没有是否是植入知识的疑问,因为大部分能够理解多贡人图形的深度科学在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都甚至还没有进入现代科学的意识当中,所以当然不可能是几十年之前由格里奥列和狄泰伦传播到这个部落里去的。
对多贡人神话的仔细研究,与马赛尔·格里奥列和乔迈·狄泰伦的人类学研究都提供了丰富的洞察力,可以洞察多贡人可能存在的潜在智慧,他们的表述大多数都具有完全的科学意义。当我们更进一步地熟悉了这些表述以后,我们会发现多贡人的创世故事实际上是一个系统的思想体系和符号体系,它表现了宇宙的产生、生命的产生,以及文明的产生。我们不应该用假设的外星人接触的原因去理解它,也不应该用任何植入知识的想法去解释它。更进一步地说,正如多贡人符号和物质的构成之间的相似性是可能的一样,那么多贡人符号与遗传结构之间、与人类复制之间的相似性也同样可能。
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多贡人的符号和故事里可能隐藏了许多的暗示,它们很好的暗示了一些最古老的原始宗教符号和原始神话故事的起源和意义,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相似。比如这种平行线就可以划在许多多贡人最重要的概念和埃及宗教早期的形式之间。举个例子,“波”这个词——多贡人的原子——听起来非常像埃及的象形文字“波”(Pau,埃及的一个自己创造自己的神),也很接近埃及的另一个字“波提”(Pau-t),“波提”的意思是“事物或者物质”。所有的这些都支持了一种地观点:对多贡文化的进一步研究可能会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模板,供我们去理解现在品种繁多的现代人类学、考古学、科学,以及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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