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原始人的高科技: 我们是否已经遗忘了我们曾经知晓的秘密? 弗兰克·约瑟夫
德瑞克·J·德·索拉·普赖斯(Derek J.de Solla Price)(1)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震撼,当他正在清洗的一块人工制品终于将它的真实身份显露在他面前时。那个谜一样的东西躺在雅典博物馆里已经将近半个世纪了,它是在1900年复活节前后从地中海东部的120英尺海底里被打捞上来的。这个东西是由伊利萨·斯达迪阿托斯(Elias Stadiatos)发现的,他是一个采集海绵的潜水师,当时正在克里特附近的一个小岛安提基瑟拉(Antikythera)的海岸上工作,他发现了一艘古罗马失事船只的一部分,这艘船里还载着其他年代的物品,据测定大约是在公元前80年失事的。
1902年5月17号,希腊考古学家瓦莱诺斯·斯特阿伊斯(Valerios Stais)在检查这艘船只时,他发现了一个齿轮状的东西镶嵌在一块看上去像是岩石的东西里。实际上,那是一个已经严重硬化、并且被腐蚀得非常严重的机器的三个主要部分,以及它的很多小的组成部分。
他把它叫做安提基瑟拉装置,在其后的四十九年里它始终是个秘密。直到耶鲁大学的科学史教授普赖斯发现了它的真实身份:它是一台机械模拟式计算机,它的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个时代。
“那就像是在图坦卡蒙法老墓里发现一台涡轮式发动机一样,”普赖斯在发表在《美国科学》1959年6月的一篇文章里写道:“一台古希腊的计算机。”他指出安提基瑟拉装置所使用的是非常复杂的差动齿轮技术,到了公元16世纪中期这种技术才又被重新发明出来。它能够计算月球运转的周期,通过在月球运行所产生的效应中减去太阳运行所产生的效应,从而计算出行星和恒星的运动轨迹。这样的功能使得它比16世纪的差动齿轮都要先进得多,像是进入了太空时代。
在经过了几十年的多次检测后,这台先进机器的功能逐渐显露了出来。当把过去或者未来的日期输入它的曲柄后,它能计算出那个时候太阳的位置、月亮的位置,或者告诉我们其他天文学的信息,比如其他星球的位置等。差动齿轮的运用可以使这台机器能够加减角速度(2)。它前面的刻度盘可以通过以埃及日历为基础的黄道十二宫图显示出每年太阳和月亮运行的过程。它前部后方的刻度盘显示了一个四十年的周期,相邻的刻度盘则显示了相等的235个月的默冬(3)日历,这基本等同于十九个阳历太阳年。低一点的刻度盘显示了一个单月的运行日期,同时伴随着一个辅助刻度盘显示了阴历的十二个月。
安提基瑟拉装置的主体由青铜做成,外部配以木质的框架。它有13英寸高,6.75英寸宽,但是只有3.5英寸厚,上面还刻有两千多个字。其中大多数的文字已经模糊了,所以完整的翻译还在继续研究当中。这台复杂的机器目前存放于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的青铜收藏馆里,但是美国的游客们可以在蒙大拿博兹曼的美国国家计算机博物馆里看到它的一个非常精确的复原品。
安提基瑟拉装置本来的用途应该是作为一件非常实用的航海工具,帮助罗马货船成功地完成从希腊跨越大西洋到美国的路程,这比哥伦比亚要早了十五个世纪。再者,毫无疑问的,安提基瑟拉装置并不是第一件类似的工具,它的产生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不断发展,远比它在公元前80年沉没于地中海里要早得多。
古罗马演说家西塞罗曾经写道:马赛琉斯(Marcellus)领事从被占领的锡拉库扎城带了两个仪器回到罗马。其中一个仪器在一个球上画上了宇宙的地图,另一个仪器则用来预测太阳、月亮、行星的运行状况。他的描述很像安提基瑟拉装置,更有趣的是,锡拉库扎刚好就是阿基米德抗击罗马侵略的地方。这个古希腊伟大的数学天才曾经用一排镜子将阳光反射到敌人的船上,导致了他们起火燃烧。虽然现代的怀疑主义者们认为这个故事纯属传说,但是麻省理工的一组人员经过研究得出结论:阿基米德的这一军事行为的确是可行的。已经逝去的漫长的时间消除掉了阿基米德的原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痕迹,像安提基瑟拉装置这样的发现非常罕见。但是他们还是认为,原始时期的科学技术比今天的主流科学家们想让我们相信的程度要发达得多。
在我们的祖先使用的所有先进技术当中,最让人惊讶,同时也得到了最有效的证明的是——潜水艇。关于潜水艇的微弱的记忆一致持续到了中世纪,但是以中世纪的普遍观点来看,这都是不可想象的。十三世纪的时候有一个法语手稿叫做《亚历山大的真实历史》(LaVrai Histoired’Alexandre),这本书描写了亚历山大大帝乘坐一个“玻璃桶”完成的航行,那个玻璃桶让他在他自己的舰队眼皮底下,从希腊的一个港口航行到另一个港口而丝毫没被发现,这件事发生在公元前332年。据说亚历山大大帝对这个潜水艇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下令要为他的海军大量生产。如果《亚历山大的真实历史》是我们关于这个故事的唯一来源,那么我们会倾向于认为这就是个中世纪的幻想故事。但是,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亚里士多德也曾经在一本书里记载过,在抗击泰罗斯的战役里,希腊海军在同一年使用了“可以潜入水中的房子”。当这个潜水艇被偷偷的放置到水下后,它成功地阻碍了对方的进攻。
在薛西斯一世(4)进攻欧洲的时候,一个名叫西斯里斯(Scyllis)的希腊战士,在夜间从波斯国王的舰队中浮出,用刀在码头系船处切断了各个船只。西斯里斯的“潜水艇”使用了一根导管,这个导管是一个中空的、可以呼吸的管子,它仅仅露了一个头在水面上。在搅乱了敌人的舰队后,西斯里斯又航行了九英里回到阿提密西安(Artemisium)海角,在那里他和其他希腊同伴们汇合。类似的行动也被其他一些古典时期最优秀的学者们记述过,比如希罗多德(公元前460)和老普林尼(5)(公元77)。
在公元前200年时,中国的史学著作记载了一个类似潜水艇的机器的活动,这个机器成功地将一个人带到了海底,又将他带回到了海面上。(www.xing528.com)
虽然我们迄今为止都没有找到过原始的潜水艇,但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机器给了我们充足的证据去证明原始科学技术远比我们知道的更为先进。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加州大学验光学院的杰伊·伊诺克(Jay Enoch)和密苏里大学验光学院的瓦苏迪万·拉克什米拉瑞亚南(Vasudevan Lakshminaryanan)考察了一个早期王朝的人体雕像上用石英晶体做成的眼睛。他们被自己的发现震惊了:一是这座埃及第四王朝时期制作的拉赫特普王子塑像的石英晶体眼睛那复杂精致的结构;二是一座来自埃及塞加拉第五王朝时期的墓穴的一个抄写员塑像,科学家们正试图用现代光学技术来重塑后者。复制者们发现这些古埃及的晶体切割术对他们来说都太高级了。伊诺克和拉克什米拉瑞亚南得出结论:“古埃及人用石英晶体来重新塑造人类的眼部结构,它的表面的美和它的复杂精巧的技术,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晶体了,虽然这就已经够古老了,都是4600年前的事。”
他们的发现在经过近三十年的进一步调查研究后,终于在2001年出版了。罗伯特·坦普尔(Robert Temple)在名为《澳大利亚的黎明》的杂志中写道:“我发现的最早的晶体是水晶的,属于公元前2500年的古埃及第四王朝。它们是在开罗博物馆里发现的,另外有两块是在巴黎的罗浮宫。但是考古学家的证据显示它们在晚期埃及的阿比多斯被发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差不多七百多年的历史了。在前一个王朝的国王墓穴里,还出土了一个象牙刀柄,上面有一个非常微小的雕像,这个雕像只有可能是在放大的情况下才能完成(当然,我们今天想要看见也必须通过放大镜才行)。”
坦普尔把法罗斯灯塔(6)的镜子和金字塔的结构联系了起来:“建造金字塔的技术至少可以向后推到公元前3300年,实际上应该更早,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判定那个象牙手柄是第一次那样高科技的生产物,而事实上,像这么复杂的工艺,必定是要有一个悠久的传统才能形成的。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出放大技术在埃及得到运用,是在公元前3300年。金字塔的这一情况接近于地理学上的罗盘,没有人能够搞清楚罗盘到底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因为它的精确程度已经超出了我们迄今所知的古埃及的技术。所以,同样重要的问题是,金字塔如此精确的结构是怎么可能产生的?”
英国著名的埃及学专家弗林德斯·皮特里爵士(Sir Flinders Petrie)惊奇于“埃及金字塔的许多精巧的工艺已经等同于很多现代光学技术”。过了一个世纪之后,当彼得·勒梅热勒(Peter Lemesurier)考察了金字塔外围二十一亩的精致的石灰岩之后,他说道:“这些石灰岩都根据现代光学技术中的普通精确性标准来进行过水平测定和打磨。”主流学者至今仍然很难接受,古埃及人自己的文献里已经记载了他们使用的一系列光学反射技术。在埃利奥波利斯(7)的高60英尺,重121吨的方尖碑,是公元前1942年为法老塞索斯特利斯一世的庆典而树立的,它是我们所能见的最早运用这种光学技术的建筑,在它上面有一段象形文字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在巨大的金子做的镜子面前,有1万3千个祭司在祈祷。”
在《法罗斯灯塔的电子镜》(The Electric Mirror of the Pharos Ligh thouse)这本书里,作者拉里·布莱恩·拉德卡(Larry Brian Radka)明确地说道,早在法老文明时期,就已经开始使用电了,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法罗斯灯塔。点亮灯塔所需要的大量燃料在埃及的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找到,如果要依靠进口的话,一个是价钱会非常昂贵,二是即使倾尽国力引进了,也会在第一年里就被全部消耗掉。根据这些,以及其他同样重要的考虑,拉德卡认为法罗斯灯塔形似一种碳弧灯,这种灯的亮光来自于两根分别是正极和负极的电棒在接触时所产生的闪耀的电光。他宣称这种能量来自于一堆液态的、初级的电池,也就是我们所知的拉兰得电池(Lalande Battery),这种电池后来在19世纪被费利克斯·拉兰得(Felix Lalande)和乔治斯·夏普隆(Georges Chaperon)发明或者说是再发明出来。埃及人使用了所有的材料(玻璃、铜、水银、碱液)来制作这种电池的古老的前身。正如拉德卡解释的那样,“几个大型的拉兰得电池按顺序并列地排在一起就能产生足够的电压和电流,足以在他们的原料需要更换之前支持灯塔照亮许多个小时。这种类型的电池不需要任何外部的电能来使它充满活力。在它被消耗完毕以后,它只需要更换内部的两个组件,就能重新具备能量。”
这种电池的存在并不仅仅是一种推测,它还有一种更为小型的,但基本相似的在古近东地区被发现的电池支持它的存在。后一种电池也许更加有名,它就是所谓的巴格达电池(Baghdad Battery),考古学家威廉·柯尼格(Wilhelm Koening)于1938年在德国斯图加特发现了它。巴格达电池是一个陶制的罐子,它的口子用一种沥青样的东西塞住了,瓶塞中插入了一根铁棒,铁棒的底部环绕着一个铜制的圆筒。当向罐子里倒入普通的果汁时,这个设备就会产生两伏特的电力。1940年时,柯尼格教授发表了一篇科学论文,这篇论文中写道,这个人工设备最初是在巴格达附近的库居拉布(Khujut Rabu)被发现的,它产生的时间大约是公元前250年,比亚历桑德罗·伏特(Alesandro Volta)在19世纪早期发明正式的电池早了两千多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马萨诸塞州皮茨菲尔德市高压电实验室的威拉德·F·M·格雷(Willard F.M. Gray),自己复制了几个巴格达电池,并且进行了实验,他发现所有的这些电池产生的都是同样的的电子功率。另一个德国学者,阿恩·埃格布莱切特(Arne Eggebrecht)则发现他的复制品能电镀特定的物件。电镀的情况发生在用小型的电流来融化一个金属表面时,它可以吸附这个金属的薄膜层,比如金,然后将其转移到另一种金属的表面上去,比如银。根据他自己的实验结果,埃格布莱切特认为很多我们认为是纯金的古雕像或其他物品,其实更有可能是镀金的。
巴格达电池的存在证明了,即使是在公元前3世纪文化相对闭塞的库居拉布地区,远古居民至少已经理解并运用了基本的电能知识。那时候的伊朗处于帕提亚帝国的统治之下,这个帝国采用的是军事专政,并非因为其成熟的科学技术而闻名。无论如何,在这里所发现的电池证明了即使之前没有,但是那时已经存在着电力知识了。通过一个具有揭示性的比较,我们可以发现,与其说巴格达电池代表着科技的开端,不如说它更有可能是以遥远历史为根基的发展的终结。法罗斯灯塔高达280腕尺,或者说481英尺,和金字塔一样高。这种非常明显的联系并不是巧合,它显示了这两种结构,虽然有着几千年的建造差异,但都是根据同样的几何原理来修建的。
这种有组织的统一开始于吉萨高原的三座金字塔(8),它们根据黄金分割率联系起来。黄金分割率是由莱昂纳多·达·芬奇发现并命名的,这是一种古代几何学规则下的曲线,用于神像的设计绘制。黄金分割因为表现了自然形成的模式,因此被评价为最完美、和谐的形式。它包括了宇宙的星云形状、行星运行轨道的比率、动物的号角、海洋软体动物、人类婴儿的形成、孟德尔遗传规律、向日性(花儿依据太阳的方向转向)、水的漩涡等等,以及其他成千上万种我们在自然界中观察得到的例子。鹦鹉螺的外壳也呈现了黄金分割的特点,它从外到内都呈螺旋式。这就是玛雅人的库库尔坎(Kukulcan)和阿兹特克人的奎兹尔科亚特尔Quetzalcoatl),也就是“羽蛇神”(9)所佩带的个人标志——“风宝”(wind jewel),传说他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将文明的法令从已没落的王国穿过大西洋带到了墨西哥。
坦普尔第一个注意到了:“在11月21日傍晚时,第二座金字塔,也就是海夫拉金字塔会投射一道阴影到第一座金字塔——胡夫金字塔上……如果再截取胡夫金字塔南面中间垂直下来的线,就会形成一个金三角。经由皮特里检测发现,在金字塔的这一面上有一个有意凿就的几英寸的凹口。几何学家把这条垂直的线称为‘箴言’,它所形成的角度将冬至的阴影转化成了一个完美的金三角。”每年冬至的时候,海夫拉金字塔都会往胡夫金字塔上投射出阴影,从而形成“完美的金三角”,这很难被看做是巧合。实际上,还有更多的模拟图像可以显示这三座金字塔都是根据一个统一的计划同时开始修建的。
证据是很明显的:在很多实例上,我们都可以看到原始人类所掌握的技术等同于,或者有时还比我们现代人自以为是的科技更加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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