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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官营体制:哀婉氛围中的自我消解

时间:2024-08-10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151]表现南京的文史风物是《泱泱》的一个重点,“偏安”、“年促”中呈现的文弱之气也自然呈现于《泱泱》之中。而与之形成反差的则是拥有经济、政治特权的豪富阶层的存在。

民国官营体制:哀婉氛围中的自我消解

三、哀婉氛围中的自我消解

卢冀野出生于南京,自称是“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死于斯”的“真正南京人”[150],在文坛上也有“金陵才子”的雅号,从治学、交游、作品发表等方面看,其活动的主要范围是以江浙为中心、偏于传统的东南文化圈。以刊物而言,民国时期的这个文化圈除南京的《学衡》、《国风》这一脉以中大教授为主体的刊物外,还包括上海的《青鹤》(1932—1937,陈灨一主编)、《词学季刊》(1933—1936,龙沐勋主编)、浙江的《越风》(1935—1937,黄萍荪主编)以及《东南日报》副刊(如《吴越春秋》、《金石书画》、《东南风》)等。《泱泱》也属于此文化圈,作者群与上述诸刊多有重合。鉴于卢冀野“南京人”的身份定位,南京文史掌故在《泱泱》上占据了重要地位。

顾毓琇在《中国的文艺复兴》中把文艺作品分成两种,一种是健康的“盛世之音”,一种是颓废的“衰世之音”,认为中国要走向文艺复兴,必须发扬前者,坚决排除后者,提倡有朝气的、向上的作品,这和卢冀野提倡的建文运动,以及“开明的,活泼泼的,有热力,有生命的文学”有着内在的相通性。上文已经谈到卢如何以“建文”为旨,利用副刊展现“泱泱国风”,分析了《泱泱》厚重浑朴的风格,对于《泱泱》偏于哀婉文弱,对“建文”之旨有所消解的一面我们也不该忽视。

南京曾在吴、东晋、宋、齐、梁、陈、南唐、明太祖、太平天国等朝立为国都,白眉初在《国都问题》中指出,南京作为国都共四百余年,却经历了十个朝代,总体上“非偏安,即年促”,“除朱明以外,皆为偏安,而无一能成统一之局者”。[151]表现南京的文史风物是《泱泱》的一个重点,“偏安”、“年促”中呈现的文弱之气也自然呈现于《泱泱》之中。首先便是南京历史上自六朝以来精致与文弱夹杂的“奢靡之习”。有作者指出:金陵为六朝首都所在,而朝廷取士,专以风貌为重,于是青年学子,竞以华服为饰;明初迁杭嘉诸郡右族以实京师,达官健吏日夜驰鹜于其间,广奢其气,游士豪客,竞千金裘马之风,甚至良好家庭,亦染膏唇耀首之习;晚明万历之际,仅以当时大丈夫所戴之冠巾而言,其名称即有十余种之多,而附属装饰品,更不胜枚举;清初则秦淮大盛,板桥杂说所谓欲界之仙都,生平之乐国,杜濬秦淮登船鼓吹歌所谓“普天物力东南顷,豪奢横溢撒向水”,便是当日南京豪奢生活的写照。[152]《泱泱》中辑录的咏金陵的诗词歌赋,多夹杂哀婉之调与悲凉意境。周石公所辑《金陵词征》[153],读来便是满目萧条,如《醉蓬莱·金陵怀古》一词,通篇无一字不悲凉:

青山多少,金粉风流,总归何处。衰草茫茫,尽南朝丘墓。白下城边,华林园里,有夕阳来去。俛仰人间,花开花落,便成今古。七夕针抛,景阳钟断,六代繁华,西风禾黍。一带寒蝉,是台城旧路。为问当年,飞飞燕子,更梦谁朱户。如此江山,伤心小瘐,江南词赋。

杨荔裳《渡江云·渡江赴金陵》一词“魂销,当年金粉,何处楼台,渐荒凉多少,凭检点香笺螺墨,间赋南朝”等句也令人感喟,而张岱在《陶庵梦忆》中关于“便寓、便交际、便淫冶”的秦淮河河房以及戴名世在《夏庵集》中关于秦淮五月船灯的记录[154],虽是一片画船箫鼓宴歌弦管之承平之景,但历史的悲挽也如影随形在这番影影绰绰的盛世繁华中。与这座城市相关的文人与文学作品,除了明末“南都四公子”以及复社、几社在明社将墟之际“挺其英华,奋其铁腕”,带来几丝刚健之气外[155],更多的记忆是哀婉。南唐二主尤其是后主“以南朝天子,而为北地幽囚”,其词作正是这种哀婉记忆的极致。《泱泱》追溯南京文史,后主李煜其人其作必然在视野之中,詹幼馨、唐圭章、金启华等研究者在关于后主之词、画、书法、性格命运的研究中与研究对象心心相通,《泱泱》也由此蒙上了挽歌般的氛围。从李煜的《望江南》(闲梦远,南方正芳春)中,可见当时宝马香车之喧闹与“江南盛时上下酣嬉之状”;“想得玉楼琼殿影,空照秦淮”句“画出失国后之惨淡景象”;《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则“满腔恨血,喷薄而出,诚天问之遗也”;“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诸句更是“肝肠断绝,遗恨千古”……[156]在南京词人唐圭章的评点下,后主词中的悲婉、惆怅气息逐渐蔓延开来,影响到了《泱泱》,也映照着1940年代末期惶惶然的南京城。南唐后主的词作外,《红楼梦》也与金陵城有着紧密关联,小说在昔日繁华、今日凋零的叙述中同样充满挽歌氛围,《泱泱》上诸多关于《红楼梦》的研究文章,也不可避免触及这种悲婉之气。卢冀野在编辑《泱泱》时,还从1946年底开始任南京市通志馆馆长,并主编《南京文献》杂志,自1947年1月至1949年2月,共出版26期。《泱泱》在关于南京文史记忆方面的悲婉情调与《南京文献》是相近的。比如该刊辑录的咸丰年间南京文人张汝南的《江南好辞》集,虽曰“江南好”,实则句句含泪,缅怀着太平天国事起前金陵城的繁华;卢冀野自己所作的《冶城话旧》也以《哀江南曲》开篇。[157]

《泱泱》呈现哀婉文弱之气,对该刊号召“建文”运动、展现“泱泱国风”的宗旨有所消解,这一方面与上述文史记忆的色调相关,更重要的则是时局使然。到1948年,在国共两党的对抗中,国民党已经逐渐丧失自己的军事优势,转向节节败退,加之腐化的盛行和经济的濒临崩溃,不独下层民众生活无着,包括大量公教人员在内的知识分子层的生活也陷于绝望。“〔滚绣球〕头上千丝白,眼前一抹黑,难关怎渡,眼巴巴渴望昭苏。妻号寒,儿肚饿,走投无路,急煎煎乱把天呼……”[158]正是这种绝望的写照。而与之形成反差的则是拥有经济、政治特权的豪富阶层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泱泱》所发出的自然不可能再是“中兴鼓吹”之声。卢冀野曾大力鼓吹国族精神,拥护国民党政权,此时却作《浣溪纱》,自我解嘲日“百无一用”:

灯火萧萧益苦辛,于时何补费精神!百无一用笑词人。鼓吹犹堪士气扬,经句宵坐为谁呻?世间那有百年身?[159]

传统的词体,在《泱泱》上曾被寄予厚望,而这时似乎又后退回自我吟唱中,“耐尽寒夜初入睡,愿作华灯,和梦同来去”(《调寄蝶恋花》)、“重来处处惊萧索,树树悲摇落”(《虞美人》)、“愁省南朝前事,怕桃花扇底,又送南朝”(《声声慢》)等句已全无中兴鼓吹的豪逸之气。[160]张乐翁的《水龙吟》更是只有“几行清泪”:

浪花淘尽兴,大江东去浑无际。依稀只有青山未改,云发烟髻。王气全销,霸图空说,狮儿虎子。对三山二水,登临寄慨,有多少沦意……呼号肃杀,悲哉秋气。词客哀时,羁人抚景,有谁知此!已无多侠骨,更能消得几行清泪。[161]

词体如此,诗与曲亦如此。叶嘉滢便在其《晚秋杂诗》吟咏“二十年间惆怅事,平随秋思入寒空”,在其散曲小令《叨叨令》中心存飘然世外之念,“说什么逍遥快乐神仙界,有几个能逃出贪嗔痴爱人间债,休只向功名利禄争成败,盛似那秦皇汉武今何在……不如化作一点轻尘飞向青天外”。[162]另外,1948年陈树人、陈布雷等擅长传统文史的“党国先进”,赵尧生(香宋老人)、吴向之、石弢素这些“文坛耄耋”,以及乔大壮、贺壮予等首都文艺界活跃者相继去世,《泱泱》上随之遍布挽联和祭奠诗文,这些借他人杯酒,浇自己块垒式的悼文,也使《泱泱》弥散着一种化解不开的愁绪。

【注释】

[1] 王新命:《新闻圈里四十年》(下),第538至543页,台北:龙文出版社,1993年。

[2] 赵友培:《文坛先进张道藩》,第202至203页,台北:重光文艺出版社,1985年。

[3]参见闻黎明:《第三种力量与抗战时期的中国政治》,第33至38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年。

[4] 参见梁实秋:《悼道藩》,台北:《传记文学》第13卷第1期,1968年7月。

[5]《士兵月刊》社直属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由蒋介石交付政治部创办,与政治部内专管宣传工作的第三厅平级,社长级别(军阶)为同少将;该社1941年1月成立,1945年抗战胜利后撤销,孙伏园一直任社长(参见玄云(堵述初):《忆孙伏园先生》,收入《孙伏园怀思录》,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13辑,1994年)。

[6] 参见朱禧:《卢冀野评传》,第40、41、52、53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

[7] 转引自唐纪如的《国民党1934年〈文艺宣传会议录〉评述》《,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6年第3期。

[8] 谢泳:《储安平与〈观察〉》,第24页,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5年。

[9] 参考傅国涌:《“文人论政”——一个已中断的传统》《,社会科学论坛》2003年第5期。

[10] 目前储安平的文集有两种,即张新颖编的《储安平文集》(上下册),1998年东方出版中心出版;谢泳编的《储安平——一条河流般的忧郁》,1999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两种文集基本上未收入储在《中央日报》上发表的文字。

[11] 参考《光华大学大事系年录》《,光华大学十周年纪念册》,1935年。

[12]储安平:《悼志摩先生》,载《新月》第4卷第1期。

[13] 朱寿桐:《以感美感恋心态走出名士传统——新月派散文的绅士文化特性考察》《,文学评论》1994年第1期。

[14] 陈子善:《“新月派”的后起之秀》,收入谢泳、陈巢父主编的《追寻储安平》,广州:广州出版社,1998年。

[15]《右派分子储安平的言行》,第65页,光明日报社编,1957年。

[16] 格里德:《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第189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

[17] 储安平:《〈中日问题与各家论见〉序》,收入《储安平文集》(上)。

[18] 该书共收14篇文章,储安平在该书《自序》中指出其中3篇(《“但求无过”与“不求有功”》《、动与静》《、〈帽子哲学》读后》)写于1935年,而其余的11篇都写于1932年。

[19] 程沧波:《敬告读者》《,中央日报》1932年5月8日社论。

[20] 程沧波:《今日中国之国家与政府——答陈独秀章士钊》《,中央日报》1933年4月26日社论《、再论今日之国家与政府——答章士钊》《,中央日报》1933年5月7日社论;章士钊:《国民党与国家》《,申报》1933年5月4日。

[21]储安平:《编辑罪言》,《中央公园》1934年4月2日。

[22]储安平在1935年10月14日《中副》的“编辑后记”中提到自己生病住院期间,由朱漭川代编之事。

[23] 参见《中央公园》1934年9月2日《本园启事》。

[24] 参见《文学周刊》1934年10月18日的《本刊启事》《;文学周刊》1935年8月17日老舍文章《文人》前储安平的按语。《文学周刊》从1934年5月10日创刊,到1936年4月5日停刊,共出51期,其间停刊两次,分别在1934年的7月26日和1934年的11月29日。

[25]《中央日报副刊征稿》《,中央日报》1934年7月4日头版。

[26]《本园特种征稿》《,中央公园》1934年4月6日。

[27] 见《中副》1934年9月9日储安平关于“星期刊”的说明。“星期论文”这种形式,即从当日开始。

[28] 在《论文汇·新民·联合三报被封及〈大公报〉在这次学潮中所表示的态度》(《观察》第2卷第14期,1947年5月)一文中,储表示自己“读《大公报》前后十几年”,并认可该报以往的表现以及在言论界的影响力,对其有爱之深责之切之感,从中也可看出储对《大公报》的看重。

[29] 分别载《中副》1934年9月9日、9月16日、9月23日、9月30日、10月14日、10月21日、10月28日。

[30]其中言心哲为南京中央大学社会学系教授;胡焕庸为中央大学地理系教授;郭有守当时在教育部任职。

[31]见1934年11月7日《中副》之“编后”。

[32] 选载的大致情况,参见下表:

[33]《中副》1935年3月12日。

[34]《中副》1935年7月5日。

[35] 讨论详情参见1934年9月23日、26日,10月12日、15日、17日、18日、22日,1935年2月15日的《中副》。

[36]《编者志识》,《中副》1934年9月23日。

[37] 参考郑大华:《民国思想史论》,第256至274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

[38] 黄尼:《新士气论》《,中副》1935年8月21日。

[39] 徐炳昶:《今日中国的士大夫必如何才能做到救国的工作?》《,中副》1935年11月16日。

[40] 高迈:《“士大夫”的反省与努力》《,中副》1935年11月22日。

[41] 张右龙:《能力分配与服从领袖》,《中副》1934年9月3日。

[42] 高迈:《谈领袖》,《中副》1935年10月19日。

[43] 王开蹼:《论领袖制度》,《中副》1935年11月13日。

[44] 杨昌溪:《拥护领袖与尊师重道》,《中副》1936年3月31日。

[45] 倪伟在其《“民族”想象和国家统制—1—928—1948年南京政府的文艺政策及文学运动》一书第168至170页专门谈到国民党“力行社”及其外围组织“复兴社”旗下的刊物对法西斯主义的鼓吹;王奇生则在《党员、党权与党争—1—924—1949年中国国民党的组织形态》一书第239至242页谈到CC系及其舆论“喉舌”《政治评论》在1930年代对“领袖政治”和独裁统治的鼓吹。

[46] 参考郑大华:《民国思想史论》,第326至356页。

[47]储安平:《“但求无过”与“不求有功》,《中副》1934年12月13日。

[48] 储安平:《南昌新运已初见成效》,《中副》1934年9月14日。

[49] 储安平:《新运总会取缔投机》,《中副》1934年11月9日。

[50] 储安平:《省自为政的统制经济》,《中副》1934年9月10日。

[51]《中副》1935年7月5日。

[52] 储安平:《以不变应万变》,《客观》第9期,1946年1月5日。

[53] 储安平:《唯物辩证法论战》,《中副》1934年11月19日。该书1934年由北平民友书局出版。

[54] 储安平:《介绍〈唯物辩证法论战〉》,《读书顾问》第3期,1934年10月。

[55] 储安平:《春蚕小说和春蚕电影》《,中央公园》1933年10月23日。

[56] 该书在1936年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

[57] 储安平:《爱丁堡暮思》《,中央日报·贡献》(下文均注《贡献》)1936年10月29日。

[58] 储安平:《朝行》《,文艺月刊》第4卷第5期,1933年11月1日。

[59] 参见1934年1月8日、1934年1月15日《中央公园》的“编者按”。

[60]《青年界》1934年第2期《;益世报·文学周刊》第40、41、42期,1934年12月5、12、26日。

[61] 张鸣春:《朱湘之死怪谁!?》《,中央公园》1934年1月8日;章伯雨:《朱湘的死是自己疼爱自己》《,中央公园》1934年1月9日;白鸿:《关于朱湘》《,中央公园》1934年1月9日;沈谔:《诗人朱湘的自杀》《,中央公园》1934年1月13日;余之伴:《论朱湘之死》《,中央公园》1934年1月13日。

[62] 杨振声:《今日中国文学的责任》,《国闻周刊》1934年新年号。

[63]储安平:《论文学者》,《文学周刊》第9期,1934年7月6日。

[64] 参见吴稚晖:《大众语万岁——答曹聚仁讨论大众语问题的一封信》《,申报·自由谈》1934年8月1日;储安平:《八难》《,中副》1934年9月7日。

[65] 储安平:《勃克夫人论现代中国文人及其作品平议》,《文学周刊》第13期,1934年10月18日。

[66] 储安平:《一年来的中国出版界》《,读书顾问》第4期,1935年1月。

[67] 储安平:《勃克夫人论现代中国文人及其作品平议》,《文学周刊》第13期,1934年10月18日。

[68] 晋豪:《去年度中国文坛的清算》《,中央公园》1935年4月25日;李长之:《一年来的中国文艺》《,民族》3卷1期,1935年1月1日。

[69] 储安平:《论魔术》《,中央公园》1933年10月16日。

[70] 分别载《中央公园》1933年7月6日、7月31日,1934年1月24日。

[71] 幽槐:《讨林语堂檄》《,中央公园》1934年4月15日;石岳崧:《拟幽默大师墓志铭》《,中央公园》1934年4月17日。

[72]《论语》49期“群言堂”,1934年9月16日。

[73]《中央公园》1933年8月17日。

[74]《贡献》1936年9月20日。

[75]“伦敦通信,系列,载《中央日报》1936年10月3、27、28、29日“;巴黎夜话”系列,载《中央日报》1937年7月14、16、17、24日。

[76]“欧行杂记”系列分三辑,载《贡献》1936年9月12日至10月20日、11月9日至11月27日“;英居漫记”系列,载《贡献》1937年1月29日至2月15日。(www.xing528.com)

[77] 陈凤兮(1905—2002),广东潮州人,1927年入田汉创办的上海艺术大学文学系,1928年转入复旦大学中文系,1931年毕业并留校任助教。曾参与创办《女声》月刊,宣传抗日救国,由此结识何香凝、柳亚子等人,并担任何香凝的秘书。她的丈夫是作家、翻译家金满成。

[78] 参见余上沅:《本刊复刊感言》,《平明·戏剧周刊》第1期,1938年9月23日。

[79] 陈永佶:《戏剧入伍》,《平明·戏剧周刊》第6期,1938年10月28日。

[80] 罗荪:《再论“与抗战无关”》,重庆《大公报》1938年12月9日。

[81] 姚篷子:《作品的证明》,重庆《新蜀报》1938年12月16日。

[82] 黄芝冈:《我只想和你谈谈》,重庆《新蜀报》1938年12月16日。

[83] 水(张恨水):《老板与厨子——也谈谈“与抗战无关”》,重庆《新民报》1938年12月14日。

[84] 柯灵:《现代散文放谈——借此评议梁实秋“与抗战无关论”》《,文汇报》1986年10月13日。

[85] 吴立昌:《重读梁实秋的“与抗战无关”论》《,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5期。

[86]《梁实秋告辞》,《平明》1939年4月1日。

[87] 罗荪:《与抗战无关》,重庆《大公报》1938年12月5日。

[88] 以上对于南京、杭州无锡的观察文字,均出自钟荣苍的译文:《倭寇铁蹄下的京杭锡》(译自上海《密勒氏评论报》),载《平明》1938年12月11 日。

[89] 王宏道:《今日的苏州》,《平明》1939年1月18日。

[90]依次载《平明》1938年12月2日、12月2日至15日、12月14、15、19、25日,1939年1月17 日 、2月6日。

[91] 陈瘦竹:《血腥文学》《,平明》1938年12月4日。

[92] 陈梦荻:《雨果的诗与剧》《,平明》1939年2月1日。

[93] 柳青:《“朗诵诗”与“集体创作”《》,平明》1938年12月29日。

[94]《平明》1939年2月1日。

[95]《雅舍轶文》收录了《说酒》《、拥挤》《、吃醋》《、为什么不说实话?》《、握手》《、小账》《、狗》,余光中、陈子善等编,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9年《;梁实秋文集》第7卷,收录了《说酒》《、拥挤》《、吃醋》《、为什么不说实话?》《、握手》、《小账》,厦门:鹭江出版社,2002年。《雅舍轶文》一书中附有陈子善谈梁实秋笔名的三篇文章,子佳、吴定之、徐丹甫三个笔名可以敲定,杨业文、召音、文茜三个笔名则有一定的推断色彩。

[96] 参见《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文学批评辩》,收入《浪漫的与古典的》一书,上海:新月书店,1927年;《文学的纪律》,收入《文学的纪律》一书,上海:新月书店,1928年。

[97]《所谓“题材的积极性”》,收入《偏见集》,上海:正中书局,1934年。

[98]《文学与历史的背景》,天津《益世报·文学副刊》,1935年9月18日。

[99] 梁实秋:《两点意见》,《北平晨报·文艺》1937年1月11日。

[100]《北平晨报·文艺》1937年7月5日(第26期)刊登了黎锦明的小说《朋友》、张露薇翻译的《嫉妒》;7月12日(第27期)刊登了吴悉真翻译的《新浪漫主义》、张露薇翻译的《嫉妒》。第27期是最后的一期。

[101] 吴立昌:《重读梁实秋的“与抗战无关”论》《,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5期。

[102]这封信的内容以及未能发表的原委,参见罗荪:《〈抗战文艺〉回忆片断》《,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1辑,第209至210页,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62年。

[103] 在考察孙伏园的副刊编辑思想时《,理想的日报附张》(《京报副刊》1924年12月5日)《、中央副刊的使命》(《中央副刊》1927年3月22日)是两篇重要的文章。

[104] 值得说明的是,孙伏园1920年代编辑《晨报副刊》时,陈博生正是《晨报》的总编辑。

[105] 对于孙伏园与文协的关系,可参考段从学:《文协与抗战时期的文艺运动》,第70至80页,北京大学博士论文,2006年。

[106] 孙伏园:《文协五周年》,《中央日报扫荡报联合版·艺林》1943年3月27日。

[107] 代表性的文章包括《对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批判》(1941年3月12日)《、对于民族主义应有的认识》(1941年3月21日)《、三民主义的理论核心》(1941年3月25日)《、俄国革命事实上是三民主义解》(1941年8月26日)《、关于大同主义的误解》(1941年9月20日)《、国父的社会进化思想体系》(1942年3月20日)《、国父并无物质论》(1942年5月19日)等。

[108]参考《诗人节缘起》《,新华日报》1941年5月30日;老舍:《第一届诗人节》,《宇宙风》第119期、120期合刊,1942年8月。

[109] 参见堵述初:《诗人节的重庆各报特刊》《,中央副刊》1941年6月5日、6日。

[110] 参见玄云(堵述初):《忆孙伏园先生》、董谋先:《回忆〈屈原〉的发表和公演》,收入《孙伏园怀思录》,绍兴文史资料选辑第13辑,1994年。

[111] 孙伏园:《读屈原剧本》,《中央副刊》1942年2月7日。

[112]郭沫若:《屈原的幸与不幸》,香港《中国诗坛》第二辑《黑奴船》,1948年6月。

[113]郭沫若:《由诗人节说到屈原是否弄臣》《,新华日报·新华副刊》1946年6月7日。

[114]《思想与时代》,1941年8月创刊于贵州遵义的浙江大学,出版至1945年2月第40期停刊,1947年1月在杭州浙大复刊,出至1948年11月第53期终刊。

[115] 张其昀:《复刊辞》《,思想与时代》第41期,1947年1月。

[116] 治丧委员会撰:《鄞县张晓峰先生其昀行状》,台北:《传记文学》第47卷第3期,1985年9月。

[117]《民族诗坛》,月刊,1938年5月创刊于汉口,自1938年10月第1卷第6辑起迁至重庆出版,1945年12月出至第5卷第5辑后终刊,共出29期,由重庆独立出版社发行。

[118] 参见卢冀野《丁乙间四记》之《还乡日记》《,卢前笔记杂钞》,第380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

[119]关于卢的生平,可参考朱禧的《卢冀野评传》,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

[120]《春雨·诗序》,《卢前诗词曲选》,第7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

[121]《春雨·附二》,《卢前诗词曲选》,第39页。

[122]《绿帘·自序》,《卢前诗词曲选》,第46页。

[123]《吴芳吉评传》,收入《酒边集》《,卢前文史论稿》,第144至149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

[124]《民国以来我民族诗歌》,收入《民族诗歌论集》《,卢前文史论稿》,第271至281页。

[125] 参考王卫民:《吴梅评传》,第234页,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

[126] 参见陈衍《石遗室诗话》和夏敬观《忍古楼词话》,转引自《卢前诗词曲选》附录“诸家评传”。

[127] 吴宓:《空轩诗话》,参见《吴宓诗集》附录部分,上海:中华书局,1935年。

[128] 参见《民族诗坛》第2卷第1辑“编余琐谈”,1938年11月。

[129] 卢冀野:《哀夏丏尊》《, 泱泱 》1946年4月28日;卢冀野:《悼徐志摩》,见《酒边集》《,卢前文史论稿》,第143页。

[130] 卢冀野:《我怎样写〈中兴鼓吹〉的?》《,泱泱 》1946年5月23日。

[131]俞友清:《怀卢冀野词人》,《泱 泱 》1946年4月7日;

[132] 徐翼汉:《改善“泱泱”之管见》, 《泱泱 》1946年12月8日。

[133] 编者:《泱泱周晬》,《泱泱》1947年1月16日。

[134] 载《中央日报复刊三周年纪念特刊》,1948年9月10日。

[135] 参考刘淑玲:《吴宓与〈大公报·文学副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1年第4期。

[136] 载《民族诗坛》第1卷第1辑,1938年5月。

[137] 重庆《大公报》1940年6月9日。

[138] 参见《民族诗坛》第2卷第2、第3、第6辑的“编余琐谈”,第2卷第4辑易君左的《建立“民国诗学”刍议》。

[139] 参见卢冀野:《于右任先生及其诗》《、民族诗雄丘逢甲先生》《、吴芳吉评传》,分别载《民族诗坛》第1卷第2辑、第2卷第5辑、第3卷第6辑。

[140] 载《泱泱》1946年5月5日。

[141] 参考王家康:《四十年代的诗人节及其争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3年第1期。

[142] 载《泱泱》1946年5月6日。

[143]《纪念诗人节首都诗人昨日集会》,《中央日报》1946年6月24日。

[144] 载《泱 泱》1948年6月12日。

[145] 参考卢冀野:《丁亥间四记》之《上吉山典乐记》,《卢前笔记杂钞》,第348、361、362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卢冀野:《在进步中退步》《, 泱 泱 》1946年5月1日。

[146] 参见《泱泱》1946年10月2日、10月10日、11月7日、12月15日、1947年5月4日、11月23日。

[147] 卢冀野:《铁笔在王孙的手里——正气歌刻石序》《,泱泱》1946年11月6日。

[148]关于国画的论战,参见《泱泱 》1947年11月16日至12月5日,卢文标题为《“国画论战”宣布终结——并借这“终结”转到另一个新的论题》。

[149] 连载于《泱 泱 》1947年12月15日、19、22、26、28日。在写作该文的同时,顾毓琇在教育学会南京和上海分会作了《中国的文艺复兴》演讲,演讲词刊登在上海《新中华》杂志第6卷第1期,1948年1月。

[150] 卢冀野:《复兴南京之路》,《泱泱》1946年3月3日。

[151] 白眉初:《国都问题》,《国闻周报》第5卷第25期,1928年7月1日。

[152] 绝尘:《南京历史上的奢侈风气》,《泱 泱》1946年4月19日。

[153] 其上、中、下篇分别载《泱泱 》1946年4月30日、5月1日、5月2日。

[154] 开森:《明代秦淮》,《泱泱》1947年6月15日。

[155] 任鼎:《侯雪苑诗风宗杜》,《泱泱》1947年1月14日、15日。

[156] 唐圭章:《南唐二主词释》,《泱泱》1948年1月9、12、15、16、23日。

[157] 卢冀野:《冶城话旧》《,南京文献》第4号;张汝南:《江南好辞》《,南京文献》第13号。

[158] 冷厂:《币制改革后抢风四起生计维艰中夜不寐感而有作》,《 泱泱 》1948年11月8日。

[159] 卢冀野:《浣溪纱》(二十日以来三夜又成八首将止于此矣),《泱 泱》1948年11月24日。

[160] 尉梅:《微明小唱》、王孝楚:《声声慢》《, 泱 泱》1948年10月28日、11月9日。

[161] 张乐翁:《水龙吟》《,泱泱》1948年11月24日。

[162] 载《泱泱》1948年11月9日、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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