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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红学方面的杰出徒弟

时间:2024-07-2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周汝昌、周祜昌兄弟二人手抄胡适藏甲戌本1954年8月×日答吴相湘书你在那信里大称赞周汝昌的书,我完全同意。此君乃是我的《红楼梦》考证的一个最后起、而最努力最有成就的徒弟,他在书的前面虽然大骂我几句,但他在许多地方对我致谢意,是很明显的。周书中接受我的成分太多。周汝昌是我的“红学”方面的一个最后起、最有成就的徒弟。

周汝昌:红学方面的杰出徒弟

周汝昌是我的“红学”方面的一个最后起最有成就的徒弟——答高阳 程靖宇 吴相湘 沈怡书(节录) 胡适

1960年11月19日 答高阳书

关于周汝昌,我要替他说一句话。他是我在大陆上最后收到的一个“徒弟”——他的书决不是“清算胡适思想的工具”。他在形式上不能不写几句骂我的话,但在他的《新证》里有许多向我道谢的话,别人看不出,我看了当然明白的。你试看他的《新证》页三誘至三七,便知我的《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我的敦诚《四松堂集》稿本,都到了他的手里。他虽不明说向我道谢,我看了自然明白。甲戌本脂砚斋评本是我借给他的,由他兄弟两人分工影抄了一本。天地间只存我的原本和他们兄弟的影抄本,这个影抄本,他在书里从不敢提起,大概没有别人见过或用过(原本现在南港,你可以来看看)。《四松堂集》稿本是我临时故意留给他用的,此时大概还在他手里。看他对此稿本的记载(页三四),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参考他的哥哥缉堂的跋)

胡适于1948年12月1日重为甲戌本题记,其中有云:“今年周汝昌君(燕京大学学生)和他的哥哥借我此本去抄了一个副本。我盼望这个残本将来能有影印流传的机会。”

汝昌的书,有许多可批评的地方,但他的功力真可佩服,可以算是我的一个好徒弟。

1954年3月7日 答程靖宇书

谢谢你寄给我的《红楼梦新证》。我昨天晚匆匆读完了,觉得此书很好。我想请你代我买三四册寄来,以便分送国内外的“红学”朋友。

周汝昌、周祜昌兄弟二人手抄胡适藏甲戌本

1954年8月×日 答吴相湘书(www.xing528.com)

你在那信里大称赞周汝昌的书,我完全同意。此君乃是我的《红楼梦》考证的一个最后起、而最努力最有成就的徒弟,他在书的前面虽然大骂我几句,但他在许多地方对我致谢意,是很明显的。例如三十页第八行:“诸收藏家对我的慷慨和厚意,我永不能忘怀;而我的感幸也远非言语所能表达。”他提出的《甲戌本脂砚斋评本》,是我借给他兄弟二人去全部影抄的,《四松堂集》是我临走时故意留赠给北大图书馆使他可以用的。裕瑞的稿本是孙子书(楷第)送给我,我又还他的。

周书中接受我的成分太多。

1954年12月17日 答沈怡书

我要特别谢谢你剪寄这些文件的厚意。此中的“周汝昌”一篇,特别使我注意。

周汝昌是我的“红学”方面的一个最后起、最有成就的徒弟。他的《红楼梦新证》已三版,香港可买到,你若没见此书,我盼望你寻一部来看看,这是一部很值得看的书。(周君此书有几处骂胡适,所以他可以幸免。俞平伯的书,把“胡适之先生”字样都删去了,有时改称“某君”。他不忍骂我,所以他该受清算了!其实我的朋友们骂我,我从不介意。如周君此书,我大索香港市场,买得四册,留两册赠与台大与史语所。)

1954年12月21日 答沈怡书

你在曼谷如找不到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可向香港、东京找。我盼望你能看看这部六三二页的书。我买了几部,留了一部给台大。八月中台大教授吴相湘先生写信来说,它看了此书,“深感中共清算‘胡适思想’的工作真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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