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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行吟》系列诗印象:美野松的真性情与狂狷

时间:2024-07-2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真性情与狂狷美野松和他的《大地行吟》系列诗印象在苍茫的西江边上长大的野松,果然是个真性情的诗人!他最新呈现的《大地行吟》系列诗不仅深深地打上了性情的烙印,更折射出了中国诗学传承的狂狷美。众多的溢美之词在《大地行吟》系列诗面前都显得贫乏与浅白。

《大地行吟》系列诗印象:美野松的真性情与狂狷

真性情与狂狷美野松和他的《大地行吟》系列诗印象

在苍茫的西江边上长大的野松,果然是个真性情的诗人!他最新呈现的《大地行吟》系列诗不仅深深地打上了性情的烙印,更折射出了中国诗学传承的狂狷美。

生活在现代都市,诱惑和疲惫此消彼长。铺天盖地的伪文化、伪文学、娱乐信息和垃圾广告快要蒙蔽我们的心境。星起时、月落后,规避城市、巷陌和郁闷的时刻,当野松的《大地行吟》系列诗被我的眼球缓缓地吸入,诗人笔下的秦淮河让人肃然,乌衣巷让心优雅,六朝古都让前世今生悄然而至。《大地行吟》的串串音符让人置身宇宙浩渺空间,我骤然发现,曾经平凡的日子,如今不同凡响起来。也许因为它的诗意旷远荡开了我身处这座浮躁的城池,且歌且吟的诗人在不同的地界呈现着不同的音域。那曾经的记忆是斑驳的,诗人用两只温润的手,在诗歌和记忆里重新上色。他摊开懵懂,留一抹新绿;他拨开暗夜,刻一道幽蓝......此刻,我虽然看不见诗人的眼睛,但我知道那里面会有浸着醉意的微笑。

独特、纯净、迷人、脱俗出尘……众多的溢美之词在《大地行吟》系列诗面前都显得贫乏与浅白。诗人的创作笔法细腻多变,时而委婉迂回,时而激越高亢,精致深刻地演绎出每一首行吟诗的深意。这些作品苍凉的感染力显得通透无伦、非常难得。

与其说野松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的熏陶,还不如说他直接受到了辛弃疾的影响。辛弃疾的词既豪迈奔放、慷慨激昂、热情澎湃,又悲壮沉郁、幽愤大度。诗人继承发扬了辛词浪漫豪放的风骨,创造了更为雄奇阔大的境界,其《大地行吟》生动突兀,笔酣墨饱,气势飞舞而又淡远飘逸。诗人把历代诗家惯用的怀古、感旧、记游、说理等题材,用现代诗来加以反映表现,进一步地、充分地发挥行吟诗的抒情、状物、记事、弘论的功能,融汇诗歌、散文、辞赋的特长,丰富了诗的表现手法和语言技巧,给现代汉诗的创作带来更为广阔的领域和勃勃生机。这些作品在结构上能放能收,层层转折,并前后照应,法度严谨。正是这种大胆的独创,形成了野松独特的诗写特色。

野松时常离群独行,静读所走过的河流湖泊与苍凉厚土,默默感受名山大川的奇峰异境。那些山水、那些土地、那些奇石险峰,或秀丽或峥嵘,或粗砺或逶迤,只有身临其景静静品鉴,才能窥视沧海桑田遗留下来的、美成极致的卓越风姿。《大地行吟》系列诗既不娇媚也不矫情,诗人以一种狂狷美的形式,尖笔利剑一样刺入读者的心底,让人折服,让人心疼,让人肃然。

“狂狷”概念由孔子最早提出。《论语·子路》记述孔子云:“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狂狷美是与中庸美相对应的美学范畴,其内在的一致性是进取善道和恪守恒德,而对真善的直率/执著追求表现出的偏执性状则形成了狂狷美的鲜明特性。“狂狷”的美学思想实质在于合乎中行之道和自然的法则,狂狷美以刚、柔二气为其本原,与阳刚、阴柔美有着同源关系。野松得其奥义,那独特胸腔共鸣的运用,饱满的底气与遒劲的笔力,令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能量在不断地涌出,自然、贴切、坦然……

五瓣莲花盛放

五瓣莲花被浮云遮掩

我从花的根部盘旋到花的顶尖

又从花的顶尖盘旋到花的蕊

绿色的风轻轻的吹

如真如幻,非真非幻

人间的沧桑,世态的炎凉

谁愿以血化甘露,滋我百谷

不为恶,只为善的宗极呵

无生而无不生,无形而无不形

从花的蕊盘向花的顶尖

又从花的顶尖盘到花的根部

灿烂的阳光下,为何我又看到

一些僧袍或袈裟

那些如焚的的欲望

——《游五台山

香火不断、梵音缭绕的五台山之奇美天下罕见,不易用笔墨形容。面对美色,叹而诵之自然而然,而这一刻诗人文思断流,找不到有新意的词语来描摹她独步圣地的绝美,在此只能像画家一样以盛放的“五瓣莲花”作为开场白,进而完成从“看山是山”到“看山不是山”,到最后“看山还是山”的嬗变,只不过此时的山俨然变成禅境。虽然早有资料载:五台山是地球上最早露出水面的陆地之一,它的孕育,可以追溯到太古代的26亿年以前。到震旦纪时期,又经历了著名的“五台隆起”运动,形成了华北地区最雄浑壮伟的山地,被称为“华北屋脊”。“屋脊”一词可谓道尽了五台山的威猛和壮美,但在诗人心目中,五台山那份神韵断不是一句“华北屋脊”就可以表达到位的。诗人游历大江南北,到过一些名气很大的地界,基本上都是意犹未尽甚或悻悻而归,因为实境比画景逊色,名实不那么相符多少有点怅然。五台山刚好相反,画景比实境逊色,那种独一无二是写不出、画不出的,只能匍匐山麓才能真切体味个中真昧:初看是一枝莲,又看而非莲,再看还是一枝莲。

缪斯总是眷顾多情人。性情、心志,是诗之源。灵气、兴致,是韵味之本。只凭灵气,可能作到神韵派境界,却作不到诗史境界。灵气的确非常宝贵,可最好的诗不一定来自灵气。最好的诗来自真性情,来自心灵物语,来自最大、最深的兴发感动。“夫诗人之情,忧悲喜乐,无异于俗,而去俗甚远。”诗之目的在表现性情,要作诗,就应当培养自己的性情,使自己远离俗趣,对于所感受的情绪有交感作用或反射作用,即所谓“贵在识真”也。野松就具备了这种“贵在识真”的本能,凡认识野松的人,无不称道他的真性情。诗人具有一个多才多艺的天才的宽厚、宏博、诙谐,除了不凡的智力,更有一颗天真烂漫的拳拳赤子之心。他不但是一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更是悲天悯人的儒者和黎民苍生的挚友。诗人的谦卑令人钦佩和敬重,诗人的豪爽令人亢奋和感动,诗人的激情诗写更令人拍案和击节。

哦,岁月的波浪中有多少刀光剑影(www.xing528.com)

哀怨之后的呐喊何其辽远呵

烽烟中猎猎的旌旗遮天蔽日

千帆过尽,谁吹响招魂长笛

料峭的寒风吹着,春色有无中

静看你激动之后的平静

原来痛苦和幸福一样苍茫

那滔滔的,滔滔的是我母亲的乳汁啊

但站在你的身边我依旧口渴难忍

此刻我不想说命运

望着你义无反顾地奔向天际

我禁不住抬起了手臂

指向那颗始终昂扬的诗魂

——《在郑州,我走近黄河

步上天问坛,走进离骚

独独亭前,思绪如诗人的散发飘飞

招魂堂中,我吟诵诗人的魂兮归来

路漫漫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在已变窄变浅了的汩罗江上

我依然看到二千三百年前

那纵身一跃所溅起的浪花……

——《游阅屈原碑林

我个人一直以为一个写作者应该有这样一份善意的情怀,无论人事景物,过滤于一个诗人的心灵,作品不仅有表面的文字的美感,更应该有一份内藏的诗意。细读《在郑州,我走近黄河》、《游阅屈原碑林》这样的作品,我们会不由自主地被一股浓郁的诗意所包围,撩人心旌的狂狷美直逼视域。而窥一斑便知全貌,在《大地行吟》的全部作品中,诗人的手法以抒情见长,往往是情在文先,寓情于景,于叙事之中直抒胸臆。野松穿越历史云烟与红色土壤,以文化的视角和诗意的情怀,对“大地”这一具象尽意抒写,文化品位和趣味凸显其中,不论是以山水风物为介质来探寻自然和生存环境的妙谛,还是以历史人物和事件为途径来反思社会和历史的真髓,诗人的语言都是那样精致而质朴,笔触都是那样轻明而凝重,这众多的文字凝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具有强烈的抒情意蕴和深切的人文观照。

概言之,《大地行吟》系列诗表明了诗人的一种创作和思考状态。这些作品或长或短,内容丰富、风味独特、感情深沉,既有作为一名诗人对人生况味的深刻体验,又有作为一名学养很深的官方人士对乡土与城市、生存与死亡、高尚与卑怯、现实与历史等重大命题的关切与富有哲学意味的思考。这些诗形式不拘一格,语言极富表现力,诗人于理性与非理性中,于思想的沉静与飘逸中,显示出清新、柔美、精微、豁达和个中蕴含的博大、冷峻、睿智和寄寓,在不断嬗变的表现风格中体现出不懈追求的人格魅力

真性情为诗,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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