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 中国花鼓
弗里茨·克莱斯勒(奥地利1875~1962)
★中西文化的结晶
★克莱斯勒的代表作之一
★洋溢着东方气息的西洋乐曲
克莱斯勒用一气呵成、舒畅流丽的旋律唱出了青春的欢乐,那种青春美,正是《中国花鼓》最令人心醉之处,不禁勾起一段珍藏着的记忆。无伴奏的小提琴独奏,非常之缠绵,又满含浓浓的中国味,真有情感浓得要溢出的感觉!
——《纽约时报》
1875年2月2日是音乐史上一个相当重要的日子,一颗闪亮的巨星降临音乐之都维也纳,他的到来为小提琴音乐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他不但有绝世的琴艺,更有绝美的音乐作品,严肃的古典音乐在他指下也可以变化得百媚千娇,他为贝多芬、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所写的装饰奏被后世的小提琴家奉为圭臬——他就是克莱斯勒。近百年来,“克莱斯勒”这个名字几乎成为“小提琴”的同义词,近世的伟大小提琴家莫不受他的影响。在他演奏的全盛时代,他是举世瞩目的超级明星,一场克莱斯勒独奏音乐会简直称得上是当时的一件盛事。和喜剧明星卓别林、魔术大师霍迪尼一样,克莱斯勒在公众心目中是传奇般的人物。布鲁诺·瓦尔特说:“克莱斯勒不是在演奏小提琴,他简直就是小提琴的化身。”即使是在他去世40多年后的今天,只要提到小提琴,都不禁会让人想起那“黄金年华”的“黄金琴音”。
也许克莱斯勒的名字对你依然陌生,也许那位头发灰白,胡须浓密的老好先生并未曾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一丝印象,但是,你一定听过他颇具东方风味的《中国花鼓》。这首优美动听的小提琴曲,不仅在音乐史上成为不朽的名曲,更是音乐会中最受欢迎的小品。也许你对大部头的交响乐作品望而生畏,也许你已经被狂躁的摇滚乐冲昏了头脑,也许充斥在大街小巷的流行音乐令你不知所措,那么现在你需要一分恬静的心情。而《中国花鼓》带给你的正是这种好心情,在这部作品里,你将能欣赏到带有流行风格的古典音乐元素。
《中国花鼓》的诞生为克莱斯勒带来了与众不同的成就。在他充满了智慧的音乐世界里,克莱斯勒用西方人的审美和创造力演绎了一种风格华丽的东方风情。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种旋律,一个出生在西方、算不上真正了解东方的人,却怀着纯粹的、音乐性的激情与才华演奏出了一首经典的《中国花鼓》。
复杂的《中国花鼓》,天才的克莱斯勒,也许这首乐曲并不是最完美的,但无疑是最迷人的,因为它营造了一个真实的、非凡的音乐世界。这首《中国花鼓》恐怕称得上是西方人演绎的奇迹。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克莱斯勒不但是一名演奏家,同时也是一位谦虚的小提琴作曲家,曾写过无数优美可亲的小品曲,有如颗颗晶莹的星星,在乐坛上散发光芒。克莱斯勒一生中写下及改编了无数动听的小提琴小品音乐,而这些音乐就像他平易近人的个性一样,具有深远的亲和力。透过他的音乐和无数的古典改编曲,更多爱乐人得以揭下古典音乐的严肃面纱,进入华丽的音乐殿堂。这首著名的《中国花鼓》就是克莱斯勒到我国旅行时,看到街头卖艺者敲打花鼓后,取用其节奏写成的小提琴曲。此曲创作于20世纪30年代,优美的旋律充满着浓厚的东方气息。据说,20世纪50年代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深受其影响,从《梁祝》中还能找到《中国花鼓》的影子。
一般西洋作曲家在用东方旋律作曲时,总是采用速度徐缓的曲调,即东方风格舞曲的“咚、嚓、咚、嚓”的平板,而这首曲子则突破“徐缓平板”的模式,采用了急速、华丽的细腻旋律,以及快速的节奏,既充分发挥了小提琴的演奏技巧,又描绘了中国民俗中迎神大会上热闹、喧嚣的欢乐气氛。
全曲演奏时间约为3分半钟。此曲风格愉快,充分显示克莱斯勒是一位相当出色的作曲家。此曲用三段体写成,急速的第一段,在细微的节奏上华丽地开始;中段是歌谣般优雅的音乐;再返回第一段后,结束全曲。
《中国花鼓》充满了中国的民族地域特色,克莱斯勒也力求使东方风格贯穿始终,让每一位聆听者似乎都不知不觉地在脑海中浮现出色彩浓烈、喧腾热闹的花鼓场面。为此克莱斯勒在轻巧的断奏与体现东洋风格的五声音阶旋律中,巧妙地插入半音阶,使本曲的风格更为新鲜、风雅。担任伴奏的钢琴节奏,也充分衬托出跳跃的小提琴旋律。中段跟第一段对照,变成和缓的速度。同时其歌唱般的表现,也跟节奏欢快的第一段形成明显的对比。这首小品曲全由钢琴伴奏,跟小提琴纤细的技巧相对,钢琴部用和声加以衬托,用节奏加以增强,使小提琴的表现效果更为生动、美艳。
《中国花鼓》的音乐风格甘美丰润、富于变化沁人心脾。此曲用小提琴和钢琴营造出锣鼓喧天的喜庆气氛,用西洋作曲技法和乐器表现中国风情,听来别具韵味,是西洋作曲家采用中国题材的经典之作,也是中外小提琴家最喜爱的曲目之一。
——美国学者 海伦·凯勒
克莱斯勒用中国风格的曲调创作的小提琴曲《中国花鼓》像是一幅带有一点西洋味道的中国民间年画。乐曲隆重壮丽,活泼而富有生气,独特的韵味、浓烈的情感都在激荡的旋律中迸发,以欢腾的节奏,让人叹服不已。
——北京师范大学音乐系教授 李 冰
克莱斯勒能够在《中国花鼓》中同时使用揉弦并保持音质的清晰,在短短乐句里演奏穿透性揉音,在快速音阶中还能稳稳地驾驭揉音,保持着水晶般的清澈音色,这种超凡的技巧至今仍是个谜。
——著名乐评人 汉斯·凯勒
我们总是很难相信一个西方人能够抓住中国音乐的灵魂,因为基于东方文明的风格和习惯,那种内敛的、含蓄的表达方式往往阻挡了沟通和了解的途径,但是由于克莱斯勒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小提琴演奏家,也是一个熟悉小提琴和其他乐器的音乐家,因而能够以其敏感的神经,把技巧和内容有机地结合起来,捕捉到中国音乐的精髓,从而能够在丰富的想象和真实的实践之中完成一部真正让自己满意,也让听众满意的完美作品。
经典赏析
JING DIAN SHANG XI
一种慰藉
买克莱斯勒的音乐磁带时,并不知道他的音乐是怎样的,甚至连他的名字也很陌生,但不知是什么缘故,那一次就鬼使神差地买下了他的12首小提琴曲的盒带。这盒带子买来后,却很长时间没有拆封。有一天被一位朋友看到了,也许是记忆的短路,他讥笑我道:“你怎么也会买法国钢琴王子的曲带。”我先是愕然,然而纠正他:“这是克莱斯勒,不是克莱德曼,两个人、两码事。”朋友戏说:“那就来听听这位美国的汽车大王的小提琴吧。”
当克莱斯勒的乐曲通过旅居香港的日本女小提琴演奏家西崎崇子琴弓与手指的流动,在不大的室内流淌起来时,我和朋友忽然发现那是多么熟悉的曲调,充满了花鼓敲出韵律的《中国花鼓》,我们都能够随时地哼上几句,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们音乐大师克莱斯勒是谁。这是一个被遗忘的大师的名字,在许多我们仅知其名的音乐大师中,很多人的音乐从来没有听到过,他们的名字却常常挂在耳边,莫扎特、瓦格纳、圣·桑、李斯特、巴赫、威尔第等。而克莱斯勒,却是以他的音乐而不是名声,在不知不觉间荡漾在我们的耳边,与我们的精神世界早已经融会在一起了。我想,对于音乐这一人类共同的语言的贡献上面,克莱斯勒无疑是获得了成功,对于在音乐史册的记载里,克莱斯勒也肯定不会被埋没。
朋友在磁带停下来很久以后才面带愧色地对我说,这是真正的音乐,能够打动、深入聆听者的内心世界。我也在那一瞬间感到买来后这么多天没有听,是一次多么不可原谅的错误。我把克莱斯勒的这盒曲带视为最珍贵的拥有,朋友多次想借去听听,我都以他先前犯的过失为由婉拒,但内心最怕出借以后,这盒磁带再也没有回家的可能,那首可以称作感人肺腑的音乐就再也不可能属于我、属于我的一种安慰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今天CD普及后,克莱斯勒有没有更完美的CD唱片面世我不甚清楚,但我所拥有的这盒磁带依旧保持原有品质,仍然让我无限珍视。(www.xing528.com)
我常常在居家的日子里,打开录音机,让克莱斯勒的《中国花鼓》自由流淌,让室内充满时而喜悦、时而快乐、时而浪漫、时而进入到一种让我充满激情的境界的气氛,让我和我的家庭的生活充满着音乐的美丽。
我依旧对克莱斯勒这个人不甚了解,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详尽的有关他的生平和音乐历程的资料。但今天我已经知道克莱斯勒曾经是一名天才的小提琴家,又是一名富有创造性的作曲家,一名奥地利出生的美国人,知道美丽动人的《中国花鼓》能够在古典音乐的殿堂中占据无可争议的地位,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首音乐。也许我会觉得有所遗憾,因为我还不能听到克莱斯勒自己演奏的小提琴曲,也许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听到了。然而,我觉得当我听到他的音乐时,那些都不重要,因为在所有的音乐的聆听中,我能敏锐地一下子辨别出克莱斯勒,这难道还不够吗?
克莱斯勒,是一种慰藉。
(石 斯)
西洋镜里敲起中国花鼓
真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了,出现在西方作曲家笔下的中国风味,实在有点令人啼笑皆非。柴可夫斯基没有到过中国,却偏偏在舞剧《胡桃夹子》里写了首很有名的《中国舞曲》。大概他只是边品着中国茶,边望着香烟袅袅,想入非非才一挥而就的吧,里面究竟有多少中国味道只有天晓得了。
一代小提琴宗师克莱斯勒倒是在1923年来过中国,还写了一首《中国花鼓》在北京演奏。作曲原本是他演奏之外的余兴,只可惜他留下的唱片大都是单声道的。现代人想起他,十有八九是因为他笔下的那些精致的小曲,在徒子徒孙们的手里被克隆来克隆去,简直可以说,凡有提琴处,皆奏克莱斯勒。
克莱斯勒的创作,一类为自创曲,一类为根据前人的改编曲。自创曲大都为舞曲旋律,秉承了约翰·施特劳斯的风格。只是轻歌曼舞听多了,不免有为赋新词而强颜欢笑的味道。其中充满阳刚之气的《中国花鼓》,倒算得上是一个异数。
此曲用小提琴和钢琴营造出锣鼓喧天的氛围。有的说他是从唐人街获得的灵感,有的说是逛了中国庙会后有感而发。一开始,钢琴模拟的鼓声像天边隐隐传来的滚雷,突然间一道霹雳,小提琴爆出一段惊锣横空出世。一个是云中龙,一个是林中虎,席卷着狂风骤雨,雄浑而豪迈的气概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克莱斯勒在亲自演奏自己小品的珍贵唱片里,就有这首《中国花鼓》。与后人的演绎相比,“正宗老字号”演奏时间最短,也最不带水分。里面浓得化不开的沙沙声,是逝去的时间残骸。伤痕累累、参差明灭的琴声,似乎更符合老照片中背着行囊讨生活的流浪艺人的性格。
从西洋镜里看世界,不免要变形走样,可有时也会助长一些匪夷所思的勇气。小提琴一直是哀婉凄艳的小家碧玉,锣鼓则是气壮山河的北方大汉,斗胆把这对林妹妹和武二郎往一起凑合的,克莱斯勒称得上是千古第一人。
(佚 名)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克莱斯勒生于维也纳的一个医生家庭,最初的音乐教育从他父亲那里得来。他父亲对人文科学有着广泛的兴趣和精到的见解。当时维也纳有识之士常常到他家聚会,西格孟德·弗洛伊德是他家的座上客,阿图尔·施纳贝尔家与他家毗邻而居。克莱斯勒在这样浓厚的文化氛围中成长,从小就表现出极高的音乐天赋。
克莱斯勒4岁起学习小提琴,7岁时在一个儿童音乐会上初次公开演出。他同年考入维也纳音乐学院,师从小赫尔梅斯贝格学习小提琴,在安东·布鲁克纳班上学习初步乐理,是该院历史上入学年龄最小的学生。10岁时克莱斯勒因成绩优异获得金质奖章,12岁毕业后进巴黎音乐学院深造,跟马萨尔学琴,跟德利勃学作曲。由于克莱斯勒在小提琴演奏上有极高的天赋,马萨尔写信告诉克莱斯勒的父亲:“我教过维尼亚夫斯基和其他许多人,但是小弗里茨一定会成为他们中间最了不起的!”克莱斯勒非常感激他的这位老师,多年后,他还得意地告诉别人:“我想马萨尔是蛮喜欢我的,因为我拉琴颇有点维尼亚夫斯基的派头。”1887年克莱斯勒赢得小提琴演奏大奖,1888年访美,并于当年11月9日在波士顿举行美国首演;第二天晚上在纽约斯坦威大厅演奏了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评论界表示了审慎的赞赏。在经过大约半年的美国巡回演出之后,克莱斯勒回到维也纳,在医科大学预科读了两年,然后又去巴黎和罗马学习美术、雕塑和艺术史。广泛的学习涉猎使他受益匪浅,不仅培养了对文学艺术终身的爱好,还能够流利地讲数种现代欧洲语言,阅读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原文经典。他虽然兴趣广泛,过着多少有几分像吉卜赛人的流浪生活,但仍念念不忘和维也纳的艺术圈子保持密切的联系,与勃拉姆斯、胡戈·沃尔夫、勋伯格这些音乐家交流艺术见解。
克莱斯勒(1875~1962)
从美国回来后克莱斯勒脱离了音乐生活,直到1893年恢复演出活动,在莫斯科举行音乐会。1901年克莱斯勒在伦敦作初次演出,1904年伦敦爱乐协会授予他贝多芬金质奖。克莱斯勒于1915年至1924年移居美国,广泛演出,声誉日隆,又多次在世界各地作旅行演奏。《爱之欢乐》、《中国花鼓》等轻快的小提琴曲均为其杰作。他还改编过塔蒂尼、舒曼以及德沃夏克和维尼亚夫斯基等人的作品,为贝多芬等人的协奏曲写过“华彩乐段”,演奏技巧精美,具有新鲜动人的力量。
克莱斯勒与俄国著名钢琴家拉赫玛尼诺夫一直有深厚的情谊,也常一起演出,但是克莱斯勒不爱练习的性格常令拉赫玛尼诺夫受不了。克莱斯勒往往将演出曲目奏过一遍便上台,力求完美的拉赫玛尼诺夫便得把他拉住,要他多练几遍,这时性格随和的克莱斯勒才会将琴拿出来继续练习。不过,记忆力超凡的克莱斯勒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有一次,他与拉赫玛尼诺夫在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举行音乐会,他拉着拉着,发现不知拉到哪里去了,便轻声问拉赫玛尼诺夫:“我们在哪里了?”只见拉赫玛尼诺夫面无表情,向克莱斯勒说:“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卡内基音乐厅!”
1947年11月1日,克莱斯勒于卡内基音乐厅举行他的最后一次公开演出。1962年1月29日,克莱斯勒在纽约逝世。
克莱斯勒的全部音乐作品中洋溢着他追求民主自由的思想,并迸发出明快、乐观的情绪。他广泛采用各种乐曲形式,成功地把德、奥、意等国的民族音乐和欧洲的传统音乐有机地联系在一起,赋予它们深刻的思想内容和完美的形式,为西方音乐的发展开辟了崭新的道路。其创作手法新颖,旋律纯朴优美,织体干净细致,配器注重音色效果,发挥了复调音乐的积极作用,对后世音乐创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悠扬清音
YOUYANG QINGYIN
《爱之欢乐》是克莱斯勒的另一首小品《爱之忧伤》的姊妹篇。这是一首具有维也纳古典民谣风格的圆舞曲。明朗快活而又光辉灿烂的主部主题首先出现,然后进入旋律流畅的副主题。乐曲的中段徐缓而宁静,与光辉的主部主题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再回到主旋律。全曲为维也纳固有的圆舞曲形式,小提琴演奏在光辉中略带厚重的变化,给人以全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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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小提琴小品,20世纪杰出的美籍奥地利小提琴家、作曲家克莱斯勒算得上是大人物了。《美丽的罗斯玛琳》是克莱斯勒年轻时代的作品,罗斯玛琳是克莱斯勒认识的一位年轻姑娘,这首小曲以轻快的手笔,生动细致地描绘了她活泼的性格、美丽动人的神态和婀娜的舞姿。通过音乐,我们可以体会到罗斯玛琳正拖着长裙旋转跳舞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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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随想曲》为克莱斯勒亲自作曲,是克莱斯勒最成熟的作品之一。全曲充满明朗的情绪,旋律的发展与变化极其丰富,悠长而优美的奥地利歌调贯穿于整个乐曲,同时又具有刚健有力的特性。
乐曲采用具有幻想色彩的维也纳乡土旋律,充满伤感情绪,以回忆古都维也纳过去辉煌的情景。序奏的曲调是用敲击的断音开始,然后从低音到高音,半音下行。这曲调在全曲数次出现,构成不同风格的几个段落:抒情缓慢的圆舞曲风的主题,用双音如歌地奏出带有回忆意味的咏叹调,在间奏曲后面又重复出现上述圆舞曲。这使演奏技巧比较复杂,内容却因此而更加充实,是一首非常出色的作品。作者从小生长在维也纳,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用这一旋律配过歌曲《士兵之妻的摇篮曲》,一直传唱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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