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湖：柴可夫斯基的永恒之作

第24部　天鹅湖

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俄罗斯1840～1893）

★感动整个世界的旋律

★赋予舞蹈以灵魂的音乐作品

★永远不朽的传世经典

所有的艺术都是相通的，许多前辈流传下来的作品成为属于整个人类的珍宝，当我写不出诗时，就会去倾听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倾听那来自心灵深处感动了全世界的旋律，我就会又找到方向，我想我们的艺术创作都该以此为目标。

——中国著名文学家　于洛生

在世界音乐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出现过无数的作曲家，他们为世界音乐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如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勃拉姆斯、门德尔松等都是流芳百世的音乐巨人。其中，俄罗斯历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建立了自己宏大的交响音乐体系，以俄罗斯风格概括了贝多芬之后的交响音乐的许多发展，这使他成为交响音乐方面登峰造极的人物之一。

柴可夫斯基是俄罗斯民族音乐与西欧古典音乐的集大成者，他的音乐基调建立在民歌和民间舞蹈的基础上，乐曲中呈现出浓烈的生活气息和民间特色。他惯于采用起伏的相对主题，利用音乐形象来表现生活中各种心理和感情状态的发展和演变过程。强烈的民族意识和民主精神贯穿着他全部的创作活动，他主张音乐的美是建立在真实的生活和深刻的思想基础上的，因此他的作品一向以旋律优美、通俗易懂、又不乏深刻性而著称，他的音乐是社会的真实写照。透过柴可夫斯基的艺术珍品，人们不难发现，他不仅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的典范，而且是一位擅长以音乐描绘心理活动的大师。

柴可夫斯基曾说：“我全心全意地渴望我的音乐传播开去，渴望有更多的人喜欢它，我会从这方面得到安慰和支持。”他所一贯追求的只是他的音乐使更多人感动，为大多数人所喜爱——这个愿望在他生前就已经实现了。柴可夫斯基的知音，不只是专业音乐工作者，而且还有广大的无名听众。他的音乐力求用最直接的抒发个人感情的方式，来表达最有普遍意义的东西，他以大家都能理解的音乐语言组织出一层生活中的诗意和人类感情中风流迷人的成分，因而能触动人们的心灵。

柴可夫斯基几乎是神圣的，他一生写过数部传世作品，而《天鹅湖》是其诸多力作中永远闪耀着奇异光芒，令人能够轻而易举就会发现、就会采撷的那一部珍品。该曲音乐个性鲜明，既保留了传统芭蕾音乐的典雅、优美风格，又有创造性表现，即有丰富的交响性，把古典舞、民族舞甚至哑剧连接发展为一个严密的整体，富有情节性，每场音乐对场景的描写极为完美，对戏剧矛盾的振动以及每个角色性格和内心的刻画非常到位，因此被评价为“首次使舞蹈作品具有音乐的灵魂”。

旷世杰作

KUANGSHI JIEZUO

1875年春，柴可夫斯基应作曲家、好友，莫斯科国家剧院的艺术指导贝吉切夫的约请，为他与另一位作者盖里采尔合写的大型舞剧剧本《天鹅湖》谱写音乐。全剧于1876年4月20日完成，共四幕，由序曲和29首乐曲组成。四幕幻想芭蕾舞剧《天鹅湖》取材于一个古老的童话，王子齐格弗里德召开成年聚会，其母坚持要他在次日傍晚的舞会上选择新娘。当天黄昏时分，小王子见到天上飞来一队天鹅。少女奥杰塔出现了，她告诉王子，她和她的朋友就是被邪恶的巫师施了魔法才变成天鹅的模样的，只有在晚上才能恢复人形，并说只有当他愿为他所爱的人而死的时候才能打破魔法。舞会上嘹亮的铜管乐声宣告乔装成奥杰塔和侍从的巫师母女的到来。齐格弗里德为假扮的巫师之女所惑，当他宣称爱上她时，化身为天鹅的真正奥杰塔出现。王子发觉受骗，激动地奔向湖岸，在奥杰塔和天鹅群的帮助下，战胜了魔法师。天鹅们都恢复了人形，奥杰塔和王子终于结合在一起。

第一幕是庆祝王子成年礼的盛大舞会，音乐主要由各种华丽明朗和热情奔放的舞曲组成，其中最动人的是第二场中村民跳的圆舞曲，柴可夫斯基以木管荡漾的琴音和中间清新的插曲，使这沁人心脾的乐曲令人难忘。在第一幕结束时，夜空出现了一群天鹅，这是乐曲第一次出现天鹅的主题，也是全剧的主要音乐形象。它充满了温柔的美和伤感，在竖琴和提琴颤音的伴随下，由双簧管和弦乐先后奏出。

《天鹅湖》的成功标志着世界第一流作曲家在舞剧音乐领域里，第一次创作出了一部可与歌剧、交响乐经典作品相媲美的作品，把舞蹈音乐的水准提高到了可与歌剧、交响乐并驾齐驱的地位。这部充满诗情画意和戏剧力量，并具有高度交响性发展原则的舞剧音乐，是作者对芭蕾舞音乐进行重大改革的结果，从而成为舞剧发展史上的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芭蕾舞大师　帕斯卡尔·万桑

《天鹅湖》是一部注定永远不朽的旷世杰作，它的音乐风格独树一帜，音乐旋律优美感人，有时催人潸然泪下，有时又令人热情洋溢。此外，这首乐曲还处处充溢着深沉悠远、优美动听的俄罗斯民歌的旋律，使人感受到俄罗斯音乐的恒久魅力。

——意大利国家芭蕾舞团团长　阿利斯泰尔

第二幕是在月夜的湖畔，白天鹅们翩翩起舞，其中以由木管四重奏奏出的质朴而又富于田园诗意的“四小天鹅”曲段最为有名。

第三幕里，应邀前来参加舞会的宾客们已陆续到达，在庄严的号角声中，王后与王子登上宝座。打扮成骑士模样的恶魔罗德伯特和她那妖艳的女儿奥吉莉雅一阵风似地飘进了大厅。她们是来引诱王子背叛对奥杰塔的爱情诺言的。看着奥吉莉雅那酷似白天鹅的动作和姿势，王子不禁心花怒放，误认为她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奥杰塔。间奏舞蹈开始了，各国客人们大显身手：西班牙舞、那不勒斯舞、匈牙利舞和玛祖卡舞纷纷登台亮相。奥吉莉雅最后一个表演，恶魔命令她用妖媚的舞蹈引诱王子。王子被奥吉莉雅迷住了，觉得她就是奥杰塔。王子向母亲表明自己将选择奥吉丽雅为未婚妻。恶魔要王子起誓，王子欣然抬起了右手。恶魔的计谋成功了，爱情的誓言遭到了破坏。瞬间，窗外便清晰地显现出奥杰塔痛苦的形象，而奥吉莉雅与罗德伯特却狂笑着消失在黑夜之中。王子如梦初醒，知道自己受了欺骗，他又恨又急，奋不顾身地冲出大厅往天鹅湖畔奔去。大厅顿时一片混乱。

第四幕终曲的音乐以开阔的悲壮旋律开始，但王子的悲痛和绝望都体现在天鹅的主题中，王子心中的激情与大自然的怒吼融成一片。当天鹅主题再次出现时，节奏拉宽，速度放慢，已变成对胜利了的爱情的辉煌、庄严的颂歌。此时，热烈的乐声响起。王子识破了恶魔的诡计，蒙骗终究不能持久。美丽的白天鹅又复原为公主奥杰塔，她原谅了王子。爱情的力量终于战胜了罪恶的魔法。

经典赏析

JING DIAN SHANG XI

永恒的圣洁

一提起《天鹅湖》，你定会想到一段双簧管以舒缓的节奏娓娓道来的旋律，如歌如泣，温柔而又略带几丝忧伤，一群纯洁婀娜的白天鹅的身影便会赫然浮现在眼前，这便是著名的场景音乐了。《天鹅湖》的舞剧音乐像一首首具有浪漫色彩的抒情诗篇章，每一场的音乐都极出色地完成了对场景的抒写、对戏剧矛盾的推动以及对各个角色性格和内心的刻画。

在《天鹅湖》的配乐中，对管乐器的要求其实是很高的，尤其是木管，这也是柴可夫斯基与众不同的一个方面。就拿这段纵贯全剧的主题——场景来说，双簧管色彩的发挥被提升到一个近乎完美的境界，显示了柴可夫斯基富于幻想的情景描绘能力。轻盈的小提琴和流畅的竖琴声似在表现波光粼粼的湖水。如泣如诉的双簧管奏出主题，悲剧气氛随着代表巫师形象的圆号的戏剧性介入得到加强。接踵而来的圆舞曲生动而美妙。但即刻被乐队的爆发所打断。第一主题以及紧接着展开的一段逐渐上行的旋律，完美地呈现出一个凄美幽怨的白天鹅形象。形成对比的是独奏小号以富于表现力的“卡巴莱”形式引入的第二主题具有较为轻松的幽默的情趣。活泼的天鹅之舞过后，来自木管的持续节奏乐句把人们带入场景，紧接着的竖琴声颇有华丽色彩，这为小提琴略显踌躇的进入创造了条件。场景音乐中更巧妙的还在于伴奏的处理，那就是背景里竖琴的琶音和弦乐的震音，这些因素无不恰到好处地烘托出白天鹅超凡脱俗的艺术形象。在法国号和大提琴为白天鹅代言了“黯然神伤”的情绪之后，当第一幕即将终了，天鹅群掠过湖面的刹那间，又有哪位神话中的王子不会为之情动呢？！弦乐的下行音阶之后，小提琴在整个乐队舒缓节奏的引导下奏出优美的旋律，这个旋律悠扬起伏，张弛有致。主旋律中两个升半音的运用，以及随后奇妙的跳跃的切分，又独具十足的俄罗斯味道。(www.xing528.com)

在《天鹅湖》中，几乎与舞蹈完美交融的音乐充分地体现了作曲家的抒情性。在出色地勾画出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内心的同时，也正是“交响”化的处理成功地营造了一个色彩丰富、冲突迭起的戏剧氛围。第一幕中的这段圆舞曲曾经和老柴的其他圆舞曲一起，被一些乐评指摘“过于交响化”，直至20世纪末，类似的非议才渐渐被追捧所取代。事实上恰恰是这样浓烈的俄罗斯田园风格的“交响”使得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成为不朽。

（佚　名）

不朽的天鹅

芭蕾舞当然是全世界优秀文化艺术的杰出代表，站立在19世纪俄国音乐之巅的柴可夫斯基创作完成的《天鹅湖》，则是这顶芭蕾舞艺术之冠上的明珠，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又是《天鹅湖》这一优秀传统剧目的权威演出团体，克里姆林宫大剧院更是该团数十年来的指定演出场所。一切，都是最高档次的。一切，都是最为理想的选择。

沉寂中，有4个竖琴的琴音忧伤地拨出，大提琴呜咽地奏出人们熟悉的旋律。黑暗笼罩之中，聚光灯蓦然射出光柱，美丽的白天鹅出现在人们面前。光柱跟踪着天鹅，那洁白的起伏与旋转，牵动着6000颗心……

从《天鹅湖》诞生于俄罗斯这块文化营养极为丰腴的土地上开始算起，到今天已经整整120年。包括我们在内，天鹅湖的故事人们都已十分了解，《天鹅湖》的乐句甚至乐段、乐章，人们也都十分熟悉，在其他地方看其他团队的演出也是曾经有过的记忆，但是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或是哪怕些微的不专心，人们一动不动。悬崖上的恶魔罗德伯特把美丽的公主奥杰塔变成了一只白天鹅，压抑和痛苦化作的音乐，时断时续，像滴滴泪水在坠落。天鹅少女的纯洁心灵，勇敢的王子齐格弗里德的侠义和真挚的爱，在有着极其丰富表现力的交响音乐戏剧结构与优美旋律的结合中，以极为感人的音乐人物形象，向世界无言地诉说着在任何考验下都无所畏惧的爱情的故事。乐曲结束了，灯光久久地停在已死去的天鹅身上，渐渐地，渐渐地熄灭了。没有掌声，台上台下被痛苦的寂静笼罩着。帷幕慢慢地遮下来，灯光慢慢地黑下去，天鹅死了，但是，《天鹅湖》不休。掌声骤然响起，怎样形容它的热烈也不过分。这轰然而起的掌声，为爱情力量的博大，为这剧作诗意的形象、鲜明的旋律和丰富的表现力，为《天鹅湖》永久地活跃在世界艺术舞台上的魅力，而经久不息。

“只有音乐才能够表达爱情的无所不包的特点。”柴可夫斯基如是说。《天鹅湖》，正是以丰富的音乐形象和鲜明的人物感情，歌颂了爱情的崇高，鼓舞着人们热爱生活，识破骗局，战胜恶魔，追求无所不包的爱情。

（李公羽）

大师传奇

DASHI CHUANQI

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是19世纪俄国最伟大的作曲家，也是最早获得广泛世界声誉的俄罗斯作曲家，在俄罗斯文化史和世界音乐界占有重要的地位。

1840年5月7日，柴可夫斯基出生在沃特金斯克的一个矿山工程师的家里。他的童年时代就是在这个边远的乌拉尔山区度过的。柴可夫斯基幼年时就对音乐十分敏感和喜爱，当地流传的许多优美的民歌、渔歌给他留下了最初的音乐记忆。他的母亲是一位音乐爱好者，经常为他唱一些古老的俄罗斯民歌、浪漫曲和当时的一些流行歌曲。柴可夫斯基从母亲那里得到了最初的音乐启蒙教育，而音乐也开始在他那幼小的心灵深处逐渐孕育和萌芽。

1850年，10岁的柴可夫斯基进入彼得堡的法律学校学习法律。虽然如此，他对音乐的热爱却有增无减。他常利用课余时间努力学习钢琴、参加合唱，热心于各种音乐活动。1859年，19岁的柴可夫斯基从法律学校毕业，到当地司法部门当了一名小官吏。这时，他再也按捺不住献身音乐的愿望，于是进入彼得堡音乐学院，业余学习作曲理论。1863年5月，他终于辞去了官职，毅然投身于音乐艺术道路。1865年，柴可夫斯基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彼得堡音乐学院，并应尼古拉·鲁宾斯坦的邀请担任了莫斯科音乐学院的作曲教授。

有一种改变了柴可夫斯基整个生活的友谊，那就是一种人们曾经听说过的，最奇异的友谊之一。有一位非常富有的寡妇，娜杰伊达·梅克夫人，有11个儿女的母亲，是一个非常热爱音乐的人，她听过柴可夫斯基的一些作品。早在任何别的人相信他之前，她认为他终有一天会伟大起来。于是她给他写信，告诉柴可夫斯基，她多么爱慕他的作品。后来某些人告诉梅克夫人一些真实情况：他是如此的穷困，以至于为了谋生，不得不一边作曲，一边花许多时间去教学。

柴可夫斯基（1840～1893）

梅克夫人劝柴可夫斯基接受她每年给他的一项津贴，使他能够把全部时间用于作曲。她给他这项津贴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应当保证永远不互相见面。他们常常互相通信，柴可夫斯基把他所有的计划、希望与恐惧都告诉了她，但是他们从来不相见。甚至当她去听他的一场音乐会时，他们也像不相识的人一样走过去。对于柴可夫斯基来说，梅克夫人的出现是他一生的巨大转机。梅克夫人是大资本家梅克的遗孀，拥有万贯家财，而柴可夫斯基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音乐教授，贫困潦倒，为生计四处奔波，天才受到了极大的戕害。梅克夫人发现，柴可夫斯基像一个靴匠一样勤奋地工作着，但是“这个高傲同时又很脆弱的躯体中有什么地方被摧毁了，破坏了”。她痛心地意识到，俄罗斯连一条保护创作家们的法律也没有：为什么丹特斯能够开枪打死普希金，玛尔丁诺夫可以枪杀莱蒙托夫？天才的出现，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之一，但是，为什么他们被定在生活贫困的十字架上，可以任人践踏、欺凌？有时生活的艰难比枪杀更能置人于死地。谁来帮助可敬又可怜的柴可夫斯基呢？

于是，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梅克夫人张开她温暖的羽翼，为柴可夫斯基撑起一片明朗的天空。她定期给柴可夫斯基寄去数额不小的生活补贴，让伟大的音乐家在“谎言、欺骗、伪善、市井的卑鄙、马群般的喧嚣、野兽般的巧取豪夺”中得以保持一份宁静的心态。梅克夫人把柴可夫斯基当作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挚友和“精神开支”的对象。她认为是柴可夫斯基给予自己的多，而自己给予柴可夫斯基的少。金钱对梅克夫人来说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她井井有条地管理着庞大的家业，她的精明让狡猾的管家也自愧不如。但是在对待柴可夫斯基的问题上，她超越了世俗的商业准则——柴可夫斯基不是她投资的对象，她从柴可夫斯基的身上得不到任何物质的收益——这不是买股票和债券。当然，她一定会有回报的，除了在与柴可夫斯基的通信中获得了精神世界的纯粹的愉悦以外，她的举动还将被载入人类的文明史——历史将给予她永恒的回报。

1893年11月6日，为世界音乐艺术做出巨大贡献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在彼得堡逝世，终年53岁。

悠扬清音

YOUYANG QINGYIN

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大概在1893年8月末至9月间完成，是他的代表作之一。柴可夫斯基自认为这部交响曲是他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他最得意的杰作。本曲首演于同年的10月28日，6天之后，作者不幸染上霍乱，与世长辞。本曲终成为柴可夫斯基的“天鹅之歌”。

这首交响曲正如标题所示，强烈地表现出“悲怆”的情绪，这一点也是本曲的特色。柴可夫斯基音乐的特征，如旋律的优美、形式的均衡、管弦乐法的精巧等优点，都在本曲中得到深刻的印证，因此本曲不仅是柴可夫斯基作品中最著名、最杰出的乐曲之一，也是古今交响曲中第一流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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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剧《胡桃夹子》是两幕三场的梦幻芭蕾舞剧，作于1892年。剧本是彼季帕根据恩斯特·霍夫曼的童话《胡桃夹子和鼠王》及大仲马的改编本写成的。柴可夫斯基从舞剧中选了6首曲子作为《胡桃夹子组曲》，同年3月7日在一次交响乐演奏会上首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同年12月6日该剧在彼得堡首演。这部作品是柴可夫斯基3部芭蕾舞剧代表作品之一，也是世界舞蹈舞台上久演不衰的舞剧精品之一。

舞剧的音乐充满了单纯而神秘的神话色彩，具有强烈的儿童音乐特色。剧情大致为：圣诞节，女孩玛丽得到一只胡桃夹子。夜晚，她梦见这只胡桃夹子变成了一位王子，领着她的一群玩具同老鼠兵作战。后来王子又把她带到果酱山，受到糖果仙子的欢迎，享受了一次玩具、舞蹈和盛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