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云锦石：古雅高贵的色泽美

二、古雅高贵的色泽美

（一）奇石的色泽效应与成因

马克思说过:“色泽的感觉是一切美感中最大众化的形式。”色即颜色，人眼视觉反映的基本特征之一；颜色和光泽给人的综合印象即色泽。泽，即光润。奇石的色泽美，是指颜色、色彩、光泽等所形成的、富于感染力的光色效果。色彩是抽象的表象符号。色彩的抽象性在一定意义上与人类内在的情感等主观经验形式和联想有关，色彩的反射，具有强烈的表情性能，最容易打动人们的心灵。阿恩海姆指出:“说到表情作用，色彩却又胜过形状一筹，那落日的余晖以及地中海的碧蓝色彩所传达的表情，恐怕是任何确定的形状也望尘莫及的。”

自然界物体千变万化，自身不发光，却都具有选择性地吸收、反射、透射、漫射和折射色光的特性。物体的颜色和光泽是物质对光的作用的反映，而光是一种微粒作波浪式运动的结果。由于不同颜色的光具有不同的穿透力，而不同物质对光的吸收和反射能力是不同的，所以形成不同的颜色，而由于物体光面不同而使光有不同反应，也给人以不同的光感，这就是我们所理解的色彩和光泽。

各种色彩都有不同的欣赏价值，都有一种兴奋作用，从而具有一种特定价值。色彩的物理本质是波长不同的光，人的视觉器官可感知的光是波长在390～770毫微米之间的电磁波。各种物体因吸收和反射光的电磁波程度不同，而呈现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等十分复杂的色彩现象。色彩既有色相、明度、纯度属性，又有色性差异。色彩通过人的视觉感受，进而可影响人的感情，甚至还能调节人的心理，有利于人的健康。奇石的不同颜色不仅会产生不同的心理效果，而且还会使人的脑垂体分泌出一系列“甾体类”的化学物质，会对人的情绪、行为和健康产生影响。有的可达到一定的治疗效果，如橙色奇石可征服不安定感或压抑的心情，有助于胃口大开。

奇石的颜色形成取决于奇石形成中的先期环境与后期环境。先期环境往往是指原始的产出环境或是由原始的各种矿物组合而形成不同色彩的环境。所以，各种矿物的不同组合的数量多寡，加之氧化、还原条件以及暴露和埋藏的不同环境，处于开放环境还是封闭环境等不同条件，都可能组成岩石绚丽多彩的颜色。后期环境是与岩石在自然界经长期搬运、腐蚀、风化后再着色有关。这一过程中可使岩石自身的表面色彩产生异化或假色，如黄蜡石使原本洁白的石英因铁离子侵染罩上蜡黄色。

张士中、张家志等地质、矿物学家的科学研究成果解析证实:奇石的颜色，是由组成原岩的矿物所含的色素离子、致色元素和带色矿物的不同及含量多少和分布状态而呈现不同的颜色。原生色是岩石、矿物的固有色，多以黑、灰黑、灰、灰绿、灰黄为常见；次生风化色是岩石接近地表或处于地表风化条件下的次生染色，常沿裂隙、层理或不同孔隙而呈不均匀扩散状，在裂隙或裂隙两侧色度明显加深，以似铁锈般的褐色、褐黄色、浅棕黄色为常见。

（二）云锦石古雅高贵的色泽美

中国云锦石色泽丰富多彩，清丽明快，温和沉着，赏心悦目，具有古雅高贵的色泽美。

1.黄色主调，高雅华贵

由于人类长期生活在一个色彩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在和色彩打交道，积累了丰富的视觉经验，各种色彩能引起人们许许多多的联想，因而赋予色彩以表情与内涵。其中，黄色被赋予了“灿烂、辉煌、高贵、智慧、权力、财富”等表情因素。黄色调是暖色调，也是最明亮、最活泼、最引人注目的色彩。其波长仅次于红色，为565～590毫微米，是所有纯色相中发光明度最高的色彩，它总是明亮夺目，具有光明、希望、明朗、庄严及高贵的象征意义。黄色具有强烈的放射感，充满向外扩张的力度。黄色奇石有温暖感，能增强人体的活力和欲望，会使心猿意马之人逐渐变得宁静平和，且熨平心中的郁结，使心情舒适弛缓，还能减少强光对眼睛的刺激，起到护眼的作用。

不同民族对同一色彩有不同的心理认知，这种不同的心理影响主要来自色彩在不同国家的象征意义。五行说是西周时产生的一种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即“土与金、木、水、火相杂以成万物”的观点。在五行理论中，黄色与土对应，土有生长万物的性能，在五种元素中居于主导地位，因而高贵的黄色在中国封建历史上具有至尊至上的地位。班固的《白虎通义》:“黄者，中和之色，自然之性，万古不易。”黄色介于黑白赤橙之间，又是诸色的中央之色。故黄色被视作君权的象征，专为皇室所使用，成为只有皇族才能享用的神圣尊贵之色，百姓如有犯忌则会罪祸加身，形成了一种中国特有的“黄色文化”。因此，英国女王到中国访问，特地要穿上黄色的衣裙，以示其王者之至尊。在东方的宗教中，黄色也多作为宗教建筑、用器上的色彩，是体现信仰、神圣、虔诚的象征色。黄色以它光辉眩目的色感被抽象派画家康定斯基称为“夜晚的灯光”。国际上，体育运动的领头羊就以黄色为标记，所着的黄色运动装既是领头衫，又是荣誉衫。

那么，自然界的黄色是否也特别显得美好呢?丰收的秋季被称为“金黄色的秋天”，五谷都是黄色的，成熟的水果大都也是近黄色的，就连秋天的黄叶也能演绎浪漫的情思。范仲淹的《苏幕遮》词境，便是一曲充满声色情调的、缠绵动人的幽幽恋歌:“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凡·高不倦地画向日葵，当他说:“黄色何其美!”这不仅仅是画家感觉的反应，其间还包含着宗教信仰的感情。对于他，黄色是太阳之光，即光和热的象征。我们中国人属于黄种人，黄色又是黄土高原、黄河之水的颜色，对于黄色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与亲和力，故黄色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和中华文明的象征，是中华民族所钟爱的主色调之一。然而，由于西方文化的负面影响，使得本具崇高地位的黄色被误解滥用，结果甚至沦为色情媚俗文化的代名词。因此，曹振宇教授呼吁应正本清源，理直气壮地恢复黄色本来具有的尊贵地位。

云锦石形成、埋藏于河漫滩中，属于地表水和地下水造就成的水融石。在反反复复的干湿交替过程里，母体钙镁碳酸盐岩的颜色，或被色素离子混染，致使云锦石大家族的主色调为黄色。云锦石的黄色并非一种单调无层次变化的色相，其黄色色谱异常丰富，有泥黄、深黄、浅黄、米黄、茶黄、谷黄、橙黄、铬黄、褐黄、明黄等。在云锦石的系列黄色中，尤以可代表皇权的明黄色最具魅惑力与感染力。当云锦石被石农从地下采出的一霎那间，它给人们最迅速最强烈的刺激和震撼不是石形而是石色。曾记得，那少有的明黄色云锦石表以湿润细腻、鲜亮明快、花纹楚楚的娇容突然呈现在艳阳蓝天之下一刻时，那十分眩目的、如栀子果色素的光彩像闪电一般足以使瞳孔扩大发亮，令人心醉神迷而不能自拔，于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三国时魏武与杨修比试文思才敏、而前者“慢三十里”而落败的那个著名典故——“黄绢幼妇”，即“绝妙”二字的隐语。

云锦石的黄色主调决定了云锦石的色泽光辉自然显露出黄色光谱的性能与效应，它带给人们的多是雅致与愉快的气氛与感觉。在云锦石友的心目中，云锦石石色既蕴含有绵长古雅的韵味，又显示出无比高贵的气质，故云锦石的黄色调堪称最理想、最美好、最令人心旷神怡的石色。(www.xing528.com)

2.石色纷呈，石心异彩

云锦石的石色斑斓纷呈，丰富多彩，除系列黄色以及蓝、赭、白、灰、古铜色等杂色外，还有一大类呈青黄、青绿、青灰色及黑色云锦石，其风格特色与黄花云锦石相比略有些许似同外，实则大别异趣者，统称为青花云锦石，简称“青花”。青花云锦石中以黑青花最为珍稀罕见，实际上整个产地体量约在30cm以上的黑色青花云锦石精品至今仅产出几方而已。黑色历来是最具理性和神秘意味的颜色。《汉书·五行志第七上》有云:黑色是“终藏万物者也”，所以黑色也具五色之功。道家就主张玄学，崇尚黑色，认为黑色是众色之首，阴阳高于万物，黑白也就高于五色。有一方题名为“青云直上”的黑色青花石，可算得是云锦石中的珍品孤宝。石体略为方柱形，全石均被漆黑色重重叠叠浮雕云纹图案所覆盖包裹，仿若整座墨玉雕花玉山巍然矗立；缭缭云气如青岚浓雾般密密麻麻，蒸蒸腾腾，好似从下而上呈源源翻滚，奔涌不绝状，大有直上重霄九、气吞万里山河的气势；那莽莽青云巨阵仿佛要冲向天汉穹苍，将人的思绪与志向带入谪仙《庐山遥寄卢侍御虚舟》中的诗句，“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所描绘的恢宏崇高、浩渺神秘的艺术幻境之中。

云锦石不仅身披着天生丽质的花纹石甲，而且内藏质色如玉、细腻光润的石心（即原石）。石心属于含硅的泥-粉晶级灰岩，因矿物组成比例和成分的差异，便导致其色泽缤纷，光彩可鉴。石表疏密有间的花纹与灰白色残留物及色泽缤纷的石心，不仅共同展现出云锦石多姿多彩的雅致风韵，也为其加工而成砚、笔筒、笔洗、水盂等工艺品增添了几多浓墨重彩与特质韵味。

云锦石石心的色彩可分为纯净单色与五彩杂呈两大类:纯净单色类色谱有浅灰、银灰、深黑、淡紫、乳白、浅黄、嫣红等色，其中以银灰色、深黑色的石心切片对于眼球与心灵最具有吸引力、诱惑力与满足感，而乳白色、嫣红色的石心则显得庄重洁净、艳丽喜气，十分罕见珍贵；五彩杂呈类石心又分为多彩图纹类、单体图案类及仿水墨丹青类，各类切片分别显示出富丽华贵、清丽素雅或朦胧含蓄的风格，皆具有类似于人文艺术的美感与风格。

3.黄花青花，各领风骚

“黄花”与“青花”之说是产地石友为了便于识别各类石品的质地、品位、价值而对于云锦石纷繁石色的形容和大致类分，并非严谨的科学分类用语。“黄花”自然是指显系列黄色的黄花云锦石群，“青花”自然是指除黄花、杂色云锦石之外的青花云锦石群。青色之所以能被中国人喜爱，同样可以在五行中找到思想根源，五行中青与木相对应，木有生的含义，所以青中蕴涵着生机、青春。青在四季中指的是春天，百草渐长、万物青葱，所以有青春的说法。青色给中国人带来了朝气蓬勃的美好感受，这也许是青花云锦石系列受到很多人青睐瞩目的色相之潜因。当然，青花云锦石与黄花云锦石的主要风格特色与审美价值是可予以比较辨识又各领风骚的。

其一，青花云锦石中个体较大较沉重者偏多，黄花云锦石中个体小巧玲珑者则比较丰富。罗马时期的西塞罗把美分成“秀美”和“威严”两种，并认为:“我们可以看到，美有两种。一种美在于秀美，另一种美在于威严；我们必须把秀美看作是女性美，把威严看作是男性美。”借此一说，如果以人喻石的话，那么，因体量质量偏大者众，青花云锦石就好比是高大魁梧的伟丈夫，而因石体石形偏小者众，黄花云锦石则好比是姣好文秀的小女子。相比之下，青花云锦石群具有粗犷大派的阳刚之美，黄花云锦石群则显出一种精细奇巧的阴柔之美。在自然界和社会生活中，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各尽其妙，异彩纷呈，摇曳多变，可使人得到不同的美感与乐趣。

我国古典美学对于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早有精深之说。首先是在道家看来，柔能克刚，刚不能克柔，应以柔为本。故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柔弱胜刚强”。老子的哲学崇尚阴性的一面，如玄牝、雌伏、虚空、柔弱、静笃、恬淡、无为、不争、抱朴、守拙、绝圣、弃智等。老子极力推崇水、母性、婴儿的美德，用以比之道的伟大，偏重“虚柔为本，阴柔为用”，处处闪烁着阴柔美的光辉。

《易传》从我国古代阴阳说出发认为:“地道之美贵在阴与柔，天道之美贵在阳与刚”，“刚柔者，立本者也”，从而形成了中国古典美学阴柔与阳刚两大美学基本类型。所谓“阳刚之美”以遒劲、雄浑、豪迈、壮烈、宏毅为主体，属于崇高壮美的范畴，能引起人的崇高、振奋、恐惧等情感。以音乐而论，如古代的打击乐器编钟、编磬、铜鼓等，其造型多显敦实，而演奏出庄重宏美的钟鼓之乐可使人感到阳刚之美。两千四百年前铸就成的曾侯乙巨型编钟将这种阳刚之美发挥到极致，成为人类音乐史上空前绝后的奇迹。“阴柔之美”以温润、清丽、幽雅、寂寥、惋抑为特色，表现为隽永、娇柔、缠绵、绮丽等艺术风格。如宋词婉约派词人中，有李煜《相见欢》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柳永《雨霖铃》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等丽词佳句，不胜枚举。

在中国人的头脑中，无论是空间意识还是时间意识，皆由阴阳观念构成，似乎离开了阴阳就无法理解和表达自然与社会人生。云锦石的黄花石群呈阴柔之美与云锦石的青花石群呈阳刚之美是审美主体对于二者客观存在的形态、色调、风格特征差异予以审美观照的结果。

云锦石这种集阴柔之美与阳刚之美于同一石种之中所形成的中庸、中和境界正好符合道家哲学规律和古典美学精神。中和的内涵与实质就是阴阳对立统一，相反相成，达到“阴阳之和”。正如清代桐城派代表姚鼐在《惜抱轩文集》中所论:“且夫阴阳刚柔，其本二端，造物者糅，而气有多寡进绌，则品次亿万，以至于不可穷，万物生焉。故曰:‘一阴一阳之为道。’夫文之多变，亦若是已！糅而偏胜可也；偏胜之极，一有一绝无，与夫刚不足为刚，柔不足为柔者，皆不可以言文。”显然，刚柔生万物，万物本刚柔，刚柔并济才是最美的艺术境界。品味文学艺术应如此，而赏鉴奇石作品当亦然。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早在《周易》中，古人就已经阐明真正的君子既要有自强的阳刚之气，也要有厚德的阴柔之美。刚柔并济，让阳刚与阴柔擦出火花，才能赢得世间最美状态。云锦石阴柔与阳刚风格的艺术境界各有千秋。阴柔之美意象格局小巧，和谐完美；阳刚之美意象宏大开阔，非同凡俗。我们通过收藏鉴赏具有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合二为一的云锦石，自然也有益于培育自身刚柔兼备的心性素养，尽享奇石文化的餐霞漱瀣。须知，刚柔相济，才是人生应有的节奏；大型青花云锦石“天马行空”（26cm×36cm×21cm）堪称青花云锦石突显阳刚之美的典范:“石呈半梨形，巍然屹立，通体青绿，色泽迷人；石质刚健，曲面妖娆；周身云海，气势恢宏；半壁层纹，九重霄壤；主图天马，赫然居中，耳似刀削，目如星烁，鬃毛猎猎，四蹄踏云，任意腾飞，睥睨环宇，神韵超然。”此石恰为迎马年之际所获，堪称青花云锦石之极品。当然，青花云锦石在整体性呈阳刚之气、雄健之风前提下，其中也不乏精雅清秀之品，透出些阴柔之气，即使是石体伟岸而形意皆美妙者也常有。

其二，青花云锦石石肤砺腻相兼，肌理缜密，黄花云锦石石表精微细致，品相清雅；“青花”大多为浅浮雕全包型，“黄花”则多为中、深浮雕、镂雕等间花型。由于这种客观上的差异，使得青花云锦石中多产出抽象石，石表以神雕魔刻般精美图纹而取胜，其石质石性也如玉石般令人心迷目眩；使得黄花云锦石不仅较多产出具象石，还有千奇百怪的抽象石，似牙雕骨刻般令人眼花缭乱。青花云锦石中虽然少见毕妙毕肖的具象石，但因其形体庄重沉稳，纹饰迷幻，古色古香，意浓韵深，颇似一尊尊刚出土的古代青铜器，散发出夏鼎商彝般的神秘美与狰狞美；青花具象石也多为大写意，或人影或物象，其形态彰显出粗犷肃穆的风格与生机勃然的气势。青铜器与各种雕塑都属于触觉艺术之列，云锦石表的天然浮雕图纹与青铜器上的种种纹饰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当人们欣赏类似青铜器的天雕云锦石时，也仿佛感受到庄重、沉稳、浑厚的心境，也获得类似青铜器强烈的历史文化厚重感与满足感。为数不少的青花云锦石的花纹层砺腻相兼，质感清润，在阳光或灯光下能反射出古铜器或瓷釉的光泽，令人赏心悦目，怡然沉醉。

其三，青花云锦石花纹层的硬度、质地及抗风化能力胜于黄花云锦石。通过对云锦石的初步物化检测，无论青花云锦石，还是黄花云锦石，其石心皆坚润如玉，花纹层的摩氏硬度为3～5.5度（大致相当于端石3.5、歙石4的硬度）。相对而言，青花云锦石花纹层硬度高于黄花云锦石花纹层的硬度，具有较强的抗冲压能力以及抗风化能力。加之青花云锦石似乎拥有饱经沧桑的老成、沉稳内敛的刚毅与炉火纯青的醇厚，因此，不少石友颇偏爱青花云锦石，以为其观赏价值与收藏价值更高，更能经得起悠悠岁月的严峻考验而可传世久远，千古流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