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仅就这诗人的桂冠落到年仅27岁的棒小伙子头上,我就服了他:“您好,可爱的‘候鸟’!”
1962年3月10日他出生在青城山下的灌县,长在重庆、万源,现供职于《四川航天报》,安家却在达州。他在中学期间就曾利用假期干过多种零工,进入神秘的航天系统后搞过刀量具设计当过工厂规划员。我想他一定有些故事可讲,比如著名的都江堰工程,伟大的长江,巍峨的大巴山,但他于此却表示深深的沉默。他说要谈就谈诗吧,三句话不离本行。
这个“家伙”是怎样迷上温情的缪斯的呢?
他是只孤零的候鸟,二十多个春秋就迁徙了五次之多。这多么令人伤感!但他却从中焕发出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大自然的崇敬,丰富了他对人生的体验和感悟。他说:“生命在于运动,艺术亦然。”是的,他的诗就充满一种动感,悲苍,沉郁,精美揉和其间,包容量及张力较大,无形之中隐透着巨大的感染力。他的诗浸润着独特的思索和犀利的强光,俨如他那宽幅式额头,宽幅式络腮胡以及斗牛士般的身躯所象征的一个标准男子汉一样。他的诗气势雄浩,句式铺排夸大,内在韵律张弛相济,正如千古长江喧涛声慑人心魄。
凸凹注定翔飞于高远莫测的天空,而无时无刻不用锐敏的目光鸟瞰大地。因季节的阴晴不定,他那颗高贵的良心观照着大地上的一切而略显疲惫,甚至有些悲凉感,于是他害着浓浓单相思,于是他深感诗的翅膀很沉重,因为凸现在眼前的并非童年的彩气球而是难解的艺术之谜。(www.xing528.com)
但凸凹天生一股虎劲,在理想与现实、传统与现代之间做了痛苦的抉择。他是候鸟,属于他的是流动的美,他的人生座标就界定在飘忽不定之间,正像他高兴得发狂时就胡思乱想就用白干“海量”一番一样。
组诗《白沙大山崩》(载《工人文学》1988年第6期)是他用现代手法表现现实主义题材的一次有力尝试,不难发现充盈其中的正直灵魂对现代物质文明冲击下的某种现象的忧虑。这种忧虑恰是可爱的忧虑,是他人所不“齿”的。他的作品和自身由此获得一次真实的体验和飞跃。
如果我们撇开他先前面世的一百余件诗歌、小说等作品不谈,撇开他二十几年的曲折而艰辛的足迹不谈(事实上他的每一步都渗透了殷殷血汗,都抽芽为诗),但就近期的几种荣誉的破门而入来论,就够他享受的了,《残雪》获《诗人》全国超短诗大赛佳作奖,《同事之间》在“全国萧韶杯文学大赛’中获优秀奖,《结识你是一个美丽得令人流泪的错误》获“重庆北泉杯全国青年诗赛”三等奖。最令人惊喜的是,他的《候鸟》一诗在刚刚揭晓的《诗刊》举办的“首届新诗珍酒杯大赛”中获优秀奖。此外,有诗作入选《青年诗人诗历》等选集中,他们五人合集《人迹》业已由武汉大学“大学诗丛”出版。
这只矫健的候鸟,“这个快乐得痛苦的天涯客”,对神圣的献给阿波罗的祭品(诗歌),从“远古洪荒时代就别无选择/将所有晴丽或阳霾的日子都交给天空/而后漂泊/而后疲惫/而后跨过季节的国境线”(《候鸟》)。他还对我说起过他欣赏杨阳、赵剑华等羽坛高手,他禅坐之时桌上总摆着一盅很酽的青茶。
足见诗人是很富有生活情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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