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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顺成为吹鼓手的经历与技巧

时间:2024-07-1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谢有顺这话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都有媒婆牵线、帮人做嫁衣之嫌,是夸大其词的胡乱吹捧还是实事求是的知微杜渐?在谢有顺等人的眼里民间却大大地打了“折扣”,只要不属于学院派写作者均是民间写作阵营的同志。谢有顺与杨克等还夸耀这本年鉴运用的是民间资本,更坚定了他对民间写作的立场与信心。著名作家海男有个长篇小说叫《蝴蝶是怎样变成标本的》,我想在这里忧天一问:作为民间写作吹鼓手的谢有顺,你的下一步该怎样走?

谢有顺成为吹鼓手的经历与技巧

谢有顺是怎么成为吹鼓手的?

一本诗歌年鉴的出版发行,立即“对当代诗歌重新浮出水面、引起关注,有着标志性的意义。”谢有顺这话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都有媒婆牵线、帮人做嫁衣之嫌,是夸大其词的胡乱吹捧还是实事求是的知微杜渐?读者诸君应该一目了然。别眼睁睁让他在舞台上拉开帏幕大戏唱来,能唬得住就唬住,唬不住就虚晃一枪,这就是谢有顺在诗歌批评上的策略。如果说早几年谢有顺站在所谓民间写作的前沿,凭着自己在青年理论界的名声为民间写作壮胆张目,还显得有那么一点经脉的话,现在无论怎样看,我都觉得他已经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位批评家独立的视角与鉴别力,纯粹是在为几个哥们无原则地当吹鼓手,且用的是惟恐天下不知的高分贝喇叭。

是啊,《中国新诗年鉴》八年了,是应该开庆功会了,里面推出一批民间大腕,培养了成百上千的诗歌新锐,他们已成为中国当代诗坛的中坚,引领着中国诗歌前进的方向。这个年鉴与经院派们推出的选本相比更持久,更长寿,足以证明民间力量的强大与诗人的众多、炊烟缭绕、香火不断。经院派一两个回合就被打下擂台,就鸣锣收兵,回到帐蓬内还互相指责、各怀心事,有的说自己也是大民间的一分子,有的对自己的写作进行深刻的反省,这让高举民间之旗的诗人一阵狂欢,吃实上了知识分子的软骨。谢有顺当然可以声情并茂、有板有眼地说:“而它(指《中国新诗年鉴》,笔者注)所秉承的真正的永恒的民间立场,更是成了当代诗歌界响亮的口号。”“《中国新诗年鉴》的编辑和出版,成为当代诗歌史上一个不可或缺的小小的传统”。

笔者不才,一直就没搞明白,当初杨克等人打出民间立场是一时冲动呢还是词汇不够丰富,是拉大旗做虎皮呢还是借船出海?初通文墨的人都能想到,民间在过去是除天界之外的凡间下界及宫廷之外的地方,民间的对立面是神仙、皇亲国戚与达官显贵。民间翻译成现在语就是在人民中间,通俗地讲就是非官方性,并直接指向广大的基层,那些与大地产生直接关系、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草根庶民,具有真实性、朴素性、草根性、大众性、造反性、广泛性、行业性、被压迫性及哥门意气。在谢有顺等人的眼里民间却大大地打了“折扣”,只要不属于学院派写作者均是民间写作阵营的同志。这就是民间的几个头面人物闹的笑话,却一直蒙蔽着一大群不明真相的人,陪着教练赶趟子跑了几年马拉松,汗流浃背却不知所终,以为捡了便宜,结果是被几位所谓民间大佬劫持。事实上拿民间做事、吼得整天价响的几位恰恰是民间诗人的叛逃者,他们把“民间”劫持,靠偷梁换柱与虚假的人气来获得价值确认,他们屁股下的尊位、手上的权力足以让人立即失去理智与基本的判断力,主动卷进凶猛的黑色旋涡,为的是分得一杯残羹剩水,毕竟这个标榜民间立场的选本坚持了八年之久。如果当初根正苗红、对当代先锋小说研究颇有心得的谢有顺乘胜追击,攻城略地,继续与国内外文学大师对话、争鸣,把自己推向浪尖,那也许就是另一番盛世景象了。恰恰就在这时,“盘峰论剑”丢出一枚烟幕弹,谢有顺把持不住,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显示了热血男儿的英雄气概。他以为自己是万能的,小说、散文、诗歌,样样都拿得上手,尤其是诗歌这个皇冠上的明珠,千古风流任我评说。也许同在广州谋职,与几位策划者比较熟悉,一杯清茶、两盏淡酒、三言四语十分的投机,事情就这么定了,谢拿起笔来就把矛头直指民间的对立面——知识分子,因为要想使民间写作出人头地,必须树立起一架强大的风车,然后凭借自己多年来在批评界纵横驰骋的经验,长茅短箭就那么一刺一射,不让知识分子伤筋动骨才怪。果不其然,几位知识分子应声落马,一场诗歌界的内战上演了。

这之后的多年,谢有顺更坚定了自己的民间立场,凡是知识分子的东西,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批,知识分子写作没有现场感、当代性、底层经验等等,是腐朽没落一无是处的东西,并作出严厉的宣判“那些迷信生活在别处、写作在别处的诗人们,永远都将一事无成。”凡民间分子的东西就毫不犹豫地捧,民间写作是香饽饽,创造了一个诗歌传播的典范,成为当代诗歌的主流与共主,就流芳百世。(www.xing528.com)

谢有顺与杨克等还夸耀这本年鉴运用的是民间资本,更坚定了他对民间写作的立场与信心。要知道,运用民间资本操作诗歌选本绝对不是始于《中国新诗年鉴》,应该从我国的《诗经时代就开始了,国外运用民间资本是家常便饭,而中国普通的作者餐风宿露、砸锅卖铁出版诗集更成为不堪回首的往事,谢的“传统、典范之说”何其荒缪。而且既然是运用民间资本,就别拿到官方出版社去出版,就留在永恒的民间不是更好吗,就像1970年代的地下刊物《今天》、1980年代的同仁刊物《非非》等等一样,彼时此时不也照样牛气冲天,诗史留名吗?想当初《中国新诗年鉴》是如何在媒体上标榜自己的印数,以彰显民间的光芒,把知识分子硬生生比下去了。在民间人士看来,知识分子的选本《岁月的遗照》动用“90年代”的名份是欺世盗名,大逆不道,民间写作耍出“中国”工夫,却是天经地义。这是哪门子经,这样念下去几位民间大佬快要成佛了。

谢有顺这些年一路走得摇摇摆摆,盖源于自己没有把握住立场,没有守住最后的防线,被一些冠冕堂皇的事件蒙蔽了基本的判断与原则,锐气消失了大半,才有了《民间已经成长为主流》这样夸夸其谈、学理欠缺的文章。这篇文章只是谈了一些常识性问题,为兄弟唱唱赞歌,敲敲边鼓,卖点狗皮膏药,给民间壮壮胆而已。对文本的细读,对诗人的发掘、选本到底优秀在哪里?一点也看不到,完全是用个人的喜好代替了文本的精读。

著名作家海男有个长篇小说叫《蝴蝶是怎样变成标本的》,我想在这里忧天一问:作为民间写作吹鼓手的谢有顺,你的下一步该怎样走?是否民间写作就是你梦想飞天、挥霍才情的标本?

2006年6月19日东莞·后来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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