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戈德史密斯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戈德史密斯的塑像今天还站立在这个孤傲的年轻人当年在圣三一学院“虚度许多光阴”的地方,“在学校门口徘徊游荡,研究来往行人”(Goldsmith xi)。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一个愚钝、粗野、丑陋的男生,而且手头拮据,他父亲去世之后,这一问题更为严重,然而,正是这样一个人有一天要成为英语文学界的巨匠。戈德史密斯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牧师的儿子,1730年前后出生于罗斯科门,具体日期不详。小时候,戈德史密斯不断转学,首先是在利索跟着一个私人教师学习,但后来因为感染天花而被迫辍学(这次天花给他留下了可怕的伤疤),后来又到了艾尔芬、阿斯隆,最后到了艾奇沃斯顿。1744年,他跟着哥哥来到圣三一学院。这是他第一次来到都柏林,当时就住在罗布利克斯,据说他的房间在最顶层。戈德史密斯是作为减免学费生被录取的,他可以在此学习,但是必须为统招生干一些很不体面的杂活。在那个黑暗的年代里,这种事情在剑桥和牛津也都存在,早在1825年,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就曾对此深感震惊:
班里有一个学生可以免费享受教育和伙食,只需要缴纳极少一部分住宿费,作为交换,这个学生必须非常勤奋,而且还要在各个方面都发挥作用。在圣三一学院,戈德史密斯入学的时候,减免学费生必须做一些不敬甚至卑贱的杂活,似乎学校通过侮辱他们来补偿赋予他们的那些利益。戈德史密斯不得不一大早清扫院子、为同学打饭、在大厅等待别人用餐。在他的那些幸福的同学眼里,他的衣服上就印着“穷学生”三个字,就低人一等。那是一件黑色的无袖粗布长袍,头上还戴着一顶没有流苏的黑布帽。我们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比这种区分更可憎、更欠思考的了,它赋予贫穷堕落,让贫穷的年轻才子受辱于一无是处的富家子弟。他们想要伤害和刺痛高贵的灵魂,使那些卑劣的思想更卑劣。(Irving 12)
华盛顿·欧文在他的传记中非常擅长润色——例如,他负责撰写了乔治·华盛顿砍倒父亲樱桃树的故事——但是这里的描述似乎是完全符合历史的,因为当时其他不同社会等级的学生,例如贵族生和公寓生也都是通过不同的服装来区分的。在这样的环境中,戈德史密斯尽其所能地去挣钱。有朋友回忆说他当时为了钱而创作民歌,然后再偷偷溜到都柏林的大街小巷听大家演唱他写的歌。然而,尽管戈德史密斯似乎很早就倾心于诗歌,却一直没有得到召唤去从事诗歌创作。在他为躲避债务而离开城市之前,他一直都在教堂、法律和教育方面谋求事业发展。最后他选择在爱丁堡大学学医。(www.xing528.com)
在爱丁堡大学,戈德史密斯还是没有拿到学位,之后他就去徒步游历欧洲大陆。1756年,在伦敦居住期间他好歹总算拿到了一个医学学位。他想要成为伦敦穷人的医生,但是也失败了,之后,他才开始认真地从事创作。在欧洲游历期间,他曾为其兄写了一首名为《旅行者》的长诗。戈德史密斯非常辛勤地给期刊和一些小册子投稿,就这样笔耕不辍好几年,直到后来《旅行者》辗转到了约翰逊博士的手里,在约翰逊的鼓励和帮助下,《旅行者》得以出版。从此,他的创作生涯才开始成功而多彩。他是塞缪尔·约翰逊的核心集团——文学俱乐部的最早的成员之一;他看到了戏剧在舞台上的辉煌;他创作了历史和科学方面的著作。1774年,戈德史密斯去世,此时他的声誉已经足以为他在西敏寺赢得一篇碑铭,此碑铭是由塞缪尔·约翰逊亲笔书写的为数不多的几篇之一。作为圣三一学院的骄傲之一,他的塑像1864年在大门口紧挨福尔利而立。近年,圣三一学院在校园的东侧专门建造了戈德史密斯大厅来纪念他。
伦斯特议会大楼:建成于18世纪,今天的爱尔兰众议院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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