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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学而知之-欢乐自由人生

时间:2024-05-2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四章学而知之者——不亦乐乎从现在开始所讨论的人都是与学有关的,也就是说他们是通过学习,学与不学,如何学习来分类的。通过《论语》第二章中孔子对自己人生的描述,我们就可以了解学而知之者各个人生阶段的状态了。从五十开始,学而知之者就完全达到了生而知之

玄德:学而知之-欢乐自由人生

第四章 学而知之者——不亦乐乎

从现在开始所讨论的人都是与学有关的,也就是说他们是通过学习,学与不学,如何学习来分类的。这样的分类很公平,它与人的先天因素无关,每个人完全可以由自己掌握进入哪一个分类,因为这种分类的钥匙是学习,它完全掌握在人自己手中。而最终,一个人能成就什么样的人生也完全与自己有关。

孔子说他是个学而知之者,虽然在《论语》里孔子没有直接说出,但通过上一章所引用的四段完全可以得出孔子说自己是个学而知之者的结论。最终,孔子通过自己的好学而认知了道,达到了道的无为境界。用孔子的话讲就是“从心所欲不逾矩”。这句话出现在《论语》第二章,有意思的是孔子在这里将自己的人生按阶段描述了出来: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通过对自身经历的总结,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学而知之者所经历的阶段,这对我们描绘人生曲线有很大帮助,它为我们的曲线提供了横坐标,也就是时间坐标的各个时间点。

这幅图其实就是这一部分开始所展示的那幅图(图1.1),这个由道而生,中途离开道,而后又向道回归的曲线是一个典型的学而知之者的人生曲线。由于早期离开道的距离太远,超过了道的引力范围,因此无法自动回归。而能够使得人在背离道的方向减速,而后折返的唯一手段是学习,最终在生命的后期可以达到与生而知之者同样的境界,因此这一类人是学而知之者。虽然,学而知之者只有在生命的后半程才能达到生而知之者的境界,但人生并未因此而浪费,因为学习带来一个副产品,那就是学而时习之的快乐。因此,在追寻道的路上没有好坏的差别,快乐人生不能不说是对绝大多数的非生而知之者的一个最佳补偿。

图1.3 学而知之者

需要说明的是,为了更好地显示婴儿期的曲线,我特意放大了从0岁到1至3岁的部分,而以后所有的图都将采用这个横坐标。同时为了与其他的曲线作比较,在这里将学而知之者的这条曲线的顶点,也就是距离道最远的点定义为“a”。

好了,让我们来看这条曲线。前面曾经说过,人离开婴儿期以后,由于日常经验的积累,周围环境的影响,与道的距离渐行渐远,而且这样的远离过程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当我们开始关心自己的人生历程和方向的时候,道已经消失在遥远的背后无法辨认了。如何将道找回来指导我们的人生,如何才能从我们迷失的记忆中找回那些宝贵的信息呢?只有通过学习。然而,什么时候人才会开始这样的学习,从而使得在背离道的路上减速并返回?通过《论语》第二章中孔子对自己人生的描述,我们就可以了解学而知之者各个人生阶段的状态了。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十有五而志于学”,也就是说15岁就致力于学习了。这个“志于学”说得好,它说明了是主动学习,而那种被动的学习,最后难免演变成演练而对人的发展没有成效。这种主动的学习是人自觉自愿地梳理每天所吸收的信息,加以归纳的过程,它说明了“志于学”的人已经了解到了学习的功能,已经是乐在其中了。只有如此人才会在日常的学习中“为学日益”,使得所吸收的东西消化而与自身的成长相关。只有这样,才会逐渐发现反常的道,动态的道。于是,人生曲线在“志于学”这里迎来一个拐点,在背离道的路上快速行走的人于此处减速,曲线开始向道的方向弯曲。但是,人开始“志于学”所能做到的只是使得背离道的速度得以减缓,并不能一下子就向道的方向回归,毕竟这之前所积累的经验和认识在起着阻挡作用,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学习才能开始树立对道的准确认识,到那时,人生曲线才达到折返点。这样的学习过程对孔子来说是15年,“三十而立”,孔子在30岁时抵达了距离道最远的位置,开始向道回归。

什么是“而立”呢?我们有时会望文生义,在我30岁的时候就总想这句话,脑子里想的或许是成家立业。可是看看当时的状况,要说立业实在很难,大多数30岁的人,事业还没有着落,很多人都在此时面临换工作或事业转型。其实,《论语》里对什么是“立”有准确的描述。《论语》第八章中孔子就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而《论语》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孔子明确地说出了“立于礼”,“不知礼,无以立也”。可见,所谓的“而立”是“知礼”,是了解“礼”。由于礼是人文空间,空间具有相对、有限的特性。了解礼就是要了解礼的相对性,就是了解礼作为人文空间的限制之所在,而了解这种限制就是要了解边界。由于道在边界处显现,并且违反常理。因此,了解了礼,也就是“知礼”,就等于是认识了道。现在我们再看“三十而立”就明白了,这个“立”是确立了方向的“立”。如果说“知礼”使人得以“立”,就是因为“知礼”的过程就一定会对道有所认识。因此,这个“而立”的点就是确立了回归道的方向的点。经历了多年的学习,人会在此时找到道的路标,确立道的方向,这时的人停止了在背离道的方向运行,人生曲线也在此处达到顶点,达到折返点。

在确立了方向之后,人沿着道的指引向道的方向回归,这样的路走了十年之后就达到了“四十不惑”。顺着上面的思路,我们很容易理解“不惑”。原来,早在“而立”之时就已经开始了解道,开始“知礼”,但那时所确立的方向是否正确呢?这需要检验。在方向确立后所经历的学习和实践,所经历的“学而时习”会让人一步步地确认当时所确立的方向,直到四十岁,十年的经历会告诉我们,这个方向正确了,于是才有“不惑”。从三十岁到四十岁这个过程有些像摸着石头过河,如今,石头摸到了,方向可以确认了,完全可以大踏步地前行了。因此,人生曲线在此处迎来又一个拐点,原本向道回归的曲线开始加速下行。由于多年来学习的积累再加上方向已经确认,过了“不惑”这个拐点的人所经历的“学而时习”的过程更多,更精彩,以至于“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孔子的这种不知老之将至的快乐我们是完全可以想象的,过了“不惑”,就像是看见了道在远方召唤,看见了久久追寻的故乡。这个阶段的人在回归道的路上跑了起来,而且越跑越快,下一站就重新回归至道的引力范围,就要到家了。

接下来的“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就已经完全回归到道的附近了。从五十开始,学而知之者就完全达到了生而知之者的状态,也就是说,此时的人就已经是“知之”了。而标注这种“知之”的就是“知天命”。所谓天命可以理解为天的命运,也可以理解为天赋予人的命运。无论如何理解都是一样的,因为“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实际上“知天命”就是了解了道,认知了道。因此,学而知之者从此时开始达到了“知之”的境界。在此之后的“耳顺”是在认知了道的基础上所达到的进一步状态,这个状态表明了人对于所有的输入信息都已经可以自如地把握,这是一种已经掌握了动态的道的表现。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则是人完全回归至道,与道没有任何距离,从心所欲就是从道所欲,而道本身就规范了宇宙万物的边界,因此,从道所欲就不会超越边界,这自然就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了。

通过孔子对自身各个阶段的描述,我们可以完整地描绘出学而知之者的人生曲线。如果我们再用《老子》三十八章关于不同状态下的系统所展示的“无为”与“有为”的关系来分析一下这条曲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正像前面所说过的:婴儿到孩童的转换是如此之快,当小孩子开始关心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时候,这个原本运行在“道”的状态下的系统就已经经历了“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而运行在“义”的状态下了。而且很有可能会继续发展,进而运行在“礼”的状态下。当人走过了幼年进入到可以学习的年龄时,其自身的状态很有可能运行在“义”或“礼”的状态下。而十五岁志于学改变了这样的状态,所谓“志于学”就是在认知了学习的必要性的前提下而进行自主地学习。当我们发现只有通过学习才能将已经远离的道找回来,从那一刻起,我们便完全自主、自觉地学习。也就是将学习树立为标准,在这样的标准下自动地运行,这属于做正确的事,此时学而知之者自身这个系统由“义”或“礼”的状态转变为“仁”的状态。虽然在此之后,人还会在背离道的方向上走很长的一段路,但可喜的是,它已经在“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的序列上向道的方向回归了。因此,“志于学”是一个人一生中重要的转折点,这个点来得越早,就越有可能在有生之年完全回归于道,即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

十五年的“志于学”所带来的结果是“三十而立”,前面说过,“立”是立于礼,是“知礼”。而礼是人文空间,“知礼”就是理解礼作为空间的相对性,了解礼作为空间的有限性。了解礼一定要了解边界,也就是“知止”,了解边界就一定会对道产生认识,因为道在边界处显现并违反常理。于是,“知礼”就是认识了道,积蓄了道,因此“知礼”是“德”。可见,学而知之者在此时进入到“德”的状态。而后的“四十不惑”只是明确了三十岁时所确立的方向,而通过“有以为”,也就是学习来蓄积道的本质没有变,因此,过了“四十不惑”,人依然处于“德”的状态。

值得一提的是,从三十岁开始,学而知之者就进入到了德的状态,此时的“德”还是下德,即“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下德就像是湖,湖作为蓄积水的容器,具有一定的容量,当它蓄积进水以后,水就失去了动态的特性,而变得很安静了。然而,这样的蓄积是有限制的,超过它的容量,就没有进一步的蓄积能力了。德的蓄积和水的蓄积一样,下德具备一定的容量,超过了它的容量就蓄积不进来了。因此,当系统处于“下德”状态时,应该是“无为而有以为”。前面的“无为”是说道的方向已经确立,不用再寻找了;而后面的“有以为”说的是必须做些什么来扩大容器,以保证道继续蓄积进来。如果在这样的状态下任其发展,人就会在回归道的路上停滞不前,甚至走错路而使人生曲线发生反复。在“德”的状态下需要“有以为”,而如何“有以为”,也就是该做些什么,以保证在回归道的方向不出错,不回头,《老子》第二十八章说得明白: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www.xing528.com)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这里所提到“常德”就是我们正在讨论的“德”或“下德”,也就是平常的德。这样的德是有一定容积的,它还不是“玄德”甚至不是“上德”。“上德”不是平常的,而是反常的,“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上德已经不再具备德的特点,而具备道的特点,并且还有进一步蓄积的能力。作为容器,在其蓄积满了之后还有进一步蓄积能力可不是反常是什么。而“玄德”更是反常,《老子》第六十五章说得非常清楚:“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玄德是有和无反复变换的状态,它一直在生死之间反复交替,越过无数的生死不可谓不深,不可谓不远,而更重要的是“与物反矣”,它是反常的。而平常的德可没有这样的自动蓄积能力,也不会有这样的深,这样的远,它是有一定尺寸的。如果不经心地维护,它有可能丢失,有可能偏离;如果不有意识地去扩大它,它永远不会变大。这就是《老子》第二十八章的内容。首先,要做到“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就是要知道什么是雄,但要守在雌的位置,这样才能成为天下的溪涧。成为天下的溪涧可以确保“常德”不离开,可以保证“复归于婴儿”的方向不偏离。其次,要做到“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就是要知道什么是白,但要守在黑的位置。这里说到的黑,可以使我们联想到黑洞,黑洞的大质量、大能量,在空间中造就了一个类似深谷的洞,所有的物质在靠近它是都会被吸进去。这同上一句的“知其雄,守其雌”是一个含义。就如同由黑白子组成的围棋中各式各样的定式,“知其白,守其黑”是天下所形成的“式”。只有做到“为天下式”就可以确保“常德”不出错,“忒”是出错的意思。只有这样,可以保证“复归于无极”的道路不出现偏差。前面这两段话说的是处于“德状态”的人须要有意识地“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黑”才能保证回归道的方向,也就是“复归于婴儿”,“复归于无极”的方向不偏离,不出错。如果将这样的偏离画在图上就是这样的:

图1.4 常德的偏离

可见,这里的“常德”就是“平常的德”的意思,如果将“常”理解为永恒,那么永恒的德怎么会偏离,怎么会出错呢?因此这里的“常”和“道可道,非常道”中的“常”一样,都是平常的意思。

在保证了回归道的方向不偏离之后,我们面临如何扩大德的容量的问题。在《道纪》第十章分析“下德”系统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无为而有以为”中的“有以为”就是要有意地去扩大德的容量,以保证道可以继续蓄积进来。然而,如何才能去扩大德的容量呢?上面引用的《老子》第二十八章中的后半部分正好回答了这个问题。与前面不使“常德”偏离的做法一样,要“知其荣,守其辱”,才能成为天下的山谷。成为天下的山谷,才能“常德乃足”,就是使“常德”填满。这里,再一次证明了“常德”是平常的德。只有平常的德,也就是“下德”,才会被填满,因为它有一定的容积,是静态的。“上德”乃至“玄德”是无法被填满的,因为它已经运动起来,极大变成了极小,就像黑洞,有多少物质都会被吸进去。在填满了这种静态的“常德”以后,就会“复归于朴”。从字面上看是回归到“朴”,也就是原始的状态。但紧跟着,老子说明了这个“朴”的作用:“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这个原始的状态一旦分割就只能做小器具了,所以要成为圣人,就需要像官员那样,对大的材料不分割,而整体使用它。对于原始的材料,比如山里采伐出来的原木,如果你将其分割,就只能做家具。但将其整体应用,就能盖宫殿。通过较为类似的例子可以更加清楚地理解“大制不割”,例如,在教育投入问题上,国家官员所考虑的是总体经费应该是多少,占GDP的比重如何,每年如何递增等等。而不是看到哪个贫困山区的学校困难就去资助哪个学校,那是地方官员的事。好了,现在回到“常德”被填满的题目上来,由于静态的德有一定的容量,因此,如果需要在回归道的路上继续前行的话,就需要扩大这个静态的德的容量。而扩大德的容量的方法是,将现有的德蓄积满,当然,这需要“知其荣,守其辱”。现有的德蓄积满以后,就可以用它作原料来建造更大的容器。这样的工作反复进行,直到有一天,系统所蓄积的道足够多了,系统本身就会自动进行这样的工作,这样一来,用来扩大德的容量的“有以为”就不需要了,就变成了“无以为”。

图1.5 学而知之与生而知之

于是,系统从“无为而有以为”的“下德”进一步发展成为“无为而无以为”的“上德”,人也在此时,达到了“知天命”的阶段。

到此,我们可以看一看,用这样的模型所描述的学而知之者的人生曲线是个什么样子。为了便于对比,特意将前面讨论的生而知之者的曲线一同画上:

“五十而知天命”,标明着人自身这个系统发生了本质性变化。了解了天的运行规律,了解与天同为一大的人的命运,也就是了解了道在“域中四大”中相通的原则,和“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的规律。这种了解并不是简单的字面上的了解,而是人自身已经可以按照这样的规则运行。此时的人已经重新回到道的引力范围之中,学习已经不再是必需的,人自身这个系统已经可以自动蓄积道了。因此,“知天命”标志着人已经进入到了“上德”状态,“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上德已经不再具备德的特点,而具备道的特点,并且还有进一步蓄积的能力。

“六十而耳顺”是接近道的更进一步状态,如果按照上面的思路,这个状态可以被称为“孔德”。孔德就是大的德,此语出于《老子》第二十一章:“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孔德的样子,是完全由道来描述的。看来,“孔德”比“上德”又进一层,在《道纪》第二章里有过论述,“孔德”一章主要描述的是道的特点,通过“惟恍惟惚”描述了微观世界的波粒二重性,通过“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描述了作为宇宙之初的“无”的状态,表现为黑洞的状态。可见,此时的系统已经抵达极限,已经遇到了由不确定性原理界定的边界了。那么,怎么才算是耳顺呢?表面看上去好像是说听到什么都不会介意。实际上,这里用耳,也就是听来引申外界信息的输入。对所有通过人体感知所吸收的信息都可以做到“顺”,怎么才能“顺”呢?孔德就做到了,《老子》第二十一章里以“其中有精,其精甚真”为特点的黑洞在吸进任何状态的物体后都用它巨大的能量将其化解为依照不确定性原理和光速恒定原理运行的基本粒子。也就是说,物体在吸进黑洞后都会化解为依照道运行的基本粒子。于是,我们就了解什么叫“耳顺”了,它说的是这种状态下的人在吸收了任何种类的外界信息都会将其化解为依照道运转的元素。比较“上德”,“孔德”除了可以自动蓄积道以外,还可以将所有吸收进来的东西都转化为道,蓄积和消化在此时已经完全自动进行了。

在此之后,最终所要达到的状态当然是“玄德”,也就是孔子所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玄德”是道蓄积到极致的结果,“玄”是“有”和“无”的总称,当道蓄积到极致,极大的蓄积结果导致了迅速的收缩而变成“无”。就像超大质量的恒星一样,它一诞生,马上就会燃料耗尽,马上进入崩塌过程,马上变成“无”。而变成“无”后又会再一次地创生,成为“有”。成为“有”后又马上变成“无”,这样的过程反复进行,由于过程进行得太快,无法分辨“有”和“无”,只能和起来说,这就叫“玄”。这样的状态“周行而不殆”,永不停歇地往复运动。这样的状态的特点是:“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所谓“生而不有”,就是刚刚创生成为“有”,马上变为“无”,“有”和“无”反复、不停地变换,所以不能称为有,所以是“生而不有”。所谓“为而不恃”,是说这一切都是道所为,但所为的是一个不停的运动状态,这个状态是自动形成的,而不是特意维持的。所谓“长而不宰”说的是这种蓄积到极致的德将长久地永存,因为它已经具备了完全自如的循环状态,它可以自动完成从吸收到消化再用消化了的道继续投入到吸收、消化的工作中这样的过程,道在这里是循环的动力,像是发动机里的燃料,而并不是控制这个发动机的操作者,因此是“长而不宰”。这样的状态就是“从心所欲不逾矩”,因为,只有“从心所欲”,也就是“从道所欲”,才能创造出这样的“有”和“无”的反复变换,才能保持这样一个运动的状态而不用特意地维持,才能达到从吸收到消化再循环工作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从道所欲”是决不会“逾矩”的。

图1.6 人生曲线分布图

孔子在70岁所达到的这个状态完全与道汇合,达到了与生而知之者完全一样的状态。孔子的一生展示了学而知之者精彩、快乐的一生。

在分析过以上两种人的人生曲线后,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分布式曲线图。在生而知之者和学而知之者两条曲线之间的阴影部分是人生曲线可能经过的区域,由于每一个个人的曲线有可能无法复制给其他人,每个人的曲线都不会一样。但如果是这样一个分布式的曲线图就不一样了,它就可以给我们的分析提供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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