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学者的演化态度
首先应该说明的是,本文这一段和下面几段主要介绍生命演化理论在国外遇到的状况,因为国外的专家、学者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较系统的研究并表示出了不同的意见。在国内具有智慧见解的是我国著名学者、文学家叶知秋先生。我写这一问题之时,大部分参考和摘取了一些别人的思想,特别是叶知秋先生的思想,我只对其中有些观点稍做了修改。
伊安·G·巴伯在《科学与宗教》一书中介绍:在华莱士看来,人与类人猿之间的差别远比达尔文所承认的要大得多。在后来的著作中,华莱士更进一步主张自然选择不能更进一步说明人的高级能力。因为他发现,非常原始的部落里的人们,其大脑的体积与高度文明的人不相上下,这样的脑体积实际上为他们提供了远远超出其土著生活简单需求所需要的智能。而这样的生活只需要一个体积小得多的大脑就够了。他说:“自然选择只能为野蛮人奉献一个略优于类人猿的大脑,但事实上他却拥有一个略逊于哲学家的大脑。”在他看来自然选择是根本无法解释对生存毫无意义的音乐、艺术和伦理道德等方面的才华。华莱士觉得,人类所具有的这些“潜在的能力”,先于使用需求而存在,这表明“某种更为高级的智能可能性规定了人类种系发展的方向。”[31]这充分说明,所谓文明人复杂、艰辛的生活并没有导致人的进化,而是根本上与自古以来一直过着简单生活的土著人完全一样。
伊安·G·巴伯在他的《科学与宗教》一书中继续介绍:对麦克拉迪来说,进化论就像这样的谚语:如果1 000万只猴子敲击打字机1 000万年,其中有一个可能碰巧写出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根据杜诺伊的计算,甚至最简单的蛋白质分子偶然发生的概率也是1/10 321。这说明,即使一个分子的形成也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偶合。他写道:“我们将利用概率计算来证明,以纯粹机遇,也就是说,以实际的人类科学来解释现代生物的诞生在数学上是不可能的……说明所有与生命有关的现象,生命发展的逐渐进化是完全不可能有的。如果现代科学的基础被推翻,它们就是不可解释的……仅仅机遇是不可能解释一种不可逆的进化现象的……尽管有奇迹般地适应现象,为了确保永远向上的进化过程,‘反机遇’的物理干预也是必要的。”[32]
综上所述,结论只能是:基因是不容改变的(根据有些资料,在自然状态下,基因每500万年变异1%,这并不影响,因为人类开始的历史才只有几十万年——编者),每一个物种只能是从一开始如此,而不是经历什么“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到高级”的无数次的生命冒险而一步步地进化而来的。
其实,达尔文在出版了他的《物种起源》以后的岁月里,连他自己对自己的观点也总是怀疑不已,总是在进化论与设计论或神创论之间摇摆不定,总是处在疑虑重重的状态之中。比如他说:“看来在有机体的变异性和自然科学的研究活动中,设计论的成分并不比刮风过程中更多,(自然的任何事物都是固定规律的结果。)……但另一方面,无论如何我也不愿将这个美妙的宇宙,尤其是我们人类的本性,甚而将万事万物都视为野蛮的、非理性力量的产物。我倾向于把一切事物都看作是由设计好的规律所产生的结果,而细节无论是好是坏,都可以用我们称之为偶然性的东西来说明。”[33](www.xing528.com)
尤其是在他的晚年,他更是越来越深地陷入到自己的主张所导致的疑虑和困惑之中,他说:“我不能设想,这浩瀚而美丽至极的宇宙及其能回首遥远过去、展望遥远未来的人类,都是盲目的偶然性或必然性的产物。进行这种思考的时候,我感到不得不承认存在着一个具有在某种程度上与人类相似的智慧的‘第一因’,因此,我理应称为一个有神论者。……这时出现了疑窦,假如我一直给予充分信任的人类意识,竟然是从最低等动物的知觉发展而来的,那么当这种意识得出辉煌的结论时,我们还能对它予以信任吗?”[34]
现代遗传学发展的事实是,在任何一种生命个体发生、发展成长的过程中,细胞如何分化、分化成多少种细胞等,都是在元细胞的基因中编好的、规定好的。
全息生物学也告诉我们,每个生命体的细胞、组织与整个躯体之间是一种全息对应的关系。我国学术界则在这种全息生物学的基础上进一步认为:不仅任一生命个体的细胞、组织与整个躯体之间的关系是全息关系,而且任一生命个体与任一生命物种乃至整个生命世界的关系,也是一种全息的关系,既然如此,那么不难推想:既然一切生命体中所有承担着不同的功能而有着不同形状的都是在均质的元细胞中早就编好、设计好、规定好了的,同时任一生命个体与整个生命世界之间内在的关系是全息对应的,那么只能说地球上已产生和所产生过的所有物种,从一开始也是同样地在“智能结构”或者“宇宙基因库”里编码好、规定好了的。因此,品类繁多的生命物种,根本不是什么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到高级的“规律”中一步步进化而来的,根本不是什么从单一进化出品类繁多的,而是同时或几乎同时起源的。
从理论上讲,任何一物种的个体与其他物种的生命个体、与整个生命世界之间的内在关系理应是全息对应的关系,但仅从遗传基因来看,不同物种的生命个体之间与整个生命世界之间,又是全息不全的,譬如,一只蚂蚁的基因数量与具体内容无法与一只大象的基因数量与具体内容之间是全息对应的。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坚持全息生物学的观点,那么,只能说有一种比基因更隐性的、非物质性的信息存在,每一物种及每一物种的每一个生命个体都理应负载这种更理性、非物质的信息,因为,只有这样一种信息存在时,只有把这样一种信息补充到每一个生命个体的信息总量之中时,我们才能说一只蚂蚁所包含的信息与一头大象所包含的信息在数量上是相等的,即有着同样天资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由于受到后天的良好的教育而天赋能力现实化、显型化的多,从而有所成就,而另一个人由于没有受到后天良好的教育而其天赋现实化、显型化的少,从而显得平庸那样,每一个生命个体所包含的信息总量是相等的,只不过像大型的生物将这些信息现实化、物质化、显型化的多,而小型的生物则将这些信息现实化、物质化、显型化的少。
只有承认这样一种更隐形、非物质的信息的存在,才能说任何一生命个体与整个生命世界的关系是一种“全息关系”,对于这样一种更隐形的、非物质的——从而无法用任何物质手段、方式加以研究和把握的信息,我们可以直接将其称为精神。这时,我们可以说正是精神与物质的有机结合,才产生了生命现象。这时我们也就不得不承认精神也是一种相对于物质的一种独立的存在。而我们正是在肯定精神也是一种独立的存在,是生命现象之所以发生的最根本的原因的意义上,才说生命的起源与存在在本质上是共时性的。因为,时间意味着变化,而在生命世界里不断变化的不是生命——精神或生命精神自身,而是构成生命的物质部分。对于构成生命现象的本质因素——精神来说,不存在变化的问题,从而也不存在时间的问题,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均质的,从而是共时性或超时性的存在,而不是历史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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